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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4 章 第 74 章

要出国这事,她们没有提。

只是说“要出去买东西吗”,只是说“不知道那边的天气如何”,只是说“你要好好的照顾自己呀”。

她们刻意不提这件事,都在逃避。

谢茗君一直都不想出国,所以才没打算说出来,不想跟自己女朋友分开,但是现实因素,她再不努力怎么行,一直靠着她爸怎么行呢?

未来揣在哪里都不如揣在自己手里安全。

冬茵倒是想得很开,她说出国很好,说她大三的时候,学校有交流活动,可以跟着老师去日本学习一段时间,她那会儿没有钱只能放弃这个机会,到现在还在后悔。

“在那边你也要好好学习,我在国内会超级努力的!”冬茵认真地说。

“好。”谢茗君应声,现在成了冬茵教育她。

冬茵又说:“不要有太重的负罪感啦,你这样我怎么能放心呀。”

她就像个小天使一样,从来没抱怨过一句谢茗君出国的事儿,鼓励她、安慰她,让她放心。

谢茗君心脏每次都很暖,暖到难受,她觉得自己很自私很卑劣,她想把冬茵圈起来,从认识那会就这么想着,把她变成自己的所有物。

她圈着冬茵亲她的脸,啄她的脸。

冬茵偏偏头,眼睛里水光闪闪。

她把头偏过去,谢茗君捏着她的下巴继续亲,冬茵推开了她,谢茗君疑惑地去看她,就见着冬茵从抽屉拿出了一个盒子。

“买的什么?”谢茗君去看。

“给你的好东西!”冬茵把盒子打开,把东西递给谢茗君看,里面是一个手铐。

看材质就是个情.趣手铐,谢茗君啧了声,冬茵就扑了过来,勾着她的脖子,“谢茗君。”

轻轻软软的,声音好缠绵,像是最开始那样,每次喊她都带着雀跃的欢喜。

谢茗君伸手去摸她的脸,冬茵就握着她的手腕,放在自己唇边亲了亲,之后她举起手铐,咔哒一声拷在了谢茗君的手腕上,谢茗君还在震惊,她伸手摸了一下手铐,还没回过神,另一只手也被冬茵靠上了。

之后冬茵就主动亲吻她,抚摸她,揉捏她身上淡薄的布料,两个人在沙发上做。

冬茵不再想先前那样,乖乖巧巧的,像是装水的气球,突然扎破了洞,一切全部爆发了。

谢茗君去看她的眼睛。

也许是夜太深了,冬茵的眼睛不再像以前那么明亮,像是没有星星的夜,暗淡的漆黑无光。

她嘻嘻哈哈了两个月,终于爆发了一般,无声压制着谢茗君,把自己的愤怒发泄在她身上。

冬茵把她锁得严严实实,不准她亲自己,不准她碰自己,手指在她身体里触碰,每一个点都让谢茗君失控,谢茗君要到了,她就给谢茗君舔,温柔的舔舐着谢茗君,但是每次谢茗君的手要碰到她,她就停下来,泠泠冷冷地看谢茗君。

“冬茵……”谢茗君闭了闭眼睛,手指攥着沙发的纹路,以往那么多次在沙发上,却是第一次这么轻易的感受到沙发套的纹路。

来来回回很多次,冬茵把她的体力透支了,晚上睡觉冬茵抱着她,胸口贴着她的后背,谢茗君腕上的手铐没有摘下来,她本来想去拥着冬茵,可手铐束缚了她的动作,换成冬茵在后面抱着她。

冬茵不像她那么安静,以前她们拥抱,冬茵动一下或者做噩梦,她都会轻轻拍冬茵的肩膀安抚她,以前拥抱为了汲取温柔,现在只要而她稍微动一下,冬茵就会把她拉到自己的怀里。

空下来那只手就顺着手臂往下抚,摸到她手腕上,摸到了那手铐,一遍一遍的摩.挲手铐的轮廓。半梦半醒之间,她们又做了一次,这次好像有声音落到了耳朵里,说:“如果,你不努力,只是找了一个借口跑出去玩,我就不要你了。”

她有点分不清,不知道是梦里的冬茵在说,还是她身后这个冬茵在说,这话深深却刻进了灵魂里,这一夜疯狂的、野蛮的狠狠刻进身体里了。

第二天,她们早早换衣服。

谢茗君换了一件衬衫,吴叔的电话打进来两三次,催着她们下楼,谢茗君早上九点的飞机。

“走了。”谢茗君揉揉冬茵的脑袋,冬茵帮着她提行李箱,行李箱没带谢茗君的用品,装了一堆冬茵的东西。

车上吴叔叮嘱了一路,他在谢家干了一年多了,谢茗君乍一走,他挺舍不得的,说:“在外头注意安全,下飞机就打个电话回来,也不晓得那边吃得习不习惯。”

这些事倒不用操心,国外都安排好了,专门请了中餐的厨师过去弄完,住得地方更不用操心了,专门在那边给她买好了豪宅。

“放心吧。”谢茗君说:“去国外就是学习,平时有时间会去海外公司工作,空间时间我就会回来。”

话是看似说给吴叔听,实际是讲给冬茵听,谢茗君握着冬茵的手指,十指紧扣着,半个小时就到了机场,吴叔在后面给她们提行李,俩人慢吞吞的走着。

在家里磨蹭了很久,现在就剩二十分钟,吴叔瞥了她俩一眼,直接在大厅找了个地方坐着。

“……到那边给你打电话。”谢茗君说。

冬茵说:“就是觉得有点可惜,感觉很多电影没来得及看,很多歌还没有学会,就是……”她看谢茗君,就是有点舍不得呀。

谢茗君捏捏她的脸颊,“电影上映的时候,我请假回来陪你看。”

“不用啦!学习最重要!”冬茵认真地说。

“你最重要。”谢茗君说。

“老是喜欢说一些甜言蜜语,真是的。”冬茵学她以前的样子故意睨她一眼,有点可爱,谢茗君的手指在她唇上抚着。

冬茵问:“怎么没有看到你爸啊,他今天没有来吗?”

谢茗君表情微沉,说不用管。

“那楚凝安和路寒秋应该会来吧!”冬茵拿手机看时间,就剩下十分钟,她在心里默念:飞机要晚点,一定要晚点啊!

等了会儿楚凝安她们赶过来了,楚凝安双手插着腰,累得气喘吁吁,“哎,终于赶上了。”

她们站在一起,因为还没有习惯离别,几个年轻人把离别搞得特别沉重,安静的站了好一会儿。

楚凝安说:“在那边照顾好自己?”

“会的。”谢茗君点头。

不知道说什么,可能是想不到要做什么,就干巴巴的说:“抱一下?”

冬茵点头,“抱一下吧。”

“还怪不好意思的。”楚凝安伸手去抱谢茗君,手拍着她的肩膀,“好好照顾自己,国外不知道什么样儿,总觉得没国内安全,节假日就别待在那边,好好跟我们聚一聚。”

“你也是,好好跟路寒秋过。”谢茗君说。

楚凝安嗯了一声,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用力拍了她一下,“胡说八道什么呢?”

谢茗君笑,“这不是怕你们两个又吵吗?从认识你俩,你俩哪天没吵架的。”

“嘁,这不是有我们的冬茵吗?冬茵在,我们就吵不起来。”楚凝安说。

路寒秋纠正她,“我们吵架,冬茵从来不阻止,她只会在旁边笑。”

的确如此,冬茵从来不会阻止她们,她认真地说:“因为你们吵架很可爱嘛。”

谢茗君看路寒秋,“要抱一下吗?”

俩人经常性互怼,经常互相推卸责任。这会儿还是像朋友拥抱了一下,祝福的话都在心里说。

这场离别是必然的。

想到了,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快。

飞机要起飞了,广播一直在通知。

谢茗君冲着冬茵张开双臂,紧紧地拥着她。

之后谢茗君提着行李往安检里走,她们三个人在外面站着。

“我请大家吃烤鱼,你们去吃吗?”冬茵问。

楚凝安仔细看冬茵,冬茵表现挺开心的,她笑着说:“怎么啦,就当是升学宴,去国外留学很值得开心的呀。”

“……嗯。”楚凝安满脸狐疑,走到冬茵面前,说:“现在我就没仨了,你要难过的话,可以哭出来的。”

冬茵目光偏了偏,咬咬唇继续笑。

然后,楚凝安被路寒秋薅了回去,路寒秋捏捏楚凝安的耳朵,说:“你非要冬茵哭出来啊?蠢不蠢。”

楚凝安小声辩白,“我是怕她难过嘛。”

“哈哈哈哈。”冬茵笑着说:“我没有那么脆弱,位置已经定好了,走吧,我请客吃饭。”

路寒秋开车,楚凝安坐副驾,冬茵坐后面,她挨着车窗,看快矗立云霄的高楼,看楼下形形色色的人。

车子停下,冬茵仰头看看天,湛蓝色的,排排云朵仿佛被强力冲击过,边缘都出现残缺,好像是飞机略过的痕迹。

楚凝安还是话唠,也不用旁人搭腔,她嘀嘀咕咕一会,再自言自语一会。

三个人拿菜单,从第一页翻到最后一页,你问我一句,我问你一句,纠结着吃什么好。

这个时候的不习惯慢慢开始上演,要是谢茗君在,她会直接合上菜单,叫服务员随便上菜。

大家默契的没有提及,楚凝安合上菜单,说:“吃招牌吧,我们三个人也吃不了太多,不够吃再点别的。”

“再加小布丁吧,可以解解腻。”冬茵说。

“ok,服务员!来四份!”楚凝安喊服务员。

点完餐,多了一份布丁,烤鱼在锅里滋滋的响,香味跟着烟往上飘。

楚凝安说:“这家店招牌不错啊,鱼的分量也很足,幸好没多加菜。”

“我也觉得。”冬茵剥着鱼肉吃。

“对了。”她想了想,说:“你跟导师说了你要考研吗?”

楚凝安点头,“说了,我还跟她说,以后有什么重活累活全交给我干,哈哈哈哈,给导师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那就好,考试在十二月份,你也要努力呀。”冬茵说:“如果下定决心要去考研,就不要被别的事情影响到,这段时间你可能会遇到很多事,比如身边的人会让你去找工作,会说很多丧气的话,你尽量不要去听。”

楚凝安点头,“我家里也支持我考研,下半年我就在家里给我爸妈帮帮忙,好好备考。”

冬茵又说:“对了,我待会给你推荐个公众号,你可以在上面找找看,一般有学校会发布招聘信息,你可以找你那个专业的,然后去学校代课。一边教书一边巩固知识,这样工作学习两不误,学的东西也多一些。”

“这个好哎!我怎么不知道?冬茵你好厉害啊。”楚凝安把手机递给她,一脸的崇拜。

冬茵给她找好,又提醒她,“不过,你要记住哦,前一两年可以没有教师证,但是后面一定要尽快考。你之后去把高校教师资格证考了,这个必须是高校从业人员才可以考,博士可以免考,你把自己要考的东西好好整理一下,把时间分开,这样可以一次多考几个。”

“好!”楚凝安在上面翻了翻信息,“跟你对比,我真是过得稀里糊涂的。”

冬茵说:“没有啊,我觉得你现在就很好,要发现自己的优点嘛!路寒秋不是也有很多证书要考吗,你可以跟她一起呀。”

路寒秋要考的东西很有点多,当个律师很不容易的。楚凝安看看她,抿抿唇,不好意思开口。

冬茵帮着楚凝安说:“带带她嘛,也不要你教她读书,偶尔提醒一下嘛。”

楚凝安动了动唇,本来要说“不带算了,我自己也可以提醒自己”,路寒秋开口说:“可以。”

“哼哼。”楚凝安吃着菜,“互相帮助,学习嘛,你提醒我,我也提醒你,哼哼。”

冬茵一个人吃了两瓶布丁,甜甜凉凉的,结账出去天空依旧晴朗,现在回去有些早,三个人在附近的商场转了圈。

楚凝安兑换了一些娃娃币,三个人蹲在机器旁边玩,夹了半个小时,币给了一堆,但是一个娃娃都没夹起来。

后面来了个小朋友,估计是实在看不下去了,问她们要了几个币,帮着她们仨一人夹了一个。

晚些时候,冬茵坐公交回去,没叫楚凝安她们送,也是想自己安静安静。楚凝安没坚持,跟路寒秋走远了,才开始叹气。

“没想到,是谢谢出国。”

路寒秋嗯了声,说:“是没想到,她们目前的状况,谢茗君出国最好,能早点脱离她爸,硬撑着只会让冬茵受伤……谢茗君还有这个机会,别人连机会都没有。”那口气说得好像她懂很多一样,楚凝安偏头看她,“你干嘛啊?怎么变得这么惆怅?”

路寒秋从小就像个面瘫,除了发脾气看着情绪动容,这么愁还是第一次,楚凝安看她这么愁,都怕她把自己愁坏了。

“有什么大不了的,就是读三年书而已。我才不相信感情会随着时间变质。”楚凝安声音说得很大,好像这样显得她有理,“冬茵一定很难过,只是装作若无其事,我也只能跟着装……”

路寒秋难得心平气和的跟她说:“她俩这还算好的,遇到真无法接受的家长,思想比较封建的家长……大概就是一地鸡毛,鸡飞蛋打。”

“嗯?”楚凝安看看路寒秋,觉得她说的很感同身受,她轻声说:“路寒秋,你不会……”

路寒秋斜了她一眼,楚凝安赶紧站直身体,“凶什么凶,搞得一副很排斥的样子。我就觉得无所谓啊,喜欢就喜欢,管什么异样的眼光。”

路寒秋嗤了一声,“说这种话,声音喊得最大的就是直女,可一旦真遇到这种事,直女跑得比谁都快,转个身人影就没有了。”

楚凝安再次偷瞄了她一眼,路寒秋说:“行了,别看了,早点回去吧,不是还要学习吗?”

“嗯。”

楚凝安又感叹了一句,“所以,这就是我们的青春吗……”

“你青春期不是早过吗?你都二十二了。”

·

冬茵到家捏着手里的公仔,她躺在沙发上看,不知道制作公仔的人怎么想的,为什么要把叮当猫的口袋缝起来呢?

冬茵拿剪子把口袋的线剪开了,她在里面掏了掏,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谢茗君凌晨的时候下飞机,两边有时差,冬茵这边是黑夜降至,谢茗君那边才刚刚到下午,天特别敞亮。

谢茗君下飞机就给冬茵发了信息,冬茵趴在床上回她,“哎,一个人还有点睡不习惯。”

“我也是这么想,晚上我就抱着你的衣服睡觉。”谢茗君点头说。

冬茵撇撇嘴,说:“你真不害臊。”

“是么?你今天不想闻我的味道吗?”谢茗君逗她,平常在家里,冬茵都会像小狗狗一样嗅她身上味道。

冬茵嗯了一声,特别有底气。

谢茗君打过来,看了视频这边的人,“好……你能做到。”

冬茵的确能做到,因为她穿着谢茗君的睡衣躺在床上,她羞着脸往被子里缩,哼哼了两声。

“我要睡觉了。”冬茵说。

谢茗君应了声好。

冬茵把电话挂断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但是不太想跟谢茗君聊天,她就把手机打开,翻来覆去的看那几个电影的预告。

异国恋,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熬,她们会每天视频,分享这边那边的天气,说一说身边发生的事。

每天,都是很开心的相处着,谢茗君的生活繁忙无趣,学习、上班,冬茵也是学习、翻译文件。两个人最放松的时候,就是跟彼此聊天。

九、十月的节日多,国外就没有这么频繁,可惜冬茵的事儿比较多,她放假喜欢宅在学校,经常去给导师翻译文件,这节日就跟没过一样。

一直到十一月底,她给谢茗君发信息,说自己要去开始忙碌啦,她的证书下来了,要去面试,就是导师跟她介绍的工作,她准备了很久。

冬茵回信息断断续续的,偶尔才能回谢茗君一句,都是说自己工作情况,很顺利,非常顺利。

冬茵特别开心,把家里认认真真打扫了一遍,给谢茗君发图片:【看,家里我弄得很干净吧?一根头发都没有哦!】

谢茗君一张张看,回:【不是给你叫家政了吗,学习完了就好好洗个澡躺着休息,天天熬夜,也不怕变成近视眼】

冬茵:【我有好好做眼保健操!】

谢茗君:【我眼睛好像不行了,最近总是涩涩的。】

冬茵说:【我看是你最近想看色色哦】

谢茗君:【?】

没一会,冬茵给她发了一大堆图片:【亲爱的,你能不能帮我买这些啊,我想玩死我自己】

谢茗君:【???】

冬茵又给她发了一对哈哈,好像很开心的样子,然后继续去给打扫屋子,继续给她发照片。

【你看看这里收拾的干净吗?】

【好啦,拜拜?】

谢茗君打了一个电话过去,看着视频里的她。

冬茵就说:“谢茗君,我要去工作,我也要努力变好变强啦!我走啦!”

谢茗君嗯了一声,依旧没挂电话。

“我会回来的。”

谢茗君手指挨着屏幕,她挂断了通话。

·

那天,天气不是很好,傍晚的阴雨敲打着车窗。谢茗君跟学校请假跑回国,她到了家门口。

只是门打开,无人居住的空旷感迎面而来。

谢茗君走到屋里,沙发、桌椅、电器……所有的一切一切,都被灰色防尘布严实的包裹着。

卧室里的双人床也是如此,干净的只剩下床板,看不到一床被子、看不到一只枕头。

这种画面并不陌生,之前冬茵回家看奶奶,走得时候她也是这样把奶奶家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她说那是她的家,走了、离开了也要好好保护……

属于冬茵的东西还在,却只有她买给冬茵的衣服,她买给冬茵的礼物,甚至连最早她赔给冬茵的包都在家里密封着,不见的是冬茵的书,她住进家里把以前的旧衣服捐了,把用不上的旧物义卖了,来时属于她的东西就剩这些书了。

连展示柜也是空的,证书都被拿走了,那满满的荣誉,一个不剩全部打包带走了,只剩下空空的玻璃箱,钥匙和小锁整齐的放在抽屉里,好似主人走的时候并不急切,而是小心翼翼的存放起来。

只是品不出来,她当初是怎么走的。

阳台上曾经摆放的花盆、用来种菜的小木箱现在一个挨着一个摞在一起,空荡荡的架子只剩下一个还没拆封的塑料小盒,上面写着:西红柿、豇豆、小白菜

一粒都没来得及种下去。

谢茗君站在客厅,跟所有留下来的物品成了一个景。

谢茗君跟楚凝安打电话,她没说话,那边楚凝安在翻书,来回的扇动着书页。

“早知道了啊。”楚凝安淡然地说。

谢茗君无言。

楚凝安说:“只有在离开的时候,才会重复一边又一边你要好好的,才会把所有事情交代好。她不想说,那我就不要提就好了,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突然有点不习惯罢了。”

谢茗君还是没说话。

楚凝安眼睛酸了一下,说:“我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没跟我说,就是我备考了一段时间,给她发信息,她没有回去,来你家里敲门也没有人开门,我才意识到她真的走了。我去她学校找她,人家说她跟导师走了,去干大事了。我想,她肯定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了,而且是很厉害的事,她……就……”

谢茗君依旧没有没说话。

楚凝安“嗨”了一声,“你应该……要一起吃饭吗,我知道一家店挺好吃的。”她收住自己的哽咽,眼泪还是掉。

这会楚凝安发现,她们真的好幼稚,离别来了一次又一次,但是没有一次处理的很好。

第一次她们吃好喝好,开心心的,第二次……组织大家一起开心的人不在,她们就演不下去了。

为什么会这样呢。

冬茵走了。

但是,她有好好跟大家道过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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