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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3 章 主公,男主又发病了

卫临安晃了晃脑袋,苏酥趁机闪身开溜,快到门边时头发被人一把拽住,她疼得当即倒抽一口冷气,“卫临安,你要是发病了,麻烦你去找旁人行不行。”别每次都盯准她。

等等,每次都盯准她?

苏酥像是触摸到某条不可思议的线索,正欲往下继续深究,腰腹被人从身后圈入怀中,男人结实宽厚的胸膛直接贴上了脊背,她身上只着了一层薄薄的寝衣,卫临安身体所散发出的冰冷叫她哑然无声。

怎么会这么冷?

简直就不是正常人该有的温度。

好像……山洞那一晚也是这样。

“又想跑?”卫临安冷淡如水的声线更是加重了一身寒意,体内的尸毒让他手脚渐渐趋于冰冷,苏酥感觉到扣住自己脖颈的那只手冷得像一条蛇……

她尽可能平静地跟对方打商量,“你放开我,我给你……治病怎么样?我懂一些医理。”

不想,她话音刚落,掐在她脖颈上的手愈发用力了。

苏酥才惊觉自己说错了话。

堂堂临安君,有谁敢给他下药?

皇家素来阴私事多,只怕对方中毒一事并不简单,而她就这么堂而皇之说出来,岂不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谁会留下一个对自己有威胁的人呢?

果然,卫临安的呼吸越来越重,脖颈上的大掌又收紧了两分。

苏酥翻了翻白眼,有点想吐,紧急时刻她摸向怀里的折扇,就在她要反击之际,男人松手了。

“咳咳咳……”她眼泪都给咳出来了。

卫临安眼底闪过一瞬间的清明,然而只片刻,瞳仁四周的红血丝又一点点汇聚起来。

苏酥赶忙从他怀中挣脱,跳出离她最近的窗口。

……

第二日清早,长公主府上下忙成一团。

在房顶躲了一夜的苏酥刚跳下来,耳边就响起了一堆议论声。

“听说安王昨夜旧疾发作,至今未醒,好好的人怎么就一直多灾多难?”一名小丫鬟嘟囔道。

另一人跟着附和:“昨晚我可瞧的真真的,殿下带了个女子回来,想来突然发病跟这名女子脱不开关系。”

“真的假的?”小丫鬟心碎了一地,“安王不是不近女色吗?你可别乱说。”

“当然是真的,”那人将脑袋凑在几人中间压低声音说:“那还是个青楼之女呢,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让殿下不顾身份将人赎身。”

后面的对话苏酥没有听见,她肚子正饿着,忽然闻到一股子中药香。

长公主身边的雪松端着一碗褐色汤药往这边走,她纠结着要不要找个地方躲起来,对方先一步看见了她。

苏酥尴尬地摸了摸脸,启料雪松什么也没说,从她面前急急绕开。

看样子卫临安的病很严重。

苏酥内心十分复杂,腿脚不禁跟了上去。

她本以为会看到卫临安病歪歪躺在床上的场景,然而一进门,卫临安就朝她望了过来。

眉目平淡,如松如竹。

男人披着一头黑羽般的青丝偎在清晨明朗的光线中,靠着椅背,手中竹卷半撒,安静得像一尊雕像。

她惊愕半晌,长公主卫琳琅在看见她的刹那脸色就变了,她瞥了眼雪松,对方立马会意,招呼苏酥进来。

她犹豫片刻,还是走了进去。

“见到本公主不知下跪行礼吗?”卫琳琅冷声道。

苏酥看向垂眸阅读经卷的卫临安,男人指尖顿了一下,又似乎是错觉。

“还不过来给安王喂药?”卫琳琅是怎么看她都不顺眼。

雪松闻言将药碗朝苏酥面前一放,“姑娘接好了。”

汤药洒了几滴出去,苏酥眯起眼睛,舔了舔后牙槽,“喂药是吧?好,我喂。”

卫临安浅浅皱了下眉头,在苏酥走近的片刻坐起身,伸手接过药碗,“我自己来,你……”他将人上下打量一遍,“去换身新的衣裳。”

穿着一身寝衣到处跑太不像话。

苏酥也发现了,刚好她现在不想不想待在这对母子面前,搓了搓手准备出去。

大门离她只有一尺之隔,卫琳琅的说话声倏地传来,“你真要纳她为妾?”

卫临安喝完汤药淡淡点头,“孩儿与之已有夫妻之实,必须娶她。”

卫琳琅猛地一惊,完全失去了世家贵女的做派,“你方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确实如此,”卫临安将玉碗放下,“您该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卫琳琅难以置信地扭过头,苏酥偷听二人对话被抓包,不自在地轻咳两声,而后瞪向卫临安,“我不同意。”

让她跟阴晴不定的狗男人结婚,做梦去吧。

卫琳琅久久无法平复心绪,好一会儿才说,“此事还有谁知晓?”

“无。”

她放了心,再看向苏酥时,眼中的敌意消下去不少。

立在一旁的雪松则从始至终低眉敛目。

“这事我知道了,”卫琳琅突然起身往外走,半路又停住脚步回头,“妾倒是委屈她了。”

卫临安没说话,他摩挲着竹卷上的经文,浓密的睫羽遮住了所有情绪。

苏酥听得一知半解,这母子俩的态度委实太过奇怪,不,应该说整个长公主府都充斥着一股诡异感,特别是男主车架上的人皮风灯……

两人完全没有要跟她商量的意思,将她妾位定死了。

临近午时,长公主府门口停下一辆双马华舆,下人进府报了信,没一会儿就有人恭恭敬敬迎了出来。

“见过瑞王殿下。”两名侍仆鞠躬行礼,等舆车上的男子下来后赶忙走在旁侧带路。

“本殿下听说临安昨夜旧疾发作,便急急将府上的千年人从库房取了出来,不知临安现如今如何了?”二皇子状若无意般问道。

侍仆笑了笑说:“安王今早已然转好,如今正在卧房休息。”

“哦?”卫长瑞摸了摸腰间玉佩,边走边说:“看来我今日算是来巧了。”

侍仆跟着陪笑,“殿下是吉人自有天相。”

卫长瑞脚步轻顿,忽然大笑一声,夸他:“你说的有道理。”

苏酥刚换上衣服出来,便听见院门口想起一阵吵闹声,仔细听了下,发现是陈音音跟巴图尔等人找过来了,她卷了卷过于冗长的大袖往外走。

陈音音眼尖瞧见了她,当即喜笑颜开。

“苏酥,我在这,你可算出来了,”他嘘了一口气,“这什么鬼地方,本公子想出个门都不行,要不是巴图尔有两下子,本公子今日还出不了院子了。”

苏酥没看到陈月华的身影,皱了皱眉,“你要出去做什么?”

“当然是逛街啊,”陈音音双手掐腰,碰了一下她肩膀,“昨日来时看得不清不楚的,今日一定要好好转上一转。”

巴图尔与墨砚也投来亮晶晶的眼神,苏酥想到生意的事,也确实该好好考察一下澧阳城的商业分布图,便要与几人同去,门口的侍卫却突然伸出长刀挡住了她去路。

“请姑娘回去,没有主公的命令,您不可出琅郃院。”

苏酥气得狠狠一咬牙,哪知巴图尔二话不说与侍卫打了起来,一时间院门口闹得鸡飞狗跳。

赶巧来的二皇子一行人见状均是惊愕半晌,他才要询问侍仆发生了何事,蓦地听见一道虚弱中带着几分清冷的声音:“住手。”

卫临安走下石阶,手中一把藕黄色的纸伞,随着伞面渐渐抬高,露出他那张苍白如玉的脸。

“府内管教不严,让二皇叔见笑了。”他淡淡说着,便止不住咳嗽。

飞鸾忙在旁边扶住人。

卫长瑞却没怎么注意他,而是用余光扫量一旁试图往外跑的苏酥。

“不知这位姑娘是……”他看起来像是十分好奇。

也不怪他如此问,昨夜翠园的拍卖会上,苏酥脸上抹了妆,又被老鸨修饰成相如的容貌,这会儿青天.白日下,模样自然与台上人大相径庭。

卫临安回:“新入府的婢妾。”

卫长瑞一怔,苏酥往外抬的脚差点崴到,她还没来得及怼上两句,早就无聊透顶的陈音音一把拽住她跑了。

巴图尔与墨砚紧随其后。

卫临安长睫下的眼睑颤了颤,面无表情地摩挲着人骨伞柄,隐在暗处的侍卫已经少了一人。

“这……”卫长瑞尴尬地笑了笑,“才进府的姨娘还不懂规矩,想来临安你有的忙了。”他说着抬脚跨入院门,一坐下便让人将人参递了过去。

卫临安得体的收下,“劳二皇叔费心了。”

不想卫长瑞回:“你昨晚不是才赎相如姑娘回府吗?刚才那一位又是怎么回事?一夜御二女,可不像临安你能做出来的事。”

他淡淡喝着茶水,戏谑的眼神一刻不离卫临安。

心想,这小子该不会是突然开窍,一夜风流体力不支,所以才装病掩人耳目吧?

毕竟他昨晚跃下二楼围栏的场景一点也不像个有病之人。

卫临安轻轻咳嗽几声,“原就是我府上侍女,昨日不小心误闯翠园,这才要将人赎回。”

“什么?”卫长瑞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个回答。

如果对方没骗他,那昨晚被拍卖的人岂不是另有其人,而真正的相如至今还在翠园?

那老鸨居然敢骗他?

卫长瑞强自按捺下怒火问:“昀廷可知此事?”

他口中的昀廷就是昨夜与他标价的鹰钩鼻男子。

卫临安摇了摇头,“不曾。”

卫长瑞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笑骂道:“你不知,自打上回皇家狩猎他输在我手中后,这小子就处处与我对着干,连个女人都要抢。”

卫临安看了看他,“昀廷方十九,二皇叔如何与他置气?”

“话是这么说没错,”卫长瑞说着来了气,“可本来一千金就能把人拿下的,后来要不是出现,昨夜铁定要中他的圈套。”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卫临安给出总结。

卫长瑞一噎,没接上话。

对面的人又给他倒上茶水,清淡的茶香味弥漫在两人之间,他心不在焉地喝了几口,忽然问:“七日后父皇寿辰,听说太子皇兄要给父皇呈上一份大礼,临安你可知道此事?”

卫临安手微顿,“不知。”

“我近日暗中潜人打听,”卫长瑞望了望立在门口的飞鸾,压低声音说:“与当年的秦家军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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