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 章 身不由己

“还算可以。”佩珀咳嗽了几声，回答。

爆炸使她的大脑有些发懵，缓了好一阵才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

娜塔莎说炸.弹到炸.弹爆炸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她还在体会其中意思呢，直到现在才转过弯来。

而娜塔莎则在懊恼自己为什么没有仔细观察。

炸.弹显然是个声控炸.弹，否则不会在自己说“炸.弹”这个词几秒钟后就爆炸。什么计时器都不可能准到这种程度，有这个控制能力也不会只送炸.弹了。

由于诺娃的及时处理，虽然炸弹有火光和声响，但并没有吸引多少人。但倒是有人进来问发生了什么，为了不引起恐慌佩珀就回答没有大碍。尽管这也会引起疑惑，但佩珀是总裁，她不明说也没人会真的太纠结。

应付走了人后佩珀看着一片狼藉的办公室，头疼地捂住额头：“老天。”

重要的东西倒是没怎么损坏，毕竟电脑里都有备份。修复办公室也用不了多长时间，只是……

佩珀叹了口气：“这意味着大.麻烦。”

麻烦麻烦，永远的麻烦，它会在任何时候到来，摧毁你所有的欢乐。

诺娃一直看着佩珀在爆炸后忙东忙西，她帮不上什么忙，况且娜塔莎的注视让她有些不自在。

“娜塔莉，你……”佩珀这才有时间问娜塔莎，“你为什么能看出那是炸.弹？”

安吉拉的突然冲出佩珀不感到疑惑，毕竟她是天使，天使总有特殊之处。可娜塔莉不只是普通人吗？

娜塔莎思索了一会儿两种选择可能导致的结果，然后选择其中一种，伸出了手。

“你好佩珀·波兹，我是娜塔莎·罗曼诺夫，隶属于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

见佩珀仍然疑惑的神情娜塔莎又详细解释了下：“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简称神盾局，是监管和防控异常事件等危险事件的一个部门，在二战后创立。”

佩珀仔细消化着里面的信息量：“所以你是特工？”

“是的。”娜塔莎点头。

“幸好你是个特工，娜塔莎。”

佩珀倒不在意娜塔莎隐瞒了身份，她知道处在娜塔莎的那个位置总有很多身不由己。她也不在意娜塔莎要在斯塔克工业做什么，反正她在这个时候选择了救她，那她就不是坏人。

不过娜塔莎要做什么佩珀还是有些猜测的，毕竟她聘任的可是托尼·斯塔克助理的职位。她之前还在想这样的人才聘任助理实在是屈就了，至少她是没见过第二个还会熟练使用拉丁语的人。但如果这是她的任务一切就很好解释了。

“这位天使。”娜塔莎看向还待在附近的诺娃，微笑着说，“我们又见面了。”

佩珀露出略有疑惑的神情，还看向了诺娃。

看到佩珀这个反应诺娃就知道坏了。

如果佩珀没有认识她是不可能露出这个神情的，娜塔莎一位顶尖的特工肯定明白这点。而佩珀一个普通人，怎么会认识她？

除非……

哦，愿托尼安好，天使祝福他。

诺娃为托尼祈祷起来，神盾局接下来绝对会找他的，虽然现在都派了一位特工在他身边，但以后可就是明着找了。神盾局这样的部门死缠烂打的功夫一流。

当然，诺娃不可能就这样什么都不说，她开始紧急转动大脑，努力寻找解决办法。

有了。

女孩灵光一闪，现在不就是天赐的把反派马甲引出来的良机吗？

“我捕捉到了恶魔的气息。”诺娃一脸正色地说道，让人下意识相信。

“这个世界上本不应该有恶魔，他们都被封印起来了。”

“恶魔的出现会给世间造成大乱，他们没有关于秩序的意识，他们随意满足人的愿望好获取灵魂逃脱封印。”

见诺娃说的认真娜塔莎也严肃起来，她本来还在思考是谁会给佩珀寄炸.弹，经诺娃这么一解释她就想通了很多。

一个已经被召唤出来的恶魔……

一定是敌人召唤出来的，不是吗？只不过是那么多敌人哪个召唤出来的问题了。能袭击斯塔克工业……

“恶魔是天使的敌人，我们一定要打败他们。”诺娃又说道。

“恶魔都有什么能力？”娜塔莎问，这点很关键。

诺娃回答：“要根据恶魔的种类不同来分，什么能力都有。”

娜塔莎眉毛皱的更深了，恶魔本身就是个麻烦，现在还什么能力都有，成了更大的麻烦了。佩珀说的没有错误。

“杀死恶魔没有什么办法，普通的枪炮子弹对他们无效。”诺娃继续解释，她有预感，她的两个马甲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就算不是其他人也会这么认为。

“我知道你们人类有威力强大的武器，它叫什么来着……哦，核弹，它倒是能造成很大伤害，但我想你们不会把这东西用在人群聚集的地方只为杀死一个恶魔，然后不顾其它连带损伤和社会谴责。”

娜塔莎扯了扯嘴角，没对诺娃的话做出评价。她觉得以官方那些人的性格说不定会做出这些事。

日后等真的发现他们做了后娜塔莎回忆起今天的对话，认识到现实往往会更加狗血。

诺娃又跟娜塔莎说了几个恶魔相关事宜，然后就没再说了。她想好的暂时就这些，设定嘛，总不能一次说完。哪有解密游戏一次性给所有线索的？

而娜塔莎又问了佩珀几个问题，然后她便离开了办公室。

诺娃看着她走出大楼，坐上一个停在门口的黑车，凭借良好的视力加上真实之眼她判断出了那是神盾局的车。

娜塔莎是什么时候叫神盾局的人过来的？隔了几秒诺娃才意识到这个问题。

不管什么时候，就凭这个速度他们也早就在附近。

诺娃用真实之眼再次将办公室检查一遍，一是为了排查危险，二是为了检测有无监视器。

什么都没有，这使诺娃略微放松。娜塔莎虽然是特工但也不至于在这种时候放一个……

好吧，还是至于的。

诺娃面部表情的将佩珀挂在胸口的笔拿下来。她刚才光顾着看环境了，没有看她们自己。娜塔莎都注意到了佩珀对自己的特殊，怎么可能不留下些东西好记录证据呢？

“怎么了？”佩珀问道。

诺娃没有立即回答，使用能力让监视器失效后才说道：“没什么，我只是不想让你们有麻烦。”

佩珀不解：“这个笔怎么了？”

诺娃叹了口气，接着解释：“波兹女士，你现在也知道了刚才那个人是特工，这个监听器会录下我们的谈话，如果没有被损毁。”

佩珀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她犹豫了几分，然后说道：“我以为她是个……”

“她在为自己的组织服务。”诺娃说道，她一直是尊重娜塔莎的，“她也是个英雄。”

佩珀了然，自己的救命恩人做这些事她根本不会有什么别的感觉：“安吉拉，你对英雄很重视啊。”

“当然，我们天使就是要守护善良之人，特别是英雄。”诺娃认真地说道，好像这是什么誓言一样。

在第一次和佩珀见面时诺娃就解释了她的目的，她特意补充她会守护英雄之人。

在纽约这个大杂烩之地英雄总是层出不穷，她看到其他超英不可能不做出特殊反应，而如果光用守护一个人的说法这种情况发生时就太突兀了。而守护英雄则是个很好用的理由。

佩珀相信天使，就像她相信托尼一样。她说娜塔莎是英雄。在度过最初的惊愕后佩珀也认识到了这一点。娜塔莎并没有对她抱有敌意，这几日的相处她应该体会到了。特意的意不一定就全是恶意，不是吗？

“佩珀？”

托尼的声音突然传来。

诺娃和佩珀都向门口看去。

“你没事就好。”他像是终于松了一口气一样走进来，无视遍地的碎片紧紧拥抱住了佩珀，略微哽咽着说道，“J说你没事但我总要亲眼看见……”

佩珀拍了拍托尼的后背：“我一点儿事都没有，安吉拉和娜塔莎保护了我。”

托尼听到陌生的名字一愣，重复了一遍：“娜塔莎？”

“你的助理。”佩珀解释道。

“我记得她叫娜塔莉。”托尼虽然不太在意其他人但他不至于连他新来的助理的名字都不记得，“怎么又改叫娜塔莎了？”

“她是神盾局的特工。”诺娃在一旁说道，“娜塔莉·拉什曼是她的化名。”

托尼先是惊讶，然后就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我就说虽然我的魅力很大但也不至于大到吸引一个会八国语言的高材生来当我的助理，她那个水平有太多优秀的工作可以选了，正常这样的人的心性使她几乎不会甘心做如此的工作。”

“既然是特工那就都好说了，毕竟天底下的钢铁侠只有我一个。”

说到这里托尼就露出骄傲的神情。

“托尼你好像对此早有预料？”佩珀对于托尼的表现感到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