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4 章 开关|时间差|这一夜|116章-120章

截止到今天6月4日上午9：00，这一次的票数统计是久违的差距仅在个位数。

A：61票。

B：69票。

仅差8票。

……我统计票数时心惊胆战（

-

如果你选择了A：小丑这样的存在，什么时候才会消失呢？杰森，我大概是存在即合理一派的吧，可是小丑，为什么呢。

——警告！警告！警告！从本章开始，尽管异常线仍未正式开启，但请做好[本文随时完结]的心理准备！若突然完结请务必不要感到惊讶！

——反向思考，假设[存在即合理]，那么，如果[不合理]呢？

#异常度upupup#

#[异常线]开启的可能性upup#

#探究[你到底是什么]的可能性up#

#平安开启[你到底是什么]的可能性down#

#[你杀小丑]线中[你和小丑一起死]路线的可能性up#

#[红头罩路线]的可能性up，[红头罩he路线]的可能性如过山车（x#

*

如果你选择B：小丑……唉，真不想在给你的信件中提到这个东西（东-西-），今天先到这里吧，又是想你的一天，晚安，杰森。

——实不相瞒在统计票数时一度看到A和B多次票数一样我满脑子都是我要和大家的翅膀还有我可爱的艾蕾蕾说再见了吗（x

#[普通人线]up#

#[你杀小丑]的主观可能性up#

#[红头罩路线]的可能性up、[红头罩he路线]的可能性up#

-

你先是写下了日期与落款，然后才对着上方空着两行开始发呆。

困意让你的脑子如浆糊般迟缓。

今天的信该怎么和杰森道别呢……

你的视线缓缓上移，看到了截止到目前为止的最后一句话。

【如果是小丑那样的疯子，可能真的会只为了一个姓氏，而找上一个热心善良的男孩，让一个无辜的普通孩子参与他的[Joker‘sGame]。】

你：“…………”

你的耳旁仿佛响起了杰森的声音。

那是你们又一次讨论起哥谭夜晚的一日。

【小丑那种东西就不应该活着！】你的同桌罕有地对蝙蝠侠发出了质疑，【我是说，蝙蝠侠当然是正确的！可是总有那么一些人……那么几个人，把他们一次又一次地抓进监狱里是无用的，那都是白费工费！对于抢劫犯……包括，呃，企鹅人那样的罪犯？我们确实是应该他们踹进黑门监狱，但是小丑……对，就是小丑，我总觉得一次又一次地把他送进阿卡姆才是对其他人的不负责。】

这一点你其实是比较赞同的，不是什么嫉恶如仇的大道理，只是因为你的父亲是被小丑牵连而死，所以，最最简单的道理，你认为小丑或许……TheJoker，他不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那样，他应该付出代价，起码，“被害者”有权向小丑“索求”些什么。

尽管这份“索求”可能会超出法律的界限。

同桌注意到了你的沉默。

越说越激动的他突兀顿住。

他知道你的家庭状况，在他多次去往你家，却只能见到你的母亲后，他以一种谨慎试探的方式询问起这是为什么。

而你在略一犹豫后告诉了他。

所以他知道小丑是你的杀父仇人。

他很乐意与你谈论哥谭的英雄们，也不时和你吐槽那些被蝙蝠侠击败了一次又一次的反派们，但是他一直有意避免在你的面前提到小丑，如果不是因为他今天的情绪不对……你猜测，多半是他和他的养父又吵架了——他绝对不会在你的面前、用一种会被他的管家制止的语言方式与你谈起小丑。

你的心脏有些难受。

但你还是对着主动闭嘴的他微笑了起来。

你问他：“你真的这么想吗？”

他像是有些为难又有些气馁：“抱歉艾蕾，我不是故意要提到那个东西……但我的确觉得……觉得……”

你知道他是多么的崇拜与尊敬蝙蝠侠。

所以你又问他，仰头盯着踩在台阶上的他：“杰森，你……”

他却像是知道你要说什么——他早就对你敏锐的感知能力深有体会。

他跳下台阶，拒绝与你继续交谈：“好吧！抱歉，我错了，让我们换个话题，说说明天的体育测试怎么样？不要讨论那个披着蝙蝠戏装在晚上打击罪犯的黑漆漆了！或者，让我们说说罗宾？你不是很喜欢罗宾吗？”

…

……

你想起了杰森，这不奇怪，自从搬到大都会以来，你总是想念你的同桌；在知道你的同桌行踪不明后，你几乎没有一刻不在想念并且担心你的同桌。

而这一次的回忆已经是距离较近的回忆了，发生在你搬到大都会的大概三个月前。

那不是第一次了，杰森总是在提起哥谭的义警与罪犯们时变得情绪高涨又精神激动，所以那是你最能[碰触]到他的时刻。

——杰森无比的尊敬与憧憬着蝙蝠侠。

——但是与之矛盾的是，他的心中又不时浮现出对蝙蝠侠的质疑与困惑。

——然而，在这些质疑与困惑刚刚冒头时，他又会近乎强迫般的将这些与蝙蝠侠的“不同”全部压下。

对此，你只能理解为这个年纪的小男孩开始逐渐滋生出一些独属于自己的想法，却又不愿意承认自己与自己的偶像出现了道路的分歧。

不过这些话你可从不在杰森的面前说。

即使杰森偶尔会在心中对蝙蝠侠画满了问号，但是这也仅限于他自己。

要是别人——也包括你——在他的面前对蝙蝠侠表达了不赞同，他绝对会冷笑着攥起拳头，以看似友好实则乖戾的方式，让这个不赞同的人“解释一下”什么叫做“蝙蝠侠不对”。

……回忆到这里，你对信纸上的最后一句话有了想法。

你提笔落字。

【小丑……唉，真不想在给你的信件中提到这个东西（东-西-），今天先到这里吧，又是想你的一天，晚安，杰森。】

最后一笔属于“Jason”。

黑色的中性笔勾画出字母n的弯曲。

你看着台灯下清秀的字迹，不自觉地就埋起头，趴在桌子上“噗噗”地笑了起来。

为什么要笑呢？

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

只是因为写下了“Jason”这个名字，在写下“Jason”之前还有一句如此平凡的“goodnight”——只是因为这样稀疏平常的小事而已，一股忽然涌现在体内的气体便让你的胸腔止不住的颤动了起来。

你趴在桌子上笑了好一会，心中又开始了新的计划，除了每日一封的信、还未整理的福西特相册，你打算再抽时间给他缝制一个蝙蝠侠的玩偶……毕竟，给杰森的东西总不嫌多。

唔，没有大规模用于商业运作，蝙蝠侠应该不会问你要版权费吧…？

罗宾的玩偶要不要也缝制一个……还有杰森喜欢的神奇女侠？

嗯，可以都考虑一下，不过果然还是把蝙蝠侠放在第一位吧！谁叫你能不时地碰触到同桌的心脏呢？你清楚地知道，即使他最喜欢的超级英雄是神奇女侠，但是对他来说，最重要的超英依旧是哥谭出品的蝙蝠侠呢？

……等等，要不要缝一个你自己形象的红发娃娃给他呢？

………呜哇，这听起来好像有些自恋。

不过你的红发娃娃肯定会很可爱！怎么会有人不喜欢！而且而且而且，作为交换（？），你还可以缝制一个杰森娃娃放在自己的床头，这样杰森就不会有意见了吧（x

你自顾自地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逐渐上涌的倦意让脑子变成浆糊，而变成浆糊的脑子总会让人放飞快乐。

——好的！其他的娃娃先不说，蝙蝠侠的娃娃暂且安排上日程！

你把头趴在手臂上，郑重地对自己点了点头。

然后——

这漫长的一天终于要彻底结束啦！

你小心翼翼地叠好信纸，将其整齐地塞入配套的信封，然后你拉开右手边的抽屉，把今日份的信与其他已经积攒了数日的信仔细地叠在了一起。

你又轻手轻脚地跑到卫生间，力道轻柔地单独洗了洗眼睛，你在朦胧的水汽中看向镜子里的那个红发蓝眼的姑娘，你看到了她于眼下晕开的困倦、于眼底漾开的忧郁。

……但是她在笑。

你动作缓慢地眨了眨眼。

镜子里的姑娘跟你一起眨了眨眼。

你不觉笑得更明显了一些。

镜子里的姑娘也笑得更加显眼。

你不觉凑近了镜子，把你湿漉漉的额头贴在光洁的镜子上。

你从唇边呼出一口热气。

镜子模糊了。

镜子里的姑娘也模糊了。

你小声对她说。

“晚安，艾丽娅。”

她理所当然地没有回答。

你有些任性地觉得有点沮丧，不禁又和镜子贴了一会，最终还是慢吞吞地离开了它。

你后退了两步，看着镜子里的半身像。

镜子里的人有着发尾微卷的浅红色发丝，介于海洋与天空之间的钢蓝色眼睛。

……把你的红发想象成黑发有点困难。

但如果只是眼睛的话……

在离开卫生间前，你回头对着镜子里的蓝眼睛小声说：“晚安，杰森。”

…

……

当晚，入睡不知多久后，你开始做梦。

你很肯定你在做梦。

但是黑沉沉的梦境让你实在不知道你梦到了什么。

你[理应]知道……

但是…？

这是各种各样的细线吗…？光晕…？光团…？光污染…？……光怪陆离的片段？支离破碎的大陆…？石块？

你完全不知道你梦到了什么。

你只知道庞大的信息如同奔驰的洪流，它们仿佛有着生命，所以会发出声音，它们嬉笑着、咆哮着、窃窃私语又打骂嗔怒，然后它们注意到了你，这个梦境的主人，或者说闯入者，于是它们看向了你。

——[看向]了你？

四肢被缠绕。

口鼻被淹没。

渐渐的，你意识到这似乎不是一个美梦。

但至少你很清楚你在做梦。

你——

A：试着暗示自己快点醒来。

B：试着暗示自己继续做梦。

（若需提示，作话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