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慕不动声色的侧目，朝东方白看过去一眼。
心中暗暗的为东方白竖起大拇指。
东方白：“三年后我与她第一次见，我察觉到了奇怪之处，去查了她的过往，知道她与鬼殿有关联，与鬼王纠缠不清。”
白清玄坐直身子，打量东方白。
似是在思索自己一向引以为豪的弟子，何时就变成了这副心性。
东方白静静的站着，任由白清玄打量。
白清玄：“康儿，我到现在还记得你父皇母后多年前领着十岁的你来到灵山，将你交给为师教导的那副场景。”
康儿是东方白的乳名，除了他父皇母后和皇兄，剩下的知道的人就是他师父。
白清玄：“那时的你，虽年幼，但眼中的光澄澈又明亮。”
“如今你这是怎么了？”
东方白站得笔直：“师父，我没有忘记父皇母后的教诲，更没有忘记师父的教导。”
白清玄：“那好，为师告诉你，那虞云，不是什么好人。甚至连人都算不上，没有哪个人可以那般冷血的杀人如砍柴，招招夺命，却连眼都不眨一下。”
“你在知晓她的身份之时，就应该毫不犹豫的杀了她。”
东方白：“师父。”
“我……相信我眼睛看到的，和心中感受到的。”
“她只是性子冷淡了些而已。”
白清玄站了起来，朝东方白走过去：“你想知道她现在何处吗？”
东方白立即看向白清玄的眸子，和他对视。
白清玄：“我告诉你她在何处。”
一旁的白小慕看着往外走的东方白和白清玄，有些不想跟上去，准备溜走。
但是，“小慕也跟上来。”
白小慕一脸无奈的转过身，跟着往外走。
“要我去做什么，这是你们的事啊。”
几人走后，距离前厅有一段距离的长廊中，洛灵抱着睡着了的小淳，眸中的目光涣散的落在空气中。
鬼殿与灵山之间有很远的距离，在这一段距离之中，有各种不同的山头。
不少的山头上都建立的有修行的小殿，里面修行的人大多都是性子清淡、与世隔绝之人，修为高低不同。
此时的一座最高的山头之上，小殿殿门大大的敞开着，能看到殿中的空地横七竖八躺了好几个血淋淋的尸首。
再往里走，看到的是浑身污血、面无表情的虞云。
夜如魅站在虞云的身侧，细心的用帕子擦拭着她脸颊上的血痕。
“虞云可真是乖，这么快就解决了这些人。”夜如魅笑着对虞云开口。
夜如魅很是专注，身后的天空逐渐有人影浮现，他都没有意识到。
空中跟着白清玄而来的东方白直勾勾的看着下面的空地上站着的那个红衣女子。
但就在几人要落下的时候，忽然被一群突然闪现的红袍人团团围住。
这些红袍人手中持着泛着寒光的弯刀，一身红袍将头和脸都全部遮住，只露出两只眼睛杀气凌人的盯着敌人。
红袍人围上来之后，一言不发，操起弯刀就朝三人冲上来。
夜如魅一边给虞云擦拭嘴角的血迹，一边淡淡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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