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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情绪极易波动的女人

当我跟着杨晨露朝着桃林的深处走的时候,越走才越感到这片桃林里果然是暗藏玄机。

如果不是天生有种敏感谨慎心理的人,这种暗藏的玄机是很难被察觉的。

在深入到这片桃林深处之前,我还天真的以为这片桃林只是满栽着桃树的单纯的一片桃树林,。

可是,当我越是跟着杨晨露往桃树林的深处走,就越是感到这片桃树林里其实并不是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首先是桃树林里开始出现各种形状怪异的大的岩石。

这种岩石与周边的整个地质地貌显得极其的格格不入。

即使我是一个地质学方面的门外汉,也看出出现的这些大的岩石跟这里的地质结构本身是完全不协调的。

按照常理,桃树林里即使出现大的岩石,也应该是呈喀斯特地貌的石灰岩石。

可是,我看到的这些形状各异的大的岩石却是花岗岩!

花岗岩是岩浆岩的一种,是岩浆在地壳深处逐渐冷却凝结成的结晶岩石,主要成分是石英,长石和云母。质地极其坚硬,色泽更是异常艳丽。

这样的岩石是不可能在卡斯特地貌出现的,它和石灰岩石更是两种属性根本不同的岩石。

这些颜色艳丽质地坚硬,与整个环境显得格格不入,而且颇为抢眼的花岗岩,看着好像是在桃树林里呈自然状态般的分布着的,但稍加留意,却可以隐约感觉出,这其中似乎暗藏着人为干预过的痕迹。

这使我冷不丁地想到复活节岛上的那些凭空出现的巨人石像。

我感到纳闷的同时,便朝走在前面的杨晨露问道:“杨老师,这儿怎么会有那么多的花岗岩?这种岩石按照正常的逻辑,是不该出现在这里的。”

杨晨露听了我的问话,说道:“哦,还被你一眼就看出端倪来了。看来,你对地质这一块还是有点知识储备的咯?”

“接触过一点,不深。但是,这是常识性的东西,有点这方面知识的人都一眼就能看出其中蹊跷的。”我谦虚地说道。

杨晨露笑道:“恐怕你看出的蹊跷还不止于这些吧?”

我也笑道:“还真的让你说准了。我怎么感觉这些花岗岩有种人为干预过的痕迹?看着像是自然存在的,但是,我总感觉有某种故意的成分在里边。也许是一种错觉吧?”

“夏志杰,你的眼睛还真毒!”杨晨露又说道。

“这么大的岩石,最小的少说也也该有几十吨重吧?对这些岩石进行人为干预的人是怎么做到的?”我又不耻下问的问道。

“你问我,我问谁去?这大千世界,用常理解释不通的事情多了去了。不过,有个哲学家说过——存在即是合理的。所以,我对你的疑问只能回答八个字——一无所知,无可奉告。”

对于眼前出现的不可理喻的自然现象,杨晨露并不能给我解释出一个所以然,于是我只好放弃求知欲地朝杨晨露说道:

“杨老师,你让我紧跟着你不要走错路,是不是因为这些花岗岩的原因?”

“是的。”

“既然是的,我是不是可以这么认为。这些看似呈自然状摆放堆砌形成的花岗岩石群,其实是暗藏着机关陷阱的,或者说,这又是一座迷宫式的存在?”

“是的。”

杨晨露对我的提问回答得越发的简单直接。而她行走的步伐却越见显得脚步匆匆了。

我们正说话,这时一个鬼祟的人影却从不远处的一块大的花岗岩的后边闪了出来。

竟然正是伍子胥。

闪身出来的伍子胥正好挡在杨晨露的面前。

杨晨露就像是来了个急刹车一样的停止步子,朝突然杵在面前的伍子胥责备般地说道:“我正说来找你,还以为你背着我干坏事去了呢。”

伍子胥的脸上始终是挂着那种浅浅的傻笑,说道:

“我现在是站在你这边的,我才不会背着你去把洋女人放了呢!我还帮你去把绑她的绳子又紧了一遍呢!”

“洋女人?怎么又多出了一个洋女人?”我诧异地朝杨晨露问道。

杨晨露朝我解释道:“我姑妈就是伍子胥口中的洋女人。因为我姑妈穿着比较洋气,所以他背地里就口口声声地喊我姑妈叫洋女人。”

然后又朝伍子胥说:“谁叫你多管闲事的了?以后你千万不要背着我去做我没吩咐你做的事情,听到没有?”

伍子胥规规矩矩地说:“听到了。”然后就闪身到了一边。

我这时纳闷地又问道:“杨老师,我觉得怎么有点不大不合理呢?”

“又有什么不合理了?”

“你刚刚不是跟我说,这里面的花岗岩是一种迷宫般的存在吗?怎么伍子胥就可以在这里面进进出出的如入无人之境?何况他还是一个脑子不大清醒的人?”

杨晨露却说:“奇怪也就奇怪在这里,这些花岗岩还真的困不住他。在他眼里,这些花岗岩根本就是形同虚设。”

这时,伍子胥却冷不丁地用神秘得都显得有点诡异的语气朝杨晨露说道:“杨老师,我刚才发现了一个你根本想都不敢想的秘密!”

“什么秘密?”

“我看到了一道门。这些大石头里面藏着一道门!似一道暗门。”

说这番话的时候,伍子胥的表情动作以及语气都显得极其夸张,就像是窥破了天机似的。

“藏着一道暗门?什么暗门?”

“一块大石头就是一道门。我亲眼看到的。我亲眼看到它打开又关上的。好像还有人在里面,我没看清楚。门里面的人好像也看见我了,吓的又把门关上了。”伍子胥说。

“什么?你看到一道门,打开又关上了?”杨晨露诧异地朝伍子胥问道。

我却笑道:“他的话你也信?不是眼睛看花了就是说的疯话。”

杨晨露却不理会一旁的我说的话,而是又朝伍子胥问道:“你可不要想用假话来逗我。”

伍子胥一本正经地说道:“我真的不是说假话来逗你。不信我现在就可以带你过去看嘛!那块岩石真的就是一道门,我亲眼看到它打开又关上的。说不定昨晚上那些大猴子,就是从那道门里跑出来的……太隐蔽了。”

杨晨露显然是相信伍子胥说的话了,说道:“那你现在就带我去看那道门。”

伍子胥想也没想地转身就要带杨晨露走,我这时却多出了一个心眼地朝杨晨露喊道:“杨老师,小心伍子胥这家伙在给我们使诈!”

刚要跟着伍子胥都的杨晨露一下子又停住了,一脸不解地朝我问道:“使诈?你是说伍子胥故意来骗我们跟他去一个地方的?那个地方是个陷阱?”

“我感觉有这种可能。我甚至严重怀疑这家伙很有可能在我们面前装的傻子!他其实不傻!”我说道。

我的话显然是提醒了杨晨露,她转脸盯着伍子胥,眼神审视般地在伍子胥的脸上停留了一下,然后才朝伍子胥说:“你先跟我去看了我的姑妈,然后再带我去看那道你说的门!”

伍子胥傻呵呵地笑说道:“我真的没有放那个洋女人?你怎么就不相信我说的话。好吧,我跟你去看那个洋女人吧……”

说着,伍子胥又甩脚甩手地朝前面走去……

伍子胥领着我和杨晨露朝着密布着桃树和花岗岩的丛林里走的时候,这家伙果然显得比杨晨露还要轻车熟路。

我和杨晨露跟着伍子胥顺着一条由人工开凿和铺砌出来的石阶小道,朝着高处走的时候,看见两旁的花岗岩石出现的密度越来越大,有点参差错落层层叠叠的意思,而桃树就犹如见缝插针地长在这些层层叠叠的花岗岩的缝隙中一般。

如此密实的花岗岩的出现,让我越加感到这座桃花岛的出奇。

如果靠人为的搬运,是根本不可能从别的地方把这些体积如此庞大的花岗岩搬运到这座孤岛一般的桃花岛上的。

而这座孤岛一般的桃花岛,它的地质构造又绝对的是喀斯特地貌。这样的地貌只能出现被水溶蚀后的溶岩,根本不可能出现这种花岗岩。

出于求知欲的使然,我忍不住地再次朝杨晨露说道:

“杨老师,怎么感觉这座桃花岛上的花岗岩也来越多了,而且个头都是那么的大。你是老师,你应该能够知道这些花岗岩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

杨晨露在我前面呵呵笑道:“谁说老师就应该什么都知道?三人行必有我师焉这句话未必你不知道?谁都可以当我的老师的。”

“这句话我当然知道。可是,毕竟现在我们三人中,你才是真正的老师。这花岗岩出现在这里也的确是太奇怪了。这里的整个地质结构应该是喀斯特地貌,根本不可能会出现花岗岩的。也太突兀了嘛!”

见我纠结于这个问题里有点出不来,于是杨晨露朝我说道:“夏志杰,不知道有一个地理学方面的概念你听说和了解过没有?”

“你都没有说出来,我怎么知道了不了解……”

“冰川漂砾。”

“冰川漂砾?这个概念我还真的没听说过。”

“所谓的冰川漂砾,就是当冰川移动时,会裹挟沿途的脱离基岩的岩石一起移动。所以,关于你对这个问题的疑问。我现在唯一可以给你的一个比较合理的解释就是这个。这些花岗岩是通过亿万年前的冰山移动和造山运动搬运到这里来的。不过,这个解释也是我的姑妈告诉我的。……”

“原来你是知道答案的,为什么你刚才不直接告诉我。害得我一而再再而三地问你才说,真没必要,呵呵……”听了杨老师的合理解释,我有种茅塞顿开的释然,于是说道。

走在我前面的杨晨露这时却说道:“刚才我不想直接告诉你是有我不想告诉你的原因的,谁知道你一直在刨根问题,我是怕你一直纠结在这个疑问里出不来,所以才告诉你的。”

“就这么一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问题,却被你搞的好曲折似的。你刚才告诉我跟现在告诉我有什么两样吗?”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刚才的心情跟现在的心情是不一样的!”杨晨露的语气突然变得有点冷硬地说。

从杨晨露的有点冷硬的语气里,我似乎感觉到了某种蹊跷,感觉杨晨露的情绪似乎莫名其妙地起了一些波动和变化。

可是,我觉得我跟她的聊天聊得挺好的,其中并没有什么出格的地方,怎么她态度突然间就有了急转直下的变化呢?

我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了,于是不再发问。

可是,也不知道是因为突然就变得太过沉闷的气氛让我感到有点不大适应的缘故,走了一段路的我忍不住地又朝前面的杨晨露问道:“对了,杨老师,这条人工开凿铺砌的石阶小道,是不是也是你姑妈她的杰作?看她的样子,她不应该是干这种活儿的人啊?”

没想到我无话找话的提问就像是触碰到了杨晨露的逆鳞了一般。杨晨露几乎有点恼怒地朝我说道:

“夏志杰,你怎么那么多问题?看到什么都要问上一句。你的好奇心怎么那么重?”

我没想到杨晨露会突然对我的后边说的每一句话,都表现得极其的不耐烦和反感。而且从她表现出的这种不耐烦的抵触情绪,让我直接感觉到了她的情绪似乎受到了很大的污染,在朝着坏的方向泛滥。

不知死活我的分辨道:“我不是好奇,我就是随便问问,你不想说也不至于……”

“你现在就给我住嘴!”没等我把话说完,杨晨露已经用斩钉截铁的怒声把我的话呛了在我的喉咙口上。

我这才领教了孔老二说的一句话——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

圣人还说得一点都没有错,我算是真的领教了一回。

我私底下自我解嘲般的默笑了一下,就不敢再不耻下问了。

可是我有点突发奇想地还真的想看看杨晨露愠怒的样子究竟是怎样的一副模样,可惜的是现在杨晨露是背对着我的,我看不到她愠怒的样子。

在跟着杨晨露顺着石阶山道走的时候,我仍旧有点不大相信杨晨露会干出把她的姑妈绑起来的事情。

在的心目中,像杨晨露这么一个貌美如花的柔软女子,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与杀人越货同等性质的事情?而且是在没有帮手的情况下一个人单独操作的?

她是下不去这样的手的!

可是,照目前的情形来看,她又确实像是这么做了。

这让我突然就感觉杨晨露的外在形象和她能干出的事情反差很大。

我被杨晨露和伍子胥带到了一个很隐蔽的庞大的花岗岩石的后边,终于看到了被杨晨露五花大绑着的她的姑妈。

这块花岗岩石露出地面的高度足足都三四米的高度,呈较大的倾斜的状态,让人担心这块巨型的花岗岩石随时随地都有倾覆的可能。

这样花岗岩石的下面就形成了一个可以遮挡风雨的空间。

斜倚着花岗岩石的杨晨露的姑妈,让我一度有点不敢相认。

原本仪态端庄洋气十足的一个女人,被杨晨露上了五花大绑的手段以后,整个人的精气神似乎一下子就涣散掉了,显出了一种令我内心难以接受的狼狈相。

原本很合身的旗袍在杨晨露姑妈身上已经完全没有了形状,大的波浪形状的乌黑油亮而且卷曲的头发,也显得有些凌乱不堪。

她盯着出现在她面前的杨晨露,淡然地笑了一下,声音依旧很柔和亲切地朝杨晨露说道:

“晨露,你别跟姑妈开这种玩笑了,快给姑妈把绳子解开。姑妈可真的要生你的气了。姑妈可不喜欢你跟姑妈开这种玩笑。”

杨晨露看着身体斜倚着花岗岩石的姑妈,声音异常冷漠地说道:

“姑妈,到现在你还觉得我是在跟你看玩笑吗?如果不是夏志杰发现了藏在芦苇下面的秘密,我兴许也不会对你采取这样的手段,对不对?这你应该是很清楚的……”

“晨露,你还要姑妈怎么跟你解释你才相信姑妈?姑妈是真的不知道你所说的芦苇下面藏着的秘密啊?你这根本就是无中生有的一种栽赃陷害啊!姑妈是无辜的。姑妈这得多冤枉啊!”

杨晨露却依旧冷冷地说道:“我不会冤枉你的。也许我提到一个人,你就知道我丁点都没有冤枉你。”

“谁?”

“蔚巴托?”杨晨露冷冷地说道。

但是,当“蔚巴托”这三个字从杨晨露的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我看到杨晨露的眼睛里此时透着一股让人心里泛凉的寒意。

我从杨晨露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仇恨。

“你说谁?蔚巴托?你为什么要提到他?他……不是出国留学去了吗?”杨晨露的姑妈用一种心惊胆战般的语气朝杨晨露问道。

同时,杨晨露的姑妈盯着杨晨露的眼神也变得格外的复杂奇怪。

“蔚巴托他是出国留学了。可是……他有回国了。你应该比我先知道的。姑妈,你该不会跟我说,蔚巴托不是因为你才再这里出现的吧?”杨晨露这时用逼视的眼神紧盯着她的姑妈问道。

被五花大绑着的杨晨露的姑妈同样用既震惊又显得恐怖的眼神和杨晨露直视着,说:

“晨露,你说什么疯话呢?蔚巴托怎么会是因为我才出现在这里的?不对……你是说……蔚巴托他找到这里来了?他……回国了?”

杨晨露没有回答她姑妈面露惊慌的疑问,而是用一种深不可测的神秘微笑直视着她的姑妈。

杨晨露的姑妈被杨晨露的这种直视盯得犹如被逼进了死胡同里的窃贼,心虚得不能再心虚地又朝杨晨露说道:

“晨露,你究竟都知道些什么?竟然用这样的语气质问你的姑妈?你让姑妈好心寒啊!”

杨晨露依旧一言不发,依旧用那种奇怪的深不可测的神秘微笑死盯着她的姑妈。

在杨晨露的这种目不转睛般地长久直视下,杨晨露的姑妈就像是被杨晨露的眼神直接击溃了一般的,悲戚地朝杨晨露说道:“晨露,姑妈真的连做梦都没有想到,有这么一天,你会用这样的方式来对付你的姑妈。我是你唯一的亲姑妈啊!……”

“……姑妈原本以为远离红尘,远离是非之地,躲在这个神仙都找不到的地方,总能换得后半生的清净,可是,姑妈是真的没想到,最终到了到了,会被你……哎,也是你姑父不在了,落得你姑妈独身一人,没有人为姑妈遮风挡雨。要是你姑父在的话,你姑妈何至于会落得被人欺负到这种天地的份儿上……”

当杨晨露的姑妈说出这一番话以后,杨晨露却说道:“要是姑父在的话,他知道你那样欺负他,他会比你更伤心的……”

“晨露,你是不是疯了?你究竟想说什么?”杨晨露的话引得她的姑妈越发的恐惧,一双漂亮的眸子瞪圆了般地直视着杨晨露。

杨晨露的姑妈眼睛里面流露出的眼神,几近绝望!

而这时,杨晨露的眸子里却有晶莹的泪水在打转,一直浮现在她表情里的那抹浅笑就像是凝固在了她的脸上一般,一直就没有消退过。

一旁的我看到这两个女人的正面交锋,心里直接感受到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震撼。

与此同时,我终于从杨晨露的这抹凝固在脸上微笑表情里,看出了一种迥异于常人的倔强和残忍!

杨晨露这时用手擦拭了一下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然后才说:“姑妈,我现在只求你一件事情……”

见杨晨露终于出声说话,杨晨露的姑妈恐惧的表情总算是有了点缓和的迹象,说道:“你说,只要姑妈能做到的……”

“您……您可以不放过我,但你必须放过夏志杰……”杨晨露说。

杨晨露刻意用了个“您”来称呼她的姑妈。这让我颇感意外。

杨晨露的姑妈一脸不解地朝杨晨露笑道:

“我没说要把你和夏志杰怎么样啊?我半个这样的字也没有说啊!是你想象出的我要把你和夏志杰怎么样啊!你想想,是不是这样的?晨露,你是不是情绪一直太过紧张,心理上出现问题了?你这样会很危险的……”

杨晨露却说:“姑妈,我都把话说道这份上了,你难道还不能给我一个坦诚相见吗?放过夏志杰,让伍子胥带他出这个迷魂凼……我的要求就这么简单。”

“晨露,不是姑妈不想答应你。你说的这些,都是你假想出来的东西,你让姑妈怎么答应你啊?……”

“……其实……姑妈是真的没有半点要为难你和夏志杰的意思。你能带着夏志杰到这里来看姑妈,你们就是姑妈心目中的贵客啊!你说是不是?……”

“至于,你所说的我会害了夏志杰和你,这都是你假想出来的情节。你随时随地都可以带着夏志杰还有伍子胥离开这里的,我没有对你们加以任何阻拦啊?晨露,你是不是真的有那种随时随地被人迫害的感觉?”

杨晨露的姑妈显得很担心同时也很关切地朝杨晨露问道。

见杨晨露的姑妈流露出一脸的真诚表情,而且话又说得这么在理这么情真意切。我开始怀疑杨晨露是不是真的有间歇性的精神障碍了。

难道杨晨露真的有那种被人迫害的臆想症?像鲁迅先生写的《狂人日记》里的那个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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