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3 章 超级英雄32

超级英雄32

其实到这里,迪克和杰森的心态还是相对轻松的，他们顶多就是将那个突然出现的“罗宾”，当成了像蝙蝠女那样的野生蝙蝠男孩。好吧,可能也没有那么野生,可他们确实没有觉得事态会很严峻。

直到他们俩从蝙蝠车内下来，和对面的“罗宾”进行亲切会晤。

“罗宾”看过来后,很快就分辨道：“怎么是你？”

他又看向假装是蝙蝠侠的夜翼旁边的助手，惊讶地发现那并不是红罗宾,而是一个他没有见过的“罗宾”。他想到了什么,就冲着夜翼嗤笑一声：“你不会以为这样，你就更像蝙蝠侠了吧？”跟着蝙蝠侠学着给自己找了个新罗宾，格雷森真是越来越没出息了。

迪克：“？！！”

杰森：“？！！”

这样的发展,超出了迪克和杰森的预料。

他们一面觉得这个小崽子好熊，一面警惕起来。很明显,这已经不是野生蝙蝠男孩那么简单了，他知道得太多太接近蝙蝠家族核心机密了,这就让他们不得不进一步调查他的来历,以确认他的存在不会威胁到蝙蝠家族的存在。

这时候迪克和杰森自然不会再顾忌那只是个十岁左右的孩子了，他们果断而默契地按住了那个“罗宾”，并给他扎了一针麻-醉-剂,又搜查了一遍他身上的种种装备,确认完毕后，就将他捆了个结结实实,抬到了蝙蝠车内,塞到了不算宽敞的后座。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值得绑架犯们学习。

等做完这一切,迪克和杰森对视一眼,杰森先不情不愿地说道：“小崽子动作挺凌厉的。”

迪克闻言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

同样出手很凶狠的杰森被看得炸了毛：“干嘛？”

迪克张了张嘴，没立刻说出他的推断，只说先继续夜巡。

等兢兢业业地夜巡完，又改变了一贯的回蝙蝠洞路线，从另一条更为隐蔽的路线回到了蝙蝠洞。此时被他们“绑架”回来的“罗宾”，仍旧是被麻醉的状态。

阿尔弗雷德见了，并没有大惊小怪，因为他知道迪克自有分寸。

迪克也对老管家说，这件事他会处理好的。

阿尔弗雷德放心了下来，就上楼去准备宵夜了。

目送阿尔弗雷德离开后，杰森就撇撇嘴，动作粗鲁地将之前从这个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罗宾”身上搜查出来的小道具，撂在了桌子上，冷哼一声说：“这根本就是蝙蝠出品！承认吧，这小崽子就是个货真价实的罗、宾。”他说到最后，都咬牙切齿起来。

迪克很冷静地说：“j，你冷静下来，我不信你没有察觉到他身上的异样。”

杰森沉默片刻后才开口说道：“他知道你是谁，却对我很陌生。”

迪克点点头：“这一点可以帮助我们降低这小子是从未来过来的可能性，进而增大了他其实是从平行宇宙穿梭过来的可能性。”

杰森看过去。

迪克进一步解释道：“毕竟在这个罗宾的认知里，你这个罗宾要么不存在，要么可能出了事，让他这个后来的罗宾都不清楚你到底是什么模样的地步。如果是后者的话，我觉得在我们这个平行宇宙内根本不现实——我可不觉得在b和d的双重庇护下，你还能出什么不得了的事情。”魔法侧的事情，迪克多多少少还是了解一些的，不说别的，就是沙赞那家伙因为没经过专门训练，有时候就什么都说往外说，让迪克见识到了对魔法侧而言，复活这种事对于一定级别的魔法师来说好像特别小儿科。还有，就是地狱也并不是什么特别值得敬畏的地方，天堂也是。反正，就算最坏的情况在他们身上发生了，d肯定不会平静地接受这种结果的。

杰森嘴硬道：“那可说不准。”

“是吗？”迪克眼睛一转道：“我会将你这种说法转告给d的。”

杰森：“……你敢！”

迪克只是笑。

杰森不禁涨红了脸，拳头还跟着硬了。

迪克还想打趣杰森两句，就留意到被束缚在病床上的“人质”有了动静，主要是一旁的仪器如实地将他的变化反应了出来。迪克不由得留意了下现在的时间，再想了想那针麻-醉-剂应该有的效果，就开口说道：“提前两个小时就清醒了过来，看来这小子还蛮厉害的嘛。”

“我可是唯一有资格继承蝙蝠披风的罗宾，自然是最优秀的。”

明明成了人家砧板的鱼肉，可这个罗宾却丝毫没有这种认知，反而语气自傲得很。

杰森一下子就被惹毛了，“你他妈有种再说一遍！”

迪克就比较淡定了，他知道老蝙蝠其实最不想有所谓的继承人，因为那就代表着哥谭市仍旧需要黑暗骑士，何况为哥谭付出一切的，只有布鲁斯·韦恩一个人就足够了。所以，这种话听听就算了。

尽管如此，迪克还是有些不爽：“我倒是想知道你到底是以什么作为评判标准的，凭你成为罗宾时年龄最小吗？”迪克成为罗宾时十二岁，杰森被收养时已经十四岁了。

“当然是因为我是血脉之子。”

迪克：“！！”

杰森：“！！”

杰森和迪克目瞪口呆后，就立刻行动了起来，不但将人家的多米诺面具摘掉，露出了他的全貌，还收集了人家的dna样本，用蝙蝠洞内的专业设备进行鉴定。

在等待结果出来前，迪克好奇地问道：“你的名字？”

“韦恩，达米安·韦恩。”

达米安·韦恩现在已经确认他脱离了他所属于的现实，来到了一个格雷森）根本不认识他，红罗宾不在，反而一个他不知道的人占据了罗宾的身份的异度空间。达米安·韦恩并没有惊慌失措，他可是韦恩与艾尔·古尔血脉最佳继承者，是未来当仁不让的蝙蝠侠，他的能力和尊严都不允许他在气势上先输掉。

杰森眯起眼睛看了几秒这个是能看出一点老头子影子的血脉之子，就转过去对迪克和阿尔弗雷德说：“我确定这个小崽子是从平行宇宙穿梭过来的了，而且在那个平行宇宙，还肯定没有d的存在。”

迪克做出了理性分析：“话不要说得那么死，j，想想超级小子。”

杰森将话说开：“你是说有可能老头子的基因被窃取，拿去做了克-隆之类的实验？”

达米安·韦恩脸色变了变，问出了他很在意的一点：“d是谁？”

迪克刚要回答，就听到了鉴定结果出来的提示音，他就先看过去查看，连杰森都不自觉地跟了过去。

b和d的dna资料自然是再机密不过的，不过蝙蝠洞的数据库中还真有录入过，而且也不是谁都有权限能调动的，至少现在的杰森就没有这个权限，所以之前才是迪克负责进行鉴定加比对。

眼下再看比对后的结果，那小孩儿确实和布鲁斯·韦恩有血缘关系，但和d没有任何关系。这对迪克和杰森来说，一点都不出乎意料，主要是他们俩实在是不觉得b和d会有这样桀骜不驯的孩子，何况年龄上也对不上。

退一步说，就算这个达米安和d没有任何关系，他这样怕是并没有从小就跟在b身边长大。这一点的话？达米安刚才的神情变化，似乎已经告诉了他们答案。

对了，他不是还问d是谁，果然在他的平行宇宙里，并没有d的存在。

可迪克还进一步想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尽管他肯定了这个达米安·韦恩所属的平行宇宙中，没有d的存在，可不能排除他们这个平行宇宙里，就没有一个达米安·韦恩了——想想超级小子康纳，可不是在他们少年正义联盟做任务时误打误撞地找到了莱克斯·卢瑟的实验室，知道了康纳的存在，超人和正义联盟那边才知道莱克斯·卢瑟丧心病狂到什么地步了吗。那，就有可能在b和d都不知道的时候，b的基因被窃取了。

啊这。

要真有这个可能的话，他们是不是要面临一次家庭危机了？

迪克有些忐忑，还有些兴奋。

杰森：“？”

迪克唯恐天下不乱地说道：“j，我问你b和d要是离婚了，你会选择跟着谁啊？”

杰森：“？？？”

达米安激动起来：“离婚？父亲结婚了？”他声音都差点劈了叉。

不过没人理睬他，像杰森正忙着冲迪克大喊：“你脑子进水了，这是平行宇宙老头子的种，和老头子又没有任何关系。”

迪克就说了他的推测，杰森一下子卡了壳。

达米安的心情也跟着跌宕起伏，因为在他的现实里，他的父亲并没有和任何人结婚，可在这个现实中，如果蝙蝠侠确实和一个女人缔结了婚姻，那同为蝙蝠侠的父亲，也是有一点点可能在未来某一天结婚的。

这，并不是达米安乐意看到的。

连带着达米安就对这个异度空间，能让蝙蝠侠下定决心和其缔结婚姻关系，交付超乎想象信任的d，下意识地排斥起来。这种感觉就促使他冷哼一声说道：“让我来评价的话，我会说使格雷森你有这样担忧的女人，根本就配不上蝙蝠侠，也不值得得到他如此的信任。”

迪克：“……”

杰森：“我他妈——”

杰森拳头又硬了的同时，还狠狠瞪了乱说胡说的迪克一眼。

迪克觉得自己特无辜：“我只是开个玩笑。”

达米安并不认同：“难道那不是你潜意识的想法？”

杰森觉得拳头更痒了，想要和这个所谓血脉之子的小脸蛋进行亲密接触。

迪克拉住他，让他稍安勿躁，然后迪克看向异界来客，淡淡地说道：“我还以为你跟在b这个世界最佳侦探身边，会耳濡目染地学习到一些侦探必有的原则，比如说要随时保持客观的态度去看待问题，而不是让私人情绪来主导你的想法。”

达米安不高兴地说道：“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格雷森。”

迪克耸耸肩，好脾气地没说什么。

杰森却忍不了：“我能揍他吗？”

达米安再定睛看了看杰森，发现他确实不认识他，也不客气地说：“这个世界的蝙蝠侠选助手的标准也跟着降低了吗？怪不得在我的世界，就没有这样的罗宾。”

迪克翻了个白眼：“j，你什么时候做什么还要征求我的同意了？”

杰森明白了，立刻摩拳擦掌地走向达米安。

达米安临危不惧：“你是要单方面凌虐我吗？如果你不服气我对你的评价，那你就应该放开我，然后和我进行公平的一对一对决。”

这本来还没什么的，可达米安那张嘴就是不饶人：“这样我才能让你知道，你和我之间的差距究竟有多大。”

杰森：“！”

迪克：“……”这真的是b的亲生儿子吗？怎么这么一言难尽啊。

迪克想了想还是拿出联络器，联络了d，让她来处理这个特殊的异界来客。一方面，平行宇宙的蝙蝠侠有个血脉之子这件事，不该瞒着d；另一方面，他和杰森这边还不能完全确认这个孩子的来历，还有他为什么会孤身来到哥谭，这背后是否还牵扯到平行宇宙之间的阴谋。

至于b那边，也得通知一声，好让他心中有个底。

只是迪克很顺利地联系上了d，将这边的情况言简意赅地说给她后，她说她会尽快回来，而b那边在知道他已经联络好了d后，就只说了“知道了”，就没有其他反应了。

老蝙蝠这种反应，让迪克翻白眼之余，就安下心来——看来这个世界，并不存在什么历史遗留问题啊。

迪克因为看不成养父的笑话，稍微有点遗憾，但更多还是觉得没有历史遗留问题挺好的，省得妨碍他们家的家庭和谐。

这么想着的迪克，背景是正打成一团的本世界现任罗宾杰森和异世界现任罗宾达米安。

五分钟后，林莱空降来了蝙蝠洞。

她还来不及观测传说中的达米安·韦恩，被迪克安抚安静下来的王牌就先窜了出来，安静而沉默地来到她身边，然后亦步亦趋地跟着她来到监控台前。等林莱坐下来后，得到她承诺等会儿就一起去林里遛弯的王牌就趴卧在她脚边，像个无声的守护者。

能看得出来，王牌这只蝙蝠狗信任她，比对迪克和杰森还甚。

迪克习以为常，他朝d小幅度地挥挥手：“d，你忙完啦？”她最近几天都不见人影，连正义联盟那边几巨头集体出动的任务都不见她的踪影，再联想到之前小树人来韦恩庄园传达消息，就差不多知道她同样有比较难缠的事务要处理。

“还有一些收尾工作要做。”这些收尾工作，她在蝙蝠洞里也能远程操控，因而林莱边说就边在蝙蝠洞的超级电脑上用她的权限登录上去，等她都要惯性地进入公事公办模式前，才赫然想起来这边还有件私事要处理。于是，林莱就转过头去「看」向了已经停下来和杰森打做一团的达米安·韦恩。

进入到这种状态的林莱，眼睛看起来很特别，会给人一种从内到外都被看穿的深刻感受。

这挺令人抗拒的。

达米安手放在了他的武-士-刀刀柄上，全身紧绷，可出于不想被小看的抗争心理，他并没有躲开这种观测，而是直挺挺地站直了，想要和她正面交锋。

林莱很快就眨了下眼，再睁开眼睛时已经恢复了正常。“哦，他确实是从平行宇宙穿梭过来的，瞭望塔那边的多元宇宙观测塔，应该记录了那一刻的振动。等我解析了那份数据，就可以将他送回去了。”

迪克瞪大眼睛：“就这样？”

林莱默默看过去。

迪克露出无辜脸。

林莱倒没有怪他，不如说她还挺喜欢迪克这么上道的。“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她说着就单纯地看了眼达米安，就样貌来说，达米安确实继承了布鲁斯的不少面部特点，这些特点让他们俩很有父子像。而林莱也很清楚，这是平行宇宙的达米安·韦恩，他们所在的世界并没有他的同位体。这从理性上来说，就足够了。非理性的方面嘛——“那种情况，我和b从前就讨论过，在我们制定‘婚前协议’的时候。现在看来，是时候翻看下它了。”

说完，林莱就从她的四次元空间里将“婚前协议”抓取出来。

它被放在操作台上时，发出了很响亮的“砰”的一声。

达米安皱紧了眉，像是看到了特别不可思议的画面。

杰森：“……”

迪克：“……”

迪克咽了咽口水：“我记得上次看到它的时候，它还没有这么厚啊。”对于这份“婚前协议”，迪克还是知道一些的，而让他看的话，他会说这根本就是一个控制狂与另一个控制狂拉锯来拉锯来的血泪史。或者说，这是他们俩另类秀恩爱的方式。

林莱“哦”了一声，含糊不清地说：“之前因为经济建设方面的问题，我们俩又一次求同存异了。”

迪克想了想，就大致猜到了是猫头鹰法庭事件。

林莱点了点那份“婚前协议”，用“忍者大师”做检索关键词，它就自动翻起页来。

看到这一幕的达米安大声说道：“你竟然是神秘侧的？！”

对于达米安的过激反应，杰森和迪克都表示理解。

林莱眨了眨眼：“我确实是个法师，怎么了？”

迪克忍笑，就连杰森都不再因为达米安对他的侮辱而气急败坏了。

达米安想说蝙蝠侠怎么可能对神秘侧的人物付出那么高的信任，他连正义联盟的超人与神奇女侠都不那么信任，转念达米安就想到了一个可能：“你是不是对父亲使用了魔法，才让他同意和你结婚的？”

达米安说着说着，就在心中否定这种可能性了，因为他相信自己的父亲就算一时会被魔法蒙骗，但时间久了肯定会察觉出不对劲来。

结果还不等达米安在嘴上自我否认，格雷森就凑到那个代号是d的女人跟前说：“d，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和这小子争辩得好，在他心里，就没有女人能配得上布鲁斯，更不用说还获得他尽可能多的信任和爱了。”

林莱托着下巴说：“难怪。”

杰森一针见血道：“我看他是觉得老头子一旦结婚，有了小孩后，他唯一的优势就没了吧。”

达米安反唇相讥：“你敢对着我的刀再说一遍吗，劣质版罗宾？”

杰森露出个核善的笑容：“你以为我不敢吗？”

“杰森。”林莱叫了杰森一声，让他稍安勿躁，这才继续她刚才的话题：“我是说难怪他会被阿蕾娜诅咒。”

她说着阿蕾娜的影像就出现在蝙蝠洞内，让达米安看了个清楚，达米安脸色变了变。

林莱说：“你果然认识她。”

迪克问道：“d，怎么回事？”

“我的推测是达米安擅自去警告阿蕾娜离他父亲远一点，却被阿蕾娜记恨上了，她就动用她最擅长的魔法，诅咒达米安无法再见到他父亲。再加上那时候还有其他事件影响了那个平行宇宙的振动频率，两相叠加才让达米安来到了咱们所在的平行宇宙。”林莱随后又解释道：“唔，我在达米安身上看到了阿蕾娜施法留下来的痕迹，而我之前就和阿蕾娜打过交道，她那时候就用差不多的套路对付了扎坦娜和她父亲，让他们父女各种意义上的父女缘尽，怎么都没办法再相逢的那种。”

杰森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

迪克倒没那么直接，他只是问道：“也就是说，d你解析完多元宇宙观测塔那边的数据，将他送回去后，诅咒就会持续生效，让他没办法继承蝙蝠披风咯？”

林莱点点头。

迪克又问：“那，这个诅咒好解吗？”

林莱自信地说：“对我来说的话，是挺容易解开的。”

迪克“哦”了一声，就没有然后了。

杰森则故意怜悯地看了眼比他矮了不少的达米安，走到了操作台这边，和王牌玩了起来。

林莱的注意力也转回到了“结婚协议”上，里面关于忍者大师和刺客联盟方面的内容，林林总总有将近二十页，大部分都是关于忍者大师和刺客联盟这一潜在威胁会有的动向以及积极主动的应对措施。后来，受这个启发，b他还将开发行为算法定位数据库放在了计划列表上，这个行为算法定位数据库有些像是行为分析法，即根据敌人们过去的活动轨迹、手法、动机等来提前预判他们的行动。总之，这个数据库很蝙蝠侠就是了。

林莱正看得入神，迪克就咳咳起来。

杰森没好气道：“你想干嘛？”

这话儿是对着走过来的达米安说的。

林莱转身看过去，看着天然一副桀骜不驯表情的达米安说：“你不用着急，多元宇宙观测塔记录的数据我分析起来还是很快的。”

达米安：“……”

迪克憋笑：‘d还真是稳重中带着调皮。’

达米安顽强地再次组织起了语言：“我怀疑这两个平行宇宙之间的时间点并不对等，因为在我成为罗宾前，父亲身边除了夜翼外，还有一个红罗宾。”

迪克：“……”

杰森：“……”还来？

林莱说：“然后？”

“据说那家伙是主动找上门的，原因应该和上一个罗宾之死有关——我一开始并没有往这方面想，但我想起来我在蝙蝠洞的展示柜里看到过这身制服。”达米安说着就意有所指地看了眼杰森。

这件事的话？迪克和杰森其实讨论过了，所以对此接受良好。当然了，这还是因为在又一个罗宾面前，其他事都没那么震撼。

林莱的反应也很平淡：“所以呢？”

达米安：“……”

达米安梗着脖子，一时间竟然说出不话来。

林莱这会儿反而敏锐了起来：“你是想用这份情报，来换取我帮你解除诅咒？”

达米安矜持地一点头：“或许我随后就能想起更多细节来。”

林莱挑眉，这“欠钱的才是大爷”的范儿还真足啊。“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达米安仍旧气场十足道：“你说。”

林莱不紧不慢地说道：“你应该注意到你刚才说话时，他们俩的表现了吧，那你就该清楚你所提供的筹码，对我们来说不值一提。也就是说，此时此刻来说，你我并非平等的各取所需关系，而是你是求人帮忙的那一方。所以，我认为你有必要端正下你的态度。或者说，你还能拿出其他能让我感兴趣的筹码。”

达米安稳住了：“不是只有你一个人能够解开我身上的诅咒。”

林莱“哦”了一声：“这是当然的，我从来都认为天外有天，就如我知道不只是我一个人能将你送回到你的平行宇宙一样。说起来，你所在的平行宇宙里，如果蝙蝠侠能发现你不见了的话，那他肯定会想办法将你找回去，再续父子缘分的。”然而阿蕾娜的诅咒还在那杵着呢。

达米安：“……”

达米安眯着眼睛，直凝视着林莱，试图展现他那两米八的气场。

林莱回以微微一笑。

达米安：“……说出你的条件。”

林莱：“嗯？”

迪克和杰森在旁边津津有味地围观着，迪克肚子里还开始冒坏水，不过他没有贸然提出来，因为他觉得d现在肯定也在不怀好意着。

达米安骄傲了片刻，还是屈服了：“请、说出你的条件。”

林莱“唔”了一声，又垂眼看了看达米安那和布鲁斯有几分相似的脸蛋儿，就一拍手：“这样吧，你哭给我看，还要喊着‘世上只有爸爸好’。”

达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