第106章 nbsp; 分歧

羂索是真的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禅院瑛纪。

这伙不是在国内和总监部、加茂、五条一起搞咒具工厂吗？即便这些人没法给禅院瑛纪使绊子,那禅院内部呢？

禅院瑛纪暴打禅院直哉，禅院没有丝毫震动吗？另一个自己肯定撺掇总监部和禅院的人了，禅院扇呢？他没行动呢？

禅院瑛纪不赶紧巩固族内的势力并趁势追击,他、他怎么跑到国外了？

羂索和里梅在纽约混了几个月,从费奥多尔那买了很多组合能力者以及九十九由基在纽约的日常生活情报。

因投资的关系,九十九由基和菲茨杰拉德的关系很近,羂索不想在接触九十九由基的候被菲茨杰拉德、甚至组合的强者注意到,所以专门通死屋之鼠散播了桃『色』流言。

效果非常好,九十九由基果然和菲茨杰拉德避嫌分开了,但效果好头了！真正的正牌男友禅院瑛纪冒出来了！！

等等,正牌男友？

羂索恍然大悟,对了,禅院瑛纪爱惨（？）了九十九由基,如今国内局势发生变动，禅院瑛纪当然要出国和九十九由基协商一啊！

一旦在禅院瑛纪身上贴个深情的标签，羂索反而不怕瑛纪了,他是这么想的,即便瑛纪想砍他,但只要九十九由基出面阻拦,瑛纪不会动了！

“……是啊,多年不见，来无恙。”

羂索这个马甲号是美利坚地青年,又戴了棒球帽挡住了额头的疤痕,毕竟在九十九由基的高专代，羂索额头有疤的马甲和九十九由基谈。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马甲居然被禅院瑛纪一口揭穿。

羂索镇定地说：“没想到你也出国了。”

九十九由基有些惊讶，瑛纪：“你认识？”

加茂的诅咒师？

九十九由基心思急转,的神『色』陡然变得危险起来。

“等等，我听说有诅咒师买我的情报，原来是你啊……”

羂索听后也有些惊讶，随即心里骂人，擦！肯定是死屋之鼠将他买九十九由基情报的事卖给组合了！两面赚钱的情报贩子太恶心了！

【费奥多尔：淡定，这都是基『操』。】

瑛纪坐在九十九由基身边，他好奇地看羂索：“我上次斩的不是体吗？可我觉得好像打到体了，你居然还活，好厉害。”

羂索深吸一口气，他微笑说：“当你我都接了总监部的任务，事情去这么多年了，我们要向前看。”

去的事去了，咱们两不相干呗。

瑛纪承认羂索说的对：“你当初想坑我，而我砍了你一刀，也算两清了，不我还不知你叫什么，怎么称呼？”

羂索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他有大名叫羂索，但能在这俩人面前说吗？

一个脚一个画，漫画者组合听到有人自我介绍叫羂索，会是啥反应？

【哈哈哈哈你居然我们的角『色』名，太中二了吧？】

羂索一想到这个画面，有种极度羞耻和恼怒的感觉。

明明、明明是他的！这名字是他的！

羂索有些气闷，他干巴巴地说：“你可以叫我加茂宪伦。”

瑛纪觉得这名字很耳熟，九十九由基倒是立刻反应来：“御三的丑闻？你居然还活？”

瑛纪立刻反应来，加茂宪伦不是拿人类和咒灵搞实验的混蛋吗？据说现在东京高专内部收藏的九相图是加茂宪伦搞出来的成果。

可是加茂宪伦是一百年前的人啊！

羂索没有回答，而是看向九十九由基：“我看了你画的漫画，九十九，你给男主起名为绢索，行菩萨救济世人之理念，据说主角是以你为原型，我来纽约是想一个题。”

“你想拯救整个世界吗？”

九十九由基的反应很奇特：“啊？绢索？慈悲之绢、救济之索？菩萨的法器名？”

看向身边的瑛纪：“这名字不是我起的，是瑛纪起的。”

瑛纪跟点头：“是啊，菩萨法器里只有绢索是抓捕妖魔鬼怪的，和男主的能力一致，我选了绢索，怎么了？”

羂索：“……”

羂索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

他的指有些颤抖，声音很虚弱：“只是因为如此吗？”

瑛纪茫然脸：“……那还有的原因吗？”

九十九由基怜悯地看了一眼面前这脸『色』发青的人，结合之前那句‘你想拯救世界吗’，忍不住：“难你想拯救世界，以为了这个名字的男主角也是这么想的？继而认为我也这么想？”

瑛纪肃然起敬：“好厉害，你居然想要拯救世界！”

然后瑛纪有些莫名其妙：“世界好好的，需要你拯救吗？拯救哪方面？”

九十九由基噗得笑出了声，随即立刻捂住嘴：“抱歉，请当我没笑。”

羂索深呼吸，他完不想和禅院瑛纪说话，只是勉强保持理智，继续九十九由基：“你呢？你真的没有想这些事情吗？”

九十九由基上打量羂索，点点头：“是想，甚至还曾天真地寻找干掉所有咒灵的办法。”好奇地羂索：“怎么？你有办法？”

“……如果无法彻底消除咒灵，为什么不让所有人都成为咒术师呢？”

羂索开始卖自己的安利：“只要所有人都成为咒术师，所有人都能祓除咒灵，咒灵的威胁不消失了？”

九十九由基听后总觉得哪里不对。

瑛纪举：“可是所有人都成为咒术师，咒术师没有负面情绪，也没有咒灵啦。”

羂索顺这个逻辑说：“对啊！这能消除部咒灵了。”

“再说了，即便无法让部人类都变成咒术师，但增加咒术师的数量也是一件好事吧？现在咒术界缺人，每个咒术师都是超负荷工……”

说到这里，羂索瞥了瑛纪一眼：“某些人还有空旅游画漫画，可见总监部早堕落了！”

瑛纪有些心虚，他低头喝可乐，不说话了。

九十九由基想到九相图：“你当初做实验，将人类和咒灵结合，是为了人为制造咒术师？”

“咒术师的术式传承有确定和不确定的部分。”

羂索开始科普自己的科研成果：“咒术师的后裔不一定是术师，而普通人的后裔中也有会出现术式，所以会有普通人出身的咒术师。”

“这是不确定的部分，可是想想五条的六眼，这说明通血脉可以让术式传递给后裔，这是确定的部分。”

羂索的实验思路很简单，瑛纪和九十九由基都听懂了。

“加茂可以『操』控血『液』，那么能否通加茂的血『液』『操』术帮助所有咒术师将术式通血『液』传递给一代呢？”

“如果成功，你们应该可以想象出这份成果会造成多大轰动吧？”

羂索的嘴皮子非常利索，他蛊『惑』：“咒胎九相图可是有九个试验品，我实验到了第九号试验品，总监部和御三才出阻止，真的是他们没发现吗？”

“他们也想要得到实验成果，甚至暗中给了我不帮助，只是我失败了，所以被舍弃了而已。”

羂索微笑说：“虽然被舍弃了，实验也失败了，但我为什么能活来……想必你们能理解吧？我上毕竟还有很多把柄和实验数据。”

九十九由基心中泛起恶心和厌烦的情绪。

当然听懂了羂索的言外之意，这也是当初无论如何都要脱离总监部桎梏的原因之一，假如死了，的术式和尸骨肯定会被总监部当成实验材料。

在此，九十九由基身侧的瑛纪说：“你还在做类似的实验吗？这些年咒物侵蚀人、继而将人变成怪物的任务变多了。”

九十九由基陡然一惊，猛地想起瑛纪的另一个身份，总监部和御三的清夫。

瑛纪的斩击术式擅长暗杀，他虽然不怎么祓除咒灵，但会做很多关于人的任务。

羂索坦然：“人对诅咒的耐『性』不同，总会有失败品。”

九十九由基怒：“你居然还在这么做？！”

瑛纪抬压住九十九由基的胳膊，他仍然很冷静：“那成果呢？你说要将所有人变成咒术师，显然通这些实验，你找到了方法，说来听听。”

羂索轻笑起来：“禅院瑛纪，剩的事需要束缚做保证了，但你是0咒力的天与咒缚，没法和人签订束缚，所以很遗憾，和你的交流只能到此为止了。”

九十九由基意识地想要发动术式、将眼前的加茂宪伦彻底留。

瑛纪是天与咒缚这个消息绝对不能传出去！

瑛纪神『色』平静极了，他说：“我上次斩了你一刀，你依旧出现在我面前，显然你有办法脱身。”

九十九由基心中一凛，看向身侧的瑛纪。

瑛纪是在提醒，没有搞清楚这伙的底牌前，贸然动是不理智的。

羂索面上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心里有点方。

天啊，他可不要再来个二等分了！

羂索没有回答瑛纪的话，而是心中提高警惕，面上温言细语地看向九十九由基：“九十九，你没必要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禅院瑛纪的弟弟伏黑甚尔是天与咒缚，那么身为双胞胎的禅院瑛纪当然也是0咒力。”

“但我从没将消息传出去，我以为这已经体现了我的诚意。”

九十九由基沉默了几秒，周身沸腾的咒力略显凝固，缓缓趋于平和。

瑛纪明白了羂索的意思：“我不说，你也不说，对不对？”

“我们之间没有矛盾。”

羂索委婉地说：“你和伏黑甚尔都是彻底的天与咒缚，没有负面情绪，不会产生咒灵，所以我的计划来和你们无关。”

瑛纪垂眸。

是啊，这件事和他无关，他不需要『操』心。

但是他的亲人、他的伙伴、他的同学和朋友都是咒术师，甚至他的大学导师、潜水社的朋友、大学同学……虽然关系一般还塑料，但那些普通人也都是很好的人。

不说甚尔的妻子葵生是普通人了。

这人的计划听起来很好，可有个前提，在人向咒术师转化的这漫长间里，会有无数人死在因咒术师增多而大幅增加的咒灵吞噬之中。

而且咒术师和咒灵同步增多的同，普通人面对这样无法抵御的、看不见的灾难，只能向咒术师祈求帮助，一如当年众神代向神灵匍匐祈求神迹的普通民众。

夜斗神的父亲大人曾无数次掀起灾难，想要让人们抛弃对天神的信仰，可是他没想到，他掀起的灾难越可怕、造成了越大的灾祸，人们越相信神灵、相信未知的存在。

瑛纪深深地注视面前的人，他没有正面回答羂索，而是看向了九十九由基：“我听由基的。”

电光火石之间，九十九由基明白了瑛纪的意思。

碍于弟弟伏黑甚尔和天与咒缚这个秘密威胁，瑛纪不能『插』，但如果是九十九由基的请求，他能行动了。

羂索也觉得自己明白了瑛纪的意思。

瑛纪不在乎咒术界的变化，只要保证他弟弟伏黑甚尔没事，那么他『插』与否看九十九由基！这不正说明禅院瑛纪深爱九十九由基吗？

羂索心中大定，觉得终于搞清楚了这对小情侣（？）的脑回路。

他对九十九由基说：“难得禅院瑛纪出国陪你，我不打扰你们两个了，我们次单独谈吧。”

羂索一方面觉得打扰九十九由基谈恋爱、会让这女人陷入暴躁和不理智情绪，不适合谈后续的事情，另一方面羂索依旧警惕小心，他决定等禅院瑛纪回国后再单独和九十九由基洽谈合的事。

这之前……

羂索决定一会和里梅坐飞机去洛杉矶，他要去美利坚西部的加州感受阳光、海岸和沙滩的美好！他不要在东部纽约耽误这对小情侣（？）谈恋爱！

羂索离开后，九十九由基抿唇，有些不爽地说：“这么放他离开？不试试？”

瑛纪震惊地看九十九由基：“……我们在自由岛的接驳船等待处，这边是游客啊，难出国后不需要避开普通人了吗？”

既然加茂宪伦是搞实验的，也许他有特殊法能咒物污染周围的人，如果这种事真的爆发出来，瑛纪觉得他以后再也不可能出国了。

因为屎盆子肯定会扣他头上啊！

九十九由基哑然，脸『色』讪讪：“额，这边的人经常碰到类似的事……好吧，异能力者战斗是不会避开普通人的，我跟弗朗西斯混久了，我都快忘记要设置帐的事了。”

瑛纪怔了怔，他若有所思：“按照甚尔的说法，我也是异能力者，那我是不是不管咒术师的规定了？”

九十九由基黑线：“不，你还是遵守规定记得帐吧，我这样才是不对的！”

长叹了口气：“真是没想到，加茂的加茂宪伦居然还活，还有人造咒术师的实验……”

九十九由基瑛纪：“总监部那边有类似的消息吗？”

瑛纪摇头：“你知的，我不怎么掺和总监部和族的事。”

顿了顿，他补充说：“我的确了不斩杀咒物甚至暗杀一些人的任务，虽然这类任务不写报告，但我自己为了写小说，倒是每次都备份了一份资料，如果你想要，我回头翻翻给你。”

九十九由基汗颜，感谢瑛纪写小说积累素材的行为：“我联系尾崎，你将资料给尾崎吧，我们需要查一查总监部内部支持加茂宪伦的人都有谁。”

瑛纪好奇地：“你不听听加茂宪伦的办法、打算直接拒绝吗？”

因为瑛纪的关系，名为加茂宪伦的人没有说出真正的办法，但不是约了次再谈嘛。

九十九由基轻笑起来，看瑛纪，眼中闪烁奇异的光彩。

“瑛纪，想要让所有人都成为咒术师，还有一个简单粗暴的办法。”

女子语气轻快地说：“干掉部普通人，剩的是咒术师啦。”

九十九由基的神『色』陡然柔和来，笑说：“我又不是笨蛋。再说了，咒术界这么多疯子已经够烦人了，如果世界的人都变成咒术师，换算一是几十亿的疯子，我制造这么多疯子，我是神经病吗？”

这么说了，又看向瑛纪：“你呢？难你有兴趣？”

瑛纪不置可否：“我和你说吧？咒灵或者咒术师，不管那一边对我来说都无所谓，我听你的。”

“但加茂宪伦知我的弱点，如果他甚尔牵制我，我可能没法做什么。所以真要搞他，一定要一击必杀才行。”

瑛纪这么说的候低头看了看机，他突然高兴地说：“到我们上船的间了，快走，我们坐船去自由岛参观！”

九十九由基怔了怔，忍不住吐槽：“你还有心情去参观？”

瑛纪诧异地说：“我来纽约是旅游的呀~”

九十九由基苦笑，招呼侍者拿袋子将没来得及吃的汉堡和薯条打包，无可奈何地说：“走吧，去坐船，看自由女神像。”

瑛纪兴奋地拉九十九由基的胳膊在前面排队，九十九由基拎纸袋子，嘟囔说：“你和我站在一边，我的确很高兴，但你这表现真的超级不靠谱啊！瑛纪，你都不在意那伙说的办法吗？”

瑛纪不以为意：“那伙活了最上百年，筹谋了一百年都没成功，你怕什么？”

夜斗的父亲大人筹备了数百年，不照样被ko了？

瑛纪斩钉截铁地说：“算他是六见无敌，你这个津云雪纪也一定能干掉反派boss的！”

九十九由基忍不住反驳：“加茂宪伦很在意男主角的教主名字，也许他代入的是津云雪纪。”

瑛纪和九十九由基坐上船，他们站在栏杆旁，一边拍照一边看越来越近的自由女神像，瑛纪随口说：“那你是十影樱姬了，女主角来要将男主角打一顿的。”

九十九由基哈哈大笑起来，心中的郁郁一扫而空：“所以最后拯救世界的果然是女主角吗？”

瑛纪：“你是脚，你说了算。”

两人聊天的候，船只停靠在码头，瑛纪和九十九由基船，他们进入了自由女神像的内部。

一层是个博物馆，两人都没兴趣，他们直接坐电梯上女神像冠冕处的观景处。

站在观景的窗口，远眺整个纽约，入目皆是钢筋林立、高楼绵延，这样的景『色』层层叠叠一直延伸到很远的天边，一切尽在眼底。

九十九由基不是第一次来了，扫了几眼收回目光，恰好看到瑛纪脸上『露』出怀念的神『色』。

九十九由基怔住了。

瑛纪那双眼眸里落入了日光，变成了浅淡的金『色』，他居高临注视很远的位置，眼中有淡淡的回忆和熟稔之情。

好像他曾于高而远的天空中俯瞰一切，宛如神明。

但很快，瑛纪眨了眨眼，那股非人的漠然和冷寂消失，眼中『露』出了九十九由基很熟悉的好奇和跃跃欲试。

像是孩童面对一切陌生而新奇的东西都会无畏地想要试一试般，瑛纪似乎从不知畏惧为何物，无论何都是这么神采奕奕、充满好奇和生机的模样。

瑛纪：“听说帝国大厦比自由女神像高多了，我们午去那玩吧！”

九十九由基莞尔一笑：“好，随我来。”

与此同，羂索确定瑛纪和九十九由基没有追击他后，不由得松了口气，同给国内的羂索二号发照片。

照片上，瑛纪和九十九由基凑到一起窃窃私语的画面非常显眼。

羂索给另一个自己说：“禅院瑛纪都跑到国外了，国内居然没有半点消息吗？”

在京都潜伏的羂索二号大惊失『色』，什么？禅院瑛纪出国了？可是没见到瑛纪递交的出国申请啊！

羂索二号立刻通自己掌控的人暗中查了查，愕然发现瑛纪是出国后，才有人补了一份出国申请书塞到档案里。

羂索二号连忙仔细查看申请书，发现申请人虽然写的是瑛纪，但看行文格式应该是禅院瑛纪的管禅院亮介代笔。

批准人自然是禅院直毘人，审核者是一个偏向禅院的总监部负责人，最后归档的人也是总监部，但这哥们是五条派系啊！

五条悟：我当然知禅院瑛纪出国了啊！他还给我带巧克力呢！

而这份申请书的内容上写的是，高原咨询公司请董事会成员禅院瑛纪和另一个董事会成员九十九由基面谈关于咒具使的相关事宜。

羂索二号看完后倒吸一口凉气，这禅院瑛纪的势力已经恐怖如斯了吗？

在不声不响之间打通了五条的门路，他是个禅院，还和九十九由基的势力有密切关系……

羂索二号对体一号说：“禅院瑛纪将是我们的大敌，你看他已经网罗这么多势力了，连偷偷出国都没人知！！”

羂索一号听后反驳说：“不，我的看法正好相反，禅院瑛纪网罗了这么多势力，只为了出国和九十九由基谈恋爱，可见他不是我们的敌人！”

羂索二号觉得一号怀孕脑子傻了：“你不要恋爱脑！”

羂索一号觉得二号玩阴谋有些魔怔了：“你不要想的太复杂了！”

羂索分裂体终于开始内讧，但好在他们俩的伟大目标是不变的，同两个羂索都觉得瑛纪在九十九由基身边很碍事，妨碍他们卖安利。

于是两个羂索又达成共识。

“算了，将这件事捅出去，让禅院瑛纪赶紧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