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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夺嫡?

裴酽把计划讲与梁环听。

“这……小鹿,那我什么时候能回去?我爹爹一定很难过。”她迟疑了一下,随即说出了自己的忧虑。梁尚书本已丧妻,如今又遭丧女之痛,可谓是灭顶之灾。

“小鹿,你能不能让我见我爹爹一面,他年纪也大了,我担心他的身体。”母亲去世后,二人相依为命多年,感情很深。

钟独鹿顿了一顿,看了裴酽一眼,只见他摇了摇头,道:“抱歉,我们暂时不能暴露你的存在。”他认真地望着她,“但我可以保证,我会派人去照看你父亲,他不会有事的。”

又是上次那个审讯室。

“你陪我一起进去吧。”钟独鹿想起昨夜的情形,顿时还有些后怕,即便裴醨已派人将倩鸿全身搜查了一遍,还重新清理了审讯室,确保不可能再有毒药。

裴酽有些意外,他本以为钟独鹿最多会让他在外面守着。

但他求之不得,便应了。

“注意演技。”钟独鹿提醒道。

裴酽弯了弯眼,嘴唇抿了一下:“不会拖你后腿的。”

一开门,钟独鹿便打了个寒颤,才发现,这回连烛火都没有了,黑黝黝的,一眼望进去竟看不着是否有人在其中。似是一点人气儿都没有。她接过小吏递来的灯笼,才缓步迈了进去。

灯笼暖黄的光明明暗暗,霎时照亮了倩鸿歪在椅子边的半张脸。

妖异、媚态的眼睛好像能透过黑暗,牢牢盯着钟独鹿的方向。

“钟夫人,你来了。”狐狸眼微微眯起,显然已经注意到了裴酽的存在,所用的称呼也变了。

钟独鹿知道她又在试图影响她,但这种小把戏,她一向不在意。

接下来,得看她钟某人演她。

“你骗了我。”钟独鹿先发制人,隐忍着怒气,“你骗了我。”她重复道。

不得不说,在演戏这块,钟大小姐还是有点东西在身上的。

倩鸿这才看到她的表情,一张脸还是那样惊为天人,但却难得的出现了怒意。她这才有些慌了,面上却没表现出来。

“什么?”

“第三天到了,阿环根本就没醒!”她眼底发红。

“你换了药,那根本不是三日尽,你杀了她!”钟独鹿脚底一个踉跄,被裴酽扶住了。

大小姐在心里默默为群演小裴点赞。

倩鸿紧紧盯着她的脸,不肯放过任何一个表情,但她没有看出任何可能的破绽。

“不可能!”自从被抓进大理寺,她已两天没吃饭了,却仍发出了穿透力极强的尖利的叫声,几乎要刺破人的耳膜。

钟独鹿眼睛盈着几点晶莹,忍住想要捂耳朵的想法:“你给我下毒,你害死阿环,倩鸿,你究竟要做什么?”

裴酽扶着她肩颈的手却默默上移,捂在了她的耳朵上。温烫的指尖点在白嫩的耳垂上,一黑一白,有种莫名的情色感。

“我没有!”倩鸿猛地从椅子上挣起来,却由于整个人都被铁链绑着,只发出“叮铃咣啷”的声音,却完全无法挣动。

“是他,是他换了药……是他骗我,我没有想杀阿环,不是我!”倩鸿发髻凌乱,随着摇头的动作在脸颊上胡乱的拍打着,泛着青黑的眼底此时染上了一层薄红,一大颗泪泫然欲滴,堪堪卡在眼眶里。

钟独鹿见状,立时又添了一把火:“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阿环的身子在木棺里放了三日,已满是青紫的斑块,还有她头上的伤,你的小厮眼睁睁看着她被姜硞推倒磕在石桌上,那样大一片血迹,这就是你说的轻伤?”她一遍遍地质问,倩鸿的身子便发抖得愈加厉害。

“不是我!是殿下让我这么做的,我根本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她说完之后,又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惊恐地望着虚空。

钟独鹿和裴酽对视一眼,互相了然。

“殿下”,那必然是那龙生子之中的一位。而看倩鸿如今模样,怕是也问不出来什么了。

只能作罢。

钟独鹿冷眼看着倩鸿疯魔了一般在审讯室里哭闹,并未为她多停留一步。

自己选择了这条路,便要有承担恶果的准备。蓄意接近,算计姐妹,是为不忠;企图利用同为女子的同理心,把愧念转移到旁人身上,是为不善。

如今确定了那人身份,这事便可算到了明路,交由裴酽去查探便好。

如今后宫开枝散叶,皇室子嗣延绵,最小的九皇子都已十岁有五。大皇子及冠已有三年,陛下却迟迟未立储,朝堂上风云变幻,一触即发,恐有一场大乱。

只是不知道,这位殿下费尽周章,究竟是打的什么主意。

各人心中自有计较。

钟独鹿待事情告一段落后,修书一封,提前送到了梁祁的手上,隐去了背后黑手,交代了大部分事情,着人将梁环送了回去。

殃及夺嫡之事,并不是一时能查得清的,大理寺不能扣留梁环太久,上面有催得紧,他们只得将梁环送回尚书府。

她另外请求梁尚书暂时将梁环的消息隐瞒下来,若是要确保她的安全,最好将人送回江南母家。

梁祁是何等聪明,经她提点,很快就明白兹事体大,甚至此祸,极有可能是从他身上殃及到梁环的。

立时就将梁环送回了母家。

此事自此便告一段落。

钟独鹿日日喝那苦汤药,余毒逐渐排清,很快便又忙活了起来。

无他,惟穷耳。

她作为府上名正言顺的将军夫人,自然是看得见每日的进出账。裴酽这家伙,实在是太能花钱了!到底是个将军,虽说大军的军饷不是他发,但自己手底下的人总是要花费的,裴酽这人毫无经济头脑,那将军府里的银子可不就哗啦啦地流走了嘛!

大概是遗传,钟司业也是个抠门的,钟独鹿半点没继承母亲的贵门小姐气质,而是日日精打细算,小金库看得老紧。

按大齐律,夫妻和离后,女方的嫁妆是拿不回来的,只能得夫妻共同财产的三分之一,以裴将军大手大脚的程度,等和离时,她怕是半个子儿都拿不到了。

所以还是要赚钱啊。

钟独鹿找郁青和姨母一同起步,除了手上银钱不够之外,也是为了将一些财产套进去,到时再操作一番,裴酽半分钱也分不走。

倒不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主要是被诓骗太多次,她可不认为男人能靠得住。

笑死,男人只会影响我赚钱的速度。

做好规划后,钟独鹿便上普连山实地考察去了,确定了几个适合开发做景点的地点,写了一份企划书。

姨母和郁青郁兰人手一份。

福禄楼

“小鹿妹妹,你这行动力,真令我叹服。”郁青仔细地翻看这份详细的企划书,不禁连连发出赞叹。

“小兰若是有你这能力,怕是早就能将家里的账面算明白了。不至于现在还这副模样。”

“兄长!你说什么呢!你夸就夸,也不要踩我吧?”郁青挽住钟独鹿的臂弯,一脸不太高兴的模样,“我知道了,你就是想挑拨我和小鹿的关系,你真阴险。”

郁青更是没想到自己教育妹妹的一番话能被解读成这样,他更加错乱地看着对面轻轻热热的俩姐妹,心说到底是谁挑拨谁啊。

嗐,三个人的友谊,终归还是太拥挤了。

郁青也懒得同牙尖嘴利的妹妹争辩,说回了正事儿:“小鹿妹妹,你这份计划书我仔细看了,没什么大问题,你打算什么时候动工?”

钟独鹿笑道:“自然是越快越好了,正好熬过了开春,接下来的时节正适合动工。农民春耕刚结束,我觉着可以请京郊的农民做工,他们熟悉地形,工钱也好打算,郁青哥以为呢?”

郁青赞同地点了点头:“你所说不错,只是这些农民到底是种地为生,建造之事恐怕不太擅长。”

“自然还是要请能工巧匠的,京中有几个大家我已去交涉了一番,大抵是没什么问题的。至于你说的建造问题,我本没打算一直请农民建房屋,只是请他们替我开垦荒山,种植果树,此后的果树收入也会按比例分成给他们。”

郁青奇道:“请农民种果树,还给他们分成?”这倒是新奇做法。

“没错,你也看到了,我的计划里有采摘体验这一项活动,上京的气候也十分适宜,京郊的农民对此更是一把好手。我若是自己去种,免不得费一番功夫,而若是分成给他们,请专业的人来做专业的事,岂不妙哉?”

郁兰却道:“可你将此法公之于众,岂不会引得周边果农纷纷效仿?”

钟独鹿顿了一下,又说道:“他们尝到甜头,自然会效仿,这正是我所希望的。”

“上京富人集聚,可百姓仍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我是想赚钱,却也想替他们多想几条出路。士农工商,经商总是被踩在底下,可若是没有商业,大齐怕是不会如此繁荣,如今陛下包容,更应该趁机会宣扬发展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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