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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章 身份

当我从一片昏沉中苏醒过来,后脑勺还隐隐作疼。

使劲甩了两下脑袋,当思维重新在脑袋里运转的时候,自己的手脚却不能动弹,心里打了个激灵的同时,才发现手脚被人绑了个结结实实。

“老子是真的没有想通,你小子的疯狗病怎么说犯就犯?这下好了,老子也得跟着你遭罪了!说不定还是灭顶之灾……”

听到伍子胥忿忿不平的声音,我寻着声音看过去,才看见伍子胥居然跟我一样,也被五花大绑地绑了个结结实实,而且就在离我两三米远的地板上。

伍子胥是看见我苏醒过来才说话的。

“我们被谁绑了?”我朝伍子胥问道。

“被谁绑了?这话问你自己啊!你为什么要把蔚巴托和耘嬢做的那种事情说出来?”伍子胥气不打一处来地说道。

“蔚巴托和耘嬢做的那种事情?哪种事情……我没说啊!”我申辩道。

“你再说你没说?”伍子胥瞪着我,用质问的口气朝我说道。

我这才想起来,耘嬢在我面前卖弄风情的时候,我确实是直指人心地可以提到蔚巴托的。耘嬢不可能连这么明显的暗示都不知道。

我语塞地看着伍子胥。

“人活脸树活皮,你把耘嬢最后的一层遮羞布都扯下来了,她还会留活口?这回你也别想着从这迷魂凼里出去了,我和你能不能活着看见明天的太阳都很难说了。哎——”伍子胥愤愤地说道,随后还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接二连三遭受打击的我却不以为然地笑道:

“死了最好。与其背负着这样的罪名活在世上,还不如死了干净!”

伍子胥却说:“你想死也别拉着我垫背啊!我可不想死!我还没活够呢!你说你小子朝老子发什么疯?但凡我们两个有一个没有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也不至于被耘嬢用木棍从背后暗算我们俩啊!还真让她逮着机会了。这叫什么?这就叫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我笑道:“行了,伍子胥,你就别在我面前装了,还知道成语典故了。再说,你不是会念上一道咒语,然后化作一道白光,嗖地一声就雾化消失了吗?在库满星上,来无影去无踪的那种……你忘啦!”

“呸!你那是在做梦!”伍子胥朝我啐了一口地说道。

伍子胥啐的这一口还真的把我给啐醒了,喃喃自语地说道:“做梦?未必我现在也是在做梦?则他妈还能不能醒过来啊?”

我爆了一句粗口。

“我们真是被耘嬢绑起来的?”我不死心地又朝伍子胥问道。

伍子胥这时说道:“这儿除了你和我还有耘嬢,还有第四个人吗?你被她一棍子敲昏死过去了,我也同样是被这娘们而一棍子敲昏死过去了。万幸的是她没有在我们俩昏死的时候动手杀人!”

“那她为什么不趁我们昏死的时候把我们杀掉,何必还五花大绑地把我们留到现在,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这不是徒增隐患吗?”我说道。

“谁知道她是怎么想的?这个耘嬢,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了。我还真没看出她是这么心狠手辣的人。下手一点都不带手软的。”伍子胥说道。

我反倒轻松地笑道:“这不就足以证明耘嬢并不打算弄死我们吗?伍子胥,你放心,我们死不了。”

伍子胥却朝我愤声说道:“你他妈这个时候反倒是笑得出声来了?我是真不知道你小子心里是怎么想的。死了也要拉上老子来垫背!老子上辈子欠你的吗?”

我再次朝伍子胥说道:“伍子胥,我敢保证,这个耘嬢跟先前的那个耘嬢绝对不是一个人,你感觉没感觉出来?”

伍子胥这时也说道:“我也有这种感觉。但具体不一样在那个地方,一时半会儿我还真的说不准。就是觉得这个耘嬢完全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尽管,原来的耘嬢在男女关系上有那种见不得人的毛病。但是,做事情还没有这么心狠手辣的。现在的这个耘嬢,我还真的有点搞不清楚了……”

“会不会这个耘嬢也和我一样,魂魄被换掉了?根本就是另外一个人?”我朝伍子胥说道。

伍子胥却说道:“你以为换魂魄是这么简单的事情?说换就换?儿戏啊?”

“那不是很简单是什么?我不是就无缘无故地就被换掉了吗?要不然我也不至于变成了现在的强尖犯。”我略带发牢骚地说道。

伍子胥却说:“夏志杰,你还真的不是无缘无故被换成邱崇渊的。虽然我知道这件事并不简单,但是你要让我把这件事跟你解释清楚,我还真的解释不大清楚……”

“……我也知道这中间是有很大的隐情的。要说这件事的真正原委,也许只有徐灵璧和杜志康知道,但也许徐灵璧和杜志康也不知道……”

“为什么会是徐灵璧和杜志康知道?为什么又是徐灵璧和杜志康也不知道?我真不知道你究竟想说什么,跟完全没有说是一样的……”我说道。

伍子胥却嘿嘿冷笑一声说道:“看来你小子还是没有记住我先前跟你说的话。”

“你先前跟我说的话?什么话……”

“我们都是棋盘上的一枚棋子。徐灵璧和杜志康也是。棋盘上的棋子是没有独立思维的,懂了吗?”伍子胥说。

我似懂非懂。

伍子胥这时又说道:“不过,我就私底下再给你透露一下——其实,邱崇渊是被冤枉的。把周秀菊灭口的,其实是另外一个人。邱崇渊只是替这人背了这口黑锅而已……”

“真的吗?那这正中的凶手人是谁?”我吃惊地朝伍子胥问道。

“这个人其实你在五龙村是接触过的。”

“谁啊?”我越来越好奇。

“伍玉国。”

“伍玉国?哦,就是那个养了一头水牛的伍玉国?”我大吃一惊地说道。

“当然是他。”

“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看起来这个人就是一个挺老实农民啊!他怎么会干出这样的事情?”

“他怎么就不能干出这样的事情?伍玉国这个人,阴险着呢!就是杜志康都不得不随时提防着他。”

“既然你知道真相,那你为什么不检举他?还让邱崇渊来背这口黑锅……”我说道。

没想到伍子胥却说:“我都说了,我们只不过是棋盘上的一枚棋子而已。杜志康叫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这是规矩!”

“听你这话的意思,是杜志康叫你包庇伍玉国的?”

“也算是吧。”

我冷声朝伍子胥说道:“伍子胥,我严重怀疑你们就是一个组织,而且,这个组织的老巢就在五龙村。”

伍子胥呵呵笑道:“你现在不也是这个组织中的一员吗?”

“我不是!我敢保证,你千万别让我出了这迷魂凼。要是让我出了迷魂凼,我首先第一件事就是揭发你们,一刻也不带耽搁的。”我大声说道。

伍子胥却呵呵笑道:“夏志杰,我也把话撂这儿,要是以你现在的模样回去,谁会认可你呵呵……面对现实吧……”

听着伍子胥刺耳的笑声和听了他说的话,我的脑子一阵昏乱。又使劲甩了两下脑袋,尽量让自己的情绪不至于左右自己的思维,不然有有可能又要控制不住自己朝伍子胥吼叫。

我知道处于这样的境遇里,朝伍子胥大吼大叫不光于事无补,反而徒增变数。

我对自己的处境已经有了越来越清醒的认识。

我现在唯一要做的便是想方设法地活下去,然后找机会从这迷魂凼里出去。

有了这样的心理动机,我便有了要解开发生在我身上所有谜团的强烈愿望。

因为这些谜团简直是太匪夷所思了。

在我有限的知识层面里,如果这类事情不是发生在我身上,我是无论如何不会承认和相信的。

于是我朝伍子胥问道:“好了,伍子胥,我们两个也不要打嘴仗了。你现在能不能告诉我——杨老师和姚老爷子上哪儿去了?他们是不是被耘嬢放出去了?”

伍子胥却说:“这个我还真的不知道。也许是被耘嬢放出去了。但也不确定。”

“不确定是什么意思?”

“不确定的意思就是——也许杨老师和姚老爷子已经被耘嬢弄死了。”伍子胥既像是开玩笑又像是认真的朝我说道。

“你他妈能不能正正经经地给我说话?我在正儿八经地问你这个问题呢!”我怒声说道。

“我是在正儿八经地回答你这个问题啊!”伍子胥应道。

如果不是我的手脚不是被捆了个结结实实,而且在暗自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说不定我又冲着伍子胥扑上去了。

我越来越觉得眼前的伍子胥就是欠揍!

至于我是不是真的弄得过伍子胥,又另当别论。

伍子胥这时又说道:“好了,你就别东打听西打听的了。你现在就听我的一句话——是龙就盘着,是虎就卧着……”

“……现在迷魂凼里就我们三个人,其实和为贵地处在一起,不是也挺好的吗?我就这么跟你说吧,我们三个人的身份在外边都是见不得人的……”

“……你——现在的身份是一个杀人犯的身份,而我的身份是挖掘人家祖坟的盗墓贼,耘嬢的身份是搞两面派。你说,我们中的哪一个人的身份到外边,是不是都该敲脑壳的身份?”

听了伍子胥的话,我极度诧异地说道:“你怎么又成了盗墓贼了?你不是杜志康说的什么守村人吗?”

伍子胥停顿了一下地说道:“你知不知道有人背地里在挖五龙村周边的那些崖墓和古坟?你是外地人,应该不知道……”

“我知道。我怎么不知道?我还碰上了挖崖墓的人了呢!对了,当时你不是也带着两条蟒蛇出现过吗?汪老大和汪老三不就是你说的盗墓贼吗?这口黑锅怎么也让你背上了?”我大惑不解地说道。

伍子胥却说道:“这口锅当然只有我来背。因为周边的人都知道只有我半夜三更地出来夜游神一样地转山。而且,我要是不背这口锅的话,汪老大和汪老三一家子就根本活不下去……我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人,背这口黑锅也就背了。只要没有被逮着现行就行,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呵呵……”

“你真的有这么好的菩萨心肠?”我不信地朝伍子胥说道。

伍子胥又想了想地说道:“既然你话都问到这里了,我也不想藏着掖着的在你跟前隐瞒什么了,我是……看在汪芳芳的面子上。只要是为了汪芳芳,我什么事都可以做,也可以抗,哪怕就是去死!我这人一无所有,有的就是这条贱命,为汪芳芳,我这条贱命愿意丢出去……”

“哪个汪芳芳?哦,是不是哪个叫芳妹儿的女子,汪老大汪老三的妹妹?”我恍然大悟地说道。

伍子胥露出罕见的腼腆神情朝我笑道:“怎么?你也对她念念不忘了?”

不知道为什么,伍子胥透露出了他心里的这个秘密以后,我一下子就对这个家伙刮目相看了,也笑道:“什么叫念念不忘。是过目不忘!呵呵……伍子胥,没想到你还真是癞蛤嘛敢吃天鹅肉啊!”

伍子胥却说道:“没办法啊!日子都过得苦啊!我还不是希望汪芳芳的日子过得好点。毕竟汪老大能从那个人的手里换点商品粮回来,让一家子填饱肚子,也是一条不错的活命门路。我不能把这条门路给这一家子断了,你说是不是?”

我呵呵地笑了笑,没有回答伍子胥的这句话。

伍子胥倒是显得有些不好意思的尴尬了,望着我。

我这时又说道:“对了,你说的耘嬢的身份是两面派又是怎么回事儿?”

伍子胥却说:“这事吧,我还真的不大清楚。反正我就知道耘嬢是这么一个身份。再说,即便我知道,我也不能朝深了说,这也是规矩。”

见伍子胥说这话不像是在敷衍我,于是我也就此打住,没有再继续深究着问。

不过经过了这段也算是推心置腹般的对话以后,我的情绪反倒是平息了下来,因为我自少知道我现在面对的是两个什么样的人。

而最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原来这个一直乔装成傻子的伍子胥,心里也是个有着万般柔情的情种。

他居然觊觎着汪芳芳!

这可是让人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的事情。

我和伍子胥刚结束了对话,就听到一阵脚步声响。

脚步声朝着我们这间屋子走过来。

伍子胥慌忙朝我轻嘘了一声,示意我不要出声,然后自己脑袋一歪,装作睡死了过去,甚至还打了轻微的鼾声。

我料想是耘嬢朝这间屋子走过来了,

见伍子胥装睡,我当然也如法炮制,也将头一歪,也装睡过去。但眼睛却是眯缝着的,想看看耘嬢面对我们两个睡着的大男人有什么下一步的动作。

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走进房间里的人居然是两个人——耘嬢和蔚巴托!

两人见我和伍子胥处于睡着的状态,蔚巴托朝耘嬢说道:“一会儿我把他们带走,这儿又只剩下你了。我可能要过一段日子才能过来看你……”

耘嬢声音很柔地朝蔚巴托说道:“你尽管做你想着的事情去吧。你只需要记住,无论什么时候,我都是你背后的忠实支持者和坚强后盾。”

蔚巴托这时也颇显动情地说道:“谢谢你,紫玉,这世界上,你是对我最好的人。也可能是唯一对我这么好的人。”

这对狗男女居然在我和伍子胥的面前说这么肉麻的话。

如果不是我的双手被捆绑住的话,我是真的想用手把耳朵死死地给塞住。

而且,蔚巴托还管耘嬢叫紫玉!

难道这是蔚巴托对耘嬢最为亲密的称呼?

这可是太过肉麻了!

这时耘嬢朝蔚巴托说道:“好听的话我不想听。只要你能记住我对你的好,我就知足了。好了,去把你的人叫进来吧……”

蔚巴托冲耘嬢露出乖巧的一笑,然后走出了房间。

耘嬢这时朝我和伍子胥说道:“你们两个就别装睡着了。我知道你们两个是清醒着的呢!我让蔚巴托马上带你们去一个你们根本没有到过的地方……”

听耘嬢这么直截了当地说话,我和伍子胥也就没有必要再这么装下去了,于是同时睁开了眼睛。

伍子胥首先朝耘嬢问道:“你让蔚巴托带我们上哪儿去?”

耘嬢却说:“去了你们就知道了。”

伍子胥说道:“既然你要让我们跟着蔚巴托走,那就把我和谢志杰松绑啊!我们跟着去就是了。”

没想到耘嬢却呵呵笑道:“伍子胥,你可真是天真,松绑?你想什么好事呢?一会儿蔚巴托会把你们两个抬着走的。”

我一时半会儿没有搞清楚耘嬢说这话的意思。但伍子胥却朝耘嬢大声吼道:

“耘嬢,你该不是要把我们弄去试药吧?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一听到伍子胥吼出这句话,我的脑子轰地一声就是发出一声闷响,就像是被炸雷狠狠地轰击了一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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