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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艳骨

一个影后说雪葬就雪葬,半点风浪都没打出来。

二爷自那以后便一直清心寡欲,无论面对多少女人都坐怀不乱,尤其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信了佛,弄了串佛珠戴上,平日不是在公司办事就是坐在自个院子里浇花剪草泡茶钓鱼。

神龙见首不见尾巴,日子当真过得寡淡。

沈梦想单凭自己那张脸入江二爷的眼,估计有点难。

江文远早就注意到沈梦的目光了,他抿了口茶,神色淡淡,几乎没什么表情。只是在沈梦被拽过去灌酒的时候,二爷的眼皮子抬了抬,娇贵地挪了两寸。

沈梦刚开始反抗,后来不通变道的样子直接惹得众人发笑,之前被拒绝的人借机提起两瓶白,捏着他的下巴硬生生灌下去。

绅士风度,向来是有限的。

刚开始的礼待想要保持下去也是有条件的,前提是你要知趣,只进不退,终究会耗损某些人的耐心,没兴趣继续谦让。

沈梦不识趣,于他们而言,到底只是只漂亮点的鸭子而已,偶尔拒绝那叫情趣,一直拒绝那就不是了。

是烦。

是教训。

两瓶酒倒进去,大部分都洒在外面的风衣上,还有些呛进了沈梦的喉咙里,但他不敢反抗太过,被放开之后只是捂着嘴猛咳嗽。

眼尾泛红,呛出了眼泪。

那双微挑的凤眼抬起来时,有股倔劲在里面,看得人心痒痒。

黑风衣被打湿,湿漉漉地往下淌水,流到椅子上。沈梦狼狈之际又朝江文远看了一眼,眼里的意图很明显。

男人坐着没动,脸上表情依旧寡淡,看着沈梦的目光没起一丝波澜。

沈梦这副被欺负的样子有些出忽意料的好看,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多了起来。多到让沈梦有些不自在,像是被扒光了衣服一样,他垂下眼,忍不住用手捏住衣襟。

那几根手指折叠起来,骨节隐隐发白。两缕栗色头发打湿贴在耳畔,从上面坠落的酒珠子滑下去,沿着脖子没入衣领。

不见了。

拖曳出来的水痕尤带艳.色。

的确是难见的极品,难怪乎零点的老板都舍不得狠下心调.教他。

“来,小梦,坐我这里来。”

挺着啤酒肚的中年男人笑眯眯地朝他招手,面容很和蔼,正是之前被沈梦拒绝的人之一。

他说完,向众人打趣道:“酒都被他一个人喝了,那我们喝什么啊?”

这话算是变相的在帮沈梦解围,果然,灌酒的人都收敛了些,算是卖他一个面子。

然而沈梦却站着没动。

中年男人不由又催促了一声。

只见沈梦将目光落到了江文远身上,直勾勾的,毫不掩饰的,意图十分明显,不言而喻。

这无疑是在打啤酒肚男人的脸,他的笑容微微僵住,脸色缓缓下沉,最开始的和蔼之色褪去,看向沈梦的目光变得冰冷。

也许是气氛太过古怪,一直置身事外的江二爷慢吞吞地抬起眼睛,视线在房间内扫了一圈,然后定格在沈梦身上。

——是个很漂亮的青年。

二爷打量了他几秒,最后慢吞吞地说:“过来。”

一锤定音,空气静了静。

啤酒肚男人的脸色愈发难看。

沈梦垂下眼睛,原本紧张到蜷缩在一起的手指微微松开,手心里冒起的薄汗被钻进来的空气抚过,有些凉意。

他的嘴角不可控制地往上勾起,踱步走到江文远身边,在他旁边坐下。

江文远没有多说什么,起身往外走,沈梦的屁.股都还没坐热就追着他的脚步出去。

“你们玩,今晚精气神不太好,想早点回去休息了。”二爷说。

踩着小皮鞋,施施然的离开。

步履从容有度,看着不像去嫖.的。

众人顿时惊讶不已。

等江文远走后,有人忍不住嚷嚷,“我没看错吧?□□是不是憋太久了,以前他可没沾过小鸭子呀……”

江文远在圈里一向嘴挑,以前跟过他的哪个不是雏儿?

有人笑起来,“这有什么?要我说,沈梦那孩子的确不错啊,除了不怎么干净外,那身皮骨确实没得挑。”

“以前有过关系?”

“对啊。”那位以前包过沈梦的男人故作神秘地笑了下,朝另一个人招招手。他似乎回味了一下,才说:“你再过来点。”

那人依言倾过身,听见这么几个字。

――下面像女人,咬得紧。爽。

沈梦一来就摆明肖想着江二爷,胆子忒肥,胃口也大,不少人等着看笑话,然而事实却让他们被笑话打了脸。

江文远确实带走了沈梦。

沈梦从会所出去的时候,路灯下面站了一个人,绵衬衫,呢大衣,臂弯上抬的时候露出袖子里面的佛珠,手上捏着不知道从哪里带出来的葡萄。

二爷看见他,剥了颗葡萄放进嘴里,神色淡淡。

“江老板好。”沈梦走过去打招呼,他手里拎着外套,上身只穿了件长袖polo,纯白,领子是翻领,略保守的样子,很正经。

应该是刚洗过脸,下巴尖还在滴水,他抬手擦了擦,看向二爷的时候目光不再那么具有攻击性,而是礼貌了不少。

一整晚,不论是在里面还是外边,沈梦对江二爷的心思,都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一点都不遮掩。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出来混了几年还不知道收敛。

江二爷闲闲的靠在灯杆上,见他出来,开门见山问:“你想做什么?”

沈梦刚开始没反应过来,后来触及男人不咸不淡的视线,才知道他是在正儿八经地问。

于是沈梦聪明地没有撒谎,直言说:“想泡您。”

江二爷又剥了颗葡萄放进嘴里,等慢吞吞地吃完,才问:“多久没跟人做过了?”

这老男人直白得很。

沈梦捏着外套的手紧了紧,老老实实回答:“半年。”?

江二爷目光淡淡不辨情绪。

沈梦却一改之前的紧张,突然逼近,脸上露出笑,毫不避讳地问:“江老板介意?”

江文远瞥了他一眼,忽然轻笑,“这跟你有关系?”

沈梦又凑近了点,仔仔细细端详江二爷的脸,认真道:“当然,我想让你舒服。”

他的神态不似作假,很诚恳,然而嘴里却吐着荤素不忌的话。

江二爷礼貌地撇过头,和沈梦稍微拉开了距离,像个老绅士,举止自然,不会让人觉得难堪。

沈梦愣了愣,听见江二爷问他:“为什么要找我?”

……不是你让我跟你出来的吗?

沈梦在心底诽腹,不过他面上不显,那张常年懒洋洋的脸,稍微收敛了点,艳得不像样。

根源于肉.欲的俗气艳,盛开在沈梦那种尤带稚嫩的脸庞上,懒漫的凤眼上抬时,不动声色的勾.引。

沈梦看起来似乎很老实,他眯眼一笑,歪了歪头:“因为我贱呗,就喜欢别人想要又要不到的东西。”

被比作东西的江二爷:……

似乎被沈梦这句话逗笑,二爷笑着摇了摇头,他擦干净手里残留的葡萄汁儿,做工精细的小皮鞋转了个方向,朝外去,“小孩子踏踏实实的,干完这行早点出去吧。”

难得的忠告。

沈梦见他要走,有些愕然,想也没想就拽住了江二爷的大衣,声音有些委屈:“江老板是出来遛狗的么,怎么不要我了?”

他委屈地理直气壮,那副眉眼在灯光下似乎生动起来。

艳。

艳得艳压群芳。

二爷好脾气地停下脚,也没恼,他转过身,目光从沈梦脸上扫过,捏了捏手里剩下的最后一颗葡萄,将它放进了沈梦手里,说:

“自个回去吧,我还要开车,别跟上来了。”

原来对方只是想给自己解围,没有别的意思。沈梦不甘心,问:“为什么,是我不够好看吗?还是嫌我不干净?”

二爷难得正眼看他,似乎沉吟了一下,斟酌完用词,用不会伤害到小孩的幼小心灵的语气说:“我不喜欢你身上的香水味。”

……

等入寒冬后,这北方愈发冷了。

张棉请病假在医院躺了几天,关系不错的郝杨带着女朋友来看望他,顺带送了几袋水果。

办出院手续那天,郝杨收到消息,专门开车来接。

一辆普通的黑色小轿车停下来,张棉裹着绵服坐进后排,郝杨和他女朋友坐在前面。

“我说棉仔,你这次感冒也太严重了,还好我叫你到医院来检查检查。”

郝杨的女朋友长相不算有多出众,但是很有亲和力,给人感觉很好,就像邻家小妹妹一样。

张棉住院这件事的真正原因估计没多少人知道,陈宏那傻子也不会蠢得到处嚷嚷。

郝杨送张棉回到宿舍,帮忙把张棉的药放到柜子里,完事后甩着车钥匙准备去和女朋友潇洒。

张棉脸上的擦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他一手揣进衣服兜里,一手扶着床栏杆,闷头道:“这次多谢你了,回头请你吃饭。”

郝杨满不在乎地摆摆手,许是知道张棉的家庭情况,忙拒绝,佯装生气道:“我说棉仔,你这可见外了,不就这么回事儿嘛,还专门请吃饭,我才不要嘞!”

郝杨说着,飞快溜走,顺带关上寝室门。

……张棉的世界再度安静了。

张棉爬上床,盘腿坐着,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支笔和一个黑皮笔记本。

他摊开笔记本放在膝头,扭开笔盖,抿起几乎没什么血色的唇,眉头微微皱着,脸上的表情在郝杨走后渐渐变得内敛和平静,看起来沉默寡言。

――来这世间

我疼得撕心裂肺

忍不住问自己千万遍

什么是原罪

……

黑皮笔记本看起来有些年日了,边角有绒毛。

上半部分是“张棉”的,零零散散,字迹清秀,大多是些生活琐碎,无忧无虑。下半部分是张棉的,笔势内敛,遒劲有力,篇幅大幅度缩减,有时候三行,有时候两行。

日期在张家父母去世时断过,后来又续上,间隔有一个多月。

回学校的第一天晚上,张棉没像往常一样呆在寝室里,而是穿上外套一个人去了外面。

陈宏和兄弟吃完饭回来,他已经让人打听到张棉出院了,陈宏走在路上思量着,在想自己什么时候去找那小子,好让他看看自己手里握着的好东西。

陈宏之所以没直接去医院找,大概是有点顾忌那天突然出现的男人,不敢随意跑到医院闹腾。

反正他有的是时间,算自己仁慈,再给张棉那小子几天喘息的时间。

不知想到什么,陈宏突然心情愉快起来,甚至忍不住嘴唇上扬。

旁边那兄弟问他:“……沃草!陈宏你发.春啊!什么表情啊你那是?”

当然……

是发春了。

想起那天下午少年被他脱了裤子按在墙上,腰上弯出的线,嘴上撑破的皮。

陈宏忍不住搓了搓手,似乎还能感受到当时的手感,他嘴里笑笑说:“发p的春,你宏哥找到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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