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惜的话落,花惜就感觉自己的身体漂浮而起,有着白色雾芒的遮挡,花惜虽然什么也看不见,但是她知道她的身体在向上漂浮。
真的是底下宫殿啊!
这一趟看似她什么都没有干,只是了解了一下白振的情况。
可是她却联想到了很多。
首先她知道了那些源石的来源,然后又得知这个地方早就被人盯上了,甚至有可能那个神秘组织的人一直都知道这里的情况,只是不确定,也就可能他们这里面有那些人的内应。
现在也极有可能报了信。
他们的处境相当危险。
花惜的身体再次落地,习石感觉上前。
“花惜,你没有事吧!你之前消失吓我一跳。”
“我没有事,走吧!我发现了一些东西。等出去说。”
……
回到他们的大本营,花惜先去看了飞船的制造,确实完成了差不多了。
但是还是要加快速递。
“傅洲,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和坏消息。”
傅洲看着花惜很严肃的面孔,说:“你说。”
花惜看了一眼周围,还是拉起他的手,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傅洲看着他们的两手相握,有些不自在。
花惜对着习石说:“你先看着飞船的制作进度。”
“好的,你们放心。”
花惜一路走的飞快,来到她的房间。
走进去之后,花惜随手捏了一个防护层。
“坐。”
两个人落座,傅洲下意识的把手来回摩擦。
“发生什么了?”
花惜说:“我可以相信你吗?谢洲?”
傅洲猛的眼睛微缩,避开花惜的眼神。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花惜丝毫不在意他的逃避。
“谢洲,你当初的赋的等级也是灵赋,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但是我想要知道你是否可信,我们本来就出生卑微,但是我们不能让那群人肆意的说取走我们的赋就取走。”
不知过了多久,傅洲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是,我是谢洲,但是就像你说的谢洲已经不在了,留下的只是傅洲。”
花惜有一瞬间的恍惚,她似乎说过,“邬惜是过去式,而现在站在他们面前的是花惜。”
她眼神清明过来,说:“好。你是傅洲。”
傅洲像是自暴自弃搬的开始说起他的经历。
“我没有你那么好的运气,初出茅庐,被珈蓝的云家找来,说让我当他们的手下,说可以给我很多钱财。
那个时候的我高傲自负,怎么会看上这些东西,我想要保家卫国上战场,哪怕是当一个小兵,只要能和你一样就行,可是我五次三番的拒绝,让那群人更加疯狂。
把我的当兵之路阻断,然后囚禁我,研究我的血液,每天都在实验室里,他们说要研究我的基因,还每天……”
白色和红色相交,汇成一幅幅惨痛的画面,肌肤被割开,鲜血迸发的声音,骨头被掰碎又重新被迫愈合。
不仅是他,还有很多人,最后他是在受不住了,自废灵赋,才像一个垃圾一般被丢到这里。
要不是他做了自我封印,要不然他的赋说不定也会被彻底挖去。
花惜随着他痛苦的声音,记忆力似乎有些声音在重合,花惜皱着眉头,摇了摇头,可是那股压迫感并没有停止。
反而越来越清晰。
“邬惜……我不会伤害你,乖……”那个人穿着白色大褂,手上拿着注射器脸上带着面具,看不清表情,声音里充满了诱惑。
她能看到邬惜那个小小的身影一直在摇头后退,“不要,不要……”
花惜闭上眼睛,想要去阻止那段记忆,可是怎么也阻止不了。
一个透明的玻璃,一个银质的铁链,一个冰冷的床,没有人,没有声音,只有偶尔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铁链声,是从其他的实验室里传来的。
她挣扎过,反抗过,却最终不得不妥协,她的脸贴着那个实验室的玻璃,渴望的看着外面,鲜血染红了铁链,但是她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对了,她还听到了一些声音,是什么呢?
是谁呢?
“快走……邬惜……离开这里,永远都不要回来……”
花惜努力的想要回忆出那个人的声音和相貌,最后只剩下那个人倒在地上,浑身鲜血的躺在地上,染红了地板,染红了小小的邬惜的眼眸。
“啊……”
花惜尖叫出声,把同样陷入回忆的傅洲给惊醒,他睁开眼睛,眼里还是化不去的痛苦。
“花惜,你怎么了?”
花惜睁开眼睛,捂住头,满眼猩红,她看到傅洲,放下捂住脑袋的手,转而掐着傅洲的脖子。
“花惜……唔……我是傅洲……你醒醒……”
【作者题外话】:今天6000+了,希望宝子们看的开心。
我的病终于好了一点。
最近压力大,事情比较多,贫血引起的发烧,导致整个人有气无力,所以说精力不足,我之后会尽力恢复更新六千。
我的数据算是很不好了,我自己也知道自己有很多不足,这个故事写完,预计还有一个故事就完结了。
其实是舍不得的,我其实有好好想过写到100万,但终归败给了现实,其中我挖了很多坑,一些你们可能发现不了的坑我也来不及填了。
在下一个故事我会交代前因后果,来一个完美的结局,给自己也是给你们一个好的观感。
我不会放弃写小说的。
绿水青山,江湖可以再见。
爱你们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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