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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毁容带来的桃花运

“那你就说呀!忸忸怩怩的干什么呢?”杜志康不耐烦地说道。

伍玉国这时才做出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样子说:“还是杜书记了解我,我的用意被杜书记一眼就看出来了。我其实过来请阮同志和两个兵哥子过去我那儿吃一顿饭,其实就是为了我大儿子当兵的事。你知道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平常哪儿有机会和你们这些坐机关单位的人接触嘛。何况是部队里面的军官……所以……所以……”

说这话的时候,伍玉国故意把目光朝着我。

我这才意识到我脸上和身上的沾满了已经被风干的污垢之物。

阮如溪立刻朝伍玉国说:“你不必用这样的目光看他。小夏是刚才执行任务的时候掉进了一个污水沟了,还没来得及换衣服。”

不过伍玉国用锥子一样盯我的目光已经让我很反感还难以接受,于是朝杜志康说:“你家里的浴室在那儿,我去洗一下。”

杜志康一愣,立刻笑道:“我家里的浴室?你以为这还是在部队啊?农村里哪儿来的浴室?连澡堂子都没有。走走走,我去给你弄洗澡水去。”

说完带着我就要走。

阮如溪这时朝杜志康说:“你顺便给他找一套你穿的内外衣服让他换洗一下。”

我和杜志康走了后,就只留下阮如溪和伍玉国在院坝里周旋了。

我知道阮如溪会三言两语地把伍玉国支走的,因为我们还有要办的正事等着呢。

杜志康把我安排在他俢砌好的一间猪圈屋里洗澡。

猪圈屋里的猪圈弄得还算是比较规整,而且像是已经有有几个年头没有在里面喂猪了,或者说根本就有没有用来喂过猪。整间屋子被孙三妹打扫得干干净净,地面上还满铺着不知道杜志康从那儿弄来的旧石板。如果不是屋子里有一圈木头做的猪圈和喂猪食的石槽,用来做成一个住人的房间也是完全合适的。

孙三妹的贤惠和爱干净可见一斑。

农村里有这么整洁的猪圈屋还真是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在我印象里,农村里的猪圈屋都是一处最邋遢的死角。

杜志康原本是要用挂在灶台火门上吊壶里的热水兑冷水给我用的,我执意说用现在井里打起来的清水就可以。

因为杜志康天井的一个角落里就有一口很方便的水井。

杜志康给我打了两大木桶清水放在猪圈屋里,有找了一套他的衣服预备在一旁,然后才退出去,把猪圈屋的门给掩上。

只靠亮屋顶上的亮片瓦来采光猪圈屋一下子变得暗淡了许多。

有洁癖的我这个时候才陡然间意识到自己浑身的肮脏。对清水的渴望从来没有这么迫切过。

等杜志康把门刚一掩上,我便迫不及待地身上的衣服一股脑儿的脱下来,甚至巴不得把自己的一层皮给拔了。然后就操起木瓢,舀了清水从头到脚地给自己淋了个透。

那种被清水淋透的同侧心扉的爽快是我从来未曾体验过的……

当我用肥皂将浑身上下抹了一个遍,有搓了一个遍,然后又用清水洗了一个遍的过后,那种肮脏的恶心感才逐渐地在我心里淡化,整个人也总算是缓过了一丝劲儿来。

这一通搓洗,也许是动作太过急迫和洗得太认真彻底的原因,搞得我都有些疲惫了。于是我就着被水淋湿后泛着亮色的青石板坐了下来,打算调整一下自己,捋一捋脑子里的思路。

然而,当我坐在平坦如砥的青石板的上的时候,才感觉在光着的吡股下,青石板是刻着细小的蝇头小字。或者,刻着的字要比蝇头小子要大上一号。

于是我用手顺手朝着坐着的青石板摸上去,这果然不是普通的青石板,这是刻满了字迹青石板!

因为屋子里的光线很暗淡,所以我根本不可能辨认出青石板上的字迹。

但是我瞬间便反应过来为什么这间猪圈屋会没有喂过猪的痕迹而且被还打扫得这么整洁的原因了。

这间屋子被弄成一间猪圈屋的样子,纯粹是一种掩人耳目的假象。

这根本就不是一间猪圈屋,所有的猫腻应该就是铺在地面上的这些青石板!

想到这儿的我不由得惊讶地跳了起来,想要仔细辨认上面的文字,但是光线是在是太过昏暗,而屋顶上开出的两片亮瓦上面落满了竹叶和树叶,所以根本就不能给这间屋子提供足够的光源。

就在我正要想方设法地辨识一下石板上的文字时,外边杜志康敲起门来,并朝我问道:“小夏,你洗归一没有?”

也许是杜志康一直就站在屋子的外边,听见里面没有了舀水和淋水的动静,所以才来敲门的。

于是我立刻舀了一瓢水朝身上淋,边淋边说:“马上就好了……”

我还真的不能让杜志康知道我发现了石板山的秘密了。所以便放弃了要弄清楚石板上字迹的打算。况且时间和条件也不允许我对石板上的字迹进行研究。

不过我还是不死心,又朝杜志康说:“等我顺带把换下来的衣服也洗了。反正地地上的青石板也干净平整,搓衣服正好。”

杜志康一听,立马在外边朝我说:“小夏,搓衣服的事情哪儿是男人做的事情。等会儿让孙三妹帮你洗。洗好了你就赶紧穿好衣服出来吧,还有好多事情等着我们呢!急死人了都……”

从门外杜志康表现出的语言状态里我越加明确地感觉出,杜志康是怕了我在青石板上搓衣服的时候发现了青石板上秘密。

为了不让杜志康怀疑,于是我顺从了杜志康的建议,说:“那好吧,我马上就好。”

于是我又舀了两瓢水朝身上淋了一下。

杜志康这个时候已经从门缝里递了一张干毛巾进来。

我穿好了衣服拉开门,杜志康一直站在门外候着的。

见我出来,如释重负般地朝我笑道:“好家伙,你们连长说你又洁癖我还不相信,你还真是有洁癖啊,洗这么长时间。你究竟洗了些什么地方啊?比女人都洗得仔细?”

杜志康是故意在我面前说显得有些幽默的话来掩饰自己内心的真实慌张。这个我是可以很清楚地感觉出来的。

我对杜志康并不见得幽默的话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说:“杜书记,你这猪圈屋也未免打整的太干净了,拿来住人都完全可以的。”

而这时杜志康却突然将目光定在我的脸上,说道:“等等,你洗半天,怎么脸上的东西一点都没有洗掉?”

听杜志康这么一说,我愣了一下,下意识的摸了一把自己的脸,还真是有种很粗糙的皴手的感觉,心里也陡然间凉了一下,慌声朝杜志康说:“你又镜子吗?”

杜志康说了一声有,已经快步地跑到他和孙三妹住的房间里拿镜子去了。

在用清水给自己清洗的过程中,我明明是用肥皂在脸上抹了两次有洗了两次的,怎么会跟没洗一样?

我心里升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等杜志康把找来的镜子递到我手上,我通过镜子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心里就像是咔嚓响起了一声霹雳,因为镜子里出现的根本就不是小白脸的我,而是一个皮肤上满了皴皱面皮的丑八怪!而且这张皴皱的面皮还像是被火烧过的木头块似的,黑漆漆的开裂出一道道不规则的裂痕。

我的内心是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自己的这幅尊荣了,于是将镜子随手就塞到了杜志康的手里,扭转过身子就重新进到了猪圈屋里,把脸整个地埋入尚且剩有小半桶的清水里,然后再把脸从水里扬起来,抓过肥皂就是一阵狂抹……

等我又在脸上用肥皂抹了三次,用清水洗了三次,胆战心惊地出到门外拿过杜志康手里的镜子再照自己的这张脸。

我的内心瞬间崩溃了!

因为我脸上的黑漆漆的皴皱皮肤没有丝毫的改变,而且还有了开裂起皮的迹象,

我被彻底毁容了。

原先的那个玉树临风般的小白脸彻底消失不见了。

我颓然地坐在地上,心情说不上是绝望还是沮丧。

杜志康这时走到天井中间,朝着外边的院坝里大声喊道:“你们进来看一下,小夏他出事情了……”

听到杜志康的喊声,阮如溪和耿卫华以及椽子一最快速度争先恐后地从外边撵了进来,当看到突然坐在阶沿上的我时,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一副诧异至极的表情。

或许是因为都换上了普通一副的缘故,耿卫华居然不认识我了似的朝杜志康问道:“这……这家伙是谁啊?是……是夏志杰吗?”

耿卫华的话无疑是朝我已经痛得碎成八瓣的心口上捅刀子。

我抬头看着耿卫华,委屈的眼泪就像是下雨一般滂沲而下……

阮如溪这时走过来蹲在我面前,用手托住我的下巴,看着我,满脸悲悯地说道:“夏志杰,先别那么伤心好不好?没你想象的那么糟糕,兴许……兴许多几天这脸上的色斑自然就脱落了……”

“这不是色斑……”说着我把手伸到了阮如溪的面前,因为我手上的皮肤也跟脸上的皮肤出现了一样的状况。

然后我有一把撕开衣服的胸襟,我身上的皮肤也是一样的发黑而且皴裂。

“我完了,阮如溪。你说我会不会变成你们根本想象不到的怪物……我是不是已经在变了?”我悲哀地朝阮如溪问道。

阮如溪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的问话了,只好扭头朝站在身后的杜志康问道:“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你又一个说得过去的解释吗?”

杜志康却说:“这个……这个我还真的没有见过,你让我怎么解释?”

耿卫华这时默默地走上来,和阮如溪一起蹲在我面前,使劲用右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朝我说道:“把眼泪水给老子收起来,擦干净,别他吗动不动就哭,脑袋掉了还大不了碗大个巴呢!不就是当不成小白脸了吗?小白脸有什么好的?除了招女孩子喜欢,是个爷们,谁看得上?”

“连长,我这时毁容!你知不知道什么事毁容?”我叫嚣般地朝耿卫华喊道。

耿卫华根本没有丝毫同情心地朝我骂道:“你朝我吼什么?毁容又怎么了?顶天了也就是找一个臭媳妇的问题嘛!你这么要死要活的干什么?该做出的牺牲是应该做的。作为军人,抛头颅洒热血也不该皱一下眉头的,何况还是你这点屁事?你小子就是矫情惯了!”

阮如溪见耿卫华还在火上浇油,朝耿卫华说道:“耿连长,你就不要站着说话不腰疼了好不好,你一个糙爷们,夏志杰的心情你当然理解不了。人家一个标准的美男子,现在突然变成这个样子,接受起来是有一定的过程和难度的嘛。你让开,别在这儿添乱了……”

耿卫华讨了个没趣,悻悻地走开了。

而杜志康这个时候径自走进猪圈屋,把空了的两个水桶和我换下的衣服一起拿出来,顺手将猪圈屋的门扣给搭上了,还上了一个木棍销子。

阮如溪也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好了,把眼泪收拾起来。其实耿连长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军人就应该有个军人的样子。不然是真的会被人笑话的。再说,说不定过几天你脸上的这一层糙皮肤又脱落了呢?说不定到时候你的这张脸更细皮嫰肉的也说不定呢!凡是都要朝好的方面想,对不对?”

在阮如溪和耿卫华面前,此时的我还真的造不出更多值得悲伤的理由,于是只有哑巴吃黄连般地开始收拾起了眼泪。

这时一只坐在对面阶沿上笑嘻嘻看着我们这边的孙秀梅天真小女孩一般的蹦蹦跳跳地来到我面前,冲我做了一个鬼脸地笑道:“你就是传说鲤鱼精,呵呵……你就是传说中的鲤鱼精,呵呵……金鳞本非池中物一遇风雷化成龙……呵呵……金鳞本非池中物一遇风雷化成龙……呵呵……”

然后又蹦蹦跳跳地跑出门……

等我把脸上的眼泪收拾干净站起来以后,跟着我一起站起来的阮如溪朝我问道:“怎么样?没那么难受了吧?”

我叹了一口气地说道:“早知道,我申请不来执行这次任务了。让小刚炮来就好了……”

阮如溪居然咯咯朝我笑道:“你这是什么话?革命者大无畏的高风亮节精神上哪儿去了?你这是思想上的矮子了哈,我会看不起你的。”

被阮如溪这么一批评,我竟然也破涕为笑地朝阮如溪说道:“阮如溪,我要是变不回我原来的样子,这辈子恐怕是真的连媳妇都讨不上了。你说我冤不冤嘛?”

阮如溪居然很豪气地朝我说道:“你刚才原来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就是因为这个啊?瞧你这点出息。这样吧,要是你真到了讨不到媳妇的地步,我嫁给你!这总可以了吧?”

我没想到阮如溪居然会朝我开这么直接的玩笑,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正在一旁生我闷气的耿卫华这时大声说道:“好,阮如溪,这话可是你当着我和夏志杰亲口撂下的。到时候我可是要亲自作证的。夏志杰真的到了讨不到媳妇的地步,你阮如溪就只好违心地委屈一下了,哦不对,是委屈一辈子了,呵呵……夏志杰,这下你总该放心了吧?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对不对?其实说白了,你小子就是变得再丑,你在阮如溪心目中还是那个小白脸……不服都不行啊!”

耿卫华的话弄得阮如溪有点下不来台了,朝耿卫华说道:“耿连长,你这人怎么不是火上浇油就是过河拆桥呢?我发现你一个堂堂的连长,还喜欢架秧子起哄。我是在帮你做指导员的工作,你不光不感谢我不说,还把我架火上烤一样?没你这样起哄的啊!未必人家夏志杰听不出我说的只是一句玩笑话?”

阮如溪不跟耿卫华争辩似的解释这一番还好,这么已解释,反倒有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而且最后她还朝我这么一问,我倒反被弄得有点尴尬了。

我这时才想起刚才的伍玉国,于是朝阮如溪问道:“对了,伍玉国呢?”

“早就被打发走了。”阮如溪说。

“他不是邀约你去他家里吃晚饭吗?”

“你觉得我们还有时间去吃别人的晚饭吗?”阮如溪没好气地朝我又反问道。

我又被弄得尴尬了一下。

而阮如溪已经快步地走出了天井,到外边的院坝里去了。

耿卫华这时朝我抱怨道地说道:“你小子就是个猪脑子!人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小子居然朝一边扯淡,你让人家下不来台了,你知不知道?一个姑娘家,能当着我的面朝你这样表白,你他吗居然没有任何回应?老子也真是服了你了!”

耿卫华的话还真是一下子就提醒了我。我心里打了一个闪,暗自怀疑耿卫华说的话具有多大的可信度,于是愣了一下的看着耿卫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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