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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奋斗第七十五天

常锦礼还闭着眼睛,她这才知道关门的不是念念。

这只失忆的大尾巴狼给摸进来了,她哪里知道,她们的对话,给坐在外头的任顾是听了一个一清二楚。

任顾见念念出来了,这就起身走进来了。

印入眼前的是她雪白的背部,已经纤细的腰间线条。

常锦礼听着外头的声响,念念似乎是被奶奶拎着去吹头发了,不然一定会在外头说任顾的。

任顾的指尖修长又温柔地搓着她后脑勺的发丝,揉起了不少泡泡,他一边淋着一边用手指替她梳开着。

温水缓缓漫过她的双眼,她伸手擦了擦后,想睁开眼睛,不料泡沫水进了眼里,她一下“嘶”了一声又闭上了,有些撒娇的语气,“进眼睛里了。”

好吧,怪她,谁让她睁开眼睛了。

任顾一听,半弯下身子,匆忙又勺了两勺,还伸出手指去替她洗了洗额头上的泡泡,又抹了几把她的双眼,语气温柔,“睁开眼睛冲几下。”

常锦礼依言睁开了眼睛,任顾动作很快速的将水送进了眼内,洗了几下之后,就不辣眼睛了。

这会的水都是井水抽上来的,不像现代自来水□□重。

所以用来洗眼睛也不会觉得涩涩的,任顾又帮她将头发冲干净后,白皙的脖颈上,他沿着水滴下的位置,拿起毛巾轻轻帮她擦了几下。

引起了她一阵战.栗.,她缩了一下脖子,洁白的脚丫子都蜷缩了起来。

“我自己来……”

她说了后,身后的人停了下来,好半会才将毛巾递给常锦礼。

不知是水热,还是这个空间位置太小了,所以觉得脸有些发热。

她就双手抱胸蹲在地上,也不是没见过,但是,头顶上就吊着一个电灯泡,电灯泡黄色的灯光照在这小小的浴室里,这般开着灯坦诚相见的,还真的算是头一次。

任顾将毛巾递回给她后,没有马上离开,而是伸出手指,轻轻抹了抹她脖子后头的水珠,声音也有些低哑,“快点洗,别着凉了。”

说着就退了出去,等关门声传来的时候,她才转过头去看。

本来泡沫都已经冲干净了,常锦礼闻了一下,觉得不够香,她又匆忙从墙上那排紫色的铁挂钩上,拎起一个袋子,从里头拿了几朵栀子花的花干来。

将花干放进桶里,吸了一下水后,拿起泡软的花干就往自己身上搓,顿时满身的栀子花香味。

她满意地嗅了嗅后,这才起身拧干毛巾,这才擦干身上的水珠,换上粉嫩嫩的睡裙出来了。

以前她并不喜欢这个颜色,觉得这个颜色太稚嫩了。

然而在这个年代穿了一次以后,觉得更能衬托出她脸色的水嫩之后,她就爱上了。

所以说,人的喜好也不是一成不变的。

常锦礼出来的时候,任顾正在检查念念的作业,她听着任顾在教念念奥数题,给她解了五种解法。

“哇,爸爸好厉害,这一题我们老师讲了3种解法,爸爸是怎么想到五种的?”念念一脸崇拜的看着任顾在解着题目,任顾的侧脸看上去比平时少了许多锋利的棱角,显得有些温情。

常锦礼在餐桌上擦着头发,就被端着菜出来的奶奶赶走了,“快点擦干,等老了你就知道错了,头疼得跟着你一辈子。”

显然任顾听见了,“念念再看看题,爸爸去给妈妈擦头发。”

“喔”念念乖巧地继续看了下任顾的解题思路,常锦礼摆摆手,“你去看孩子吧,我自己来。”

任顾没有理会常锦礼,看着奶奶在厨房煮着水豆腐,一把拉过了毛巾,给她吸着头发的水珠。

擦了没几下后,又往她脑袋搓了几下。

这会,电视上的新闻引起了她的注意,是关于经济建设,邓大领导即将来访鹏城的消息。

她这才想起,邓大领导确实来访过,荷花公园里都还有大领导的题词铜像。

吃饭期间,本来常锦礼想和奶奶谈公交车上的事,但是一想如果说了,就等于出卖了念念,她也只能假装不知。

借着看新文公安局的同志们抓获的小偷团伙趁机说:“民警同志也是辛苦,所以大家出门也还是要注意安全。尽量在保护自己不受伤害下的前提下,再助人。”

奶奶一边兜着水豆腐给念念,一边看着电视念叨,“就是的,当然得先保护自己,现在的治安也真是的。”

常锦礼挑挑眉,心下暗笑了一下,看着任顾将水豆腐里的小肉沫给她挑了出来,放在了碗里,她夹了起来,心下的情绪一下就变得轻快起来了。

任顾忙了好几天,难得回来,奶奶十分识趣一早就将念念带回了房里,两祖孙在里头聊着天,说着话,就是不出来。

任顾吃完饭后,本来想和常锦礼下去走走的,但是想到她已经洗过澡了,就也进去浴室洗去了。

由于约了甘凤春明天见面,她本子上的其他两件衣服设计还没完工,所以她回到房间里在思索着那两件衣服要添加点什么元素,才能更贴合现在的流行。

忽然想起,她今天用的栀子花。

现在她们大致上穿的还是碎花裙,可以尝试融入栀子花的大花设计,就以淡黄色为基调,项链配珍珠耳饰,就会使得整体风格上会偏大气许多。

但是,如此搭配的话,小姑娘倒不适合这个风格了。

如果要这款衣服既适合夫人级别的,又适合小姑娘的话,文章还是得出在袖子和领口上。

V字领是断然行不通的,圆领的话显得裙子的格局就小气了。

她思考得认真,都没留意到任顾进来了。

任顾见她在忙着工作上的事,也没去打扰她。

拿着凳子靠着墙也坐了下来,就坐在她的对面。

她咬着笔头,想了下:呢喃道:“如果是一字领的话,既得凸显出少女脖颈的优美之处,妇人也能显得很大气。”

她颇为开心地立马记录了下来,因为采用一字领子,袖子就依然是泡泡袖。她还在一旁用小字写上了,可以采用假二套的设计,如果夫人们觉得领口太宽,刚好可以设计一个假的衣领,再缝上两三个扣子,别上去。

等她弄好的时候,一抬头,发现任顾在看着她,见她看着他,也不躲不避的,又低下头去,手上的笔也没停下来。

“你在画我?”常锦礼好奇了,她不知道原来任顾会画画。

“嗯”任顾说完,又抬头看了一眼她,手上的动作依旧没有停下来。

她合上手上的本子,站起身子迈着轻快地步伐,想到自己的设计她认为还不错,连带的心情也十分愉快。

才走到他跟前,她弯下身体,将头探了过去一看。

常锦礼:!!!

任顾抿着唇,笑得眼睛都有些弯弯的,“画功还行吧?”

常锦礼:“画得挺好的。”

就是一只波斯猫上的五官,是她的。

常锦礼伸手揪着他的脸蛋拉了拉,却被任顾握住了手,将她拉进了怀里。

“你很香。”

他的双手环抱在她的腰间,本子早就被他扔在了脚下,他的头颅枕靠在她的肚子前,双手扣在她的腰间。

&quot我错了,不该将你画成猫儿的。&quot

“那该画成什么?”

“该画成一条蛇,柔软又蛊惑人心的蛇。”

说完,他揪着她的衣领将她拉低了头,唇覆盖了上去。

这个男人!平时都那般温柔,怎么能拽着她的衣领呢!

正当她张嘴想抗议时,任顾灵巧的舌头就探了进去,与她的柔软纠缠成一团,轻探慢出,是眷恋是试探更是克制。

他扣得她很紧,背后的发丝也在晃荡着,彼此间灼热的气息,在相互交错交缠着。

任顾的牙齿甚至在转头的时候,摩擦到她的门牙,所幸力道不大。

他狠狠吸了一口她的上唇后,就拉了下门边的灯泡线。

房间内一下就暗了下来,只余房间窗边透出的丝丝光亮来。

常锦礼好不容易在唇齿间,挪开一丝缝隙,急促地呼吸,“要不要开灯?”

任顾没有搭理她,将她拦腰抱起,走向床铺去。

她今早起来的时候,怕有蚊子进去,出门之前特意将蚊帐又死死压回了竹席底下。

所以这会,任顾将人想抱进去,却碰到了蚊帐。

只见他将手肘撑了撑,扯开了蚊帐后,这才将她举抱到榻上。

窗边的点点星光般的灯火,能让常锦礼看得清他的眉眼。

此时,他稍微离开了她些许,撑着手臂在她脸颊两旁,似乎在端详着她。

他的眼睛很亮,就像是有光那般。

看了好一会儿,他也跟着上来了,从她的额头开始亲起,然后在眉心印下一吻。

接着两人都微微敛下眼眸,萦绕在鼻间的是熟悉的气息,试探的舌尖在彼此追逐缠绵,任顾的手微微捏着她的耳朵,揉了揉她的耳廓。

她微微动了动,就察觉到任顾像只小猴子那般拱到了她脖子间,吸吮轻咬惹得她都有些发痒,他的左耳有些发烫,贴在她的脸颊。

她有些怜爱的吻了吻他尚未恢复的左耳,惹得他灼热的手掌心贴着她的锁骨下。

本是炎热的夏日,任顾上来的时候电风扇都没开,这会闹了一下,两人身上都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但是,此时两人都顾不上开没开电风扇。

早已汗湿青罗,彼此相依。

而任顾此时眼中的常锦礼,也是轻掩绸衣,半遮霞面,眉眼像盛满了一汪星辉一般闪闪发着光。

他又轻轻吻住了常锦礼,轻纱慢解,微风过隙,皆是情人间的呢喃与细语。

那一声声的期盼念在任顾的左耳,常锦礼不知他是否听见了。

那一句句饱含情感的表白,在他的左耳,常锦礼不曾隐瞒地彻底道出。

任顾有些高深的表情中,似隐着一抹深情,又带着些深邃,那低眉顺目的表情中竟有些一丝乖巧。

常锦礼微微张开了口,想说上点什么,最后只是搂着他的脑袋,轻轻亲了一下他的侧脸。

温热的气氛中,似是一汪星辉跃然于窗前,未曾污染的天空,此时繁星满空。

常锦礼笑了笑,任顾最后有些面贴,两人今夜虽不圆满,却也知足了。

在和平的年代,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

不过,常锦礼倒是知道他怎么一回事,只能权当不知。

为了全他的面子,常锦礼哑着声音抹了抹两鬓间的汗水,伸出脚丫子踢了踢他的肩膀,“我热”

说完侧过身去,面朝着墙壁,就要睡去。

其实此时她身上还有着许多不舒服,但是也只能假装很困了要睡去。

她也不好意思起床再烧水去洗个澡,虽说两夫妻的事情是人之常理,但是一想到她去烧水,奶奶就能明白是怎么回事,她就不想动。

她闭上双眼,还在想以后是不是要整个木桶在自己房间比较好?

任顾下床出去房间,拿了一条热毛巾回来,应该是拿开水洗过的,竟给她擦身体。

烫烫的毛巾抹在身上竟有些舒服,就像是艾灸的热感一般。

任顾擦得很细致,常锦礼闭着眼睛闭着闭着,竟也生出了一丝睡意来,他来回换了几次水后,最后洗了下毛巾,给她擦了下脸,自己也上来了,搂着她躺下了。

任顾似乎知道她并没有睡着,“等这次的案子结束后,我们去外面走走吧。”

常锦礼半天没吭声,忽然说了一句,“你以前也说过一样的话,你说我们结婚没有旅行,沪城的姑娘最流行这个,你说对不起我,等你闲下来要带我四处看看。”

“是么?我说过么?”任顾真的不记得了,反问也是本能做出的回答。

“是的,你还说过,会爱我一辈子。”这句话任顾根本没说过,是常锦礼信口拈来的,反正他不记得了。

依照任顾的性格,他不可能会说这么露骨的话。

但是出乎她意料之外,任顾竟是点点头,指尖摸了摸她的眼睑,“嗯,这句我记得。”

常锦礼觉得眼睛一下就热了,他个骗子,他都没有说过的话,怎么可能记得。

她知道,他是想她好受一点。

他的手缓缓地给她后背挠着痒痒,她觉得舒适极了,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就要昏昏欲睡。

却忽然被吓得睁开了双眼,一下坐了起来,还连带惊醒了任顾。

“怎么了?”任顾的声音也有些哑着,常锦礼又躺了回去。

“没什么。”刚才快睡着的时候,想到避子的事情,虽说任顾一时半会没有成功,但是两人老呆一起,难免以后不会出事。

看来还得找岛国进口的,这会也就那个质量还行。

差一点的她听村里的妇人说,戴两个都会破,戴一个戳几下就烂掉了。

改天吧,不,明天就去友谊商店看看。毕竟她还不想搞出人命,她心里觉得有念念这么一个闺女就够了。

半夜,常锦礼是被任顾热醒的。

他身体滚烫,还环着她来睡。

以前他会给她扇扇风,今晚她几乎一动都是他的体温。

然而,她却在朦朦胧胧间觉得他的体温不大正常,微微挣脱了睡意睁开了双眼。

由于太困,她一时还睁不开眼睛,伸出手来就去摸他的额头。

确实很烫,任顾这会也不知是醒了还是下意识地就将她的手给抓了下来。

“任顾,你发烧了,难不难受?”

任顾:“嗯,睡吧。”

她怎么可能还睡得下去,明知道躺在自己身边的伴侣发烧了,她还能安心睡过去,也真的是心大。

常锦礼这会是彻底清醒了,她坐了起来,却被任顾拉了回去,“睡吧,真不要紧,睡一觉就好了。”

她这会才发现,任顾身上竟然还裹着一张被子,“要不我去给拿点热水喝喝,喉咙疼不疼?”

“没事,你睡吧,我已经喝过了。”

好吧……她睡得有些死,完全没有察觉,连他起来拿了一床被子都没有察觉。

她执意坐了起来,要跨过他下去拿水缸里的水。

“敷一会额头吧,听话。”

这次,任顾没有拦她,看着她穿着背心短裤摸着拉了电灯线后,又摸去了厨房。

没一会就拎着快毛巾回来了,要搭在他额头,另外一块就要帮他擦拭身体。

“你睡吧,我给你擦擦我也睡了。”

然而任顾也没真睡着,他闭着眼睛感受着常锦礼从枕头底下摸出的风油精,拧开瓶盖的声音,他能想到里面倒出了绿色的液体,一阵清凉的味道传来。

她柔软的指尖就按压上他的额头,柔压了好一会,她声音也有些鼻音,“别睁开眼睛,小心辣眼睛。”

听着她关怀的嘱咐声,觉得似乎很久没人这么关心自己了。

他忽然有些后悔,如果早几年认识她,她是不是会更开心一点。

然而,他哪里知道,若是早几年认识常锦礼,她就不是她了。

就在常锦礼给他擦拭身体的时候,她明显觉得比起几个月前,他瘦削多了。

心下不禁就多了一丝心疼。

她指尖的温度带着些暖意,继续帮他轻擦,却被任顾碰了碰她的后背。

“好了,锦礼,上来睡觉吧。我的身体我知道的,睡一觉就好了。”

常锦礼还是不放心,“你上次的事情之后,我担心你体质差了,你得好好养养身体,不要老觉得自己年轻,什么都可以的。”

“嗯,好,都听你的。”

任顾心里是有些恼的,因为很快就是体能检测,他的身体近来确实差了许多。

或许师长都不会允许他参加,但是,他为了尽快回归队里,和大家一起并肩作战,他说什么都要争取。

海浪声卷起,一浪又一浪地拍打在岸边。何德美戴着一顶黑纱大帽,穿着一身红色的旗袍,也站在岸边,身旁却站着一个流里流气的男人。

“这里是八百块钱。”她从小珍珠手包里掏出一卷小报纸递给他。

在男人即将要接过钱的时候,又将手缩了回来。

“答应我的事情,你得做到。不然,这钱,我也有办法让你吐出来。”何德美笑得有些阴冷,男人咬着一根烟,用牙齿抖了抖灰,说话有些模糊,“我办事,你还不放心?”

说完还斜着眼睛看了她一眼,她抬了下下巴,任由手里的一团报纸给他扯走了。

她摸了摸嘴唇,看着落日缓缓在海平面落下,又回身看了一眼那在幽暗的夕阳中,还在闪闪发光的茶餐厅。

迈着优雅的步伐,沿着海岸线,慢慢地走着。

李仁义曾哭着给她来过电话,“仁义,不要哭。等妈妈赚到大钱了,就回去接你。”

几乎是每一次,她都这样回答着。

以前有常锦礼帮她看着孩子,她也是偶尔看一下,现在离开久了,竟也真的不想了。

她将手掌伸出来,似乎是想抓住从手心上溜走的余晖。

她的手掌戴的也是黑纱手套,她没有摘下来。

手背上现在都是丑陋的疤痕,一个个被人用烟头烫伤的。可是又有什么要紧的,她得到的钱,谁又能说不是她赚来的呢?

不是她不想见仁义,而是她不知道见了,是不是得“全副武装”,哪一天孩子问了,“妈妈,你身上怎么这么多疤?”她又该怎么解释呢?

再等等吧,等钱再多点,她就能接走仁义和母亲了。

何贵丹的来电,她是一次都没有回过。

她不知道该怎么去承受母亲的怒气,她第一个反应竟是有些腿软,童年里那些个日日夜夜,她被罚跪的日子竟已经镌刻在心里了。

而造成现在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不是李卫军,却是那该死的常锦礼。

“常锦礼,我不会放过你的。如果不是因为你,这一切事情就不会走到现时今日这个地步。我在地狱里受着难,你又怎么配得到幸福?”

说道后面,她笑了笑,丝毫不在意路人经过看她的目光。

既然,你让我见不到我儿子,那么,我也让你见不到你女儿,这样,不就公平了么?

“被你坑了这么多次,我也不是好欺负的。”她喃喃自语后,将目光放到远处的海平面上,看着海鸥俯冲下海水下,衔起了一条白白的小鱼来。

还有她那个兵哥哥,男人都是一个臭样子,她要让常锦礼得到了,又彻底失去。

作者有话说:

备注:这么清澈见底的湖水,我修了五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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