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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古怪之相(求收藏推荐)

陈子渊脸色骤然巨变,几乎没有任何思考的时间,悍然从石头上起身冲向房屋。

心中默念,可千万不要出现什么岔子。

见识过黑袍女子的超凡手段,他可不敢有丝毫的大意。万一秀秀真在里面出现点什么,他如何向对方的父母交代?

好在房屋的木门虽然紧闭,却并未在里面插上门栓。

陈子渊由于心里担心,手上的动作也难免粗暴了些,一把便将木门推开。

顿时就见坐在床榻边的秀秀,此时正被那黑袍女子一把掐住咽喉,更有一柄悬空的飞剑,剑尖直指其眉心,也就距离着寸许左右。

小姑娘何曾遭逢这般变故,已然被惊惧的脸色发白,双眼含泪,嘴唇颤抖不住。

而原本笼罩在黑袍之下的女子,这会儿也已褪去那件黑袍,露出真实模样。

尽是一位年纪不大,看着也就和陈子渊差不多的岁数。身材矫健,腰肢纤细,透过露在挡在前面的秀秀依稀能够瞧见,那里没有一丝赘肉,给人一种极富力量的感觉。虽然容颜不及秀秀一些,倒也算得上是清秀美丽。

再配上她此时那双犀利如锋芒的眼神,竟还多了股子飒爽的意味。

若非她正一手掐住秀秀的咽喉,陈子渊心里都要对其感叹一句,好辣的姑娘。

秀秀一见陈子渊破门而入,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忙语带哽咽的朝他喊道:“子渊哥,救我。”

陈子渊虽然惊叹女子的飒爽风姿,但这会儿也分得清轻重,立即面带焦急对女子解释道:“这位姑娘,她是我的朋友,是被我喊来为姑娘查看伤情的,姑娘能否别伤害她?”

被脱去大部分衣物,只能躲避在秀秀身后的女子,在听完陈子渊的解释后,又仔细打量了一番他,犹豫片刻才点点头,收回那只掐住秀秀咽喉的白皙手腕。

至于那柄飞剑,陈子渊发现,在她收手后,竟也凭空消失在了眼前。

陈子渊不禁又是一惊,暗自赞叹道,好厉害的手段。

脱离危险的秀秀,慌忙从床上站起身,跑向陈子渊,却忘了身后女子,如今已经被她褪去衣物的事情。

刹那间,站在门口的陈子渊,就瞧见床上女子唯有一件贴身衣物,勉强能遮掩住少许身段,大部分都裸.露在了空气中,吓得陈子渊赶忙调转身体,也不管跑向他的秀秀,兀自迈步往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开口解释道:“我什么都没看到。”

正跑向陈子渊的秀秀,见他忽然转身外往走去,心里还有点纳闷呢。可随后听到他这句话,这才想起来什么。秀丽的脸颊上,顿时爬上一抹红晕,也就没跟着走出屋,而是赶忙关上了木门。

已经走到小院中的陈子渊,听到身后传来木门关闭的声音,这才停下脚步,却也不敢立马回头。

四十五度仰望向天穹,碎碎念着:“真白呀!”

嘴角不由翘起一个弧度,微眯起双眼。

约莫过了片刻左右,木门才再次被人打开,发出一阵轻微的动静。

陈子渊默道一句,得给门上点油了。

缓缓转身身体,瞧见俩姑娘并肩站在门外,便轻笑着对秀秀说道:“秀秀,辛苦你了。”

继而目光落在那女子身上,刚要开口说话,不曾对方已经率先一步,开口淡淡对他说道:“严以霜,谢谢。”

女子说话时脸上没有任何异议,好似方才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没有关系一般。言语简略,却不影响她要表达的意思。

陈子渊之前和她有过短暂的接触,知道她不善言辞,也没太去在意。视线在她身上打量一番,见她又重新将身体笼罩在黑袍下,便有些好奇的询问道:“严姑娘,你的伤势不要紧吧?”

唤做严以霜的姑娘并未出声答复,只是黑袍轻微动了动。

陈子渊点点头:“那就好,等天亮我再去给你请个大夫看看。”

不料严以霜却拒绝道:“不用。”

说完,也不理会陈子渊和身旁的秀秀,径直便是迈步准备离去。

秀秀有些着急,不由的便在她身后开口问道:“你伤的这么重,要去哪呀?”

严以霜没有停步,也没有回答,依旧缓缓朝前走去。只是在经过陈子渊时,脚下的步伐略微缓了缓。

陈子渊还以为她要和自己说什么呢,忙扭头一脸笑意的看向她。不曾想对方只是缓了缓脚步,便从他身边走过,径直离开了小院。

陈子渊有些尴尬,目送着她的身影离去后。这才回过身对秀秀微笑着说道:“秀秀,你也快回去休息吧,这一夜忙下来,肯定也困得不行了吧。”

秀秀眼中有片刻地沉默,但很快还是点了点头。在和陈子渊说了声你也赶紧休息,便也随着离开了小院。

待到院中只剩下自己一人,陈子渊长舒一口气。先是将院门关上,再关上屋门,便一头栽倒在了床榻上。

可算能好好睡上一觉了。

陈子渊几乎是倒在床上便睡着,一直睡到转天中午,日上三竿才幽幽醒来。

瞥了眼窗外天色,见外面骄阳正盛,又是一个好天气,便起身从床上下来。

去隔壁侧屋随意弄了些吃食,陈子渊迈步往外走去。

虽然跟河婆的婚事已经靠自己解决,那就去和县令大人知会一声,免得他不知情,到时候还要来找自己。

或许是没了心头事,陈子渊这次走往县衙的脚步便轻快上了许多。

原本要半柱香的时间,也减少到只花去几盏茶左右的功夫。

不知道是不是跟那名姓魏的魁梧衙役有缘,陈子渊刚来到县衙门口,对方正好从里面走出来,一眼就看到了他。隔着还有些距离,姓魏的衙役已经朝他喊道:“陈公子又来县衙找大人呢?”

陈子渊亦是瞧见了对方,听到他的喊话,也面带笑意的回答道:“嗯,找大人说些事。魏老哥,大人这会儿在里面吗?”

魏姓衙役止步在门口等到陈子渊走进,黝黑的脸颊上浮现出和善的笑容,说道:“在的,我帮你进去同禀一声。”

陈子渊抱拳作揖:“有劳魏老哥了。”

魏姓衙役爽朗一笑,转身返回县衙。

没要一会儿,便再次从里面走出,对陈子渊说道:“大人有请。”

陈子渊又是客气一礼,跟着魏姓衙役往里面走去。

忽然,陈子渊开口对魏姓衙役询问道:“魏老哥,今日怎么没瞧见钱老哥啊?”

走在前面半个身位的魏姓衙役,扭过头笑着说道:“他奉大人之命,昨夜动身去往京城了。”

陈子渊哦了一声,不再过多询问。

心中想道,看来只能等他回来后,再来感谢了。

陈子渊已经来过一次县衙,对于县衙倒也不算陌生。跟着魏姓衙役绕过贴墙走廊,来到议事厅门口。对方还是和上次一样,没有进去的打算。

陈子渊目送他离开后,熟门熟路迈步走进议事厅。

一身七品绣鸿漱文官补子的江县令,此时正端坐在议事厅上首。手中端着一只青花白瓷茶杯,悠悠然喝着杯中茶水。

见到陈子渊进来,也没有起身的打算,只开口微笑着说道:“陈公子来了啊,赶紧坐下说话。”

陈子渊先是礼仪作揖谢过江大人,这才走到右边下首第一张椅子坐下。

跟上次来时,坐的位置一模一样。

江大人低头喝着茶,微挑起眼皮,见到这一幕后,也并未有什么反应。喝过一口茶水,开口说道:“陈公子这次来,所谓何事啊?”

陈子渊虽然没有起身行礼,但仍旧是坐在行了一礼,恭敬的开口回答道:“还是关于小民跟河婆大人的婚事。”

江大人哦了一声,没有说话,显然是要陈子渊继续往下说。

陈子渊忙继续开口,将昨夜在荣河边发生的一切给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起初陈子渊是想隐瞒有关于黑袍女子的,但想了想还是如实给说了出来。不过关于黑袍女子的身份,以及后面他将黑袍女子背回家的事,他却没有说出来。

江县令一边喝着茶,一边听着陈子渊的叙说,脸上不见有任何表情变化。就连听闻河婆很有可能,已经被那头妖物击杀的消息,眼中也依旧没有半点涟漪。就好像这件事情,他早已知晓,或本来就在他的意料之内一般。

这不由让陈子渊心中升起一股疑惑。

据他所知,这山水神祇可是正经由朝廷封敕的,也就意味着它也属于是朝廷中人。而同为朝廷之人的江县令,在得知名义上的同僚被妖物陷害后,竟然完全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这就不由让人有些遐想了。

已经放下手中茶杯的江县令,好似也瞧出了陈子渊眼中的疑惑。脸上的笑意不禁浓了几分,嗓音温纯的说道:“其实在昨夜,本官便已经知晓荣河边发生的事了。让本官没想到的是,陈公子竟然能请动王仙师,属实让本官没想到啊。”

一听这话,陈子渊才彻底明白。看来是自己多想了,这位江大人并非是那般之人。想来钱老哥连夜奔赴京城,也正是因为此事吧。

随后陈子渊又开口对江大人问道:“大人,那小民跟河婆成婚一事,是不是就作罢了?”

江大人笑颜如旧,点头说道:“这是自然。”

终于得到明确答复的陈子渊,这下子才是真真正正地将心头那块巨石放下。跟着人也真正轻松起来,再和江大人聊天说话,也就没了那股潜在的紧迫感。

由于江县令一会儿还有事需要处理,所以陈子渊在简单聊过一些话后,便起身离开了县衙。

临走时,江大人说他有除妖之功,硬是塞了二十两文银给他。还说这是他私人的一点心意,回头等朝廷派下来人,还有奖赏与他。

陈子渊有些受宠若惊,也有些收之有愧。

可江县令却笑言,若非他请来王仙师,恐怕到现在都无法伏诛那头妖邪,小镇百姓还得再受其侵害。

陈子渊一听也觉得是这么个理,也就没有在拒绝这份殊荣。毕竟他本人,就是受那妖邪侵害的第一个。

于是陈子渊心情舒畅的离开县衙,走在热闹喧嚣的大街上。连带着看向擦肩而过的行人,眼中也多了不少的笑意。

倏然,他想起来,今日乃是于奶奶的头忌,忙匆匆朝着瓶儿巷走去。

不管怎么说,如今已是陈子渊,还是要去祭拜一下老人的。

曾经老人对自己的关怀,那可是千真万确,有血有肉的真情在里面啊。

况且陈子渊还知道,老人原本并非小镇人士,是以前逃荒来到的这儿,所以在小镇上,并没有什么亲人,至于以前的那些亲戚,老人以前说过一嘴,不是饿死,就是失去了联系。加上这些年住在简陋的瓶儿巷,很少与人打交道,也就街里街坊这几家离得近的关系稍微好点外,就再没什么可以说上话的朋友了。

所以当陈子渊来到于奶奶家时,小院内根本没有几个人,依旧是昨夜的那几人。

正在院中帮忙的秀秀,看见陈子渊到来,立马迎上前来,说道:“子渊哥,你来了。”

陈子渊点点头:“我先给于奶奶上柱香,然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尽管说。”

秀秀点点头,陪着陈子渊走进屋内。

于奶奶和他儿子的尸体,就并排摆放在屋内中央。

陈子渊目光落在老人满是皱纹的脸颊,心中有些戚戚然。好好一个人,说走就走了。

继而又将视线转移到一旁的刘志全身上,不由重重一声长叹。

收回目光,秀秀已经帮着点上三根香。陈子渊从她手中接过,对老人和刘叔叔虔诚三跪拜,起身将香插进堂上的香炉。

却没曾想,香才刚插上,就齐齐断为了两截。

陈子渊一脸迷茫,扭头看看秀秀:“这怎么回事?”

秀秀也是一脸疑惑:“难道是这香劣质?”

说着,她又上前拿起三根清香,点燃交给陈子渊。

陈子渊再次跪拜老人与刘叔,然后将香插.入香炉。可结果还是跟刚才一样,只要他手一离开香,香便会从中断为两截。

这下陈子渊算是彻底迷茫了,这香质量得多差,才会接二连三断掉啊?

秀秀好像是要验证香的质量,便再一次拿起三根清香点燃。只是这次他没有递给陈子渊,而是自己朝着老人跪拜后,起身将香插.入了香炉。

奇怪的是,这会立在香炉中的香并没有断裂。

陈子渊不由皱眉,难道是自己的缘故?

亦是为了验证这个想法,他亲自拿起三根清香点燃,然后跪拜,插香于炉。

结果还是一样,香再次断为了两截。

陈子渊剑眉紧皱,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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