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峥，你还好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颜面扫地，秦砚峥肯定很气愤。
顾萘也真是的，厉南渊突然接近她是什么企图难道顾萘不知道吗？竟然还一副袒护着厉南渊的口吻！
秦砚峥紧绷着脸，死死盯着顾萘离开的方向，握拳的手骨头已经咯咯作响，足以见得秦砚峥到底有多生气。
顾萘从餐厅离开后刚要打出租，就看到驱车追上来的厉南渊。
顾萘现在不想和厉南渊说话。
她实在想不懂为什么厉南渊要挑衅秦砚峥。
他们之间肯定有什么过节，顾萘生气的不是厉南渊为什么不一早说明，而是厉南渊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进入她的视线，接着又发生了这种事。
“怎么，真生气了？”放下副车车窗的厉南渊淡笑道。
他不信顾萘有这么小气，不过是觉得自己有些话没和她说清楚而已。
顾萘背过身去，不打算理会厉南渊。
厉南渊也不恼，就这么跟在顾萘身后。
顾萘可以从余光中看到厉南渊跟在后面，见顾萘好像有些松动，厉南渊立刻驱车跟上。
“能和我好好说话了？上车。”厉南渊示意顾萘上车。
顾萘看了眼现在人流量也的确不好打车，搭厉南渊一趟顺风车也没什么。
上车后厉南渊替顾萘调节了座位。
“如果想问什么，不用担心，直接问就行。”厉南渊猜顾萘现在肯定一肚子疑惑，可能有很多话想问自己，他猜到了。
顾萘被看穿心思，也没有遮掩。
“你和秦砚峥是什么关系？你们是不是一早就认识了？”顾萘笃定问。
厉南渊闻言大方回答：“是，很早。”
在顾萘没嫁给秦砚峥之前，甚至在顾萘和秦砚峥还形同陌路之前，他就已经认识秦砚峥了。
至于他们是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厉南渊想顾萘会找到答案的。
迟早有一天，顾萘会明白他为什么针对秦砚峥的原因。
“你们是竞争伙伴，就这么简单？”顾萘有些不信厉南渊的话了。
如果只是竞争伙伴，厉南渊明显没理由这么做。
可厉南渊做了，而且还不停挑衅秦砚峥，就只是因为一个竞争理由？
“你不信？”厉南渊透过后视镜看了眼顾萘，唇边还是带笑的。
显然他已经猜到顾萘会是这种反应了。
顾萘其实知道他和秦砚峥的关系并不简单，可顾萘等着的是他亲口提起，而不是通过顾萘的逼问。
顾萘现在想下车了。
她就不该问厉南渊的！
明知道厉南渊不会告诉自己真话，她为什么还要想着厉南渊会和自己坦白？
“把我放在S大就好了，至于之后如果没必要的话我们就别见面了。”顾萘说完就别过了脸，不打算继续和厉南渊说话。
见顾萘俨然生气，厉南渊也换上了一副神情。
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
晚间回到秦宅，顾萘得知秦砚峥还没回来，而见不到秦砚峥的顾楠已经闹起来了。
“太太，顾楠小姐那边该怎么处理？”佣人询问。
顾萘并不想管顾楠，“她的事情已经不要再来问我。”
顾楠的事情自有秦砚峥安排，为什么要来烦她？
顾萘回了书房，一直忙到半夜，房门被人敲响，随后传来佣人的声音。
“太太，少爷喝醉了，你过去看看吧。”
秦砚峥晚上吃饭没回来，直到半夜才回来，还是喝醉了酒回来的，顾萘看了眼壁钟的时间，眼底慢慢暗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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