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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在下天外境谢殊宁。”

???

“砰!”

哪位被称作岳兄的中年人重重地摔在地上,声浪汹涌,百来人的目光毫不留情的投在他的身上。

他重重的咬这牙,眼里带着惊恐和忌惮,捂着胸口,身体止不住的向后退。

“金丹,你……你是万俟隅。”

谢姝宁很是奇怪,怎么回事,她和万俟隅长得这么像吗。

秉着远离主角的打算,不给主角拉仇恨的原则,她倒是停了下来,好心的解释了一下。

嘴角弯弯,笑的格外的清甜可人,一字一句,不带一丝戾气。

可倒在地上的中年人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仿若恶魔的低喃。

“在下,天外境谢姝宁,有礼了。”

说罢,也不看他的反应,直直的向着玄英峰主走去。

这一番话,引起轩然**,显然能来这的自然大多数不是蠢货,个个不说有一颗七窍玲珑心,但也是格外的精明。

来之前,想伽罗寺,问仙台,天外境这些顶级宗门,各家的带队人自是格外的注意,谢姝宁也没想隐藏自己的身份,这个名字自盛会开始就是各家格外注意的。

他们现下见到了真人,倒也有些意外她的年纪,不过刚刚露出的那一手,倒是起了很好的一个震慑作用,这个年纪的金丹,比之青雎榜上的那几位,也是不遑多让的。

年轻一辈,怕是要重新洗牌了,这是在场绝大数人的想法。

谢姝宁在一片神色各异的眼光里,走向玄英峰主。

默默地将手搭在手腕上,她的眼睛在外虽说扶着缎带对于视物没有什么影响,不过看病这种极为严谨的事,她还是习惯诊脉。

褚江琅神色复杂的看着眼前略显得和谐的一片,说实话,着是自山崖那次,第二次见到这位天外境的灵主。

脑海里也没有太大的印象,他眼神略过少女认真的神色,有些太过低调了。

今日她所展露的实力,比之自己是绝对不差的,倒不是他长他人志气,只是轻轻的一挥手,便将一个半步金丹的修士重伤,自己在她这个年纪,是绝对做不到的。

万俟姑娘应该可以……

褚江琅一愣,自己为什么下意识的将她和万俟姑娘联系在一起。

褚江琅捏紧了手里的剑,呼吸渐渐有些急促,谢姝宁没有注意到他奇怪的状况,她诊完脉后,随手从储物囊里拿出一颗带有青色花纹的药丸,不过她并没有马上给他喂进去。

她捏着药丸,抬头望了一眼呆滞的褚江琅。

奇怪他此时的状态,但还是开口把自己的诊断结果说了出来。

“峰主无甚大碍了,方才吐血也只是一时气急了,眼下郁气消解,好生休养几日就可以了。”

褚江琅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耳边一直有絮絮叨叨的声音回响。

“嗯,如何。”

“啊,什么。”

谢姝宁倒是没有想到褚江琅一直在走神,看他这幅迷糊的样子,倒是好脾气的耐着性子再说了一遍。

“我这有鹤郁尊者炼制的玉息,二十颗上品灵石,如何。”

褚江琅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玉息,二十颗上品灵石,灵主怕不是在开玩笑。”

仙界谁不知道,鹤郁尊者一药难求,玉息更是难得,一颗玉息正常交易起码也得是上千颗上品灵石,很大程度上还买不到。

谢姝宁:“你若不是怕这是假药。”

她故意这样说,看着褚江琅顿时紧张起来,捂着嘴笑道:“拿着吧,这又不算什么。”

也只有她能够这样轻飘飘的说一颗玉息不算什么。

褚江琅屏住呼吸,略有些局促的接过,真心道谢:“那便多谢灵主了。”

玄英峰主服用了玉息后,脸色肉眼可见的好转。

站在中央剑台里面的皆是这一次参加盛会的带队人,眼见着玄英峰主倒下了,剩下能够主事的就是想宗的大师兄,褚江琅了。

褚江琅倒是很快反应过来,案要查,盛会的开幕也不能耽搁。

眼见着盛会开幕在即,几百人仍就没有讨论出来什么结果,谢姝宁功成身退,懒懒的坐在椅子上,看热闹看得格外开心。

还好眼睛上蒙着遮光的缎带,否则还不能这么明目张胆的看戏。

眼见着越扯越远,她都有些许困顿了,大殿里闹哄哄的,一道清亮的声音响起。

格外的突兀。

“在下东陵奉贤门林清簌,我知道谁是凶手。”

一瞬间,大殿里百来道目光向他看去,谢姝宁也不意外。

她换了只手撑下巴,格外有兴致的看着出声的那位林掌门。

声名不显的小门派,他大抵也是第一次来,对着目光炯炯的众人,脸涨得通红,嘴唇哆嗦着,身姿到时站的很正,但在这么大的压力下,额头上的汗水表明他此刻并不轻松。

褚江琅皱着眉头,示意他继续说。

“凶手就是青雎榜榜首,万俟隅…………。”

“蹭”

不等他说完,褚江琅猛地拔剑,毫不留情的对着他,冷眼道:“胡言乱语。”

褚江琅本就是金丹高手,这一番动怒,吓的林清簌猛地跪坐下来,惊恐道:“皆是我亲眼所见,绝不敢有任何欺瞒。”

褚江琅越发觉得此人不怀好意,但这么多人看着,他也不好偏袒任何一方。

褚江琅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谢姝宁,懒洋洋的,从医治完玄英峰主后,她就在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低调的让人下意识地忽略她。

鬼使神差的褚江琅突然开口问道:“灵主以为如何。”

“嗯。”

谢姝宁一愣,不明白为什么突然问到自己,场中大多数的人也暗地里观察她的态度。

对于真正的凶手是谁,他们并不关心,这个横空出世的年轻人才更值得他们关心。

谢姝宁并不想掺和进来,正想着随便搪塞过去,还没开口,就被一阵空灵的钟声打断。

“铛!铛!铛”

灵鸟展翅,仙钟空响。

时辰已到,盛会开始。

瘫在地上的林清簌仿佛看到什么救星一般,急忙大喊:“我门下弟子也瞧见了,他们就在外面,可以为我作证。”

盛会耽搁不得,褚江琅就算是在不喜这个胡言乱语的人,也只能收剑,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警告他不许乱说话。

出门的顺序也是格外的讲究,实力为上,天外境,伽罗寺还有问仙台地位超然,不分先后,向来是一起。

伽罗寺带队的是破虚大师,金丹后期,双手合十:“灵主,后生可畏呀。”

“可不是嘛,深藏不露呀,可比我问仙台的那些小子强多了。”

菏泽玉笑着从背后过来,嘴角带笑,头上的儒巾格外的醒目,一身白布袍,看着像个三十多岁的穷书生。

谢姝宁不敢托大,忙摆手,嘴里十分客气:“莫要在拿我打趣了,担不起担不起。”

”铛!铛!铛”

第二声钟响,几人目光都一致的向外看去。

钟声向来只敲一回,仙界默认的规矩,连菏泽玉和破虚也是第一次听到钟声二响的。

事情闹大了。

剑台大开,底下围坐着百家弟子,中间的论剑台空旷旷的,上头跪坐着一个穿着仙宗弟子服的少女。

她倔强的抬着头,眼眶通红,盯着褚江琅一言不发。

“檀丛,你这是做什么。”

褚江琅几步上前,一把拉起她,狠狠地呵斥道:“糊涂,仙钟也是能随便敲响的吗。”

檀丛神色苍白,由着褚江琅的动作,也不反抗,脚下踉跄了一下,软软的跌坐在地上,无声的啜泣着。

“这姑娘生息已失,发生了什么。”

此话一出,倒是菏泽玉有些赞叹的看了她一眼,“灵主,好眼力。”

破虚大师双手合十,目露慈悲“阿弥陀佛,这位施主糊涂了。”

谢姝宁有些不解,菏泽玉见状,倒是解释了一番。

原来这仙钟的敲响并不是无缘无故的,仙钟乃是天地降生的灵器,仙界也不知它的来头,但在这么些年的摸索下,他们发现仙钟的钟声有助于荡清体内的浊气,对于修仙者修炼,悟道是格外的有好处的。

仙钟一年一回,盛会也是如此。

不过灵器无主,不辨善恶,若是一人能以自身生气为引子,也能使仙钟震鸣半分钟。

“但……”

说到这,菏泽玉没有在继续下去。

他接下来的话,不消说,谢姝宁也知道。

生息已失,再无生路。

“阿弥陀佛……”

闹得这么大,怕是不能轻易罢休了。

破虚往台下走去,“阿弥陀佛,我佛慈悲。”

他轻抬右手,往虚空里一指,口中默默地念着,不消片刻,佛印既成。

台下伽罗寺的弟子默念佛法,双目紧闭。

菏泽玉啧啧称奇,“还真是大开眼界呀,破虚师傅的合悲咒又精进了。”

檀丛在佛印下渐渐的清醒了过来,身子轻晃,一点点的又跪了下来。

重重地一磕头,语带悲戚:“玄英峰不小弟子檀丛恳请大师兄做主,捉拿凶手,为惨死的师兄们报仇,捉拿魔界奸细万俟隅,恳请师兄秉公执法。”

说完又是一拜,头重重的砸在青石板上,发丝狼狈的一缕缕的贴在头上,混着掺杂着泥沙的血迹,原本白皙的脸上青黑一片,刚刚在和悲咒作用下恢复一点的身子,禁不起如此大的动作,难以控制的晃了晃。

此话一出犹如一道惊雷,台下顿时炸开了锅,议论的声潮一阵接着一阵。

宋玉玉目光一闪,担心的目光朝台上的谢姝宁看去,谢姝宁微微笑了笑,示意他不要担心。

眼下的情况彻底的清晰起来,她将眼下的情况和那日乌龙的绑架联系了起来,当日心里想不通的地方在今日也清晰地铺展开来。

绑架种下魔种是为了今日发难后能找到确实的证据,如果真的从万俟隅身上查出魔种,那千般语,万般言,无论如何解释,都是十分的惨白无力的。

玄英峰弟子成了无辜的牺牲者,成了阴谋者手里的刀,同时还有一个原因,谢姝宁看向一脸惊怒的褚江琅。

褚江琅是玄英峰大师兄,将他牵扯进来,由他主持公道,离间褚江琅和万俟隅之间的关系,产生不可修复的隔阂。

一箭双雕,死局难解。

不。

是一箭三雕。

谢姝宁目光复杂的看了看声声泣血的檀丛,她眼里是化不开的仇恨。

借由檀丛,闹大整件事,在盛会开幕上,在青年一辈眼里,彻底的抹黑万俟隅,就算这件事最后被轻拿轻放,万俟隅以后也不可避免的被人所谈论。

一件事,传着传着也就变成真的了,在浑浊的水里呆久了,没人会说,和没人关心清者自清这一解释。

好歹毒呀,谢朱颜。

一旁的菏泽玉见她一直不说话,,还以为小姑娘家家是被这番场景吓着了,他倒了一杯水,递给她“灵主,如何看待这位弟子的指责,你相信他说的话吗。”

谢姝宁借势接过,微热的灵茶带着浸透心脾的清香,她没有正面回答菏泽玉的问话,只是托起茶杯,向着他展示手里的茶。

“前辈,你看,这是寒山尖芽,着茶的妙处便是除了灵气格外充足外,还有就是哪怕是同一棵茶树上长出的,它每一口的味道也是不一样的,你没喝之前,你怎么知道它是什么味道呢,就像是和一个人相交,没有日积月累的了解,怎么可以轻易去定义一个人了。”

“未知,不知。”

说完,也不看菏泽玉的反应,捧起茶杯一饮而尽。

饮罢,寒山尖芽在唇齿间流转。

“嗯,甜的。”

菏泽玉愣愣看着她,忽的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说得好。”

“未知,不知。”

菏泽玉细细的品味了这两个字,说得真好,他许久没有这番感悟了,这丫头,年纪不大,活得比谁都通透,一身君子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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