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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请柬

喷在脸上的呼吸越来越热,苏袂最终忍不住好奇睁开眼看,却不经意之间与涂桑视线撞上。

涂桑微微愣住,有些窘迫,继而强撑颜面,扬起明媚灿烂的笑,“大人,早啊,昨晚睡得好吗?”

苏袂坐起身,伸手拢了拢自己微微撑开的领口:“你说呢?”

“哦,这样啊。”涂桑也跟着坐起身,尴尬地闭上嘴。

“头疼吗?沈姨昨晚教我做独门解酒汤,我去给你做。”苏袂掀开被子下床,从虚空中变换来一身黑色长袍,袖口用银丝线绣着几棵竹。

涂桑坐在床上抱着被子看她穿衣。

苏袂个子比一般女子要高挑些,身姿挺拔秀直,即使是简单到略有些沉闷的玄色衣袍,穿在她身上也别有一番潇洒韵味。

苏袂抬眸瞧她一眼,“过来。”

涂桑慢吞吞从床上磨蹭下来,站在她面前,微微抬眸,神情疑惑。“干嘛。”

一条玄色腰带被人递过来,“帮我系上。”苏袂转过身背对着她。

不甚清晰的铜镜倒映出二人的影子,稍矮的姑娘虚虚环住稍高姑娘的细腰。

“你这玉的手感好好。”涂桑摸着腰带上冰凉水润的圆形镂空玉佩爱不释手。

“改天送你更好的。”苏袂觉着,涂桑小手在她腰上摸来摸去,她不仅不反感,反而还有一丝舒服。

被人摸上瘾了的苏·狐狸·袂又命令人家为自己束发。“所以喝不喝?”

“什么?”涂桑正手忙脚乱地系发带,若不是怕苏袂嫌弃,她都想上嘴咬了。

苏袂看发带不停地从她手中脱落,忍不住叹口气,接过发带自己系。“解酒汤。”

她不说还好,这一说完,涂桑还真觉得自己头有点又晕又痛。

“哦,好呀。”她还没尝过苏袂的手艺呢。

待苏袂离开后,涂桑一个人跪坐在铜镜前,望着铜镜里的自己撑着下巴发呆,自己和大人刚才那样,好像一对夫妻啊。

呸呸呸,她在想什么呢,她们可是两个女孩子。

不过现代而来的涂桑又觉得好像也不是不行。

可是大人这样的高岭之花,会不会觉得自己被玷污了。

要是大人厌恶自己了,可怎么办。

涂桑包子脸纠结的皱成一团,好烦,种菜去了。

没错,涂桑排解负面情绪的方式就是种菜,这一项中华优良传统美德。

为了满足涂桑的小癖好,苏袂特地在花园角落里辟出一片田地。

其中土质肥沃,是特地从辽东运过来的黑土,前段时间撒的种子,如今都已经发芽。

涂桑蹲在田埂边,有一搭没一搭地用小铲子松土除草,旁边还是两个巴掌合起来大小的花洒水壶。

表面看着平平无奇,若是有识货的行家,一眼就能看出铲子与水壶是配套的,都是用千金难求的玄铁打造。

让行家不得不愤叹,真是暴殄天物。

苏袂做好解酒汤后端回卧室,床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却没见到人,从窗户往外看,一眼就看到缩成一团的小小背影。

她瞬移到涂桑背后,悄悄歪头去看,看到涂桑两眼无神,手下已经被铲出一个坑,“在想什么?”

“想你。”涂桑丝毫没有察觉有人靠近。

苏袂挑眉,“哦?”这小丫头竟然一大早就想她。

“你怎么在这?”涂桑这才察觉身后有人,回过神,仰头看站在背后负手而立的苏袂。

心想自己刚才有没有说漏嘴。

苏袂并不想直接去探查小兔的心思,“想我什么?”而是希望她能坦白的讲出来。

或许是怕涂桑看她累,苏袂也顺势蹲在她身边,自然地接过铲子将那土坑埋上。“这么出神,这片地都要被你挖穿了。”

她默默低头看,果然如苏袂所说,地上已经被挖出拳头大小的深坑。

涂桑摇摇头:“没什么,想你怎么什么都会,法术高又会炼器。”

“活的时间久些罢了,想学吗?”苏袂知道她没说实话,也不想逼问。

涂桑眼神重新聚焦,找到自己学了法术以后也可以像大人一样来去自如,随身如风,不免有些期待。

就又变成那个每天都元气满满的小兔子,高声道:“想。”

苏袂扔掉手里的铲子,“改天教你,先喝汤。”说罢又嫌弃涂桑沾染泥土的双手,“洗手去,手上都是泥。”

“这汤好好喝,怎么做的?”涂桑洗罢手,终于可以坐下来喝汤,不仅有汤,还有馅饼和小菜。

苏袂将昨晚沈姨的配方和做法复述一遍。

馅饼是素馅的,并不油腻,充斥着独属于植物的清甜香,还有小菜的口感也是脆爽清口,配上解酒汤后就不会感觉到只吃蔬菜的涩口。

这汤鲜美甘醇,滋味浓郁,她实在想不到,苏袂这个只会吃的人竟有如此好手艺。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吃完这顿早餐后感觉自己灵力精进了。

涂桑捧碗喝完最后一口汤,看着面前一扫而空的盘子碗,意犹未尽地砸吧嘴,问出心中所想:“你这食材……是不是很珍贵。”

“也不贵,无非就是折了几小队人马从秘境里采摘回来,放在交易行里万金拍卖,用于炼药的食材……罢了。”

苏袂鲜少有这样长的话。

听起来是真的很珍贵了。

涂桑咽了口水,感觉自己刚才吃的不是早餐,是金子。

早知这狐狸表面看着清简,实际吃穿用度都用最好的,可贫穷还是限制了她的想象。

人家万金拍卖用来炼药救命的材料,被她用来做馅饼,腌小菜。

坐在那消食听苏袂凡尔赛发言的涂桑突然惊呼,“哎?你做什么?”

她的手忽然被托起来,苏袂不知从哪变出一把花,那花甚是眼熟,好像是牡丹,颜色呈粉紫色。

“别动。”苏袂变戏法似的变出捣药捶和研钵,毫不留情地将牡丹碾碎,榨出汁水,然后混合明矾,继续搅拌至完全融合。

“我见人间女子上到宫人贵妇下到平民百姓都会将花榨出汁液涂在手指甲上,名曰蔻丹,对吗?”苏袂低头认真仔细地拿出像小号毛笔一样的刷子,将研钵里那堆搅拌物涂在她的指甲上。

她的指甲不似苏袂那般,反而颇圆润可爱,自己的十个指甲上都覆盖上经氧化后颜色变深的花瓣,又在外面包裹上一层叶子和纱布。

“好闷。”这种感觉好像自己前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带甲片贴果冻胶的感觉。

涂桑想甩手,余光扫到苏袂略有期待的眼神,还是强忍下来。

在等着指甲上色这段时间,涂桑双手搭在桌子上,低头琢磨自己十个绑得很肿的指尖,暗暗数着可以摘下来的倒计时。

虽然两人都没有说话,气氛却是意外的宁静和谐。

过了一会,苏袂突然开口,“想出去玩吗?”

“去哪,外面逛街吗,还是去沈姨的餐馆。”涂桑抬头看她。

只见眼前一道红色闪过,她顺着视线去看,瞧见桌上多了一张请柬。

请柬大红色为底色,金粉描线,扉页上面工整手书“苏袂亲启”四字。

涂桑双手不便,只好用眼神示意,让苏袂替她打开。

苏袂照做,涂桑仔细阅读里面的内容,“这是什么,是婚礼请柬吗?”

平日里说话倒还好,这书面上的文言文,她是真的一知半解,看着里面几句吉祥如意的话,只好硬着头皮猜。

“对,我一个朋友大婚,想问问你要不要去。”苏袂淡淡道。

她好似并不怎么上心,难道是不熟的朋友,不可能啊,苏袂不像是会轻易交朋友的人。

再者瞧她这话说的,难道自己不去,她就不去了吗。

“我若说不去,你便也不去了吗?”涂桑反问。

时间到了,苏袂开始拆指甲上的纱布和叶子,用刷子除去褪色的花瓣。

苏袂专心致志的为她净手,“对,反正也不是什么要事。”

“这不好吧,要不我们还是去吧。”涂桑看她那模样,好似人家大婚还没有她指甲上没上色重要。

涂桑此时指甲透露粉嫩颜色,比之前略深些,说明她染色成功了。

苏袂觉得很有成就感,眼角眉梢都挂着一丝开心,“随你,我也好久没回鬼蜮了,这次带你回去体验一下那边的风土人情,顺便看看老朋友。”

鬼蜮?

涂桑觉得这词很是耳熟。

拿不就是原著小说中的幽冥之界,男女主初见以及定情的地方吗。

可是原著小说没提过国师跟鬼蜮有什么关系啊。

可见苏袂这模样,怕是与鬼蜮渊源颇深。

“你那位老朋友,叫什么名字?”涂桑好奇,并且在脑中迅速回想原著中有关于鬼蜮篇幅人物的描写。

“姓许,单字一个岑。”

许岑!

涂桑觉得耳边一道惊天霹雷,这个名字她可太耳熟了。

原著中差点灭了男女主的反派大佬。

她依稀记得原文中对这位大佬的描写。

外表是甜美可爱的萝莉,内心狠辣邪恶的混世魔王。

以世人恶念为食,不死不灭,无人知她何时诞生,从何处来。

苏袂竟能与这样的人搭上关系,看来她也不似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

这不由得让她想起之前她被熊孩子喂狗的那次,当时苏袂怒极,整个人如同炼狱修罗,身上的气质也是令人心惊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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