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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章 第 24 章

“这王府还和你娘在的时候一模一样,”明玉子看了眼百花齐放的花园,脸上欣喜,“这打理的好!”

“都是王妃在弄的,”林嬷嬷轻声解释。

翠梅是什么性子她知道,能夸说明王妃是个好的。明玉子含笑点了点头,看着主动扶着她另一只手的陶苓心里又多了几分满意。

陶苓闻言红着脸低了低头,与其说是打理,倒不如说是放任自然。这花花草草合该是自由生长的好。

几人在花园的石桌上小坐,阳光晒着很是惬意。明玉子吃着素色的小点心,看了眼略显拘谨的两人,笑开了。

“怪我这个老婆子忘说了,这次祥云寺修缮。我嫌那味重,便想着回来住一趟。可是皇宫又着实闷,便想着来看看我这个新侄儿媳。旬泽你不介意吧?”

“自然不介意。太后忧心天下,常年居寺庙为苍生祈福。能接待这等菩萨样的人物是晚辈的荣幸。”

旬泽温润一笑,话里话外都是尊敬。

常年与青灯相伴,若不是出家人,实在难熬。太后手上的佛珠都包了浆,陶苓深有同感的点点头。

这看上去倒有些夫唱妇随的意味了,明玉子揶揄一笑,“当年你母亲托我照顾你,提的第二件事就是看着你娶亲生子。我本想再过一年就给你介绍个姑娘,哪知道你自己就去皇上那求了亲。”

这亲事倒底怎么回事两人心知肚明,旬泽愣了愣,腼腆的低下头,似乎被戳中了心事。

脸上有没有真感情她这个皇宫里出来的哪能看不清,她心下点头,总算是对如清有了些交代。

只是这王妃却还有些不开窍的样子。明玉子眼中划过几分思量,牵起王妃的手放在桌上。

这年轻人的手腕子莹白如暖玉,带着好些年头的玉镯子,更衬得王妃珠圆玉润。

陶苓正纳闷,就见太后拿起王爷的手盖了上来。明显大了一圈的手紧紧覆在手背上,热量密密的传了过来,她手一颤,敏感动了动耳朵。

不是没有碰过王爷的手,只是众目睽睽之下,总是有几分羞意。

美人含羞娇怯胜春日之光,旬泽隐秘的视线顺着发红的手腕徐徐而上,另一只落在膝盖上的手紧了紧。

明玉子和林嬷嬷对视一眼,相视而笑。

“行了,舟车劳顿,我这个老筋骨比不上你们年轻人,翠梅啊,扶我去休息吧。”

明玉子起身说道,捏了捏有些酸软的手腕。

竟是连常痛的地方都和奶奶一样,陶苓看在眼里,实在是很难不对这个长相和奶奶有八分相似的太后有好感。

“太后,我给你捏捏吧,我奶奶以前也是这处疼……”

陶苓走上前接过太后的手,细致的揉着手腕上的筋肉,力道适中,不时轻微调整着。太后本喜她孝心,没想到真的有点门道,顿时放松了眉眼。

看着认真的陶苓,明玉子轻叹,“好姑娘。”

直至睡塌上的人轻嗑上眼皮,陶苓才轻手轻脚的关门离开。

她甩着有些酸软的手臂,没想到刚出门就撞见了等候许久的林嬷嬷。陶苓不好意思的收起了仪态。

一向严格的林嬷嬷难得没有说什么,上前扶着王妃慢慢走向后院。

“老奴本是太后底下的大宫女,”陶苓一怔,这是要谈心的节奏。连忙肃正起脸色。

她古灵精怪的表情,林嬷嬷见怪不怪,划开挡路的柳枝继续说道:“太后素来与老王妃交好,当年宁王府内务空虚,可天下大旱在即,太后不得不去寺庙,只好派老奴代为照料。”

她说着轻轻一叹,话里有几分惆怅,“太后没想到一去就去了这么多年,她对泽王有愧啊。”

想着原剧情中毫无提及的太后,陶苓心下唏嘘,若是太后一直在宫中,王爷也不至于被兄弟排挤至此,也许就不会有后面黑化的事了。

“可如今有你,太后说她放心了,只希望王妃赶紧生个孩子,过上美满的生活,”她忽而话头一转,含笑望来。

怎么就转到了孩子?陶苓哭笑不得,脸皮子一薄没敢应是。

王妃和王爷没有夫妻之实一事,她们这几个亲近的自然知道。林嬷嬷看着狭促低头的王妃,想着早上太后吩咐的事微微一笑。

疲累了一天的陶苓也睡了个美美的午觉,等被桃儿叫醒已是酉时。

今晚的晚膳是在花园里吃的,锦衣玉食,暖曲香风。

不知谁点的酒酿圆子好吃的很,陶苓连灌了一碗,小脸都红了。

亭子里的纱幔紧紧关着,怕太后着凉,陶苓迷迷糊糊吩咐下人烧了几个地龙。结果火星子一冒自己热的够呛,脱了外套仅着了一件粉掛绣衣,姣好的身段在灯下很有几分妖娆。

在场的除了女眷就是王爷了,明玉子打眼瞧着规矩吃饭的旬泽轻笑了笑,最后抿了口桂花酿,才不紧不慢的开口。

“时间也不早了,你们去歇息吧,我和翠梅在这聊聊天。”

泽王府的格局有几分意思,花园正好挡在了前后院的中间,而花园的亭子又在花园中间,正正好瞧见前后院的入口。

旬泽平日里都住前院,可现在若是他当着太后的面与王妃分开,旬泽垂了垂眼,还不知道会被唠叨多久。

他屈身行了礼,一把背起正在柱子旁数月亮的王妃,走了出去。

桃儿等人远远跟着,王爷毕竟腿脚不便,怕摔着瞌着了。

但没想到除了偶有停歇外,身后那软软趴伏着的身子竟是稳稳当当。

两人的影子在长廊的花灯下汇成一个,明玉子欣慰一笑,揩了揩眼角的眼泪。

“翠梅,给如清倒杯酒。”

“是。”

上好的桂花酿稳稳斟了满杯,已经有些皱皮子的手颤巍巍的拿起手中的酒杯。明玉子拉开纱幔望着谧静的湖水慢慢倒了下去。

“玉子,泽儿这孩子偏执的很,我知道他心里轴着许多东西,以后就麻烦你了。”

虚妄的空中似乎如清的话又出现在了耳边,明玉子想着自己多年只吃斋念佛,“我愧对你啊。”

那孩子眼里埋着恨,藏着苦,不知孤独了多少日子。都是她的错。

林嬷嬷忧心的上前扶住了有些怔忡的太后,“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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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鸟在檐间叽喳,王妃在背后咕哝。

有温热的呼吸打在脖颈,在清冷的夜晚化作水汽,黏上旬泽暴露在外的每一寸皮肤。

他的动作微僵,看着水池里的自己,有些失语。

阴暗的爪牙顺着黑色的涟漪蔓延开来,要和夜色融为一体,包裹住一无所知的人。

偏偏那人不知死活的用身体左右晃动,妄想以柔软的一面挣脱束缚。

可惜却不知道这样只会越缚越紧。

一脚合上身后的门,旬泽目光沉沉,一步步走向温床。

被一把扔在了熟悉味道的被子上,陶苓熟练的把自己裹进被子里,只余下脚在外面活蹦乱跳。

倒是会遮。旬泽冷冷一笑,眼角冒着火气。

被一鼻子挡在了门外的桃儿脸红了红,小声的说了句:”王爷,热水给您放门外了。”

“不了,拿一桶冷水。”

门里传来闷闷的声音,王爷清润的嗓音里带了一丝邪气。

冷、冷水?桃儿拍了拍胡思乱想的脑袋,应了一声。这方面她不懂,还是听王爷的吧。

木桶碰撞地面的声音响起,旬泽居高临下的看了眼床上的蝉蛹默数了几个数。

“三,二,一”

闷在被子里的人动了动,渐渐冒出个黑乎乎的脑袋。鼻子脸颊皆是红红的。

她闭着眼睛本能地翕动着鼻翼。

旬泽低下头,眼里有化不开的浓墨。

忽而顺畅的呼吸受到了阻挡,睡着的人不知道有根恶作剧的手指堵着了通风口,顺势张开了嘴。

嫣红的舌头若隐若现,是熟透蜜桃开的口,等他汲取汁液,缓解干渴。

黑夜是最好的护盾,只要一点点,饥饿的野兽也能满足的食髓知味。

夜很深了,本来值夜班的小青识趣的远离了门口。窗台前一刀轻轻落下,没有惊动瞌睡的小青半分。

他轻轻掀开窗户,低声汇报:“太后刚回去歇下。”

一把老骨头了,还要如此。旬泽莫名烦躁,像从未有过的东西突然强硬的塞了过来,他不屑,也不想要。

“王爷,要不属下,”一刀正想提议,以他的轻功带王爷回到前院可以不惊动任何人,却见窗户一嗑,严严实实的合上了。

“反正都不睡,在哪都一样,”旬泽抿了抿嘴,习惯了的夜晚,只要一步步想着以后的计划,便能消磨时间。

他神色如常的坐在椅子上,桌子上是陶苓常吃的零嘴,他把玩了两下,只觉得这东西在桌上的盘子里无穷无尽,和那女人的身影一样。

一声嘤咛从床上传来,都丑时了,还不安生。旬泽快步走到床前,只见王妃衣襟的结子已经被她缠的越来越大。

似乎极不舒服的皱起了眉,旬泽下手解了解,无果。

几乎没有打开过的女红盒被翻出了一把崭新的剪刀,一个纠结的结子落地,某些满满胀胀的东西瞬间跳脱而出。

陶苓舒服的昏睡过去,床边的人眼睛一红,用完了一桶凉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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