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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9 章 第 79 章

这屋子里设计一直保持原样,但是谢茗君把家里用的东西都升级了,比如她家里的浴室。

以前谢茗君不太喜欢泡浴,就没搞那么麻烦修浴池,冬茵比较喜欢,她专门找人修了一个。

两个人洗肯定足够了,把门推开,放了一池子水,乱七八糟一堆玩具全扔进去,彩虹糖居然没沉下去,还飘在上面,那两头龙扔得特别有彩头,就在她们腿边。

两个人站着,把昨天的含蓄抛之脑后,剩下的只有思恋,她们在水里,抱着彼此的腰,像是要揉进对方身体里,手臂一直收紧。

谢茗君把散落的头发收了起来,冬茵转过身趴在浴池边,谢茗君走过来,身上挂着一颗颗饱满的水珠,撩动的水声在冬茵耳边响起。

谢茗君站在她身后抱着她,她拿浴池边上的盒子,这个冬茵最早挑的彩虹糖,泡过水,彩色的纹路上挂着透明的水珠,色彩瞧着更明亮了,看着跟真的糖果一样,缺点就是只能一个人吃。

谢茗君把糖果送到她嘴边,碰着冬茵的嘴唇,冬茵张嘴含住,谢茗君问她:“甜吗?”

冬茵说不出话,等她吃够了,谢茗君就把糖果放在自己唇边,她伸舌舔了一下糖果。冬茵扭头看她一眼,脸都羞红了,“我都吃过了,你还吃,真是的。”

“……你哪吃过,我怎么没尝到你的味道。”谢茗君舔着糖尖,目光是落冬茵唇上,实际说的不是她这张嘴儿,“还想吃吗。”

“嗯?呜……”

谢茗君一口口的喂给她吃,冬茵哼着,偶尔扭头要谢茗君亲亲她的嘴巴,谢茗君靠过去吻她。谢茗君一直在使坏,这糖果吃得口水直流,还故意说:“吃慢点,急什么?”

冬茵趴在浴池边上,脸埋在肩膀上,几次谢茗君喂急了,快把她撑死了。谢茗君站在她后面安慰地揉揉她的小腹,呼吸落她耳朵里,没多久冬茵就被哄开心了,发出了愉悦的呼声,跟唱歌一样,一句一句,弄得谢茗君心痒,只想欺负她。

冬茵吃饱了也没忘记她,回吻她,吻边她全身,舔得谢茗君的小嘴儿,吃她嘴里的蜜儿。

“小狗儿。”谢茗君揉她的头,去咬落在她胸口的戒指,项链扯着冬茵的脖子,让她有点疼,冬茵抬起头和她接吻,戒指在两人嘴里传来传去,似乎要给彼此的舌尖戴上戒指。

最后冬茵把戒指勾了回来,怎么也不让她碰了,谢茗君拿不到戒指就欺负她,用力掐着她的腰,险些把人逼哭。

浴室里的水换了两次,冬茵先是看着她喘气,然后低头把插入身体的剑拔了出来,然后去拿双头龙,以剑斩龙,两个人都受了重伤,趴在彼此肩头闷哼。

两个人闹着,一下午的时间就过去了,秋天的黄昏格外的美艳,一朵朵软绵的云朵盛开,金橙色在无边的天际翻滚,像是看了一场风起云涌的露天大片。两个人从浴室里出来经久不疲,什么都想尝试,几乎把三年的思念都用上了。

冬茵趴在谢茗君身上,咬了一块橙子喂给谢茗君吃,皮薄汁水,她送到谢茗君嘴边,谢茗君咬了一半下来,汁水爆了她一脸,她伸舌卷走,把橙子吃掉了。

“好吃吗?”冬茵问她。

“好吃。”谢茗君点头。

冬茵又去拿,继续喂给她吃,偏头看窗户,虽然身上已经盖上了薄毯,也是单向玻璃,外面看不进来,总有点不习惯,“把窗帘关上?”

“怕什么,别人又看不到,你光着在家里到处跑别人都看不到。”谢茗君说。

“我才不会那样奔放。”冬茵把橙子吃了,不喂给她吃,谢茗君捏着她的嘴巴,让她喂过来,非要尝一尝味道。

“呜……”

两个人慢慢品尝,刚沐浴出来的身体细腻,滑滑软软的靠在一起,冬茵趴在她身上,抱着她的腰,说:“这样真好。”

“嗯?怎么好了?”谢茗君问得细。

“就是……工作的时候,总是一个人睡觉,开始习惯了觉得也没有什么,今天回来发现,还是两个人一起睡比较好,比抱娃娃要舒服。”冬茵说。

谢茗君问:“那你明天还要上班吗?”

“不上班,放了一个星期的假,就是工作性质比较不确定,要是有电话打给我,那我必须得过去,拖延不得。”冬茵说得时候悄悄去看她。

“支持,毕竟我们冬翻译官是干大事儿的人。”谢茗君刮她鼻子,“我挺骄傲自豪的。”

“真的吗?”冬茵问。

谢茗君说:“那肯定的,要不是咱这工作限制,我都得宴请宾客,好好给我们冬翻译官庆祝一下,天天搁小区门口广播。”

“……真是的。”冬茵有点害羞。

谢茗君笑着问:“那你之后有什么安排吗?”

“想回去看看奶奶。”冬茵去哪儿都不能忘了自己的奶奶,她回来了嘛,肯定要回去看看。

“好,我让人准备下,咱们也算是衣锦还乡了,要长长面子的。”谢茗君说,“我先安排人过去看看,免得碰到乱七八糟的人。”

冬茵没回国那几天,国内不少人扒过她的家庭地址,很多网红去她乡下老屋打卡,搞得像网红胜地。

冬茵点头,“那你来安排。”

“想吃饭,还是再睡一会?”

冬茵抿抿唇,“吃饭吧,不来了。”

“真的?”谢茗君问她,特别疑惑地说:“不知道,怎么回事,感觉腿上湿湿的,是家里漏雨了吗?”

“哪有!”冬茵撇撇嘴,滚到一边睡觉,等谢茗君看过来,她拉拉谢茗君的手,压着声音说:“是我……”

·

俩人在家里闲着玩了一天,谢茗君再去上班就带着冬茵一块去了,还是谢茗君平时上班的时间点,也没有特地躲着谁。

俩人走一起,并没有太引起别人的注意,都当谢茗君带了个朋友过来,有些颜狗撞着胆子欣赏了一路俩人的颜值,很风平浪静。但是谢茗君办公室的秘书和助理很好奇,她们清楚啊,谢茗君的朋友、合作商里都没这个人。

冬茵也不大说话,就坐在书桌那儿,她用电脑看动漫,整个人安安静静的,偶尔接到电话,谢茗君的目光会经常性地瞥向她,听听她在说什么。

冬茵接得都是同事的电话,问她知不知道资料在哪儿,问她上次那本书还在不在,问她要不要出来吃饭……给她相亲的都有。

冬茵声音都很小,说到私事她就会挂掉,然后去看谢茗君,担心自己电话会打扰她工作。

“没事儿,我也很闲,以前没你说两句话,我整天腻得慌。”谢茗君轻声说着,就是想看看她。她喜欢把冬茵带身边的感觉,曾经谈恋爱,老觉得冬茵话多,乍一分别,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听风不是风,听雨不是雨。

现在只想找补回来,其实很想把冬茵拉到怀里抱着她,冬茵不管跟谁打电话,她都能听到。

冬茵偶尔会敲击键盘,手指上干干净净的,昨天她解释过,她经常要翻译文件,忙起来一天最低要打一万字,戴戒指会增加手指的负担,取下来她又怕掉了,这才摘下来,用链子穿起来戴着了。

秘书进来了几次,都是默不作声,面上端得淡定,毕竟她们拿得是百万的高薪,心里再怎么好奇也不会问出口,倒是几个小助理一直八卦。

谁呀。

那人瞧着好眼熟,不会是电视上那个吧。

那可是个名人啊!

冬茵穿着休闲服,一套粉色,帽子还带着一对猪猪耳朵,跟电视上的人、气质有很大差别。

也许只是长的像。

嗯……可是她俩什么关系呢?

情侣吗?看着一直在眉目传情,挺暧昧的……但是她们好像都很克制,也不是很热情。

这么想着,助理又去送了趟文件,这次看到冬茵在给谢茗君喂橙子吃,之后冬茵不给,谢茗君还俯身去她嘴边抢食,俩人表现的挺甜蜜。

有人进来,冬茵没再喂给谢茗君,把剩下都塞嘴里吃了,谢茗君靠着办公桌笑,拿纸巾擦擦她的嘴唇,“冬翻译官,你怎么这么吝啬啊?”

冬翻译官?

靠,真是。

之后助理们都规规矩矩的坐着好像在办公,实际疯狂压制心中的躁动,好家伙,好家伙真是她!

下班,谢茗君收拾东西带冬茵离开。

俩人下楼的时候,冬茵接了个电话。

“……你猜我是谁啊?”那边声音轻轻的,带着可爱的笑意,哪怕是握着电话,隔得距离遥远,冬茵还是能想到她嘴角陷下去的小酒窝。

“楚凝安?”

“是我!”楚凝安笑着说:“听谢谢说你回来了,哎,真是可惜,我现在在山洼洼里,得下个月才能出去。”

冬茵也跟着笑,听她的声音就觉得暖,以前的记忆慢慢涌上来。

楚凝安她坐实验桌旁边,手指轻轻地敲着桌面,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也是害怕三年前的朋友,会因为三年的成长和修炼变得冷淡了。

沉默着,电话里叮了一声。

冬茵说:“你的笑声很好听。”

楚凝安又是笑,说:“搞什么啊,你刚刚不说话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们没见面的时间太久,你都忘记我是你朋友了。”

“没有啊。”冬茵说:“你说过,我们是一辈子的好朋友,你那么长情,我也要长情啊。”

阔别已久的老朋友聊天,刚重逢也会变得礼貌,她们句句聊得都是近况。

冬茵问:“你跟路寒秋怎么样啊?”

“……路寒秋?呵,还能怎么样,我们快三个月没见面了。”楚凝安说。

仔细感觉,好像就楚凝安没变,还是那么活泼,她提到路寒秋一如既往的嗤之以鼻,实际对人家挺关心的。

“她忙着接案子,我给她打电话,还要催三请四的,受不了她,从上个月二十号,我就没跟她讲话了。”楚凝安说不在意,还是惆怅的叹气,她问冬茵:“那你跟谢谢怎么样啦?”

谢茗君就在冬茵旁边站着,一直没出声,冬茵偏头看她,再往前看,说:“挺好的啊。”

“挺好是多好啊,你们现在是朋友,还是情侣啊?”

谢茗君把冬茵手机拿过来,“你说呢?”

“谢谢你在啊,那你怎么不说话?”楚凝安疑惑地问。

谢茗君说:“行了,别歪歪唧唧的说一堆了,挂了啊。”

“等等,我还有话要说。”楚凝安忙拦住她。

谢茗君问:“什么话?”

楚凝安不告诉她,“我要偷偷跟冬茵说,跟你说有什么意思。”

“……嗯?”谢茗君一副不给冬茵听的样子。

冬茵伸手拉谢茗君的袖子,扯一下再扯一下,“你给我听听嘛。”

“嗯?”谢茗君停下脚步,她没有把手机给冬茵,反而把手高高举起来。

“求求你了嘛。”冬茵涨红了脸。

“再说一遍。”

“谢茗君……”

“哎呀,你们两个够了哈,还把不把我当人了,别秀了。”楚凝安在那边指责她们。

谢茗君笑着,把手机还给冬茵,冬茵捏着手机,问她:“喂,楚凝安,你刚刚要说什么啊?”

楚凝安说:“我酝酿一下。”

“……好。”冬茵等着她说。

楚凝安在那边摸摸碰碰的,深口气再吐出来,说:“……我很想你,谢谢你……”

“我可谢谢你了,你说什么呢?”谢茗君又拿冬茵的手机,她刚刚也在屏住呼吸听楚凝安的话,然后,就听到这?

“我话还没有说完呢,又没有叫你小名,真是的,总是大惊小怪的,我想你老婆怎么了?我就想了!”楚凝安嚷着说,显得特别理直气壮。

谢茗君咬了咬唇,冬茵赶紧拉住她,“哎呀,说得不是一种想,她是朋友之间的想,你是爱情的想。”

谢茗君稍稍收回心思,忍了。

经过这一茬,气氛就活络了,冬茵握手机轻轻地说:“其实,我也蛮、蛮想你的……”

“冬茵,我不是聋子。”谢茗君看看自己女朋友跟别人想来想去,她心里非常不是滋味。

冬茵假装没听到,继续跟楚凝安说话,“你刚刚要说什么?”

“就是,谢谢你啊,当初要不是认识你,听你的鼓励,把自己喜欢的事儿坚持下去,大概我现在是一个……嗯,一个社畜,虽然现在也很社畜,但是做的事情就很有价值,我也很热爱现在做的事儿。打个比方,我回家都觉得有面子。”

楚凝安一声一声说:“以前,你看我们的眼神好像是我们救赎了你,其实我这个忙忙碌碌、没什么大理想的咸鱼,也是在被你救赎啊,被你鼓励着前行的。”

冬茵望望前面的路,突然来的夸赞,让她觉得脸阵阵发热。楚凝安说得是心里话,她从小到大跟混世魔王一样,有一点点人见人嫌,当然她只承认一点点。现在她做着自己喜欢事儿,跟着导师搞搞项目,简直了……不说面子如何,就说自己身心都满足了。

这些话,在她考进研究院的时候就想跟冬茵说了,只是那会联系不上她。

她很感谢冬茵,打心眼的庆幸遇到她。

同样,也只有她努力了、刻苦了,才真的知道,一个人想往上走没有那么容易。

每次坚持不住了,她就会鼓励自己,你看看冬茵,哪怕活在冻土下,也在努力的破土萌芽化作绿茵,你还有什么理由不努力啊?

啊?有什么理由啊?

冬茵呼出一口气,她听着很开心,她抿着唇,“感谢别人的同时,你也要知道,最努力最值得感谢的人是自己,这一路辛苦和奋斗,跌跌撞撞爬起来摔倒,摔倒继续往前跑,哭得眼泪鼻涕都在掉,都是你自己在坚持。其实,我们都是在突破自己。楚凝安,我一直觉得是很厉害的人,有多厉害呢,这么比如,就是你觉得我有多厉害,我就觉得你有多厉害。”

楚凝安笑,“我们都变成熟了啊。”

冬茵想了想说:“谢茗君昨天跟我说并没有,我现在也觉得没有,成熟这个词语太重了,只是我刚刚回来,我们都还放不开,再过段时间,我们就不知道是哪个精神病院出来的。”

聊着,两个人都笑了,她们聊了一路,要过马路的时候,谢茗君把她的手机收了。

挂完电话,冬茵有些感慨。

“这个给你。”谢茗君摸出一个盒子递给她。

“啊?”冬茵愣愣地看着她,一副不好意思要的样子,低声说:“家里有几个没用,再买新的,是不是太纵.欲了,我觉得有些挺好玩的。”

“……嗯?你觉得哪个好玩?”

冬茵很难为情,她四周看看,让谢茗君快把盒子收回去,路上还有行人,现在人可不像以前那么保守。你以为别人不知道,其实别人早就玩腻了。

“哪个啊?”

冬茵觉得彩虹糖啊,形状做像雪糕,实际上面是彩虹色,咬起来软软的,肉嘟嘟,吃下去就很饱,双头龙也好玩……天啊,她想什么呢!

谢茗君噗嗤一声,她笑了,说:“冬茵,你想什么呢,你自己打开看看。”

她拉着冬茵的手,把盒子放在冬茵手心,冬茵把盒子打开,里头放着一条项链。

“这个也是银的吗?”冬茵仔细看,又勾着自己脖子上的链子上看,感觉谢茗君买的这条,怎么看都不像是银。

“铂金。”谢茗君说:“你们这一行不能戴吗……”

“能啊,铂金是不是很贵啊,很贵就算了,有时候工作环境要求,必须摘下来,我怕搞丢了。”

“丢了就再买,怕什么,只要你在我身边不会丢就行了。”谢茗君把她的项链摘下来,把戒指取下来,看着上面的“百世不离”,她一边给冬茵串戒指,一边说:“那一百零一世怎么办?”

“我去找你呀。”冬茵说。

谢茗君望着她笑,撩过她的短发,把链子戴在她脖子上,那条银链子就收进了小盒子里。

冬茵去看她的脖子,谢茗君也戴了一条。

“怎么了?”谢茗君问她。

“好看。”

她拉着谢茗君的手回家,谢茗君啧了声,说:“我想了下,可以在公司旁边整套房子,这样我们每天可以直接走回去。”

“别吧,上班每天就挺累得,还要一直住这边,每天看到一样的画面多痛苦啊,下次我们坐车回去,吃完饭在小区散散步买买东西,每天这样消遣一下挺不错。”

“好,听你的。”

她们走到一半,司机把车开过来接人。

到家谢茗君做了两份煎蛋,煮馄饨再搭配了点蔬菜,两个人美美的吃了一餐,谢茗君接了助理的电话,说是先前网红打卡热潮已经褪去了。

“回去吗?我晚上买机票?”谢茗君问。

冬茵拿勺子舀了一个馄饨,她似乎在犹豫什么,把馄饨吃了她才说:“明天先去见见路寒秋可以吗?”

谢茗君纳闷,路寒秋那人性子最冷清,这三年她忙成陀螺,她们联系一下她,她才会给回应。

“行,我明天约她吃饭。”谢茗君说。

“我们去律所找她吧,正好有个事我想咨询她。”冬茵说。

不等谢茗君开口,她酝酿好了情绪,就说:“我想告我亲生父母遗弃罪。”

“嗯?”谢茗君倒没想到是因为这件事。

冬茵说:“我最开始打算学法律就是想着告他们遗弃罪,但是呢……那时候我已经成年了,法院不一定受理,指不定还过了追诉期。最要命的是,我告完他们以后可能还得承担赡养义务,挺恶心的。所以,我当时权衡利弊,选择外交,放弃了法律也放弃了告他们。”

谢茗君很早就帮她咨询过,遗弃罪是轻罪,法定最高刑期是5年,追诉期限最长只有5年,除非中止中断。

冬茵说:“今天同事打电话也是说这个,那对夫妻打电话咨询了几次,想认回我,弄得我有点烦,我想看看怎么解决。”

就真的想不明白,当初都抛弃了,有什么好找回来的,还一次一次找过来,弄得他们有苦衷一样。

冬茵冷声说:“我已经不是那个跟奶奶分着喝麦香味儿学生奶的小姑娘了,他们想赖上我,不可能的。”

“好。”谢茗君看着她,那鹰一样的眸子太有吸引力,她瞬间跌进去了,说:“明儿我给你问问,算了,我现在给你发信息问问。”

她拿手机发信息过去,把这边的情况先说了一遍,路寒秋过了大半个小时才回信息,先是打字,后来发的语音说:“你们说的有问题,不够严谨,的确追诉期是五年,遗弃罪的追诉时效最高5年,但是是在遗弃行为终了之日起5年后,这个遗弃的行为才算过了时效不能被追诉。”

“被遗弃人长大成人的,或者病愈复康,自身具备了独立生活能力的。此时,遗弃人不再有扶养义务,这种遗弃行为自被遗弃人具备了独立生活能力之日起就视为终了。你现在多少岁?”(注1)

“……24岁,其实只有23,我奶奶上户口给我上早了一年。”

“生日没过吧?”

“冬天生的,还没有。”

“确定不了的可以要求做骨龄鉴定,要根据你的实际岁数。”路寒秋沉默了几秒,说:“遗弃罪是公诉案件,但因为你没有死亡也没有遭受其他严重后果,所以就算检察院受理了也一般会作不起诉决定。即使你有证据证明遗弃行为造成了伤害后果,转成自诉案件告到法院,实践中一般也要先经过调解程序,其实不够保险……这样,你说他们找你,那有威胁过你吗,敲诈过你吗?就是有没有涉及过金额。”(注2)

“这个好像有过……”冬茵还在想。

“算了,你明天把信件,电话录音,都拿过来,我判别一下,遗弃罪最高才五年,敲诈勒索十年以上都可以。”

最后,路寒秋只说了这两个字:“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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