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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春风至、酒醉人、天地合

“南宫兄还有什么宝物需要自己去夺取的?”

韩煦很是不解,元婴老祖的儿子,还需要自己动手?

想要什么招招手不就有了。

连击杀一名筑基期修士弟子都随意为之,足可见其在御灵宗内的地位到底如何。

南宫天宝仰头看了看风雪,无奈的叹了口气:“韩兄难道还没看明白吗?连血禁试炼兄弟我都去了,这禁魔渊秘境又如何能够例外?兄弟我可怜呐,所有的历练都必须去参加,缺一不可。”

韩煦一阵无语,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一切都是他那位元婴老爹的培养之法。

对于眼前这家伙来说,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历练罢了。

或许能否从秘境中获取到宝物都是无所谓之事,顶多挨批而已。

小小的羡慕了一番,韩煦还是笑着问道:“南宫兄到底是要取什么宝物?”

南宫天宝小眼睛眯了眯,搓着手道:“天火液,韩兄应当听说过吧?”

韩煦一阵愕然,“能提升结丹几率的天火液?”

“正是!”南宫天宝双手一合,凑上前几步笑道,“韩兄若是能在秘境中帮兄弟一把,我定能成功。而且,这天火液也有韩兄的一份。此物可不好取,算是禁魔渊秘境之中,最有价值之物了。”

韩煦心中一叹,他倒是想去,可他怕是没那个机会了。

以他如今的实力,北宫玥又怎可能会让他去禁魔渊。

思忖了一会,他面上有些迟疑,开口道:“师傅还没有允许我去,所以此次秘境之行,我也未必去的了啊。”

南宫天宝觉得有戏,立马接口道:“北宫长老也真是的,以韩兄的实力,还怕在秘境之中遭遇什么危险不成?到时候咱兄弟两一路同行,谁都不惧!回头韩兄去和北宫长老说道说道,想必她老人家一定会同意的。”

韩煦叹了口气,“再说吧,若是在下真能去的话,定会联系南宫兄的。如若不然,南宫兄也可以在禁地开启前的两个月内来此地寻我。”

“也成,那咱们就这样说定了,到时候咱们联手,看看其他四派的魔崽子们还如何嚣张!”南宫天宝很满意这个结果,趾高气昂的说道。

韩煦一阵无语,要说魔崽子,眼前这家伙才是正儿八经的魔崽子。

见南宫天宝起身要走,韩煦也站了起来,“南宫兄不多坐一会?”

南宫天宝摆了摆手,“不了不了,宗内还有些许事情要忙,就不叨唠韩兄了。”

他此来本就是为了卖韩煦一个人情,顺便邀请韩煦在秘境之中携手。

眼下两件事情都已然办妥,也就没打算再多逗留。

韩煦却是心中一动,立马拦了下来,“南宫兄,有件事在下想向你打听一下。”

南宫天宝小眼睛眨了眨,疑惑道:“何事啊?”

“南宫兄可曾听说过五行玉和墨玉?”

韩煦心中有些期盼,这家伙好歹是御灵宗的少宗主,若是他也帮忙打听,或许能得到些许消息。

虽然希望不大,可韩煦并不打算放过任何有可能的线索。

“五行玉和墨玉?”南宫天宝拧起了眉头,托着下巴一阵思索。

“恕兄弟我孤陋寡闻,还真没听说过。

不过……据传在禁魔渊深处,有着一座五行大阵,已是不知晓存在了多少年月,更不清楚其内也不知封印着什么,可那五行之力从未断绝过。

我怀疑,那里肯定有着一条特殊的灵脉,也不知是否能够诞生出五行玉。

不过那处地方十分凶险,近些年来,已是没人再去探索了。

具体状况,还得回去宗门翻越典籍查看一番。”

“五行大阵和封印?”

韩煦皱起了眉头,禁魔渊的大致情况他有所了解,可他翻阅的典籍之中,并未见过什么五行大阵的描述。

就连师傅口中也从未提及过有关五行大阵之事。

其内真要能诞生五行玉的话,师傅没道理不知晓。

更何况,里面真要能诞生五行玉的话,元婴老祖都不会放过,天火液与其相比,根本算不得什么。

且南宫天宝都不清楚五行玉是何物,之前的言语,或许是想要让自己下定决心,陪他走上一遭。

不过根据韩煦的了解,在禁魔渊的深处,出现什么都不足为奇。

因为禁魔渊越往深处去,便越是危险,其内甚至存在堪比结丹期的魔物!

整座禁魔渊便是一个除之不尽的魔窟,凶险异常。

见韩煦正皱眉思索,南宫天宝好奇的问道:“韩兄要这两种玉石作甚?是有急用吗?”

“哦,没什么,只是听师傅提起过,似乎极为稀有,所以想打听一二罢了。若是侥幸得见,倒也可以一饱眼福。”韩煦随口敷衍道。

“原来如此,回头我帮你查查看,等兄弟我查到了,定会告知于你。”南宫天宝拍了拍胸部,保证道。

他自然不会信韩煦的满口胡话,在他看来,此二物定是韩煦所需之物。

不过韩煦既然有所求,他自然乐得帮手。

只要能促使韩煦一同前往禁魔渊,付出些许代价他也乐意。

谁让他要去的地方,韩煦的暗灵根大有用处呢。

且此事无需多言,韩煦也心知肚明。

毕竟御灵宗高手众多,若只是为了寻找强者,韩煦或许还排不上号。

见南宫天宝一口应承下来,韩煦笑着抱了抱拳:“既如此,那便有劳南宫兄了。”

南宫天宝乐呵呵的笑了笑,“小事一桩。若是韩兄没有旁的事情,那兄弟我便告辞了。”

说罢,他拍拍屁股便要离去。

不过才走了两步,又回头看了一眼桌上的灵尾鸡,吸溜了一下口水,这才满脸不舍的说道:“剩下的灵尾鸡就便宜韩兄了,老弟我可就先走了啊。”

见他头也不回的离去,韩煦哭笑不得的抱了抱拳,“南宫兄慢走,一路顺风。”

一众御灵宗修士登上了飞天蜈蚣,巨大的飞天蜈蚣腾空而起。

站在最前方的南宫天宝遥遥朝韩煦一抱拳,这才驾驭着蜈蚣破开风雪,急速远去。

韩煦回到了座位上,回想着方才南宫天宝的一番言语,半晌后,悠然一叹。

禁魔渊秘境……

若是能去的话,他是真想去上一趟。

且不说哪里是否能得到五行玉的消息,那里可不单单有天火液,还有许多珍惜材料和灵药。

猎杀其内的魔物,更是能够得到许多价值不菲的炼器材料。

根据韩煦所知,禁魔渊虽然危险,可每次禁魔渊开启,对于魔道六宗来说都是一次盛典。

其内的收获,也远非过往的血禁试炼可比。

甚至,里面还诞生过许许多多极为逆天之物。

就连他所修炼的暗月宝典,也是在这禁魔渊之内得到的。

只不过,得到暗月宝典的并非是北宫玥,而是无数年前,鬼灵门的前辈高人。

不止如此,六大魔宗的核心传承之法,也大多都是来自于禁魔渊。

这禁魔渊可谓是魔道六宗的发祥之地。

可以这么说,若是没有禁魔渊,便不会有如今的魔道六宗!

由此可见,这禁魔渊对六宗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只是过去了如此悠久的岁月,如今想要再在其中寻到功法,已是不大可能。

毕竟这无数年来,禁魔渊早已被探索过无数次,真有漏网之鱼,也不是那般容易寻到的。

除此之外,经历过血禁试炼的韩煦心中更是清楚。

既然被称之为盛典,虽福祸相依,可只要进入了禁魔渊秘境,便足以获得足够多的利益。

韩煦能得到镇魂塔,能保存下如此多的灵药,身家能够如此富裕,不都是因为参与了血禁试炼吗?

更何况,当初师傅也说过,在禁魔渊中或许还另有机缘。

哪怕是为了积攒更多的灵石,这四十年才开启一次的禁魔渊秘境,他也想要走上一趟。

可惜的是,他如今都无法突破筑基期,哪怕炼气期修士可以进入,去了那也是找死而已。

无法突破筑基期,以他如今的境界跑去禁魔渊,顶多在最上层探索,根本不敢深入。

若仅是如此的话,根本毫无意义。

心中一阵叹息,拿起桌上的灵尾鸡,韩煦也啃了起来。

他倒是一点不担心南宫胖子在里面做什么手脚。

以南宫天宝的身份,根本范不着。

真要想除掉韩煦,哪怕北宫玥拿他也没有办法,顶多让两个宗门交恶罢了。

而且,这南宫天宝狠则狠矣,观其过往行事,却是不屑做此等事情。

想要做什么他都会光明正大的去做,就好比当着一众御灵宗弟子的面,直接将一名筑基期修士给废了,还扬言要为韩煦解决首尾。

这才是他的脾性,毫不避讳的嚣张跋扈。

因为他有这个资格。

只是平时这家伙喜欢藏着掖着,并不像大多数嫡系子弟那般张扬。

若非上次在云阙堡被云曦道破身份,韩煦也看不出来这家伙的根脚。

那张毫无威胁的胖脸,加上时常挂在脸上的笑意,很容易让人对其产生好感。

韩煦一边吃着灵尾鸡,一边思考着往后的方向。

打探两种灵玉的消息,自然是放在首位。

所以,黑袍人所遗留下来的控魂盘古宝,他必须要好好利用起来。

只要能够重新控制好被中下噬魂蛊之人,那么韩煦便可以依仗他们去打探消息。

虽然希望不大,可哪怕有一点点蛛丝马迹,他也必须去寻找。

否则,此生他便与筑基期彻底无缘了。

而且,一旦收下了黑袍人所遗留下来的馈赠,或许还能起到一些意想不到的好处。

就比如让他们去售卖丹药等等。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以他如今的实力,也根本无法将所有人全都控制下来。

毕竟他如今所能分出的神识,实在是少得可怜,不可能将所有人全盘接手。

除非他突破到了筑基期,那才有可能将所有人全都收归麾下。

看着漫天风雪,韩煦目光有些飘忽,喃喃自语道:“往后的路,道阻且长,也不知究竟能否寻到那两种灵玉。哪怕只得其一,我也能先突破至筑基期,增加寿数,获得更多的时间。可天下如此之大,此等稀罕之物,又要上哪去寻觅呢?”

……

数日后,漫山风雪已是消融,嫩芽出,春风已至。

鹿鸣山洞府外的小院中,墨家几位核心人物,以及韩煦一一列席。

就连墨漓也已是结束了闭关。

为欢庆黎云海担任墨家客卿长老,众人在此地摆酒设宴。

说是担任墨家客卿长老,事实上,黎云海只是看好韩煦罢了。

这几日来,他已然清楚韩煦与墨家到底是何等关系。

孤身一人的韩煦,几乎将墨家当做了自己的家。

然而,墨家虽实力不凡,可他们终究不是修仙者。

唯一的一名修仙者,还只是一个七岁大的小女娃。

所以,促使他下做下如此决定的,也唯有韩煦本人罢了。

毕竟韩煦连御灵宗之人都能够摆平,足可见他在此处地界的影响力。

此地可是御灵宗地界,南宫天宝之事他也已然知晓,就连御灵宗的少宗主都与其交好,黎云海又有什么可担忧的呢?

只要墨家能够安稳发展,自己的儿子能够安然长大,他留下又有何妨。

韩煦的实力和影响力,足以保障他和孩子的安全。

只可惜,他到现在还不知晓韩煦只是一名炼气期十三层……

而反观墨家,哪怕墨家实力再强,也终究只是凡人世家,墨茹仙又如此年幼,根本无法与修仙者平等沟通。

一旦有了黎云海的加入,墨家不单单是多了一层修仙者的保护,更是能够极大的提升墨家的整体实力。

只要墨家能够寻来炼器材料,那么黎云海便能为墨家打造法器,进一步强大墨家。

更甚者,还能通过黎云海与附近的坊市取得联系,从而购买一些修炼所需的物资。

甚至在韩煦的关照之下,即便去御灵宗坊市开设店铺也不成问题。

如此一来,对墨家的长久发展也非常有益。

只不过,具体的合作方式,韩煦并不打算参与。

墨家与黎云海自己去沟通即可,有韩煦作中,相信双方都能得到一个满意的答复。

端坐在右侧上首位的韩煦站起身来,举起酒杯,走到了黎云海的身前笑着说道:“黎大师,在下敬你一杯,预祝黎大师早日突破到筑基期!”

黎云海一愣,虽有些不明所以,不过还是举起杯来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韩煦哈哈一笑,举杯同饮。

一杯酒下肚,韩煦一拍储物袋,取出了一个玉瓶,在黎云海诧异的目光中,朝其递了过去。

“黎大师,此物算是在下的贺礼,也算是为了墨家聊表心意,还望黎大师莫要嫌弃。”

黎云海浑身一颤,他已然猜到了此玉瓶之中究竟是何物。

他双手接过玉瓶,咽了口唾沫。

等他微颤的双手揭开瓶盖之时,眼睛顿时瞪得老大。

在玉瓶之中,赫然躺着三枚筑基丹!

而且,这三枚筑基丹乃是韩煦亲手炼制的增强版。

黎云海眼中满是震撼之色,急忙推辞道:“此物太过贵重,使不得,真的使不得!”

韩煦微微一笑,压着他的手,将其推了回去,“这可不单单是为黎大师准备的,还有云牧。这孩子天资不错,往后必能突破到筑基期。这些丹药,便算是在下的一份心意吧,黎大师便不要推辞了。”

黎云海看了一旁的云牧一眼,双目有些泛红。

筑基丹对一名修仙者究竟意味着什么谁都清楚。

想以散修身份获取到筑基丹,那是千难万难。

哪怕他炼器能够赚取到灵石,可想要获取一枚筑基丹,也几乎是不可能的。

此物对任何修仙家族和宗门来说,都属于战略物资,根本不可能出售。

否则当初的太南谷拍卖会之上,筑基丹也不会被当做压轴之物,更是拍到了数千灵石的天价。

而且,若非是黑袍人准备以筑基丹来控制他人,也根本不会出售。

要知道,就连黑袍人手中,也只有两枚筑基丹而已。

想必,这还是慕兰人交给他来笼络越国修仙者的。

由此可见,对于散修来说,筑基丹几乎是可望而不可即之物。

哪怕他回到云阙堡,想要获取筑基丹也同样需要功劳。

可其已经带着孩子退出了云阙堡,想要获得筑基丹便更不可能了。

原本他以为一生都无望突破到筑基期,可没成想,眼前之人竟是一次性便给了三枚筑基丹。

这显然是为了保障自己一定能够突破,这让他如何拒绝的了?

黎云海深镇定了心神,吸了口气,双手抱拳,深深一拜,“多谢韩道友再造之恩!”

他说的没错,韩煦对他确实有着再造之恩。

不单单为他报了仇,解决了伍家,甚至还赐下了三枚筑基丹,如此恩情,大过于天。

他很庆幸自己的选择,若是没有接受韩煦的邀请留守墨家,那么这筑基丹必定会与他无缘。

韩煦将他托起,微笑着说道:“黎大师也不必多礼,往后还要仰仗黎大师多多照顾墨家,就不必与我客气了。”

黎云海平复了一番心绪,一咬牙,取出了一枚玉简,朝韩煦递了过去。

“道友的大恩,在下无以为报,此乃我黎家的炼器之法,便赠与道友了。”

韩煦看了他一眼,也没拒绝,随手便收了起来,炼器之法他暂时用不上,不过迟早会用上的。

即便他真无法寻那两种玉石突破境界,也可留在墨家。

韩煦也有些触动,二者价值虽不等,可这黎云海懂得礼尚往来,也算是个正人君子了,好歹他没看错人。

哪怕他真的离开,有筑基期的黎云海坐镇此地,他也能放下心来了。

看着这一幕,端坐于左侧首位,两鬓斑白的墨问天露出满足的笑容,心中满是感慨。

如今的墨家对韩煦几乎无法提供任何的帮助,没成想,韩煦竟会为墨家做到如此地步。

他虽不知道那瓶中的丹药究竟为何,可看黎云海的神情也能猜到一二,那定然十分贵重。

否则黎云海堂堂一名炼气大师,也不至于如此。

念及此处,他又瞥了一眼自家女儿,也不知这二人究竟如何了。

女儿的心思他怎能不知,可韩煦一直没有表示,徒呼奈何。

眼看着女儿年岁越来越大,墨问天也很是着急,可又万般无奈。

要知道,这个时代在十六岁便能结婚生子,村里的女子如墨漓这般大年级,早已成婚,就连孩子都能练功习武了。

可女儿不想嫁人,他也无法强迫。

毕竟女儿如今可是墨家的第一人,一身实力强大无匹,早已超出了他的认知。

心高气傲之下,看不上旁人也是正常之事。

可无论如何,女儿也只是一介凡人,寿有定数,比不得仙人。

心里悠然一叹,原本的笑意也尽皆收敛,开始犯起愁来。

此时的墨漓,一双剪水双眸盯着韩煦一眨不眨,微微闪动间,不知在思忖着什么。

从其脸上挂着的笑意来看,似乎已然满足。

一场酒宴宾主尽欢,一周后,黎云海顺利的突破到了筑基期,韩煦也彻底放下心来。

有了黎云海的存在,又有南宫天宝的照应,在这御灵宗地界,短时间内墨家可以高枕无忧了。

此次墨家之行,该解决之事他也全都解决好了,不过他却并未急着走。

这些时日,在洞府之内,韩煦又开辟了一间密室,将自己用不上的一大堆功法典籍全都放在了其中。

随后又将灵石消耗一空,催熟了一大批药草,炼制了许多的丹药。

这些丹药他并不打算留给墨家,墨家自给自足已是足够,留下太多的丹药也过犹不及。

他是打算将这些丹药出售,换取一批灵石,再用来催熟灵药,继续售卖。

如此循环往复之下,他才能存下大量的灵石。

为了那两块灵玉,他也不得不铤而走险一回了。

不过他也不至于傻到自己去出售,而是将主意打在了控魂盘古宝之上。

当初黑袍人所留下的馈赠,他当然得好好利用起来。

哪怕被控制之人暴露,也无法牵扯到他的身上,他自己藏在暗处,绝对安全。

正因如此,他才敢将主意打在出售丹药之上。

只不过,哪怕拥有了无数灵石,他心里也明白,获得灵玉的概率依旧微乎其微。

元婴期距离他太过遥远,哪怕天南修仙界真出现了灵玉,他也无法获得购买渠道。

而且,这两种灵玉天南到底还有没有,尚未可知。

可无论如何,有备无患之下,也总比什么都不做的好。

所以积累灵石这一项,他是必须要去做的。

将所有的琐事全部处理好之后,他便开始指点墨茹仙修炼。

让韩煦颇感意外的是,这丫头竟是水木双灵根,称得上是天资不凡。

有了韩煦的帮助,往后跨入筑基期,定然是板上钉钉之事。

而且这丫头十分聪慧,许多事情一点就透,悟性极好。

从小又有韩煦帮他梳理筋骨,如今修炼起来更是事半功倍。

小小年纪,虽无人指点,却已是突破到了炼气期四层,比韩煦当年可要幸福多了。

除了教授墨茹仙修炼之外,闲暇之余,他还会去和墨荀探讨一番灵具的制作之法,日子过得倒也充实。

每日里,韩煦还会和墨漓聊聊天,可却始终没有任何的表示。

他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墨漓的感情。

本以为自己离去三年,回来之时,墨漓应该早已婚配,可谁能知晓,她竟是孤身一人直至如今。

眼下韩煦虽然脱离了宗门,可依旧要为了自己的修仙之路四处奔波,根本无法陪在她身旁。

这让韩煦很是纠结,心中总有迟疑,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面对墨漓的感情。

所以每次聊天,他总会避重就轻,佯装不知。

而墨漓也从未再提及过,二人便如此淡然相处,对此事都闭口不言。

转眼间,韩煦已经在鹿鸣山待了一个月。

洞府中,韩煦正品着香茗,在其对面,墨漓身着紫色罗裙,嘴角挂着一抹浅笑,手指翻飞,正在弹奏古筝。

韩煦已是见怪不怪,这已经不是第一回了。

如今的墨漓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隔三差五便会抚琴弄曲,看书作画,用以修炼心境,陶冶情操。

相比于韩煦而言,她看上去更像是一位得道的修仙者。

而且,墨漓的身上如今多了一抹成熟的韵味。

只要不是战斗之时,她举手投足之间,便宛若大家闺秀,专注且恬静,气质与数年前截然不同,一股无形的吸引力油然而生,让韩煦看得时而出神。

偶尔间,他脑海中甚至会生出‘不如将她给娶了’的念头。

可韩煦又担心自己给不起这份幸福。

或许不是担心,而是根本就给不了才对!

很快他便要为灵玉而奔波,甚至离开越国。

到那时,他哪还有时间陪伴佳人?

哪怕不顾及自己,他也要记下师傅的付出。

为了自己能够继续修炼,师傅费尽千辛万苦的寻找秘法,甚至帮自己调养身体,其间也不知耗费了多大的心血,他又怎能放弃,自暴自弃?

看着眼前的佳人,韩煦的心里不禁一叹。

不多时,一首曲子演奏完毕,墨漓抬起了琼首,浅浅一笑。

“如何,这首曲子韩大哥可喜欢?”

韩煦回过神来,击掌夸赞道:“你如今倒是有了一番宗师气度,没想到短短三年不见,你的心境竟是能够修炼到如今的地步,连我也自愧不如。”

“世俗武学罢了,不足挂齿。倒是韩大哥你……一个月来都未见韩大哥修炼过,难道是遇上了什么问题?”

墨漓缓缓站起身,莲步款款的走到了韩煦的身旁坐了下来。

韩煦一阵静默,半晌后,无奈的笑了笑,叹了口气,“确实是遇上了些许问题。”

“哦?”墨漓双眸闪了闪,好奇的问道:“不知韩大哥究竟是遇上了什么问题?听黎前辈说,韩大哥不是拜在了鬼灵门长老的门下吗?而且那位长老实力非凡,还有什么是她无法解决的?”

韩煦仰起头来,看向洞府顶端的月光石,眼中一阵恍惚。

是啊,这都过去一个月了,再待下去,怕是连黎云海都会觉察出不对劲来。

自从回了鹿鸣山后,遮光珮他便一直佩戴在身上,从未取下来过。

就是怕自己的修为被旁人发现,生出什么不必要的事端。

看来,是该离去了……

念及此处,他也没再隐瞒,将自己遭遇的问题缓缓道出。

哪怕墨漓听不懂,可对韩煦来说,她也是为数不多的可倾诉对象。

韩煦也相信墨漓会为自己保守秘密,哪怕为了墨家好,她也不会泄露出去。

听着韩煦的讲述,即便以墨漓如今的心境,心跳也不禁加速起来,看向韩煦的目光时而痛惜,时而怜悯,时而又有一份窃喜,种种情绪夹杂其中,最后,却又化为了纠结。

玉手也情不自禁的抚在了胸前,心思不定起来。

得知韩煦即将离去,墨漓目光幽幽,思忖半晌,轻声询问道:“也就是说,韩大哥马上便要离开,去寻那两块灵玉?”

“最迟……再呆上两三日吧。想要寻到那两块灵玉,怕是要穷尽一生。我自问悟性尚可,机缘不凡,若不去寻找,我实在是心有不甘。既然走上了修仙之路,万没有回头的道理,哪怕死,也要死在修仙的路上,又怎敢蹉跎一生。”韩煦轻笑着说道。

墨漓眼中复杂更甚,可韩煦早已将目光移开,眼神飘忽,完全没有注意到。

又闲聊了一会过后,墨漓便身离开,并未有过多的言语。

……

翌日傍晚,鹿鸣山洞府之中,韩煦正在指点墨茹仙修行。

在洞府外的小院中,墨问天父女二人相对而坐,正在商议着什么。

半晌后,墨问天呼吸有些急促,凝声问道:“漓儿,你真的已经做好了打算?”

墨漓浅浅一笑,“韩大哥他心有不甘,女儿又何尝不是?如今族内有了黎前辈坐镇,女儿也就安心了。女儿任意妄为,还请爹爹莫要怪罪。更何况,韩大哥于我墨家有着莫大的恩情,女儿也不得不报。”

“你……”墨问天欲言又止,最终只能化为一道叹息,“罢了,你既然有了决断,便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吧。只是……爹爹已年过半百,也不知还能活上多少年……就怕……”

“爹爹!”墨漓直接跪倒在地,两行热泪自其眼中夺眶而出,深深叩首道:“女儿不孝,还请爹爹莫怪……”

墨问天双目浑浊,颤抖着身子站了起来,上前几步,将墨漓给搀扶而起,拍了拍她的手,“想做便去做吧,爹爹怎会怪你,你已经为家族付出得够多了,爹爹只是心疼你罢了。哎……”

……

夜色临近,墨漓精心打扮了一番,来到了洞府之中。

墨茹仙已然被墨荀给接走,此时洞府内只有他们二人。

看着正在打点行装的韩煦,墨漓淡淡一笑,将两坛酒放在了桌上。

见她这般模样,韩煦一阵好奇,“你这是……?”

墨漓轻哼了一声,玉手一挥,拍开了酒坛,豪气道:“你明日便要走了,我当然得为你践行。有道是一生大笑能几回,斗酒相逢须醉倒!先说好了,不能耍赖,咱们都不许将酒水排出体外!今日必将你喝倒为止!”

韩煦哭笑不得,可看她满脸认真的模样,也只得点头答应。

好在没有出现上一次分别时的场景,倒是让韩煦松了口气。

二人围座在桌前,一边畅谈着过往,一边比拼酒力,时而开怀大笑,时而伤春悲秋,将压抑在心底的性情,都给释放了出来,倒也畅快。

眼看两大坛酒已然见底,可二人依旧只是微醺。

毕竟世俗的酒并非烈酒,二人又皆非普通人,怎能醉倒。

墨漓见状,黛眉微弯,站起身来便准备再去取酒。

韩煦急忙将其拦下,自储物袋中取出了一壶酒,笑呵呵的说道:“以你我的体质,凡俗的酒水怕是很难喝醉。还是喝这个吧,此乃灵酒,哪怕是修仙者饮多了,也照样得睡个昏天暗地。”

墨漓眼前一亮,接过酒壶便给韩煦满上,随即,自己也斟了一杯,二人一碰杯,又继续畅饮起来。

不多时,墨漓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说道:“我……我要出去一下。”

此时的墨漓满面通红,也不知是因为酒水上头,还是因为羞怯。

韩煦笑了笑,知道这丫头要去小解了,也没多说,微微颔首,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相比于墨漓,他可要好上许多。

毕竟酒水入腹,哪怕不刻意排出体外,他的体质也远超凡人。

不过喝酒就必须尽兴,难得醉上一回,他也乐得如此。

过往他从未喝醉过,就怕暴露出自己的身份。

眼下既然要走了,共谋一醉也是无妨。

没过多久,墨漓又折返回来,身子虽然依旧有些摇晃,可眼神却是清明了许多。

在此期间,韩煦自顾自的又喝了不少,已是半醉半醒,自然没有发现墨漓的异样。

“来,咱们接着喝!”韩煦舌头打结,又给墨漓满上了一杯。

“喝就喝,谁怕谁!”墨漓豪气干云,举起酒杯又是一碰,二人又继续拼起酒来。

当几壶酒下肚,韩煦已是烂醉如泥,竟是举着酒杯朗诵起了侠客行……

墨漓在一旁听得双目迷离,已是越饮越少。

她有些惊异,韩煦居然会诗。

而且此诗她从未听过,让她一度怀疑是韩煦所作,却又无从确定。

韩煦背得兴起,又背起了经乱离后天恩流夜郎忆旧游书怀赠江夏韦太守良宰。

只可惜,他背来背去也只记得前面几句。

‘天上白玉京,十二楼五城。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

再往后他是真不记得了,毕竟这首诗实在是太长太长,正常人根本不会去背的。

此时的韩煦肆意放纵,站起身来举着酒杯在洞府内摇摇晃晃的四下乱走。

过不多时,他口中又蹦出了一句,“一生清贫,怎敢入繁花,两袖轻轻怎敢负佳人。”

墨漓知晓,韩煦已经醉了。

否则他不可能如此言语。

清贫与韩煦压根不沾边,一名修仙者又怎可能清贫?

而且,以韩煦的身份,哪怕在修仙者眼中,也算不得清贫。

可即便如此,墨漓也从这一句当中,知晓了韩煦的心意。

‘敢负佳人吗?’墨漓心中苦涩,眼神一阵黯淡,可很快她又了恢复清明,展颜一笑。

微红的脸颊映衬之下,美得不可方物。

她便如此静静的看着韩煦一边饮酒,一边念诗。

过不多时,韩煦已然将自己给何爬在了桌上。

他也压抑得太久了,今日抛却了所有的烦恼,刻意将自己给灌醉。

跌跌撞撞的被墨漓给搀扶到了床榻之上,韩煦口中依旧在不清不楚的喊着:“拿酒来……咱们接着喝……喝酒……两情……两情落在长久时……又……又岂在朝朝暮暮……”

墨漓的眼眶早已湿润,韩煦最后念出来的,居然都是情诗……

尤其是这最后一句,使得墨漓娇躯轻颤,缓缓抚摸起了韩煦的脸庞。

一颗颗泪珠自其的眼角滑落,淌过脸颊,滴落在韩煦的衣衫之上。

她呢喃道:“韩大哥,你的心意漓儿已然明白一二,多想与你长相厮守。可听了你的一番话,漓儿又怎敢如此自私。既然韩大哥一心向道,漓儿自然会成全于你。”

说罢,她自玉颈之上取下了红绳,摩挲了一阵那块漆黑如墨的玉石,这才将之摆放在了床头。

她眼中的热泪更甚,晶莹的泪水成珠成串的簌簌坠落。

帮韩煦理了理头发,她嘴角微微翘起,“既然成全了韩大哥,那韩大哥是不是也该应承漓儿一件事呢?”

见韩煦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她那挂着泪珠的睫毛微微一颤,一边抚摸着韩煦的脸颊,一边轻声呢喃道:“这可是韩大哥自己答应的,可莫要反悔……”

言罢,她那挂满泪痕的脸颊展颜一笑,便开始为韩煦除去衣衫。

不多时,韩煦便赤条条的躺在了床榻之上。

墨漓满面羞色,贝齿紧咬着嘴唇,又将自己的衣衫也尽数除去。

当贴身的衣物也自她腰间滑落之后,傲人的身子和那如玉的肌肤已然毫无保留。

在月光石的映照之下,体表泛着点点晶莹。

她脸上的红晕愈发鲜艳,已是蔓延到耳根处,就连脖颈也已渲染。

娇躯轻颤,使得那丰盈的玉体更是惹人垂涎。

她抹去了眼角的泪痕,嘴角露出了一丝甜蜜,柔弱无骨的娇躯缓缓贴了上去,伏在了韩煦的胸膛。

鲜艳欲滴的唇瓣,相合在了一处,酒气微醺之下,更显迷离,墨漓缓缓合上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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