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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8 章 第 68 章

“玉芯,这里也没说不让来啊?表姐的母亲也是个郡主……”廖明珠想着以后要和洪玉芯相处,便觉得头大。

“你什么意思,难道我们洪家就很差?”洪玉芯瞪着两人,难免就会想起法恩寺的事。

廖明珠只能陪出笑脸:“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这里很多人来游玩,那薛珍不是也来了?”

洪玉芯被堵了话头,直接别开脸看去一旁:“我去找薛珍。”

说完,她便直接离开,一身红衣消失在拐角。

“怪了,上次两人不是闹翻了吗,这么又和好了?”廖明珠奇怪的说了句。

“我也记得,上次薛珍姑娘哭得眼睛都肿了,说是洪姑娘数落她……”舒姝看看廖明珠,所以这几个姑娘间到底关系是怎么样的?

廖明珠没兴趣管洪玉芯怎样,却是偷偷望向水榭男子的暗红色身影。

舒姝也顺着看过去,心里摇摇头。一般的女子都会被薛鉴的皮相迷惑吧?当然她知道,这个男人表象下的疯狂。

“表妹,我先回去了。”她没兴趣在这里呆着。

廖明珠一把拉住她,眼神带着警惕:“你要去哪儿?”

舒姝看着抓在自己手臂上的手,笑了笑:“想回去休息。”

“知道了,表姐不要乱走就好。”廖明珠收回手,也跟着笑笑,眼神不着痕迹的示意了婆子。

舒姝沿着路往回走,不经意看见了在一起说笑的洪玉芯很薛珍,当真不像是有隔阂的样子。

回到住处,两个婆子又坐在一起说着闲话,偶尔看一眼坐在水边的女子。

最近舒姝很是听话,两人也多少有了松懈。想想也是,家人都在夫人手里攥着,一个小丫头还不是乖乖听话?更不说,那前途似乎很不错,多少人想要都捞不着。

如此,当舒姝转到水塘的另一头时,她们也不怎么在意了。

水边的这一从竹子长得不错,细细长长的,水中几只鸭子继续嬉戏着。

“姑娘,好久不见。”一个女子出现在前面,简单的男子打扮,马尾束在头顶。

舒姝看过去,一时恍惚:“明岚?”

好像两人很久没有见了,此时已经春暖花开,那女侍卫的脸上也不若以前冰冷,嘴角带着温暖的笑。

“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姑娘。”明岚走过来,大概也清楚了主子让自己来这里的目的。

舒姝脸上闪过黯然,兜兜转转的,她好像还是在原地打转。原先的落魄,逼着她豁出一切站起来,可是别人稍稍动动手,就可以再次扼上她的喉咙。

就在不久之前,她以为自己就要成功了,甚至开始为念巧谋一条后路。

“殿下说,我可以离开了。”明岚道,脸上多了憧憬。

舒姝难以抑制心中的羡慕,一双眼睛明亮的看着人:“你要走了吗?他答应让你走?”

“就是不知道要去哪里看看?”明岚笑着摇摇头,“因为从来也没想过,大哥也不让我乱跑。”

“一定有想去的地方,只是你没想到而已。”舒姝坐在路旁的石凳上,手里拽着一片竹叶。

“我是这样想的,先去姑娘说的南方茶园看看,”明岚看去南面的方向,“其实我还是会回来。”

“为什么?”舒姝不解,回来跟着薛鉴?住在那冰冷的献王府?

“因为是家,所以出去游历,最后还是要回来的。”明岚说,目光落在柔媚的女子身上,“不管姑娘信不信,我真的当那里是家。”

舒姝不了解别人的感受,只笑着说:“什么时候走?”

“很快,就按姑娘说的,乘船顺着运河南下。”明岚顿了顿,“可能不久就会回来,也可能很久才回来。所以有些话想告诉姑娘。”

“你说。”舒姝点头。

“还记得太傅在天牢重病吗?”明岚道,“是真的重病,无人医治就会……”

“记得,是明岚你帮着送了药进去。”舒姝站起来给人作礼道谢,“谢谢你,大恩不会忘。”

明岚摇头:“不是我。”

舒姝惊诧抬头:“不是你……”

“是殿下。”明岚想起那段日子,正好是薛鉴和舒姝分开的时候,这位姑娘走了,主子心情很不好。所以当她偷着想送一碗药进天牢,还是被发现了。

原想着,舒姝惹怒了主子,舒太傅肯定病死牢中……可是后来他没问,就像从来不知道这件事一样,反而进天牢时,再无什么阻碍。

“他?”舒姝皱着眉,所以给父亲送药,薛鉴不但默许,还不让人阻拦吗?

“上元节过后,姑娘可以带着家人进天牢,其实明岚没有那么大的权利。”明岚又道,那时候主子开始后悔了,想要追回舒姝,可是不知道做什么,只能偷偷的帮她。

舒姝不说话,这些又是薛鉴做的?

“姑娘知道的,殿下不太爱说话,更不会解释。有些事可能不是他直接做的,但是绝对是他默许的。”明岚说着,“他可能一开始用错了方式。”

是吧?他觉得喜欢就是得到拥有,留着在身边。他其实不懂,一个人孤独的在边城长大,谁会教他这些?

“捧月楼从一开始就是给姑娘的,当时殿下看着楼宇的图纸,很久。”明岚回想着往昔,冰冷的主子难得会去关注这些小事,“他提笔在楼阁图纸上画了一个紫衣女子,是你。”

舒姝想着那座华丽而又冷清的楼阁,里面那样安静,可又无比精致。

“其实我们这些人都不懂,”明岚笑笑,“我们只相信手里的刀,只有自己强大起来,就什么也不会怕了。”

“明岚……”舒姝的嘴动了下,却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姑娘不用怕,明岚依旧会送你回家。”明岚伸手搭上舒姝的肩膀,“那姑娘也往前走一步,试试?”

这时,有婆子寻了过来:“舒姑娘?”

舒姝回过头,正看着一个婆子不耐烦的往这边走,而转过身来,明岚已经离开。

“姑娘不要乱走。”婆子四下看看,并没有什么,从背后瞪了舒姝一眼。

舒姝回身对上人那还未躲开的眼神,微微笑了下:“不会乱走,我在想着见了殿下该做什么?”

婆子不由打了个冷战,才十六七的姑娘,怎么会让她有发冷的感觉。

傍晚时分,廖夫人才回来,脸上难掩喜色,拉着廖明珠就进去屋中,也不知在说些什么,只是听那笑声便觉得是好事。

两个婆子表情也轻松,好像她们的姑娘已经进了献王府。

舒姝因着明岚的话,心中起了波澜,其实她也这样猜测过,但是自己在心里否定了。为何否定?或许是因为她不想把薛鉴当成好人,所以下意识的想否定。其实不过是她自己想说服自己,那就是个坏蛋。

那么,这次他是真的选妃?她又会怎么样?

入夜,各处的人早早睡下,整座别院安静下来。

舒姝轻轻走出房门,走在月光下。脚下踩着银霜,视线中是最高的那处楼宇。

遇到巡视的侍卫,她就缩进树丛中,有几次心中骂自己,这是找罪受?

当到了临池阁外,舒姝发现这里根本无人巡视,灯火辉煌的楼宇,很像一座空的。

她上前几步,到了上次她踩栏杆的池边,看了眼黑黢黢的池水……她回头看着高处。

“擅闯临池阁,知不知道是死罪?”男子站在三层,身子倚着朱红色柱子,衣衫单薄松垮。

舒姝正过身子:“这里没有守卫,不算擅闯。”

“上来。”薛鉴笑了声。

舒姝拖着裙子走进正楼大厅,沿着熟悉的楼梯上去,一直到了三层。

楼梯口,薛鉴站在正中,对着她伸手。

舒姝犹豫一瞬,终是将手送去他的掌中,然后试到那细长的手似乎颤了下,随后便被轻轻握住。

他带着她到了刚才的凉台上,看着寂静的庭院。

“姝姝,你真的来了?”薛鉴是惊喜的,他刚才还看着月亮想,要是她陪着他该多好。

“殿下这里怎的没有侍卫?”舒姝问,总觉得自己这样跑过来有些奇怪。

薛鉴摸摸舒姝的头:“谁跟你说没有?侍卫一定要让你看见吗?”

舒姝深吸一口气,原来还有暗卫吗?

“没人会跟你那姨母告密的,放心。”薛鉴像是想到什么,不由笑出了声,“说,你为什么跟着来了别院?”

“殿下不知道?”舒姝皮笑肉不笑,她还真不信廖家把事情做得这么明显,他看不出来。

“不知道,”薛鉴摇头,“你告诉我吧?”

舒姝别开脸,想起了明岚跟她说的那些:“我爹的病……谢谢殿下。”

薛鉴皱眉:“觉得别扭,就不用说了。本王也不想提起舒老匹夫的事儿。”

“不要说我爹,”舒姝绷起脸,“你也有老的时候,被人说老匹夫,你愿意?”

“不会有人说我,”薛鉴一副不在乎,简单道,“谁敢说,就割了他的舌头。”

舒姝缩了下肩膀,这人的脾性定了,还真是改不了。

“又不是割你的,你躲什么?”薛鉴一把把人给揪了回来,“说,过来就是为了道谢?”

“还有,”舒姝的腰被人箍在掌中,不适的扭了下,“我侄儿找到了吗?”

薛鉴拧了下眉,对于这个问题似乎不满意,他想听她问别的,比如他会选谁做王妃?不是该问这个吗?

“找到了。”

“在哪儿?”舒姝瞪大眼睛。

“呵,”薛鉴笑了声,她现在倒是来精神了,“没在我这儿。”

“那……”舒姝低着头,眼前便看见人松开的衣襟,结实的胸膛,脸红下了别去一旁。

“你会吗?”薛鉴问,“听廖夫人的话?”

舒姝颤着眼睫:“会,还会做她想让我做的事。”

“哦?”薛鉴来了兴趣,手指琢磨着细细的腰,“想做什么?”

“去殿下府中。”舒姝没想到自己会这样平静的说出,觉得不可思议。

“然后呢?”薛鉴又问。

舒姝咬了下唇角:“做一个尽职尽责的棋子。”

“那棋子需要什么?”

“不知道!”舒姝抬头,才发现人在笑,“你故意的?”

“现在是这样,”薛鉴慢慢道,“姝姝跟我说说,你想要什么名分?”

舒姝咬着牙不再说话。

“哈哈哈!”薛鉴把人抱住,心情很好,脸贴在她的头顶,“你现在不该咬牙,该好好讨好,看看本王会不会给你一个不错的名分。”

舒姝的双手攥了下,慢慢的回抱上薛鉴的瘦腰:“姝姝不敢。”

“以前的胆气哪去了?记得去年冬,也是在这临池阁,一个丫头跟本王说,她这辈子只做正妻。”薛鉴嘴角轻轻翘着。

舒姝笑了笑:“是吗?”

她不想问了,有些东西不是说说就会有的。

薛鉴也没再问,只是拉着人坐下,凉台上铺着厚厚的绒毯,并不会觉得凉。他倚在柱子上,她双手叠在他支起的膝盖上,小巧的下巴搁着。

天上的月亮缺了一边,却不影响它此时的明亮。

“你带着?”薛鉴在舒姝腰间摸到白玉,是上次在全盛楼外石桥上,为她系上的那块。

“喜欢,”舒姝道,“因为上面有一个字,姝。”

“你想怎么做?真的跟我回去?”薛鉴问,手不禁紧了些,终于又抓到她了。问不问的无所谓,他不会放手。

“去,我是廖家送给殿下的。”舒姝自嘲,还是第二次,陆夫人知道了,恐怕要笑廖夫人了。

“好,我考虑下要不要收?”薛鉴捏了捏人的脸。

舒姝躲开,然后跪坐起来,双臂支着身子前倾,仰着脸去看薛鉴的双眼,一瞬不瞬。7K妏敩

薛鉴也回看着她,她轻轻地呼吸带着甜甜香气,好像是蛊惑的毒药一样,勾出了他心中的瘾。

“看什么?”他问。

舒姝歪歪脑袋,小声着:“你喜欢我。”

薛鉴眼睛眯了下,修长手指抓上舒姝的前襟,自己的对上前去,鼻尖相碰。

“是啊。”他承认了,早早的就跟她说了,可她就是不信。

舒姝身子顷刻后仰,接下来的话忘了一大半,明明来的时候都想好了……

“那杀了廖家!”她身子颤抖,再也无法掩饰恨意。

薛鉴的手指松了,把人抱到腿上,去绕着她的头发:“好。”

“真……的?”舒姝听到那个字总有些不信,才发现自己有些失控,“我说错话了。”

“舒询没事儿,他现在不在廖家人手里。”薛鉴只能说出,要不这丫头更奇怪的话都能问出,不过他居然想听。

“询儿没事了?”舒姝长舒一口气,心中大石落下。

“想做什么就去做,不用担心。”薛鉴道,反正他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她。她欺负别人……是那些人活该!

舒姝腰间的手带着热度,她双腿盘在他腰间,手扶着他的肩膀。

“你做什么?”薛鉴皱眉,觉得舒姝似乎不对劲儿。

“谢谢你。”

薛鉴还未说话,唇上落下一方软软柔柔,然后还不待他回应,身上的人就跳起来跑了。

跑了!岂有此理,她胆子越来越大了。

舒姝晕着头,慌乱着步子往门边跑,突然脚腕被缠住,她赶紧扶住门框,才没有倒下。

回头就看见坐在那边的薛鉴似笑非笑,手里赫然攥着一条带子,再看他身上,原是解了他的腰带。

薛鉴得意的对着舒姝眨了下眼,就开始拽着腰带往回拉她。

“别拽!”舒姝的一只脚被人拉住,身子前倾把住门框。

这姿势太怪异了,她往回抽脚,对方拉得更紧,腰带上的扣环打得结实。

“跑啊?”薛鉴笑,说着就松了松带子,待人的脚要落地时,他又拉起来。

“我没跑……”舒姝不承认,“我是口渴了。”

“重新换一个理由,这个不行。”薛鉴拉了下带子。

“我再不会去,她们就发现了。”舒姝灵机一动,“我偷着出来的。”

“哦?”薛鉴似乎是认真的想了想,“给廖夫人她们灌一屋子迷烟,睡成死猪一样。”

黑暗中一个声音传来:“是!”然后是一阵轻微的风声。

舒姝看看周围,她就这样和薛鉴在凉台上……该不会那些暗卫都能看见?

还没想明白,后背上就贴上温暖的人,他手里攥着带子,衣衫松开,手拍了拍她的肩头:“别在这儿,被他们看去。”

薛鉴走进屋去,走了两步,回头看着站在门边不动的舒姝,嘴角咧开一个弧度,手里拉了一下。

舒姝被人拖着脚进到屋里,刚想弯腰解开脚踝上的腰带。

“不准解。”薛鉴拽拽带子,凉薄的嘴唇染上温暖,看,他抓住她了。

“为什么?”舒姝可不管,这样绑着算什么?“哎……别拉啊!”

她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把带子系在床边,然后看他侧躺去床上,一双细长的眸子对着她。

舒姝甩甩脚:“殿下要做什么?”

“这话本王要问你,”薛鉴懒懒的支着手臂,袖口滑下,手臂上的疤痕赫然露出,“占了我的便宜就想跑?”

舒姝脸一红,慌忙低下头想藏住:“我是不小心。”

“不小心?那要不我也不小心试试?”薛鉴的脚勾了勾带子,就把人又带近了些。

她真是太轻了,力气也小,一条腰带就能困住她。

舒姝感觉不自在,这张床也是熟悉的,两人曾经在这儿……咳咳,突然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做什么?

“那就是在雪山伤到的?”她看着他刚刚勾腰带的腿。

露出的一截腿肚上是狰狞的伤疤,淡淡的新愈合的浅粉色,有一处已经凹了进去。她别开眼,不敢猜盖在裤子下的伤疤到底有多大?

薛鉴不在乎的垂眼看了看。伤没什么,幸好人活着回来了,还可以看到她,感受她的温暖。

他将疤痕盖起,她一定嫌弃这丑陋伤疤吧?

“猎什么狐狸?人家好好地在山里,你就去抓人家。”舒姝说着,偷偷往后退了下。

薛鉴直接手拉上腰带,把人给拽了过来。

舒姝身子不稳,跌下去,然后被一双手给接了去,随即眼前景象翻滚。反应上来,头已经枕在床褥上。

“不抓狐狸了,”薛鉴把人压住,伸手描绘那双带着惊慌的眼睛,“抓姝姝好不好?”

“不不,不能这样!”舒姝想动动不了,推人又没有力气。

“能,”薛鉴笑着晃了晃手里的带子,“看,这不是抓到了吗?”

他的脸埋去的她的发间,醉人的甜香气霍乱心神,手忍不住就揉上她的身子。

颈肩的麻疼既熟悉又陌生,指尖的摩挲过去,留下浅浅的痕迹。

舒姝抓着身下的被子,脚腕上的缠绕限制了她的行动,渐渐无力,体内力气一点点的像丝线一样抽走。

她听见他轻叫着她的名字,然后想个孩子一样的死死也不松开她的手腕。

“不会再让你跑了,你是我的。”他说,仿佛印证一样,在她的一处留下痕迹。

沉入的时候,他带着疯狂的满足,眼圈猩红,轻轻吻着她藏在眼角的泪。

“姝姝……”他伏去她的耳边轻声哄着,“叫我薛郎啊。”

舒姝的十指与他的十指扣在一起,乌黑长发铺满床榻,头皮被一缕头发拉疼,眼睛红了下。

起先来这里要做什么,早已经消散不知道何处,久违的感觉像潮水蔓延,淹没耳鼻,带着无尽的窒息,还有说不出的期待……

脚踝上的束缚不知何时脱落,嵌着玉饰的腰带一头落在地上,另一头还好好地系在床头上。

舒姝头疼欲裂,已经不知道是何时了,那人还是荒唐没完,几次她已经移到边上,又被拖了回去。

每次他都咬牙切齿的在她耳边说着:“比比看,谁先动弹不得?”

于是,她输了……也不对,好像她在这事儿上也赢不了。

迷迷糊糊中,舒姝睡了过去。

她睡得很不安稳,好像有什么把她勒紧,根本喘不动气。

“嗯……”舒姝往被子里缩了缩,下一瞬就睁大眼睛。

她慌张坐起来,一手撩开幔帐,想要看看现在什么时候。

可是大大的寝殿,根本无法看见外面的天色,而且,这里连一个人也没有。

舒姝伸手揉揉额头,一头长发披在后背,身上酸疼疲乏,比她在茶坊忙活一天还要累。

不行,得赶紧回去,万一廖夫人发现她不在,可就出事了。

舒姝刚想伸脚下床,一条手臂揽上的她的细腰,轻而易举将她带回里面去。

她哭笑不得,来临池阁不过是想问问侄儿的事,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姝姝又想跑?”男人刚睡醒的沙哑嗓音,带着笑又带着一丝说不清的冷意,“你敢下去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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