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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8 章 我好苦

这种想法产生了不是一两次,每次教皇把她按在膝盖上打屁股,她羞愧社死的时候都是这么想的。

不过那时的应明月还以为永远都不会有这么一天,没想到现在还能看见教皇落魄的时候。

他躺在床上,静静听应明月说着威胁的话,脸上甚至还有淡淡的笑容。

听她说完,他微笑道:“你是指我打你屁-股的时候?”

应明月想起那时候的情形,脸色一红,但这丝羞怯很快被凶狠掩盖,她抿着唇角,眉眼略带狠意:“不准提!”

都是黑历史知不知道?

“这有什么?我的孩子,我是为了你好。”

教皇笑容始终温和,他喟叹一声,从床上微微坐起,然后翻了个身,趴在她的硬质木板床上,背对着她,他姿态悠然淡定道:“来,让你打回来。”

他甚至自己掀开了被子,让她看清楚位置。

应明月产生了一种十分奇怪的感觉,有种说不出来的诡异感。

但这种报复机会不要白不要,教皇以前可是有什么事就威胁她打屁股的,她现在都成年了。

想了想,应明月轻哼一声,理直气壮道:“你以为我不敢?我告诉你,我也要打烂你的屁-股。”

嘴里说着威胁的话,应明月高高抬起手掌,做了好半天的心理建设,她咬着牙在教皇屁-股上拍打了一下。

这一下感觉十分奇怪,并没有她想象中打回去的畅快感,和他臀部接触的触感让她微微心慌,只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窘迫和紧张。

特别当掌心传来的触觉很明显告诉她这个部位和其他部位不太一样,这种感觉就更加强烈了。

应明月顿时想起了令她社死的天空神事件,想起了自己在那一瞬间产生的错觉。

她好像觊觎教皇,还对他有不可描叙的想法,现在突然做出打他屁-股这么暧昧涩情的动作,她不知道教皇当时打她是什么感觉,可她觉得自己打回去一点也不像在报复,反而像在调-情。

这个认知让应明月一瞬间僵住了,再也无法继续动作。

趴在床上的教皇大人似乎还等了一下,看她半天都没有再打第二下,他笑着回过头来,表情略带慵懒和一丝不可言说的暧昧:“怎么不打了?”

应明月眉眼皱起,和他对视了一会儿,她有些心虚挪开视线,嘟囔道:“算了,看在你是伤者的份下,我饶过你了。”

教皇轻笑一声,似乎挑衅,他语气轻飘飘地,“你该不会不敢吧?”

“谁不敢了?!”

应明月不是个经不起刺激的人,但这时候的挑衅就让她很冲动。

她咬着牙飞快又碰触了一下他的臀部,嚷嚷道:“你不要挑衅我,我可是很凶的。”

教皇依然笑着,还询问她:“手感怎么样?”

“什么手感怎么样?”

“这个部位打起来最舒服,因为有肉,所以不会硌手。”

“······”

这种对话越聊越奇怪,应明月脸色微红,近乎有些恼羞:“我不想和你讨论这个问题。”

“你不是还想超越我当教皇?这么害羞可不行。”

“谁害羞了!”

“那你继续。”

但继续是肯定继续不下去了。

应明月梗着脸和他僵持了一会儿,终于试图转移话题。

“你确定你要进天空教会?”

“不过当时你瘦了点,还是有些硌手,现在应该刚刚好,真是可惜。”

教皇完全不接她的话,依然还在说着他当时打她的感受,这让应明月整张脸都烧了起来,她忍不住提高声音强调道:“你能不能不要和我纠结这么奇怪的话题?”

“不是你要报复我吗?”

教皇依然是趴着的姿势,看起来十分放松,还把脸埋在她枕头上蹭了蹭,他闭着眼睛轻轻叹息,“可惜了,我没这个机会感受了。”

应明月咬着牙,有那么一瞬很想抓住被子闷死他算了。

她马不停蹄从南大陆赶来,是为了和他讨论屁-股有肉硌不硌手的问题吗?谁要说这种奇怪的话题?

也许是她磨牙的声音太明显,教皇终于睁开眼瞥了她一下,他带着懒散的笑容说:“好了好了,小朋友害羞了,不说了还不行?我也是想念曾经的时光而已,不过孩子大了,大概也不肯让我打屁-股了。”

“哼!”

应明月可不止害羞那么简单,她是恼羞成怒。

不过她到底还是按捺住了想闷死教皇的冲动,语气生硬道:“难不成我答应你,你还能不去天空教会?”

“可以啊。”

教皇没有丝毫犹豫,他立刻看着她说:“那我不去天空教会了,你趴过来。”

“······”

应明月这下是真忍不住了。

她抓起旁边的被子用力捂在他脸上,恶狠狠道:“混蛋,你去死算了。”

教皇也不挣扎,被她捂了一会儿,被子拿开的时候他依然带着淡笑,并没有任何恼怒,甚至笑着说:“小朋友脾气又大了。”

应明月干脆连话都不想和他说了,狠狠瞪了他一眼,她冷着脸看向狭小窗户外的天空,抿直的唇角显示出她现在极度不愉快的心情。

教皇轻笑着打量了她一会儿,终于从趴在床上的姿势又正了过来,他稍稍坐起来了一些,靠在她的床头,顺着她的目光看着窗外天色,语气带上了那么些许的飘忽。

“终于还是到了这一天。”

他以前也来过奥普斯托,甚至也接近过天空教会,但这一次是完全不一样的,不是为了深渊圣殿,只是为了他自己。

为了他身上突如其来的光明力量。

教皇和瑟纳尔不同。

神父从小在教会长大,他心性单纯善良,离开天空教会时甚至还有些迷茫和对前路未知的恐惧,虽然这些情绪最后都逐渐消失在他心底蜂拥而至的黑暗中,但教皇不同,他很清楚自己要做什么,甚至有些轻松终于要为这份秘密寻找一个结果。

所以即便危险异常,他还是来到了奥普斯托,还是走上了自己预定的道路。

和应明月的玩笑,只是他的表象而已。

应明月略微沉默之后,她的神色也正经了很多,不再提起刚刚的事,她皱着眉头,询问道:“你一定要去吗?天空很可能会神降,祂不会因为你身怀光明力量就接纳你。”

她现在对神明的冷酷再清楚不过。

在信徒中,她是个异类,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神明格外宠爱,但除了她之外,神明对于异教徒的态度一向很残酷,无论主神或者其他正神,真正发现叛逃或者敌对阵营的异教徒,祂们通常会做的是清理而非接纳。

如果天空神降,教皇这一去绝对十死无生,就连她也没有把握能请求天空饶恕他,留下他的性命。

“人最害怕的就是未知。”

教皇伸手摸了摸她柔顺的长发,他略显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成熟睿智的光芒,不同于他往日里或温和或慵懒的笑,而是一种释然的、甚至有些宁静的神情。

“奥芙拉,我的孩子,人生有很多种选择,无论你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只要忠于自己的心就好。”

应明月沉默低下头,知道自己劝不动他。

沉默良久,她用笃定的语气说:“好,那待会儿你伪装成我招揽的信徒,我带你进去。”

这个办法是最好的。

否则想在守卫森严、有着五位红衣大主教的眼皮子底下闯进去,这实在太难。

不过缺点就是事情败露之后肯定会牵连到她。

教皇笑意温柔,他语调缓缓:“奥芙拉,有时候善良并不是什么好事,不要对每个人都施舍太多你的善良。”

这个女孩看似小气吧啦的,实际上她比任何人都勇敢,明知前路是什么样的处境,她依然选择往前,就和当初为了瑟纳尔违背天空神的意志一样,事实上,他们对她的恩惠并没有达到需要她付出这些的程度。

但她依然选择了付出。

应明月带着些微不悦看了他一眼,没好气道:“那怎么办?你非得去,我来都来了,难道就在边上看着你强闯天空教会?那我来这里有什么意义?”

她念叨了几句,最后叹了口气:“我真倒霉,天天都这么操心。”

这语气活像个养了个不听话孩子的老母亲。

教皇被她这种奇怪的语气逗得笑了一下,他面带微笑说:“小孩子少叹气,会很快变老。”

“随便吧,反正我都习惯了。”

她连社死都经历了那么多次,现在还真难有什么事情能让她有太大情绪波动了。

说起来她应明月也是风里雨里、刀山火海、神明面前闯过来的,到现在还能全须全尾的活着,真是不容易。

想了些乱七八糟有的没的,应明月长舒了口气,从储物装置里翻找出一件宽大些的白色神袍递给教皇。

“待会儿你穿上这个,不过脸可能要遮掩一下,你应该自己能弄吧?”

以前教皇来天空教会这边接她的时候,就能让教会的神职人员以为是她的父亲,所以隐瞒别人应该不难。

只要不当面遇上主教,或者被主教仔细分辨,被发现的几率不大。

教皇接过神袍,点了点头,但很快他就轻笑着看向她,愉悦道:“万一我被发现了,神明也许会迁怒你,小朋友真不怕?”

“别叫我小朋友!我不小!”

应明月首先严肃强调了这一点,然后才平静说:“天空神对我很宠爱,不会有什么事,你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吧,我是没什么事,可祂一定不会放过你。”

“看来祂确实宠爱你。”

教皇若有所思点了点头,随后用有些奇异的目光看着她,“据我所知,天空从来没有这么宠爱过一位眷者,总觉得祂对你有不一样的企图。”

他这些日子一直逃亡在外,并不知道神界发生的事情,也不知道天空曾让她侍奉,而侍奉时又出了意外。

应明月倒是想起这件事,她有些心虚挪开目光,清了清嗓子,随口说:“祂是神明,生命永恒,我就是个普通人,能活个几百年算了不起了,能有什么企图?我不过是祂漫长生命里一颗微不足道的石子而已。”

“也许吧,不过你对祂总是不一样的。”

教皇微微笑了笑,也没有和她争论这些,他躺在她的床上休息了一会儿,很快将那件白色的神袍披在了身上。

因为临近夜幕,歌尔让区这边几乎没什么人走动,路灯也很稀少,这让整个街区看起来都光线黯淡。

应明月和教皇离开了她原来的家,往天空教会总部走去。

作为神明宠爱的眷者,她游历归来,带来了一位天空神的虔诚信徒进-入教会,这并不是什么特别稀奇的事情,只是待会儿菲利克斯主教肯定会见她,应明月有些担心教皇的遮掩瞒不过这位年轻的主教大人。

但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而事实上她的回归比她想象中带来的动静还要大。

奥芙拉很受神明宠爱,这一点在天空教会已经是不争的事实。

天空虽然很少神降,他们的消息反而不如南大陆混乱之地那边快速,但总是有自己的消息来源,这些消息无不显示了主对她的宠爱,这种宠爱是前面许多位圣女都难以企及的。

对于这样一位受神明宠爱的眷者带了一位看起来有些神秘的天空信徒,没有人会觉得有什么问题。

和应明月想的一样,甚至没有人提出要检查教皇的身份,见过了几位主教,简短问候了几句,只最后在见到菲利克斯主教的时候,这位俊美年轻的主教大人目光在教皇身上凝视了好一会儿。

应明月下意识挡住他的目光,笑着向他问好:“主教大人,许久未见,您依然这么容光焕发。”

菲利克斯主教和她离开前没什么两样,他笑着看了她一会儿,才感叹道:“你的威名可是传遍了阿尔廷。”

至于是什么样的‘威名’,多半跟神明宠爱有关,而且可能不是非常正经的内容。

应明月有些不自在轻声咳了两句,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我这次为主传教,游历了很多地方,还为主找到了一些虔诚的信徒,主教大人,你看给安排个地方住下呗。”

虽然她和教皇不可能在教会久住,但该有的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到的。

菲利克斯主教再次把视线放在她身后的教皇身上,他凝视了一会儿,微微笑了笑,有些意味不明道:“奥芙拉,虽然你受主宠爱,可有些事情也要注意,我可不希望有一天在教会的通缉名单上看到你的名字。”

应明月心里一惊,不知道他是不是看出了些什么端倪,但她强装淡定,依然用澄净目光看他,点点头:“谨遵您的教诲。”

菲利克斯主教就没再多说什么,只笑了笑,他什么也没再说,转身离开。

等他走了之后应明月才松了口气,她小声和教皇说:“总觉得主教的目光很奇怪。”

教皇从她身后走到她身边,他视线定格在菲利克斯主教离开的方向,目光有些深邃,但很快应明月就听见教皇笑着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我的孩子,你的人缘看起来不错,他对你很好。”

应明月有些奇怪他的话,但教皇凑在她耳朵边上说话这个动作让她觉得有些痒,她避了避,才随口告诉他:“菲利克斯主教虽然有时候挺小心眼的,不过确实很照顾我。”

很多事情她虽然不说,但也都记在了心里。

“真好啊。”

教皇笑着感叹了一句,然后看着她轻叹:“和我一样照顾你。”

应明月觉得他语气怪怪的,可又说不出哪里奇怪,只好当做是自己理解有问题,她没太在乎,只询问他:“现在已经到了教会,你准备怎么做?”

教皇略微沉默,他平静开口:“我想去见一见天空神像。”

应明月忍不住倒吸了口气,下意识惊叹:“你不要命了?”

这可是挑衅神明的举动。

“你放心,我不做找死的事情,不过我确实有种隐隐约约的感觉,也许我该见一见那位天空神,弄清楚我身上的光明之力到底来自哪里,或许,我是天空神的天生眷者也不一定?”

教皇还有心思和她开一句玩笑,但应明月比他还紧张。

“万一不是,你就要变成天空神像前一撮灰尘了。”

神明绝对一道雷劈死他。

“那就到时再看吧。”

教皇的语气随意,不过应明月知道他不是个轻易能改变自己想法的人,她叹了口气,只好放弃了劝他。

她跟着教皇一起走进了大教堂,然后她用眷者的权力把其他神职人员都请了出去,说自己要为新的信徒赐福。

空荡荡的大教堂里,大门被她从里面关上,只剩下她和教皇两个人,还有面容温和但显得冰冷的天空神像。

应明月难得感觉到一丝紧张,她觉得比当面看到天空神还要紧张。

教皇走到天空神高大的神像前,他抬头静静仰望,注视着神明仁慈的面容,没有说话、没有祷告、也没有跪伏,他的目光平静无比。

应明月一直小心关注,生怕天空神一道雷劈死他,但十多分钟过去,大教堂里静悄悄的,依然毫无动静。

她有些心悸看了眼神像的面容,忍不住小声询问:“你感觉到了什么吗?”

教皇都站在这里看了好久了。

教皇没有回答她,他的表情很奇怪,似乎有些迷茫,又似乎有些冷漠,但更多是疑惑。

他静静注视这座冰冷高大的天空神像,有那么一瞬,应明月竟然觉得他和那座神像的表情很像,不过眨眼间这种感觉就消失了。

因为天空神一直没有神降,应明月心里倒是放松了不少,她走到教皇身边,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那座她曾经祈祷过许多遍的神像,轻声说:“看来天空神应该没有注视这里······”

她话还没说完,就看到高大的神像上有微白色光芒浮起,圣洁之中,神明的声音确实添了几分冷漠。

祂说:“奥芙拉,你祈求了深渊的庇佑?”

不然不可能这么短时间内回到天空教会。

应明月表情一僵,万万没想到祂竟然真的神降,而且第一个问题就是这个。

她张了张嘴,面色发苦,也顾不上站在身边的教皇了,当即跪伏下去,哽咽着忏悔道:“我有罪。”

她好苦啊,为什么每次神明总是先注意到她?难道她天生就招神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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