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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章节

挡在司小喃前面,想把她往后拽。

外面的几个混混听见来了个人,转过来瞅了眼,司小喃才看清他们手上个个拿着警棍。

她想都没想,抬起脚踹过去,最右边混混虎口发麻,警棍应声脱手,在落到地上前被司小喃捡了起来。

司小喃抡圆警棍挡住旁边人呼过来的棍子,一扫腿把他放趴在,胳膊肘往他脸上砸过去。她现在力道弱,用拳头没办法摆平一个大男人,但靠肘部力量可以。

宁决和赵虎连忙过来帮他把旁边几个要上手的人扛住,还浪里浪气吹了个口哨,“哥们,动手打女的算啥男人?”

李欢带着高二一帮人过来,干架同时目瞪口呆的扫了司小喃一眼,几乎立刻就明白这姑娘是谁。

“喃姐?”

司小喃愣了下,拎着棍子站起来,回头看了他们一眼没说话。

她决定过来之前,就知道这事瞒不住了。

“专心点成不,付爷还不知道在哪呢。”宁决给他打了个圆场,没留神被一拳揍到胃上,疼得差点吼出来。

付修在里面听到动静,隔着人又看不太清,听到这声‘喃姐’才反应过来。

“啧…”她到底怎么过来的?付修顾不上想那么多,他利落地把跟前的人放翻,眼神变得狠厉起来。

头发里淌出的血顺着脸划到嘴角,温热的血在冬天的冷风中冻成冰碴子,他却不觉得冷也不觉得疼,脑袋里只剩一个念头。

不能让她出事。

付修彻底发了狠,眼里闪过残暴,简直打红了眼。围在里面的一中弱鸡害怕,一时松懈让他闯了出去了。

付修踹翻跟前的人,眼前闪过一线银白的光,不知道谁抽出一柄长管的刀,气急败坏的吼,“老子要宰了你!”

潜入校草豪宅

小诊所里烧着炭火炉,暖融融的。

医生从里面走出了,翻着诊断记录说,“没什么大毛病,就是头上磕破了点皮,背上划到点肉,我给他上了药,过两天就好了。”

“谢谢医生。”司小喃揉揉眼睛,吸了下鼻子忍住哭腔,跟医生道谢。

喃姐整个高中打过无数次架,这还是第一次哭鼻子。

看付修扑过来替她挡住那一刀的时候,司小喃整颗心脏都快停止跳动了。她茫然无措的接住付修压过来的身体,在他背上摸到一手的红。

顷刻感觉,世界都崩塌了。

明明是认识不久的人,可要是付修真出什么事…

刚才司小喃坐在诊所外的小板凳上,一直在祈祷,只要付修没事,别说让她考三百分了,就是考上一本线也……

尽量努力。

“幸亏是冬天,衣服都穿得厚。要是夏天这一刀下去可不是开玩笑的。”医生叹息的摇摇头,给司小喃说,“你回头跟你男朋友说一声,以后少打架,年纪轻轻的别不把自己当回事。”

“我会跟他说的…”司小喃答应下来,才意识到医生说的是‘男朋友’,顿时脸红了个透,轻声辩解,“他不是我男朋友。”

付修长得好,成绩好,穿的衣服也很贵的样子。

怎么可能看上自己?

“什么?”医生没听清,写下一张便签纸递过去,“这是外敷内服的药,身上伤口一周内不能见水。他那道伤不深,但是长,活动不方便,这段时间你最好照顾点。”

“我…”怎么照顾啊?

付修光着膀子从里面走出了,右肩膀到腰的位置严严实实裹着纱布,疼得厉害。他试着抬了下右胳膊,发现行动有些困难。

啧,那帮人下手真狠。

付修眼里闪过一丝寒光,又很快压下去,走出了问医生,“我能回去了吗?”

司小喃眼睛在他身上停留了足足三秒,才狼狈的移开眼。

十八岁男生的身体骨骼已经成型,整齐匀称的腹肌码在小腹上,线条流畅又完美。

肩颈下面是深凹的锁骨,陷下去的弧度能在里面养金鱼。

难怪从一中到市中那么多人喜欢付修,他简直是个行走的促性腺激素!

“你、你怎么不穿衣服啊?”司小喃脑子里还没从刚才的‘男朋友’回过深来,脸红的更厉害。

“衣服上都是血…咦,怎么是你?”付修也明显愣了下,他记得是宁决和赵虎把自己的扛来医院的才对。

结果上个药的功夫,就剩他的小松鼠在外面等着了。

“两个学校的校领导来抓人,他们都去自首了。”司小喃垂着脑袋,视线落在他沾了血的裤子上,仿佛又回到刚才被付修护着的时刻。

“你身体没问题就能走了,”医生把药装进塑料袋递给他,嘱咐,“伤不严重,但是你别逞强,找个人照顾你。”

“找谁?”付修接过袋子,漫不经心的说,“我全家人都死光了。”

死光了?司小喃心揪紧了一瞬间,记起刚见面时,付修说他父母双亡。

……原来是真的。

“外面特别冷,我先给你买件衣服吧,你身高多少?穿什么码的?”司小喃深吸一口气,对上他的眼睛,默默算了下自己的零花钱。

五十块钱,买个御寒的棉袄,砍砍价应该够了吧?

她可是砍价小能手呢。

“185,均码的都能穿。”付修说完,想了想又说,“你先别去,我怕市中叫来的人还没走,学校管不住他们。”

确实,学校只能管自己学校的人打架斗殴,对于这种社会人士毫无办法。

司小喃有些急,见付修脸色都因为失血过多发白,她皱起眉攥紧拳头,说,“那怎么办?”

付修见她着急,顿了会说,“把你校服给我。”

“啊?”司小喃瞪大眼睛,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犹豫的把校服拉链拉开,“很薄…”

“没事,我住的地方就在附近,十分钟就能到。”付修拿过衣服,在指尖摩挲了下。

布料上带着淡淡的暖意,还有她身上常有的家庭洗涤剂香味。

付修深深吸一口气,才把衣服披在自己身上,拉起拉链,感觉身上都是喜欢的那个人的气息。

“我身上有药味,会把你的衣服弄脏,等我洗干净再还给你。”这样还能多穿几天,付修暗自盘算着,推开诊所的门说,“走吧,我先送你回学校。”

冬天的冷风一股脑灌进来,穿着羽绒服的司小喃都打了个寒颤。

“别,我今天不去学校了。”司小喃不想让他冒着风走一趟,连忙说,“你现在还能跑吗?我们尽快回到你住的地方。”

“你也去?”付修站在诊所门口,有些愣。

“嗯,”司小喃坚定的点点头,“我来照顾你。”

医生放下暖手的茶杯,隔着玻璃看两个跑远的学生。

现在的小年轻谈个恋爱啊,真是越来越放不开了。

“这边楼梯陡,你小心别踩空了。”付修裹在司小喃单薄的校服里,冷得忍不住颤抖,还不时回过头叮嘱后面的司小喃。

“我知道了,你快上去开门。”司小喃听到一楼房东家吵吵闹闹的声音,踩着狭窄的楼梯,心里暗想付修原来住在这样的地方。

出乎意料的接地气啊。

付修上到五楼,捡起朋友放在门外的松鼠笼,拿出钥匙打开门。

他走进屋里先把琴架上的紫檀木相框扣下来,才拿遥控器打开空调,招呼后脚进来的司小喃。

“你找地方坐,想喝什么?”

“你别管我,我又不是来做客的。”司小喃关上门,打量这间和整个城市格格不入的奢华房间。

前言收回,他一点都不接地气。

“很冷吧?你吹那么久的风。你先换一套厚衣服,然后坐在床上或者裹被子暖一会。你家的厨房是哪个?我先帮你烧水把药吃了,然后…”

付修听着她絮絮叨叨说了一堆,居然有点想笑,心里软了一片。

“你倒挺会照顾人的。”

司小喃没明白他这话是夸奖还是别的什么意思,见付修还站在那里,扁扁嘴过去,把他推到沙发上坐下,边往卧室走边说,“我生病的时候,我妈妈就是那么照顾我的。”

付修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手机,听到这话愣了下。

从卧室床上把厚厚的棉被抱出来,堆在沙发上裹住付修的身体,司小喃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说,“被她照顾的时候我很难过,一直在想我要快点好起来,不能让关心的人那么难过。所以,你也要快点好起来。”

付修打开锁屏的手定格住,斜抬起眼对上司小喃圆圆的眼睛,“你关心我?”

“我…”司小喃声音卡了下,似乎意识到什么。

她当然有关心的人,比如相依为命的母亲孟娴,比如从小长到大的朋友唐禹。

这两个人一个是她至亲,一个是她挚友。

而她关心付修,应该算在哪类?

…这么问题不能多想。

“我当然关心你了。”司小喃望着他,认真的说,“班里人都说你很难亲近,性格太孤僻。但我觉得不是…你是个,很好的人。”

只是很好的人,仅此而已吗?

“因为我给你讲题?”付修分不清自己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他低下头继续玩着手机。

是这个原因吗?司小喃答不上来,她沉默了会,说,“我还是去烧水吧。”

付修没再说话,正好宁决打电话过来,他开了扩音把手机扔在厚厚的棉被上。

宁决声音很低,大概是在教务处的办公室里,“付爷,你没出大事吧?”

“没事。”

“那就好,”宁决松了一口气,才说,“我们几个被领导抓住了,得写检讨。不过这次事是市中挑起来的,不记过。还有我们几个帮你和喃姐瞒过去了,反正你们俩也没在现场。”

赵虎在旁边帮腔说,“对啊,高二几个想把你捅出来,都让我打回去了。付爷你可得请我吃饭,过两天就是元旦,咱们约一发呗?”

“不行。”付修冷漠的回绝。

电话里一个陌生的男声说,“听见没,姓付的就是个白眼狼,你们还护着他!”

应该是高二的人。

“元旦我有事,二号吧。”付修继续说,“把人都叫上,约通宵。”

林二木吹了个响亮的口哨,明显是给高二那帮示威,“付爷,咱们这也算出生入死,混熟了吧?”

“熟了,”付修难得多说几句,“七分熟。”

“七分熟,你以为是牛排啊?”宁决笑骂了两句,捂住话筒说,“秃头主任回来了,我不跟你说了。到时候约记得叫上喃姐,先挂了。”

厨房门是开着的,司小喃完完全全听清楚了他们的对话,走出来问,“你一号有事?”

“你要给我过生日。”距离生日还有俩月的付修毫无心理压力的说。

给大佬过生日

“松鼠是不是吃松子的啊…”司小喃把自己蜷成一团,蹲在笼子前面,手里攥了一小把松子,犹豫地望着笼子里活蹦乱跳的灰毛小松鼠。

松鼠小黑爪子垂在身前,黑亮的豆豆眼期盼地望着她。

付修披着外套站在司小喃后面,看她一颗一颗磕开松子壳递进笼子里,动作小心翼翼地像是在做化学实验,忍不住笑出声。

小松鼠喂松鼠,真是可爱。

“你直接给它,小东西能想办法把果肉弄出来。”

“是这样吗?它居然不告诉我,害我剥了半天。”司小喃皱着眉抱怨。

她磕松子磕的牙疼,听到这话,立刻把手里剩下的松子扔了几颗进笼子里。

小松鼠嗅觉灵敏,立刻抱起松子放在爪子里,用黑豆豆眼睛找出壳上皮最薄的部分,拿牙齿磕了上去。

啃了两下,坚硬的壳裂开一条细缝,小松鼠把里面果肉拔|出来,塞进嘴里,嘴边的胡子随着咀嚼的动作一颤一颤的。

“居然真的能自己吃,我还担心以后是不是每天得给你磕松子呢。”司小喃把松子全给进去,双手按在脸边揉揉疼痛的腮帮子,张开闭合活动了两下。

她没有戴口罩,反正之前付修已经看过自己现在的脸,不怕丑到他。

司小喃转过去,见付修光着上身批了件黑色长款风衣,没有扣衣服上的扣子,一眼看过去就能扫到他腹部的肌肉。

脸红红…

即使在照顾他的这两天里,见过好几次他上身的肌肉,司小喃还是很难让自己心平气和的正视。

…身材真好啊。

付修避开视线,像是没注意到司小喃的害羞。

他望着笼子里啃了两颗再也啃不动、委屈巴巴缩在笼子里的小松鼠,幽幽的说,“其实它吃的松子,不是你从坚果店里买来的这种炒货,而是松树上掉下来的松果。”

“啊?那怎么办?”司小喃有些尴尬,连忙转过去看笼子里的小东西。

她买之前还搜了下,百科里明明说松鼠可以吃松子的。

哪知道松子还分种类啊?

“偶尔一顿当零食吧,这种松子热量高,适合它过冬。”付修面不改色的瞎说。

反正小喃做什么都是对的,至于吃的方面…就委屈你了。

接收到他意念的小松鼠趴在笼子里,生无可恋。

“今天的药吃了吗?伤口还会不会痛?今天胳膊能抬起来了吗?你穿成这个样子,会不会冷啊?”司小喃在照顾人这方面绝对遗传孟娴,每次问题都絮絮叨叨说一大堆,还问的特别仔细。

付修望着她亮亮的眼睛,还有泛着红的小圆脸,只觉得越看越可爱。

他挨个的回答着问题,忍不住伸手在她脸上捏了一把,又绕到后面揉揉她的头发。

司小喃像是受到了电击,慌忙退后半步,双手紧紧捂住脸,杏眼睁的圆圆的。

他为什么要捏我脸?这个动作也太亲密了。

脸大就可以随便捏了吗?即使脸大我也是有尊严的啊。司小喃乱七八糟的想着,手底下越来越烫,皮肤上还残留着付修指腹的触感。

他的手果然特别的暖。

“你头发长了点,就是有些乱。”付修收回举在当空的手,心里有点失落。

他想了下自己现在半残废的样子,没敢提帮司小喃剪头发的事。

怕被她间接拒绝一次还不够,又被直接拒绝一次。

“我有帽子,能遮起来,等再长点就去修一下。”司小喃捂着脸,迈开小碎步从付修身边穿过去,说,“你过生日,我给你准备了礼物。”

司小喃从沙发上拿过自己的书包,转过来的时候眼睛瞟见屋里的钢琴,琴架上还有个倒扣的小木框。

从她来到现在,那个小木框一直扣着,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的。

司小喃压下好奇心,从书包里抽出来一个小玻璃罐子。

“我生病的时候,朋友把千纸鹤装在许愿瓶里,说能保佑我平平安安早日康复,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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