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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章 原来的世界2

由于声音在通道里形成了很强的回声波,使得说话者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变形,不光不能很容易地分辨出说话这是谁,而且还显得不大实际般的空洞。

我和伍子胥寻着声音看过去,却见蔚巴托正面露微笑地朝着我们闲庭信步般地走过来。

但是,这家伙脸上的笑,始终带着狡诈诡异的味道。

我和伍子胥同时把背在背上的冲锋枪端了起来,并对着走过来的蔚巴托瞄准。

“别动不动就用枪口对着我。这不礼貌。而且,你们知道你们的这个下意识的动作恰恰证明了什么吗?这恰恰证明了你们外强中干地不自信……”

“……我要是像你们这样不自信的话,我会这么手无寸铁地走出来?我手里也是可以有枪的。可是对于一个自信的人来说,枪又用吗?”蔚巴托边朝我们走近边说。

蔚巴托的话还真的一下子就切中了我和伍子胥的要害。

在这让人有点心神不宁的环境着,我和伍子胥还真是有点缺乏自信。总有种危机四伏的感觉。

我和伍子胥对望了一眼,相互之间几乎没有任何暗示地就将端着的冲锋枪放了下来,并移到了背上背好。

已经走近的蔚巴托又说到:“这样不是很好吗?把绷紧的神经尽量放松下来,我没你们想象的那么可怕。我能不计前嫌,如此近距离和你们站在一起,自少我们可以除去一层隔阂地进行对话了。你说是不是?”

“别废话,蔚巴托。我只问你,你把我的小姨藏在哪儿了?”面对蔚巴托的惺惺作态,我丝毫不买账地朝蔚巴托问道。

蔚巴托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我就知道你会这么问?要是我告诉你,你所谓的小姨根本就没有在这里,你信吗?而且……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说呢?”

“我信你个锤子!”我爆了一句粗口的说道:“这里是不是虬龙池?如果是虬龙池,我小姨就绝对被你藏在这里的。”

“这里是虬龙池没错!但是,你的小姨真的不在这里。”伍子胥说道。

我心里一急,又要把冲锋枪从背上取下来端在手上。

但是伍子胥却朝我使了一下眼色,然后朝蔚巴托说道:“蔚巴托,你千方百计地把我们引到这里来究竟想干什么?”

已经走到我们面前的蔚巴托仍旧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不干什么,既然来了,我就得把你们留在这里。”

“把我们留在这里?什么意思?”伍子胥问道。

蔚巴托并没有正面回答伍子胥的话,而是用手很显大气地朝着通道石壁上的神秘符号和图案大手一挥地说道:

“看到了吗?这是最最远古的文明,留给我们这个文明最后的信息……而最真实原始的信息,就是你们在上面那个密窟看到的……”

“我们在上面那个密窟看到的?你是说龙脉图?”伍子胥有点不明就里的问道。

蔚巴托却说:“你恰恰说错了。怎么会是密窟里的龙脉分布图,而是你们看见的所谓的神仙打仗的场景……”

“……由于知识层面和认知视野的局限,你们看到了原始的场景,却不能理解那样的场景。我现在要告诉你们的是,你们看见的,其实是一场带有毁灭性质的星际大战。而那场惨烈的战争场面,却被密窟里的能量场给固定了下来……”

“星际大战?”伍子胥在这方面的知识短板显然比我的还要大,他看了我一眼。

我对西方科学幻想小说略有接触,但也是因为具体的条件所限,对这方面的认知区域几乎也是一个盲点。所以并不能跟伍子胥解释什么。

但是,蔚巴托是留过洋的人,他对西方的科学幻想当时有是广泛的接触机会的,所以,从他的嘴里说出什么星际大战这样的时髦词汇,一点也不奇怪。

我的认知层面里,对这个新鲜时髦的词汇是有接受基础的。于是等着蔚巴托继续朝下说。

蔚巴托又继续说道:“我不知道那样的场景怎么会在你们两人眼前呈现出来,但是我绝对相信你们看到的是一个真实的记录场景。这是毋庸置疑的……”

“……也许,也许我当时用心理和意识层面的原理来解释,是不正确的。所谓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呵呵……我甚至可以这么说,在我们这个文明之前的一个文明,或许就是毁于这样的一场战争……而且,说不定这也许就是地球文明的下一个未来……他们也许还会卷土重来的。”

“什么卷土重来?”蔚巴托问道。

“密窟里出现的星际战队。”蔚巴托说道。

我觉得蔚巴托说的这些已经越来越接近科学幻想的状态,也是接过蔚巴托的话说道:

“蔚巴托,你不用把这件事说得那么复杂。我基本上听懂你要表达的意思了。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在我们现在的这个文明之前,曾经也有一个文明,而这个文明就是毁于我们在密窟看见的那场星际大战?而我们现在所处的这个地方,就是曾经的那个文明流线的遗迹……”

蔚巴托朝我一竖大拇指地说道:“夏志杰,要不然我怎么就说你的悟性高呢!你说得没错!我们现在所处的这个地下世界,就是先于我们的这个文明的那个文明留下的最原始最真实的信息……”

“……但要真正弄懂深藏在这个地下世界的文明信息,或许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所以,这个隐秘的地下世界才被牢牢地密封在时间的迷雾之外……”

“……我说的时间的迷雾之外这句话,你们或许会感到费解,是不是?因为谁也不可能站在时间之外,时间包容了这个世界的所有,也禁锢了这个世界的所有,对不对……”

“……但是,你们有没有感觉到,站在这条通道里,我们就仿佛是站在了时间的外边……一切都像是停止了一样,就比如这石壁上的符号和图案,它停止了被风化和剥落的过程命运,始终保持着原来初始的状态……时间在这一刻,是不是就像是停止了一样,或者说,时间就不曾在这里出现过?”

“……如果我的话你们还不好理解,那么我们现在就来假设一下,如果这石壁上的图案和符号,要是放在另一个,我们能够触手便接触得到的世界里去,能够感知到时间在以不可逆的方式流动的那个世界里去,也就是我们生活着的那个世界里去,也许几千年,也许几百年,也许几十年,这些带着神秘信息的图案和符号,是不是就会被时间无情地层层剥落?……”

“……即使不被时间无情地层层剥落,被人为的破坏,是不是也是一种自然状态的消失?这最后的神秘是不是就不可能被留存下来……”

说到这儿的蔚巴托语气显得有点激昂起来。就像是在跟我和伍子胥演讲似的,就连手上也有了肢体性的动作了。

见我和伍子胥始终对他说的话有点无动于衷,蔚巴托的刚刚略微兴奋起来的表情便有些暗淡了下来,颇为扫兴地说道:

“……我实话告诉你们吧,你们两个是为数不多的走近和接触到这个神秘世界人。我说的为数不多,是目前已知的这个世界上,不会超过十个人这个基数,这其中也包括我。我不敢担保这是你们的不幸还是你们的幸运……”

“……我甚至不得不佩服留下这些信息的那个世界的人,我甚至惊讶于他们的良苦用心,为了将原来的那个世界的信息保存下来,他们不惜花费这么大的心血,在如此深的地底开凿出这样一个神秘世界。而他们为什么要把这些信息用这样的方式保存固定下来?他们的用意何在……”

“你整得可真够玄的!”我对蔚巴托故弄玄虚的话有点鄙视。

“我说的话……玄吗?”蔚巴托用毒刺般的眼神盯着我,问道。

我被这家伙的这种目光盯得心里发毛,没有回答他的话。

蔚巴托被又将目光挑向伍子胥,同样问道:“我的说的话……玄吗?”

伍子胥却说:“蔚巴托,别的什么玄不玄的,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想知道,你把我和夏志杰引到这里来,究竟是意欲何为?说实话了,我完全有让你死的理由,可是我还是想知道你躲在这里的真实意图是什么?”

蔚巴托却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请注意,你得首先搞清楚一个问题。不是我把你们引到这里来的。而是你们自己找到这里来的。同样的话我也可以对你说,我也同样又要你们死的理由。而且,我要弄死你们比你们要弄死我容易得多。我只需要动一根指头,就可以想弄死两只蚂蚁一样地弄死你们。你们信吗?”

蔚巴托在我和伍子胥脸上来回扫荡的目光渗透着一种邪恶。

我和伍子胥都没有回答蔚巴托的话,但心里却揣着一股无处宣泄的怒火。

于是蔚巴托接着说道:“你们不信我说的话是吗?我真的可以打开这里面的任何一处机关,在你们朝这下面来的路上就动手了。你们……觉得我还不够仁慈吗?真的,不是每个人都可以进入到这个地下世界里来的……”

“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这里就是被封印的结界,是传说中的黄泉路……是西方的极乐世界,是天堂……”

蔚巴托说的话显得毫无逻辑地开始混乱起来。而且思维似乎开始出现了逻辑上的跳跃,脸上露出了一种沉迷的神情。他就像是一下子处在了一种产生幻觉的亢奋状态之中……

我疑心这家伙是不是突然间出现精神错乱了。

我和伍子胥面面相觑地相互看了一眼,一时间有点找不着北了。

这时,蔚巴托脸上沉迷的神情突然又收敛了起来,迷幻的脑子似乎也清醒了许多,眼神一下子锁死在我身上,阴森森地盯着我看了一会儿。

这种感觉就像是我的面前有一头凶残在的野兽在近距离的虎视眈眈地逼视着我,而且这头野兽似乎在猜度需不需要一口把眼前的猎物给吃掉。

眼前的蔚巴托确实像是一头凶残的野兽,这让我的内心感到了一种窒息般的压力。

我一时间有点被蔚巴托的这种邪恶的样子弄得脑子有点懵了。

幸好伍子胥一把将我拉开,他自己直接地站在我的面前,朝蔚巴托说道:“蔚巴托,只要有我在,你就别想伤他一根汗毛!”

蔚巴托被伍子胥突然的举动弄得打了一个愣神,将阴森森的目光收回来,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是吗?不过……你怎么就知道我会伤害他呢?万一我想跟他做朋友呢?”

伍子胥却说道:“蔚巴托,还是那句话,你把我们引到这里来究竟想干什么?别兜圈子,直接点。”

蔚巴托看着伍子胥,翻了下白眼地略微沉吟片刻,然后说:“既然你们来了,那我还是带你们去看一下你们绝对没有看到过的东西吧,跟我来吧!”

说罢蔚巴托转过身,率先就朝通道的尽头走去……

事情既然已经都到了这一步,我和伍子胥就是不跟着蔚巴托取也是不行的了。

于是我和蔚巴托略作迟疑,只好紧跟着蔚巴托后面也朝通道的尽头走。

而随着我们朝着通道的尽头走去的时候,身后却发出一阵轰隆隆的沉默声响。

我和蔚巴托惊异地回过头,才赫然发现一道沉重的闸门正在我们的身后缓缓落下,这种缓慢的落下,充满了一阵仪式感,就像是舞台上的幕布正在落下。

我没的退路没有了!

我和伍子胥此时完全可以趁着闸门还有彻底落下来的时候抢先回去,从闸门处出去。

可是,这又有什么用呢?

对于此时的我和伍子胥来讲,这里面是无所谓来路还是去路的。

除了蔚巴托知道何去何从,我和伍子胥就是两头闯入了陷阱的猪!

所有的主动权都被蔚巴托牢牢地掌握手里,我们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的。

所以我和伍子胥只看了一眼缓缓落下的闸门,也没有多说一句话,只好又跟着蔚巴托朝着通道的尽头走。

“其实呢,我们之间是完全没有搞得这么对立的。你们说是不是?我真不知道你们两个对我的对立情绪是从哪儿来的?为什么要搞得这么对立呢?哪怕是我们之间建立起一点点相互的信任,也是可以一起做一些事情的,你们说是不是?”

我和伍子胥没有回应蔚巴托的话。

蔚巴托又接着说道:“也许,你们还是有机会最终了解我的。我不是你们心目中想象的坏人,也不是所谓的好人。我就是我……对,我就是我,谁也左右不了我,更操纵不了我。”

我觉得蔚巴托说话都点鬼话连篇的,既像是在跟我们说话,又像是在跟他自己说话。

我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有间歇性的精神病……

这条通道足足有一百来米长,越是朝着通道的尽头走,通道的空间里聚集起的气息就越是神秘,而这种聚集起的神秘气息,似乎跟通道两边石壁上凿刻着的神秘符号和图案有关。

我的内心不由自主地就有了一种小心翼翼的肃穆感。

通道的尽头朝右出现了一个拐弯,拐弯过后仍旧是一条相同的通道,而且比刚才的通道显然要长,而发电机的声音却是从通道转弯处的另一侧传来的。

我怀疑发电机就设置在通道的隔壁。隔壁也是一个神秘的空间。走进这条更加长的通道,我才发现这条通道的两侧开凿着无数个有着拱门的石室。

从拱门凿出的精致程度,可以想象石室里面的布局也不会粗糙。

每一间石室里面都没有安装电灯泡,里面漆黑一团。

而我之所以没有把出现在通道两侧的拱门内的漆黑空间看成是通往别的地方的岔道,而是直接看成了是一间间石室,是因为整个通道的两侧,没相隔着三米距离,就有一个这样的拱形门洞。而且呈绝对均匀状的分布。

如果这些拱形门洞是通让别处的通道的入口,这种拱形门洞是不会出现的这么密集的。

唯一的可能就是石室。

这样的石室拱门,均匀地分布在通道的两侧,足足又上百个!

在地底深处出现如此大规模的工程,足以让人瞠目结舌叹为观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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