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我们为什么我们不能穿我们自己的汉服。这个表演服太一言难尽了…”邪冢看着自己的郎中表演服,活生生一江湖骗子的感觉。
“自己的?你想想你穿那身像郎中吗?”殇冷坐在椅子上翻了一个白眼。
“话说,白川怎么还没来?表演快开始了。”娇推来回渡着步并疯狂的看表。
“呼呼!呼!”冯彪喘着粗气跑了进来。
“冯彪?你见到白川了吗?”娇推忙向他问人。
“呼!我就是为这事来的!大…大哥昨晚食物中毒,现在正躺在治疗室呢!”冯彪依旧喘个不停。
“什么?!偏偏这个时候……”娇推更慌了。整个人呆在原地。
“啊!!!怎么这样!”炎鑫也慌了起来。
房间里几乎所有人都慌了起来,他们都想做些什么但无事可做,只能待在原地静静地等待时间的流逝。
“都慌什么?不是有我吗?把他的剧本给我拿来,还有他的演出服!”这个时候,摸了一周鱼的漠霍德站来出来。
“还有半个小时,你能行吗?”井千落问道?
“能不能行?哼,有我漠霍德背不下来的东西吗?”漠霍德很有自信地拍了两下自己的胸脯。
角落里,冯彪拿出手机在向白川发信号。
“大哥,现在怎么办?”冯彪压低声音询问白川。
“嘁,你和杨奇先演他的随从,然后破坏他们的演技。弟兄们都准备好了吗?”
“大哥这您放心,只要我这打个信号,台下绝对乱成一片。”
“好,联系先挂断,等到时机成熟,势如破竹地杀光他们锐气!”
“是!”冯彪说完便挂掉电话,转身向人群中走去。
“好!我们要上场了,拿出勇气来,让他们看看我们的成果吧!”邪冢中二十足地大喊。
“好!”这一次,大家并没有去吐槽邪冢的中二病,而是不约而同地为自己加油打气。
表演台前已经坐满了观众,这所学校几乎所有的同学都来了。
混在人群里的白川手下正在窃窃私语……
躲在暗处的羚煌的冷漠地看着……
在治疗室的白川通过手下的网络盯着一切……
坐在返程航班上的银杉眺望着学校方向……
“各位,请欣赏我们改写的《梁山伯与祝英台》”娇推说道。?
话剧的幕布缓缓拉开。
“梁兄。”炎鑫所扮演的祝英台与殇冷所扮的梁山伯缓缓上台。
“祝兄,你为何把自己比作女流?”他们正在表演游镜湖的片段。
“梁兄,实不相瞒,我其实是女儿身……”
…………
“差不多了,弟兄们可以开始搞事了!”白川远程监控。
冯彪听到,立马故意上台,表演起了下一片段。
下属们看到他打的信号,立即吵了起来。
“怎么回事?这人什么意思?”
“是不是忘记上台时间了?”
“来搞笑的?……”
“我看啊,这就是一临时凑起来的队伍,你没看见他们台词背的这么生硬。……”
台下的气氛恶劣地不得了。
冯彪扬扬得意,甚至开始背起了台词:
“我们家马文才马少爷已经向这位小姐求婚了,你还是哪凉快哪待着去吧!”
这时,漠霍德灵机一动跑上台,用手止住冯彪说话,向还没反应过来的殇冷说道:
“我家奴仆说的不错,祝小姐已答应嫁出吾门之下,你竟然还不知道她的性别?可笑!”他疯狂地向两人使眼色。
炎鑫会意,当场开始既兴创作。
“你胡说!我父亲还没有同意呢!你不能拆散我们!”
台下。
“诶?原来是安排好的吗?”
“我们是不是太心急了?”
原先被白川手下鼓动起哄的同学们安静了一来。
漠霍德见有效,又微笑地说道:“岳父已经同意了,没办法,因为我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这句俏皮话活跃了台下的气氛,甚至白川的部分手下都在憋笑。
“好了,把祝小姐带走!”漠霍德反手照还在发愣的冯彪就是一巴掌。
“啊?哦哦!”冯彪带着炎鑫下台去了。而井千落和娇推连忙拉下了幕布表示这一场已经结束了。
后台,休息区。
“河马彪!你大脑休眠了?!突然上去干什么呀!”冯彪被井千落劈头盖脸地好一顿骂。
冯彪现在更是一脸懵逼,他甚至没想到这烂摊子给救活了,还玩出了花来。
“好啦,没有出事就好,女孩子怎么可以生气呢?”炎鑫上来主动开解。
“要…你管!”井千落虽然是生气,但还是止住了对冯彪的“狂轰乱炸”。
“这大姐头似乎很听炎鑫的话诶。”殇冷向邪冢说道。
“emm,确实。”
获得自由的冯彪立马离开井千落的视线,可下一秒,白川的电话又打了过来,他急忙跑到外面接听。
“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给他们增加播放量呢!”白川的声音震得冯彪耳朵发麻,幸亏外面隔音。
冯彪虽然猜到了七分,可内心还是极其郁闷。
“你那信号也太麻烦了!而且你这样搞被骂的基本是你呀!你最好有其它办法,不然……”冯彪感到发寒。
“有有有!我还有办法,我知道这里面背词最不熟的就是殇冷!他有一大段台词都写在邪冢给他的药方里,我已经把药方调了包!您就等着看好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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