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呐喊声不断,她全神贯注的在跟电话里头的男人对话
以至于,男人何时进门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察觉。
这个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她的父亲的徐德刚,刚刚对她说了什么话
你母亲要不是有那么多的股份,背后又有外公的撑腰,他怎么会娶她为妻又怎么会有你这个孩子
徐曼曼只知道,只觉得她和她的妈妈是这个世界上最孤独的人
好在,妈妈已经去了美丽的天堂,再也不用在徐家受尽侮辱与屈辱。
但是,她为妈妈感到不甘,感到不平,太不公平了
妈妈那么好的一个女人,丈夫怎么会是这样的一种人
望她妈妈在天堂上看着她的时候,不要再去想以前的过往就是那些狗屁不通的事,使得她妈妈每天以泪洗面,最后不得已抑郁而死
冤实在是冤
那些事,一件件的在徐曼曼的心里扎根发芽,不可抹去,那是记忆中一段最伤心难忘的过往怎么可能会忘记又怎么可能会忘记那位自称是自己的父亲和小三孩子带给她的屈辱
胸口处此起彼伏,心脏的跳动速度越来越快,她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潮水般的浪花无情的向她挥洒着,向她炫耀着
伤口撒了盐还往那里一刀一刀拼命的刺入
脸上早已模糊一片,白花花的淡妆容此时已经化得不省人事,泪珠一滴一滴无情的顺着脸颊往下滚落,它们没有感情,它们只是在执行命令
“我那也是为了你好让你更快的从痛苦中走出来”
徐曼曼闭眼深吸一口气,用这些年当中最平静波澜不惊不过的语气不紧不慢开口:“妈妈怎么样,你是最清楚不过的,给我找后妈还是另有目的,我想,扪心自问,你们自己心底知道就好了”
殊不知,在她说完这些话的时候,纤细的肩膀不住的颤抖又发抖,霍霆延的那狭长的冰眸里,闪过异样的痛惜和一抹几不可见的心疼。
他就在她的身后。
不知道电话里的那个男人又跟她说了些什么话,原本已经制止掩饰自己哭声的她,拿着电话的手,颤抖得很厉害。
霍霆延紧紧的抿了一口唇,几乎拉成了一条缝,没有一丝的缝隙。
那修长白皙的双手轻轻的放在已经颤抖得很过分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了又拍,节奏感来得猝不及防,把握拿捏到极点
徐曼曼的身影猛的一僵又一震。
那双仿佛充满了魔力一样,一下又一下的安抚着内心那颗已经脆弱不堪的幼小心灵。
再也忍不住的徐曼曼,直接转身躲进了他的怀里。
“啪”的一声,对方还想再说什么,徐曼曼直接挂断。
“呜呜呜呜”
“真的好难受好难受”
“我我怎么会有这么一位无情狠得下心来的父亲”
转而,霍霆延微微的忍不住闷哼一声。
那力道简直发挥到最大,甚至不输他。
“别怕,有我在。”
男人的声音略带清冷,更多的是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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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的心疼,轻声细语的对着她开口说。
双手不自觉的覆上她的后背,那轻轻一拍就可以听得到骨头里面发出空荡荡的声音,这个女人到底有多瘦弱
男人的眼里再度闪过心疼和难言的挣扎。
“呜呜呜”
此时的她,就如同一只心灵受到创伤的猫,再也找不到自己的主人,终于被迫沦为流浪猫的那种感觉,是有多么的无助
她只是小小的期待,有个人能够在她伤心难过的时候,稍微的站出来跟她说上一两句话,就足矣。
“别哭了”
霍霆延从来就不会安慰一个哭哭啼啼,女人,但是唯一的那个女人,只有她
男人那俊逸的脸上闪过一丝的不自然,说话的声音微微的有些别扭
如果换做是其他的女人,脱光衣服在他的面前,他也不会怜惜一下,只能是那种居高临下的目光,神情淡漠,看着眼前的女人然后叫她滚
可是,眼前的这个女人,是徐曼曼是年少时的喜欢,也是余生仅有的记忆
她终究还是不同于其他的女人
“不要哭了,好不好”
男人近乎用一种求求她和无奈的语气轻声道出。
他不知道怎么安慰她,这是一个特别的女人。
其他的女人,早就被他吓得完全就不知道怎么哭了
霍霆延无奈一笑,该怎么办
“呜”
“我真的好伤心”
“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女人脆弱得放声痛哭,依偎在他的怀里
在投入他的怀里那一刻,仿佛就只有这个男人愿意站在她这一边,支持她所有,他就是她的天下
男人身上的味道是淡淡的古龙井,清香的气息扑鼻好闻,有一种定力扫光阴霾的人
听到她说的最后一句话,男人的双眸一闪,眼底浮起一抹冰冷
想死
那他呢
男人强忍着不骂她的冲动,毕竟现在还在伤心期。
只是,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次竟然在他面前嚎啕大哭,手足无措
甚至是,他都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了
但是一听到她想要去死,心里不知不觉却生起了一股闷气。
难道她就没有考虑下他的感受么
想着,霍霆延的嘴角露出淡淡的苦笑,眼底闪过一丝的受伤。
“哇呜呜”
一边抽噎一边留着鼻涕,女人没有丝毫的在意,直接用自己的手把他身上穿着的这件昂贵的衣服往自己脸上一擦,顿时,不知是泪水还是鼻涕全部都挂在他的衣服上,看起来有些恶心。
“霍霆延,你是不知道”话还未说完,抽噎着的鼻涕又往鼻子溢出,又拿起他的衣服,往别的地方一擦
男人看着这一幕,嫌弃的眼神一抬头就可以看见,冷冷的撇了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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