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张局长人傻了。
他盯着浑浑噩噩的小李看了好半天，忽然反应过来，“你这个样子……不是因为司徒老师？”
小李颓然地舔了舔嘴唇，一瞬间他忽然觉得司徒老师这个名字有些陌生，对方的模样好像早已不甚清晰。
瞧他的样子，这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的？
张德帅伸手一拍，“傻小子，你是不是看上白白了？”
“白白？”小李舔舔嘴唇，“您是说……我喜欢白白？”
张德帅按了按酸痛的肩膀，免费送给他一个‘不然呢’的眼神。
“对！就是这样！”
小李喃喃自语，顾不上和张德顺道别，飞也似的离开办公室。
门关上的刹那，办工作上，放在张德帅手边的电话里传来一道温柔的女声，“这孩子……”
“见一个爱一个的渣男是吧！和你老公比差远了！”张德帅?一边看档案，一边与夫人调侃。
“就知道往自己脸上贴金，给人家扣了这么大一顶帽子。”局长夫人嗔怪，“但有一点我确实要批评小李，还是做警察的呢，警惕性这么大，连你开着免提也没注意到，要是谈论案件的时候被不法分子录音了可怎么办，多危险。”
张德帅笑了笑，语气宠溺，“夫人说的是，等一会儿我就教训他，一点人民警察的素养都没有，不行再下基层锻炼锻炼！”
“诶……那倒不用……”听筒里年近半百，但声音依旧悦耳动听的女士吃吃笑了起来。
局长办公室里处处洋溢着温馨的气氛，但小李那边就并不顺畅了。
他赶走了白白办公室的所有人，提着一颗心，忐忐忑忑地说出了自己最近的情况。
“……我真的吃不好睡不好，连胡子都没心情刮，整个人颓靡又丧气。”
“哦。”白白淡漠地望着他，“还有其他事吗？没有的话，我要工作了。”
少女穿着一身帅气的警服，身姿挺拔，充裕着生人勿进的气质。
“别……我……”
小李急的干跺脚，其实他知道，这些话其实都不用他特意说，关于他最近的反常，都不用特意打听，估计同事们背后都猜遍了。
退一万步讲，就算没有人说，那看他衣服皱皱巴巴，胡子拉碴的模样，也能猜出个大概。
可白白毫无反应。
她看起来像冰一样冷漠，一点都不在乎他。
刚认清内心的小李心中有一万句话想说，但望着白白面无表情的脸，他什么都说不出，只能像个懦夫一样，魂不守舍的离开。
‘啪——’桌上的小盲盒不经意间被手肘压坏。
白白死死望着空荡荡的门口，眼眶红的不成样子。
你这是在干什么呢？
她问自己，不是爱吗？你不是爱他吗？
瞧，他变成这个样子，只要你服个软，也许就能在一起了啊！
为什么不呢？为什么拒绝呢？
白白痛苦地捂住额头，用极大的力气才将眼泪憋了回去，不让同事看笑话。
坐在她对面的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姐，晚上下班的时候忽然拉着白白的袖子，说了一句：“没同意那小子吧，好孩子，干得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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