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章 秘密实验

诺娃：【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系统见诺娃真的有些不愉悦便认真解释道：【我也不能随时查看人的身份，我的主要功能都是说明上的那几样，除了一些特殊时刻否则我能做的都很少。】

系统说的比较隐晦但诺娃也懂，她就没再为难系统了。

说到底系统也只是个给主系统打工的统，都不是老板就没必要互相为难了，互利互惠才是正道。

只不过女孩还是酸溜溜地说了句：【我希望你不要向伊迪丝那个人工智障学。】

系统大喊：【你辱系统了啊！】

诺娃笑出声来，像是拿到蜂蜜的小熊：【那可不一定，人家伊迪丝说不定是为了让小蜘蛛成长才那么做的呢。】

系统：【……你们人类真是难懂，电影解析一套一套的。】

诺娃：【一千个人眼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嘛，我相信统统你会懂的。】

莫里森在这个宴会上没有多少人注意，所以诺娃撤的时候很轻松。恢复平静后一个瞬移光阵就跑到了自己想要的位置。

不过呢，在那里她还是碰到了一个更不想碰到的熟人。

布鲁斯·韦恩。

可以想象干坏事的时候转角遇到其他人有多么惊悚了，好在他们的定力都不错，否则分分钟被发现。

看到布鲁斯上挑的眉毛诺娃就知道他没有想到自己这个时候会在这里，而这又说明了一些其它问题。

“不知道韦恩先生来这里做什么呢？”秉持着抢占先机的原则诺娃在布鲁斯说话前先行问道，同时身体占据空间的有利位置，“这里可不是什么宴会的地方。”

布鲁斯也是演技老手，神情没有一丝变化，把问题当做答案：“那么莫里森先生为什么在这里呢？”

这么一来一回问能无限套娃下去，而诺娃可没那个时间让它套，所以主动截断套娃可能：“就算知道为什么又能怎样？我不害怕那东西。”

是的，演技不够马甲来凑，她又不怕莫里森的马甲掉，这马甲本来就是捡来的。现在身上四层马甲以后还会套的更多，她自己都可能晕还有人能全扒下来？

布鲁斯的眼神暗了暗，笑容还是很官方：“既然这样莫里森先生就继续做你的事吧，我不打扰你了。”

说罢他就施施然地下了楼，步履之从容像是没发生过刚才的事情一样。

注视着布鲁斯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诺娃忍不住思考起布鲁斯那个眼神来。她说话的意思的确有‘我不害怕我的马甲掉反正我也不在乎，但你能不在乎吗？你只能是也必须是布鲁斯·韦恩’。可布鲁斯那个反应到底是听出来这个还是只单纯地对她要去拿资料行为的思索？

他肯定是听出来了，对，她必须认识到这点，不要小瞧蝙蝠侠的智慧。

诺娃仔细想也推断不出来更多的细节，索性她就不推断了，反正反派马甲也涉及不到好感度的问题。

韦恩药业的一切电子设备对她都不设防，毕竟有一个远超二十一世纪科技的系统在。系统自己都说他要能被现在的电子科技难住他就直接回炉重造。

【这是尊严问题！】系统是这么保证的。

沉重的大门缓缓向两侧移动，所有监测设备上的红光都暂时熄灭。在有一条足够人通行的缝隙出现后诺娃便闪身进去，动作之敏捷如同鬼魅的幽灵。

这里是个实验室，制冷机在没人的时候也依然尽职尽责地工作着，致使实验室的温度比外界低了能有十度左右。温差让诺娃本能地皱眉。

温度太低了，不正常，她忍不住想。

一排排的玻璃器皿都因此有了雾气，看不清里面的构造。但巨大的黑影却是让人忽视不了的，一种恐惧感会油然而生，那是人类面对不可名状的可怖之物生物求生欲本能的提醒。

为了方便，诺娃再次装备上了真实之眼，然后她就被眼前的东西震惊到了。

这居然是一个实验室！秘密实验室！

【我感觉我来错地方了……】诺娃咽了咽口水，走向一个玻璃罐子，擦掉了一些雾气，【我要把这件事抖搂出去韦赞药业会跟我势不两立……】

当然，本来就是势不两立的关系，如果她选择将毒蛇的事情公布，再严重一点儿似乎也没什么。

诺娃顺手把所有的伪造五号试剂都拿走，还有有关的研究资料，加上毒蛇的。然后又从卡牌中拿了个U盘导走电脑上的所有资料，让系统入侵消除有关东西。

她相信自己这一举动能让任何关于五号试剂和毒蛇的东西却不在她手里的都消失在世界上。

有系统在她就是网络上的神。

眼下还是这些玻璃罐子更让她关心，毕竟如果它们苏醒出来的话可会导致大.麻烦。

诺娃没有关闭制冷机，纵使她找到了。她认为关闭制冷机也会暴露自己的行踪，即使她不怕她也不想面对数十或数百个枪支。

真实之眼关于玻璃罐子的介绍已经足够了，足够使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冲进这几个主事的人家里将他们暴揍一顿，然后轻蔑地骂一声人渣。

“实验体，实验体……我该庆幸他们没用人做实验吗？”诺娃咬牙切齿地念叨着，握紧了拳头。

她觉得不是没用人做实验，而是没到那个进度，到那个进度了谁还在乎别的？

只要利润够了，资本就会无视一切，像是贪婪的恶龙，觊觎一切不属于它的宝物。

【宿主，你冷静，千万要冷静。】见诺娃情绪波动过于剧烈系统便提醒道，【我们会解决它的，不是吗？】

【我知道。】诺娃应了下来，声音格外低沉，在黑鸦身体的影响下她眼中闪过了一丝暴虐的光，这时间她的脑海里有许多阴暗的想法。

【为了任务，我现在不会收拾他们……但我一定会收拾他们的，让他们在自己最自认骄傲的事情上败下来可比单纯地揍一顿痛苦多了。】

说罢诺娃就收起手，再次环视了一圈实验室，使用瞬移光阵传送离开。

在女孩离开后，玻璃罐子里的一个怪物睁开了眼睛，金色的眼睛是全是残忍。

进而是更多怪物。

诺娃的身影再次出现在露台上，没人发现有几个人已经一来一回了。

诺娃走出了露台，和一些人客套了会儿。总归她是以莫里森的名义来的，刷刷脸是必要的事情，为了解决小麻烦。

好在来的都是商界人士，纯医疗圈的很少，所以尽管名字上有医疗宴会中谈到医疗的地方也很少，更多是谈机器的进购和医生的职位。

简而言之就是谈生意。

诺娃应付了几下后就又想撤走了。她不擅长参与这种宴会也不喜欢参与这种宴会，明明能一句话解决的事情这些人非要兜圈子，让她十分费解。她想这也可能是为什么她当不了老板的原因。

她再次观察环境的时候没有看见戴安娜，倒是猫女还在，只不过这回她的脖子上多出了一条绿宝石项链。

【项链：由绿宝石制作而成，属于猫女，但似乎有着更多的秘密。】

这是真实之眼告诉诺娃的东西，所以她多注意了项链一会儿，眯了眯眼睛。

猫女是从哪里拿到的呢？

【宴会什么时候结束？】诺娃已经开始在意识空间里和系统扯皮了，【不如借你一用让我看会儿电视剧？我们要合理利用资源嘛。】

【还有一个多小时。】系统回答，【你要用的话也可——】

系统停止了说话，因为他察觉到了外界的变化。

诺娃自然也察觉到了，她一个翻滚躲过从烟雾中飞过来的不知名、但一看砸在身上就很疼的东西，又躲进墙叫迅速切换装备，做好战斗姿势准备战斗。在这个危机时刻也不会有人注意他为什么突然换一套衣服，毕竟在场的能换一套衣服的都急忙去换了。

除了外套外面具自然是需要的，还有头发，黑色的是不能用了，那就换一个金色的，老实说若不是气氛不对诺娃还想用蓝色的呢，谁让蓝色的那个更好看。

“我就说这个宴会不可能平安结束。”诺娃吐出一口气，骂道，“我希望别真的是韦赞药业那些怪物搞出来的动静。”

但希望归希望，现实是现实，如果不是韦赞药业的锅还有别的人的话那更乱了。

烟雾散去，露出一个人类言语无法形容的怪物，正是诺娃在玻璃罐子里看到的那种。

“哇哦，有种要掉san值的感觉。”诺娃吐槽道，这个怪物的外貌实在不敢恭维，“克苏鲁的味立刻有了。”

【你辱克苏鲁了。】系统无奈地说道，【小心克总的诅咒。】

【我知道我知道。】此刻诺娃也是话唠的不行，跟小蜘蛛附体了一样，一边跟着人群躲避一边找准怪物的弱点，【克系怪物比它好看嘛。】

系统：【……】

系统：【……好看？你确定吗诺娃好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