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2 章 她的未来(下)

欧洲的国家诺娃基本每个都去了一遍。

她第一个去的是希腊的雅典。

这个曾诞生过文明之光的城邦，这个曾诞生过文明之光的地区，在历史长河的冲刷下没落过辉煌过，但毋庸置疑的是她在历史上深刻地留下了永远的痕迹，没有人会将它遗忘。

建筑、美学风格神话故事它们全都给世界带来很大改变。

以及最重要的人文思想，它的精神贯彻到现在，它促进了文艺复兴，它是近代史的极大推动者。

意大利的罗马也是个曾经辉煌无比的城市，罗马里有很多教堂，它们早就失去了当年的色彩，但只看一眼仍然能想象出那时的闪耀夺目。

这种古典美学总是让人心旷神怡。

水城威尼斯是个享誉盛名的城市，这里的人们更加热情好客，或许也是因为自古以来水城威尼斯的外来人口都很多。

去到每一个城市诺娃都能赶上它特殊的节日，所以这回幸运地赶上了水城威尼斯每年的花街游行。

戴着华丽的面具，穿着华丽奇特的衣服，每个人在花街游行上都能释放自我。所有人都会跟你打招呼，好像你们已经是认识多年的朋友，没人会在意你面具之下的面目，他们只在意你能否在花街游行上尽享欢乐。

在此就不必将所有城市都讲述出来，比较让诺娃印象深刻的还是那几个著名的城市，它们出名总有它们的道理。

在有古老历史的城市里行走就像在探寻一个充满藏宝的密室，不知何时就能发现意想不到的宝藏。诺娃的相机里储存了很多张照片，每一张照片都经过她精挑细选，每一张都能做电脑桌面。

巴黎是座浪漫的城市，埃菲尔铁塔和卢浮宫，还有其他等等历史建筑，都书写着这座城市波澜壮阔的历史。

卢浮宫收藏着很多艺术品，诺娃特异认真地看了每一样艺术品，这些艺术品在当时或者早就备受追捧，或者默默无闻，但是在现在它们被所有人尊重着，它们的价值被所有人承认。

维也纳是音乐之都，于是诺娃就在维也纳欣赏了几场音乐会。

音乐是最能将情感展现给不同的人们的表达方式，诺娃觉得她不懂音乐，可当乐团的乐师随着指挥的动作改变自己的曲调时她也瞬间听出了情感的转变。

在音乐会最适合听的还是激昂的音乐，当交响乐队奏起音乐时，自然而然地带上一些激动人心的氛围。

诺娃不知道他们演奏的都有什么曲子，总之她认为那曲像是决战前领袖鼓舞人心的曲子最好。

东欧和西欧是两个风格，比如紧挨着奥地利的匈牙利与奥地利的很多地方都不一样。

值得一提的是在布达佩斯诺娃看见了黑寡妇娜塔莎。

娜塔莎自然不会用真面目在这样的地方行动，她做了伪装。可诺娃有小地图这个bug，所有伪装在她面前都没用，一大眼便注意到对方。

她知道娜塔莎到来后便主动地离娜塔莎远一些。

能让娜塔莎从美国来到匈牙利布达佩斯一定是因为她在这里有任务，需要黑寡妇的任务没有危险度不可能，而她现在只是一个普通人，没有任何的外挂而魔法不适合用，被牵扯进去了只会是拖后腿。

在黑寡妇附近用了魔法不可能不被注意到，而被黑寡妇注意到就是被神盾局注意到。

诺娃不希望自己的真实生活与神盾局有什么牵扯。她这可不是什么特殊能力，而是魔法，见多识广的神盾局稍加分析便能分析到，那时她还需要解释她为什么会魔法以及怎么会得魔法。

好在也没有什么必须使用魔法的麻烦发生。

除了这个小意外外在布达佩斯的生活都很顺利。

德国的柏林有很多战争留下来的遗迹。

看着这些遗迹诺娃的心情不由自主的变得郑重且严肃。

战争，无论是怎样的战争都会给人带来巨大的伤痛。

在那时人好像只是一个数字，为一个战地的重要性做不断攀升的数字的注脚，没有任何其它意义，只是一串冰冷的数字。

但现实呢？

战争中有无数人死亡，更准确的说法时那数量庞大的死亡发生了无数次。

为自己，为家人，为祖国，总有人抛头颅洒热血，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

战争最容易创造英雄。

战争最容易消灭英雄。

伦敦这个女孩已经异常熟悉的城市她也再去了一遍。

之后的还有莫斯科、圣彼得堡、重庆、上海、东京……

她最后去的城市是哥谭。

最初在美国旅游时诺娃避开了哥谭，因为哥谭对她来说是一座特殊的城市，她当时没有想好要怎么面对，但现在她想好了。

一切都从那里开始。

一切也应该从那里结束。

站在哥谭古老的哥特式钟楼下，听着头顶钟声飘荡，再看着眼前没有减少多少人的街道——过去每当太阳落下还在街上行走的人，不是罪犯就是马上成为罪犯的人——诺娃更加地认识到世界的逐渐好转。

过去，哥谭这个点儿早就成了犯罪的乐园，每当黑夜降临，群魔乱舞，将被白日压抑的一切尽情释放。

现在哥谭仍然没有强势的法律约束这些人，可最近的案子让他们不得不收敛。谁都看得出来，有人在暗中推动哥谭恢复死刑。他们都不想成为那个‘殉道者’，即便能在历史上留下‘光辉’一笔，但对他们而言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为此可以无所不用。

……他们无法再无所不用了，正义终将一直在他们头顶悬挂。

不只是诺娃的许愿的影响，更多的是这个世界上每一个人的努力，他们才是世界的创造者，才是将美好化为现实的源动力。

[叮——]

[加载中，请稍后。]

熟悉的机械提示音忽然在诺娃的脑海里响起。但诺娃最先感受到的不是惊讶，而是欣喜。

[系统！！！]

几秒钟后系统的声音响起：[好久不见啊，诺娃好亲亲。]

[你怎么还会回来，不对，我怎么还会遇见你？]诺娃后知后觉的惊讶，将疑问问出，[你之前不是说任务完成后你就会回到时空局吗？]

系统的重新出现带来的激动兴奋不亚于诺娃意识到自己穿越并且还穿越到综英美世界时的激动兴奋。

[的确是这样。]系统进行了解释，[但是我又向上面提出申请，因为我想要来到你所在的世界。]

[跟你一起做任务经历的那些时光非常愉快，所以我想跟你一起再次度过接下来的时光……直到你过完此生。]

[想必你很开心。这对你的意义比对我的意义大很多，因为你的生命是有限的，有限的东西总是更有意义。]

[总之，就是我因你回来了。]

诺娃熟练地进入意识空间，感动地抱住系统：[当然，我很开心……呜呜呜，我的统统你真是太好了。]

这件事情已经不能用意外之喜来形容了，她根本没有把它当成能发生的事情。

这样想想，她在任务中收获的远比她以为的要多。

感动惊喜开心之余也有一些正事要说。

[因为我是特意打申请过来陪你的。]系统又进行了一番解释，[所以只有我自己，以前你用的其他功能都被屏蔽了。]

[我当然不在意这个。]诺娃说着的同时还在摸着系统的拟态，[毕竟正常我也不可能有用这个功能的机会。]

系统笑笑：[我也知道你会这么说。]就像诺娃熟悉他的性格一样，他也熟悉的很诺娃的性格。

顿了顿他又说道：[但实际上虽然所有功能都被禁了，我作为系统的基本功能并没有被禁。]

[哦——]诺娃拉长了声音，语气也带上了一丝狡猾，[我懂了，还可以钻空子的，是不是？]

系统嘘了一声：[这话可不能大声说，这是你自己推论出来的，不是我说的。]

诺娃笑的更大声了：[对对对，是我自己推的。]

[你只是过来陪我。]

有了系统的陪伴，诺娃再次以欣赏的视角观看哥谭时心态又不同起来。

哥谭是最能看出她之前的做法中产生什么影响的城市，是她过去十多年一个无言的见证。

总有事物记得她曾经做过的事情。

当诺娃坐在哥谭的一个普通的咖啡厅里时一个戴着口罩的小姑娘突然跑过来，递给了她一封信。

“给我的？”一开始接到信时诺娃很是奇怪。怎么会有人以这种方式给她信？正常不都是用邮局送到家吗？

但她没有拒绝，还是收下了。

“我确信我没有送错。”小姑娘认真地说道，“就是给你的。”

而后她像来时一样一溜烟地跑走，快速地一眨眼便消失在哥谭的大街小巷。

诺娃不明所以地打开信封。

信只有一句话，没有署名。

看到这句手写的话，诺娃的思绪飘回了从前。

她度过了很多快乐的时光，或许这些记忆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变浅，但只要一回忆就如昨日重现。

哥谭的旅行结束后诺娃回了家。

她拿着行李，走出电梯。

她闻到了穿过门的阵阵香味。

阳光从楼梯口的窗户射进来，打在她的身上，让她看上去散发着金光。

以后的每一天一定都能像今天一样平安幸福，对吧？

诺娃深吸一口气，打开家门。

璀璨星光在道路尽头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