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多番查探,终于打探到令狐冲和田伯光竟潜藏着妓院内。
余沧海最先忍耐不住,冲了出去。
定逸、刘正风、林平之等人也一路跟随。
朱柏自然也不落后,远远跟了上去。
群玉院外。
定逸师太后发先至,竟比余沧海速度还快,第一个赶到。
“田伯光,令狐冲,你们这俩小贼,快给我滚出来。”
随后。
只听得不远处,一座亮灯屋内。
传来一阵大笑,笑了好一阵才停止。
“呵,火气如此大,莫不是恒山派的定逸师太吗?
晚辈本应当出来拜见您老,但奈何此刻佳人陪伴,实在出不去啊!
哈哈,哈哈哈!”
田伯光笑声放浪,其旁更有几个妓女一同发笑,不时还说着淫语。
气的定逸大怒,恨不得冲进去痛揍田伯光一顿。
但又怕因为自己进入妓院后,被江湖中人传出闲话,影响恒山派声誉就大大不妙了。
一时间,给她气得五窍生烟,却也无计可施。
突然。
一道冷冷的声音传来。
“田伯光,我弟子彭人骐,可是你与那令狐冲害死的?!”
原来是青城派掌门余沧海赶到。
田伯光闻言,又是大笑。
“失敬,失敬!该是青城派掌门大驾光临了吧!
不过,的确有个小子死于我手,不干令狐老弟什么事。
再说,那家伙武功稀松平常,剑法更是软绵无力,这般剑术便是青城剑法吗?
嗯嗯,在下也算涨了见识!”
下一刻。
只听得嗖的一声响,余沧海已穿入房中。
紧接着,房内传出了乒乒乓乓的打斗之声。
显然,余沧海和田伯光已在房中交起手来。
然而,不消片刻。
田伯光的声音忽而响起在远处。
“余观主,你若实在喜欢这个千娇百媚的小玉儿,说一声便是,在下自当相让。
何必还要动手动脚呢?!
哈哈哈!”
声音愈来愈小,显然他已远远遁去了。
只把余沧海气得几乎胸膛也要炸开来了!
田伯光临走前的这番话,直接把刚才两人的打斗定义为争风吃醋,而且争抢的还是那群玉院的小玉儿!
若不是田伯光轻功实在厉害,余沧海根本追不上他,两人必定会在今日决出生死!
一霎时间,四下里一片寂静。
正此时,刘正风亦来领众人赶到。
“余观主,莫要因那田伯光淫贼生气,他作恶多端,日后必定不得好死。
当下要紧的是将令狐冲寻出来,说清真相!”
各派弟子齐声应答,定逸师太更是传令吩咐弟子将四周太团团围住。
众弟子搜捕间,尤以青城派弟子最是卖力。
忽然。
有人惊呼道。
“令狐……是令狐冲……”
顿时,靠近那房间的人均是心头一震,不约而同的后退。
余沧海越众上前,叫道。
“你便是令狐冲了?好,好!小子,我要你给我弟子偿命!”
有一人从房间内缓步走出,脸无血色,隐约还可见其身子在发抖。
他,正是华山派的令狐冲!
令狐冲哈哈一笑,道。
“哦,原来你就是那位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的师傅啊!
嘿,果然放的一手好屁,臭不可闻,当真臭不可闻!”
余沧海见多识广,见他脸色惨白,走路都在颤颤巍巍,显是身受重伤模样。
心内顿时大喜,口中冷喝。
“放你的狗屁!”
说着,其右掌呼的一声劈出,气魄惊人!
令狐冲果真身受重伤,一时转动不灵,被其掌风扫中,差点被掀倒在地。
随即,他一张嘴,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
余沧海欲待再行出手,忽听到有人叫道。
“嘿,余观主以大欺小,好不要脸!”
那“脸”字尾声未绝,余沧海已然右掌转回,劈向外侧!
啪!
掌力澎湃,眼看就要轰在刚才说话那人身上。
但见那人佝偻身子,样貌甚是猥琐。
正是,林平之!
原来,林平之和木高峰之前躲在一株树后,窥看众人动静。
见余沧海与田伯光交手,又见刘正风带队寻人,再看令狐冲重伤调侃余沧海等事,心情激荡不已。
尤其是看见令狐纵使重伤,也敢怒骂余沧海,顿时心生敬佩!
故而,看到余沧海欲趁人之危,打伤令狐冲,林平之再也忍耐不住,亦是出言讥讽了起来!
不料,余沧海瞬间便发现了他的藏身之所,瞬息而至,一掌轰来,威力可怕至极!
林平之心知自己定是挡不住这一掌,仰天怒喝道。
“爹,妈!孩子不孝,没办法为你们报仇啦!
余沧海,你害得我家破人亡,我林平之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闻言,余沧海原本充满杀气的脸上蓦然浮现一丝惊讶。
“什么,你……你就是福威镖局的林平之?”
随即,余沧海收敛大半掌力,改掌为爪,死死扣在林平之的右手心脉,令他不得逃跑。
林平之心脉被扣,自知无法逃脱,萌生死志,双手撕下脸上膏药,又将背后行李装作的驼背向地下一扔。
直起腰身,恢复本来容貌!
果然是个俊俏的小后生!
“不错,我便是福威镖局的林平之。
你儿子调戏良家姑娘,是我杀的!
你……你害得我家破人亡,我爹妈,你将他们关在哪里?”
青城派一举灭了福威镖局之事,江湖上早已传得沸沸扬扬,大家也都知晓,余沧海的目的在于要劫夺林家辟邪剑法的剑谱!
此事,木高峰也是知晓。
听得眼前这假驼子是林平之,又见余沧海一听到他自报姓名,便慌忙将掌力收敛,生怕失手打死他一般。
心道,这余沧海定是想在这林平之身上得到辟邪剑谱!
其时,余沧海手臂一缩,便要将林平之拉了过去。
木高峰见状,飞身而出,伸手扣在林平之的左手心脉,向后一拉,喝道。
“且慢动手!”
林平之双臂分别被两股大力左右拉扯,全身骨头登时格格作响,痛得几欲晕去。
余沧海怒从心起,喝道。
“木兄,你这是何意?!”
木高峰冷笑。.七
“适才大庭广众之下,这小子向我磕过了头,叫了数声我爷爷。
在下和余观主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现下,你要将一个叫我爷爷之人捉去杀了,未免太不给我脸面!
做爷爷的不能庇护孙子,以后还有谁肯再叫我爷爷?!”
两人一面说话,一面鼓足内劲儿争夺林平之。
余沧海怒道。
“木兄,此人杀了我的亲生儿子。杀子之仇,岂可不报?”
木高峰哈哈一笑,道。
“好,冲着余观主的面子,这仇,我替你报啦!
来,你向右拉,我向左拉。
数个三二一,咱俩一齐将这小子撕成两半,如何?!
他说完这句话后,当即数道。
“一,二,三!”
这“三”字一出口,手中力道登时加强,令得林平之全身骨头咯咯作响。
几欲撕裂!
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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