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苒苒原本被紧压在浴桶边缘的的身体因着浴桶的碎裂失去了所有的支撑,整个人下意识跟着水流往后摔去。
墨景桁握着她肩膀的手稍稍用力,殷苒苒整个身体被拽回一点,但下一秒,却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松开,跌坐在地。
殷苒苒忍着肩膀处传来的痛楚抬头,便见墨景桁站在原地,高大的身躯挺拔如松,就那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沙哑却冷峻如冰,透着丝丝不屑,
“本王从不受人摆布。”
没有了药水的浸泡,墨景桁体内不断汹涌的冲动总算缓和一些,至少是在他可控的范围之内。
殷苒苒好不容易从刚才的压迫中解放出来,听着他的话,心里只觉得一股无名火窜起,忍着脾气问他,
“你以为我刚刚是故意给你下药?”
“难道不是?”墨景桁冷声反问。
当然不是!
殷苒苒觉得自己简直要冤死了,作为天才药师,她人生中唯二两次配药上的重大失误,除了五年前救治自己那次,也就这一次了。
这还是因为墨景桁那天生要命的免疫反应体质搞的鬼!
谁也无法预料什么样的药物会在他体内生出什么样的药物反应!
还没等殷苒苒组织好语言为自己解释,就见原本紧闭的房门被突然破开。
两人的动静不小,门外的追云和银粟早就察觉不对,却不敢轻易打扰,然而浴桶破碎的声音传来,两人立即意识到情况不对,几乎是第一时间便推门而入。
屋外的冷风灌入,让浑身湿透的殷苒苒下意识打了个哆嗦。
墨景桁的目光从她被水浸湿的衣裳显出的玲珑线条上一转而过,在看到追云的身形出现在屏风前的瞬间,体内强忍的冲动变成了难言的烦躁,想也不想便追云的方向沉喝出声,
“滚出去!”
追云素来听令,闻言几乎没有任何表情变化迅速退出房间,连带着将银粟一同拎了出去。
殷苒苒还未反应过来,就见一件宽大的外袍从她头顶罩了下来,正好将她的身体全部罩住。
而随着衣袍罩下来的,还有墨景桁带着压抑的冷声警告,“殷苒苒,这是最后一次,若有下次,本王绝不会饶你。”
殷苒苒一听这完全是给她定罪的口气,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然而等她好不容易将那件盖住自己脑袋的外袍扯下想要跟他理论时,眼前却已经失去了墨景桁的踪影。
人,跑了。
跑了!
殷苒苒捏着拳头,第一次有种抓狂的冲动。
“混蛋!”
好歹听人把话说完啊!
他把她当什么人了?
真以为自己帅到天下女人都想睡他不成?
……好吧,是有那么点帅到让人想睡。
可是,她真没有!
呔!好气!
……
另一边,墨景桁趁夜顶着一身湿透的衣裳回了王府,夜里的凉风将他体内多余的燥热吹散了不少。
但脑海中不断闪过的殷苒苒那一闪而过的湿透了的玲珑线条,却依旧让他烦躁不已,将整个人浸入冰冷池水之中,试图让体内那股残余的躁意尽数消散。
墨景桁就那样静静站在池中,月光将他五官轮廓映照得越发冷硬锋利。
静谧的夜里,突然一道轻缓的脚步声朝着池边慢慢走来。
凤眸睁开,眼底迸出几分冷厉的锋芒,墨景桁蓦地扭头看向声音的方向,便见岸边,一身白衣翩翩的云姁驻足而立,她看着他,向来清冷的水眸中带着几分诧异,以及几分眷恋的羞色。
“王爷,云姁可以帮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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