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楚汉相争之天兴炎汉2

19.4.3荥阳之战

这一回说到，项羽刘邦战鸿沟，楚河汉界见分明。

说起这象棋是谁发明的，也是一笔糊涂账。一般说是印度人发明，因为象棋有“象”嘛。而中国中原地区一般说是没有象的。当然，这个中国人一般是不服的，因为中国也有自己的传说，比如大舜的弟弟叫象桀骜不驯，大舜为了教化这个顽劣的弟弟，不惜发明象棋，来陶冶象的情操。然而在诸多传说中，我还是偏信韩信发明象棋这一说法，毕竟，每一副棋盘上，都明明白白地写着“楚河汉界”！（据传，韩信费劲心力，写就《韩信兵法》一部，但他最后被陷害下狱，不忍一生心血白费，就传给了狱卒某人，没想到狱卒一带回去，却被他老婆撕了烧火，意思是写这些的人也要被妇人搞死了，你学了那玩意儿想干什么？所以说妇人之心最毒！狱卒觉得很对不住韩信，去见韩信坦陈此事，韩信长叹一声、天意如此。狱卒还是想学兵法，韩信就地画下楚河汉界，车马兵卒怎么布局，将其总结成一套游戏，说从头讲是来不及了，这套游戏你细细琢磨体会，也就是了。那狱卒将其传播四方，遂成象棋。）

这里要说到的，就是楚河汉界了。表完韩信，回头再来说刘邦，却说BC205年刘邦自从建立荥阳防线、修筑甬道，就是打量死守、以拖待变了。项羽全力发动攻势，多次切断甬道，使汉军乏食。刘邦急的不行，打又打不过，只能开头脑风暴。听了郦食其之言，欲遣使复立六国贵族后裔，以分散楚军力量，被张良阻止。（这事儿有人上升到郡县派与分封派博弈的高度，我觉得，从屁股而言，张良坐分封派还差不多。张良是认为分封了六国贵族后裔后，跟随刘邦的那些人怎么办。肉少狼多，显然得紧着自己狼。而郦食其则是想借此推广儒学罢了。这件事事实上政治价值不大。）后又纳陈平之谋，遣奸细散布流言，离间项羽上下关系。（这件事就牛逼了，陈平一出手，阴谋气息弥漫一切。后来的什么毒士贾诩，白给啊。）这件事还是个连环套。项羽手下能用的，无非范增、季布、钟离昧、蒲广、龙且、周殷等寥寥数人，陈平的意思是一锅端。（霸王有勇无谋，不足虑，唯范增老儿，足智多谋，必须先除去。）

于是陈平开始扮戏精，对刘邦说：“大王相信我吗?”“是指什么？”“指我的人格。”刘邦心里撇撇嘴，口上当然说：“当然相信。”“那好，就请大王拨给臣一万斛黄金。”刘邦当即召来掌管之人，命其查清库里尚存多少黄金，结果是还有五万斛左右，“给你四万斛吧！”这就是气魄啊，打输了一两黄金剩不下。遂与陈平黄金四万斛，不问出入。陈平以此多纵反间，就言钟离昧等功多，不得裂土为王，欲与汉连和，同力灭楚以分其地。项王果疑钟离昧等，遂不与之议事。（此所谓陈平六出奇计之一。）

下一步张良等众谋士又议：“该遣使诈降。霸王肯定遣使回访，正好用陈平之计，使君臣相疑，继续离间下蛆。”汉王说：“倘楚不准和，又如何？”张良说：“准与不准无所谓，有人来就行。”于是派随何去跟项羽谈，以鸿沟为界，双方罢兵。（鸿沟是中国古代最早沟通黄河和淮河的人工运河。位于古代荥阳、成皋一带，今河南省郑州荥阳广武。）

此时项羽正占据优势，能答应嘛?何况亚父在彼，让项羽赶紧回绝。这时随何就说了，“大王何必一口回绝，成不成的先派人谈着也没事。不必事事受人摆布。”触动了霸王心事，霸王正为这几天军中流言烦心呢，到处是谁谁谁与汉营联络的消息。霸王遂派了几个亲信入汉营，成不成谈判没关系，探听虚实是关键。（有说就是他小舅子虞子期。）然后就是经典场面，楚使入城无人接待，说是汉王昨夜喝醉了，且等着吧。然后陈平带人突然款待楚使，问范亚父怎么说？楚使只能说自己代表霸王、不是范增的使者。陈平也做得出，带人把酒菜收走，换上了另外的饭菜，都是一些极为粗糙的食品。把楚使又晾在那里。然后刘邦出来草草应付。楚使回去后，自然一一禀明。（群英会周瑜戏蒋干不过如此。）于是霸王勃然大怒，招范增训斥，范增受到极大的打击。（然而范增根本就不想进行辩解。陈平把高傲的范增估得清清楚楚。）长叹一声，“竖子不足与谋。”（这与“沐猴而冠”差不多了。阮步兵观楚汉地形时，有“世无英雄遂使竖子成名”之叹，项羽的不足以成事，也算是被很多人吐槽过了。）范增选择了离开，只带了一名仆人，独骑离幵了项羽的军营，没几天就死了，据说是背疽发作，也有说是气死的。（很多人离不开权力的滋养啊。）范增一死，有人回报霸王，霸王甚伤悼，差人赴彭城，以礼厚葬。而汉王闻范增死，则大喜：“除吾心腹一大患矣！”重赏陈平。继续把守荥阳四门，却再也不题请和一节。（此所谓陈平六出奇计之二。）

而项羽过后也回过味来了，就发兵猛攻荥阳。还是那句话，没有援军，孤城不可久守，（指望韩信？那还不如不指望。）BC204年五月，刘邦不得已，用将军纪信计，令周苛等坚守城池，（纪信、周苛都是刘邦乡党，属于可以信赖的人。）以纪信作替身，出东门诈降，自与陈平等趁乱由西门逃离荥阳，跑到了成皋。（陈平六出奇计之三。陈平之计十分毒辣，为了保险，除了用纪信诈降，还拿城中二千多名妇人充作士兵，强逼着与纪信一道出城。这女人穿上军装只有更添妩媚，还真以为有花木兰的故事？于是轰动吸引所有的楚军均来看，等到发现这是汉王阴谋，还不把这些女兵横倒竖拽而去？这些女兵的下场只怕十分凄惨。陈平真毒士，相比之下，贾诩之类不够看啊！）

这项羽早准备好，决意这次定要杀刘邦，以报鸿门宴之憾，谁想竟是纪信，项王见走了刘邦大怒，令烧死纪信，指挥楚军一边继续紧围荥阳，一边出兵夺占成皋。（刘邦在成皋不敢久呆，哪里再去寻一个肯替死的纪信？于是逃跑往关中。且说自从萧何镇守后方、刘邦根本，刘邦不放心，时时遣使慰问，就有或与萧何言讲，宰相何不进萧氏子孙入大王营为质？所以此次，萧何不但为刘邦准备兵马钱粮，还有大批亲族从军为将。刘邦十分满意。萧何后来的自污也是此意。刘邦的帝皇心术如是！）刘邦在关中得到萧何的新兵，本欲再到东进，被辕生谏阻，乃依其言引兵南向，经武关（今陕西商南）出宛城（今河南南阳）、叶县（今河南叶县），以吸引楚军，减轻荥阳一线汉军压力。项羽果然被调动，率主力南下，刘邦率汉军坚壁不战。（结硬寨打呆仗，始终是下手对上手的应招啊！）其时，彭越军趁机渡睢水，在下邳（今江苏邳州南）击杀楚将薛公，威胁项羽的根本---彭城。项羽不得已留将领终公守成皋，自领兵东征彭越，再次被调动。刘邦乘机北上，击败终公，收复成皋。与此同时，刘邦又派灌婴和靳歙深入楚军后方，断楚军粮道，灌婴、靳歙进展迅速，率骑兵突袭荥阳、阳武到襄邑粮道，另外深入到鲁下，在鲁下大破项冠楚军。

BC204年六月，项羽在楚地击败彭越，回身复以凌厉攻势拔荥阳，烹周苛，进围成皋。（自刘邦走后，周苛就算是被遗弃的部队的最高统领，是一个必死无疑的角色。被项羽俘获后不降，项羽就起了大油锅了，那个时代的人喜欢烹制人，王陵母亲最后也烹了。周苛守荥阳时手下还有枞公、魏豹二人。魏豹就是那个被俘的魏王，到现在都算是被刘邦遗弃的人物了。周苛在城破前，还斩杀魏豹，大概怕他又降来降去。）刘邦再次仓促逃出成皋北门，渡河水北去。楚军欲乘势西进，被汉军阻于巩县（今河南巩义）一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