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章 大都会

A与B的不同会导致：

[你的母亲、在你心中的定位or地位、会有所不同]

*

如果你选择了A：！哥谭那边太危险了！！……是来到大都会之后才开始的……

——这是谎言。

——康纳会做出[？艾丽娅在说谎……为什么？]的判断。

——他会在瞬间沉默下去，然后切换到出任务时的行动模式，他会想到夜翼[定期向我转达所有让你觉得可疑的情况]的嘱托，会以削弱版的超级视力与超级听力静静观察你的表情、心跳、记住你的每一句话，并有意识地试探、追问你，继而在今天结束后，半分不落地向夜翼如实转达。

——他同时会意识到[你对与家人、家庭有关的事情特别敏感]，敏感到[如此柔软赤诚的你竟不惜说谎]。

——会进一步地与触发可能性极高的、你与母亲之间的剧情[THXSZHWD]发生联动→届时的联动方向为：#在[familtmatter]一事上，黑衣康纳的共鸣感upupup#。

——A选项实则对超人系[无太大影响]，会影响到的是[你自身的相关剧情]+[波及到蝙蝠系一方]。

#[你]的异常度微up#→此时的[A：谎言]选项会在将所有的城市踩点完毕后（哥谭、大都会、中心城、海滨城、星城）、在你高中毕业时，与必然会开启的剧情[TLKLW]发生联动→届时，[A：谎言]将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到[你的决定]→仅是[影响]，[A：谎言]非决定性选项。

#[别人眼中的]你的异常度微up#

#夜翼的关注度up#

#蝙蝠侠会真正意义上地第一次注意到你#

（虽然字看起来比较多，但是A不一定是往好的方向发展啦……想要对[你自己]好一点的话，我感觉选B是没错的…？）

（我替艾蕾蕾感谢你们.jpg）

*

然而你选择了B：……………（沉默）

——康纳依旧会把[你的可疑]转达给夜翼，但是他不会以[出任务时的行动模式]来对待你。

——会导致今夜[迪克与康纳的谈话]的内容有所不同。

——同样会与你与母亲之间的剧情[THXSZHWD]发生联动，但联动方向与[A：谎言]不同。

#夜翼的关注度微up#

#黑衣康纳路线的可能性upup#

#超人系[其他人的路线]的[开启]可能性up#

#超人系[相关剧情]的[开启]可能性u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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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无法描述此刻的你的心情是怎样的，是果然不该抱有侥幸心理吗？还是……

你开始在心中埋怨自己，当你选择以[这些钱与我的家长无关]来作为劝解他接受外套的理由时，这样的场景实则就已经出现在了你的设想里。

你听到你的彩虹小马——康纳在用一种堪称苛责的口吻质问你：“所以，这种行为是在来到大都会之后才开始的？还是——从哥谭时就？”

你很想回答他：当然是在来到大都会之后才开始的。

可是这是谎言。

但是你又不是那种不会说谎的孩子，就在昨天，在大概十二个小时之前，你才刚刚欺骗了格雷森，你说你的妈妈只是偶尔才会很晚回家——然而事实却是她经常不会回家。

你的妈妈……

……你很爱她。

你觉得她也是爱你的。

于是你的思维开始放空。

你站在原地低下了头。

你本应用善意的谎言来对你的彩虹小马做出解释，可是你忽然感到有点疲倦，这种感觉就像是你的心脏被突然掏空，那里面住着驱动人微笑向上的魂灵，魂灵不在，所以你再也提不起半丝兴致。

你想，就连才认识一个多小时的康纳，都会出于担心与忧虑而对你苛责质问………可是你的妈妈呢？她有想过她的所作所为可能会为你带来危险吗…？

从结果上来看，你确实和她平平安安地离开了哥谭，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在向着好的一面发展，可……

……难过。

快乐的情绪、难过的情绪，情绪的诞生是人类无法完美操纵的东西，酸涩的肺泡上升然后胀大，胀大继而破裂，那是一只无形的大手，将你拖入不见底的深海。

你努力地呼吸了一口，被迫饮下了让你无法呼吸的海水。

……海水的味道是咸涩的。

………你想，她是爱你的。

你觉得你需要一点点的安静，哪怕只是半分钟也好，正如你在感知他人的情绪上有着与生俱来的天赋，你同样也很擅长去调节你自己的情绪。

所以，只要让你安静一会就好了。

然而康纳并无法如你这般、亲密又小心地贴在对方的[心]上，他见你久久沉默——你的沉默让他变得急切且焦躁。

他继续追问你：“所以说，艾丽娅，你的确是在哥谭时就开始打工了？………该死，你才几岁，哥谭难道会给你这样的孩子提供什么安然无恙的工作吗？你明明……我、我没有冒犯你的意思，但是你看起来并不像………并不像是有钱人家的孩子，不能靠帮忙端端盘子剪剪草坪就得到一笔零花钱………你是在家里‘打工’吗？你的妈——你的父母会给你佣金？还是他们为你在熟人那里找了一份假期时的零工？或者……或者你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特殊技能？比如……比如电脑技术、画画、投稿………哦，你看起来就像是很喜欢读书的女孩子——该死，我是说，艾丽娅，我没有质问你的意思，我……”

他在诉说着一种又一种的可能性，你却始终没有发出一丝回音，那些突然上涌的难过与低落让你只想安静地沉眠片刻，蓬松的红色马尾就像是一吹即灭的风中烛火。

你知道，这样的沉默不语实在是太失礼了。

你听到，康纳的喉间发出了几声滚动着的低音。

你看不到，他正死死地盯着你的眼角。

他忽然不再问你了。

他沉默了一会。

再次开口时，他听起来颇为懊恼：“对不起，艾丽娅，我其实不是很会和普通人……和其他人相处，你……”

他开始对你解释。

他开始对你道歉。

事情的发展竟是如此的奇妙，刚刚还在气势汹汹对你紧追不舍的人，现在却变成了弱势的一方，改为对本应做出解释的你、磕磕绊绊地解释着他的本意。

……这样的极大反差让你有了一瞬间的分神，那些不断拍打着你的[慌乱]与[悔意]就像是一匹巨大又温柔的蓝鲸，它亲昵地游走在你的周围，将你从深海的牢笼里上托至湛蓝的表海，于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海流里出现了光，他的笨拙竟让你揪成一团的心得到了奇妙的舒缓。

你的喉间发出了一声意义不明的“嗯……”，像是代表了你从短暂的浅眠中悄悄醒来。

你睁开了眼。

你来到了海面。

你感受到了海风的咸涩。

你也看到了一望无际的粼粼波光。

——在这个再度变得清晰的世界里，你看到了正紧张地盯着你的彩虹小马。

……他看起来真的非常懊恼。

………还有点可爱。

你：“………”

你不禁开始唾弃自己，艾丽娅·斯莱克特，你可真是变成一个坏孩子，竟然会因为别人的苦恼而感到截然相反的快乐。

就，好像，虽然只是一点点，但是你好像就没有那么的难过了。

……康娜娜真是一匹名副其实的彩虹小马。

五彩斑斓的气团贴贴你的脸颊又蹭蹭你的嘴角，你忍不住地笑了一声——你确定你的笑声极为克制，与其说那是“笑”，不如说只是一种换气一般的气音，可……

……愈发前言不搭后语的彩虹小马却一秒没了声音。

他：“………”

他戛然而止，然后极为不赞同地盯着你。

你：“…………”

你又露出了既难过又低落的表情。

他：“…………”

他深吸了一口气，重新组织了一下他的措辞与逻辑。

不，在那之前，他先试着向你索要一个保证。

“总之，先不要哭，OK？”

你下意识地摸上了眼角：“……我并没有要哭？只是……”

只是你不知道，那双瓦蓝色的眼睛能够看到一个普通人无法触及的世界，所以他看到了那些逐渐收紧的、潜藏在表皮下方的泪腺。

此时的康纳·肯特实则是感到有些抓狂的——或者说是恼怒的，在他的认知里，不，应该说，在所有大概了解哥谭是一座怎样的城市的人的认知里，13岁、哥谭、打工——好吧，就算对很多哥谭的孩子来说，这的确不是一件特别奇怪的事情，毕竟谁都要先为了生存而努力，但是，这也绝对称不上是一件[正常]的事情吧？

然而就是这样绝对可以被归类为[异常]的事情——

迪克·格雷森、AKA夜翼、蝙蝠侠的初代罗宾、一个土生土长的哥谭人——这个给他下达了私人任务的家伙，却完全没有在资料里提到这件事？？？

彩虹小马愤怒的：迪克·格雷森你真给蝙蝠侠丢脸…！！

但是[找夜翼谈谈]并不是当务之急，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

康纳努力让自己变得不要……不要太吓人一些，对，就是这样，康纳·肯特，快把你面前的这个女孩子想象成是一只刚刚出生不久、还非常稚嫩的小狼崽，你要对她小心一些、温和一些、不要用你冷厉的眼神与庞大的身躯吓到她……

比起去立马追问那些大概率不是很愉快的[真相]，他更想……他更想先确保你能快乐一些。

——就像是你希望他能变得开心一些一样。

确实，在最初时，他是想要拒绝这份任务的，并且你和他的相识时间才不过只有一个多小时……

但是康纳并不觉得你是一个坏人。

倒不如说，和你在一起的感觉……那种仿佛可以完全放松自己、不需要去顾虑任何事情的感觉简直好极了。

最重要的是，你的确不是一个反派吧？你不是一个危险分子吧？这样柔软却稚嫩的你如何能对他人造成任何伤害呢？

所以……

——哦，去他妈的夜翼吧，他只是负责转告你的[可疑]，至于[是什么造成了这样的可疑]，这可不是任务里的一部分，就算是要调查、要追问，那也不应该是由他来吧？

毕竟夜翼又不给钱。

而且还有可能会刺激到你的泪腺。

……并且也有可能会让你觉得他这个人真讨厌。

于是你的世界忽然覆上了一层阴影，那是光线的渐远，体温的渐近，那是有人对你伸出了臂膀，落在了你的发顶。

你：…？

你抬起头，顺着那只赤./裸的小臂，你看到了努力——你觉得他正在努力让自己不要转头去研究衣架子的——的彩虹娜娜。

彩虹小马→康纳→彩虹娜娜不太熟练地拍打着你的头……你却几乎没有感受到什么手掌落在发顶的力道，他似乎还是在避免去直接碰触你。

他大概是想要安慰你的，尽管他看起来真的不怎么擅长这个：“所以……我们谈谈？”

你：“………”

你也抬起手，摸上了那只正压着你的小马蹄子………在彼此相触的那一刹那，他的手忽然就不再动了。

——你的手心静静地贴在他的手背上。

——他没有拒绝你。

……但是你也并没有停留太久，大概三秒钟后，你收回了手，轻轻地“嗯”了一声。

他松了口气。

然后对你说：“我只是觉得有点不合理………13岁和打工，这两个单词不应该被联系在一起，会允许小孩子非法打工的地方，大多数的工作环境可能都有点……所以我在——我只是在担心你，而且你似乎从哥谭开始就………那可是哥谭，所以，你懂得吧，我没有恶意，也不想逼迫你，也没有窥探你的隐私的意思，我只是担心——担心！懂吗？只是w-o-r-r-y——worry——担心！你、你要是想说点什么，我不是一个多嘴的人，但是如果你想……嗨，你还想给我买外套吗？………我知道[不想讨论一件事情]是一种怎样的感觉，所以……”

那只并没有直接碰触到你的、其实是在隔空拍头的手、终于切切实实地落在了你的发顶。

他轻轻地揉了揉你。

所有的一切都发生了颠倒。

你听到他轻声问你：“艾丽娅，可能会让你感到开心的事情………你想要做点什么吗？只要——只要你会觉得开心。”

你——

A：你收到了重击，残留下来的难过与低落在一瞬间升至巅峰，你愣愣地看着他，一行泪水忽然流下，你的哭泣是无声的、突兀的……又在他有所反应之前，就急忙抬起手，去擦拭这些下淌着的安静的眼泪。

B：你已经调整好了情绪，你浅浅地呼吸了一次，对他面露微笑：没关系了，康纳，谢谢你，嗯………先继续买外套好吗？

（若需提示，作话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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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对了！上章忘说了！有没有只是在[最近阅读]里看文却没有收藏的！

盯——

……收、收藏一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