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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50

时间在铃木财阀头秃地处理钻石水晶号的事故、对当时在船上遭难的各路上流人士的赔罪中流逝了。

期间,他们还为了给自家二小姐和二小姐的朋友们讨回公道和政府不停扯皮最终处理方案。园子定时和我汇报进度,吐槽上层的大叔们总是谈不到重点。

新闻报道被压了下来,没有播报真相。异能特务科的特工们和「窗」的辅助监督们编瞎话的熟练度可见一斑。除了部分核心相关者,其他人和民众都不太在意真相,那些意识到什么的敏锐宾客,只要赔偿足够抵得上、甚至超过损失,就愿意装傻、保持沉默。

portmafia也和铃木搭上线,镭钵街的工程在四月份过了开头的时候慢吞吞的有了些动工迹象。

公园内樱花飘飞,有几瓣轻盈地落在了野餐垫和野餐篮上。我从超大号饮料罐里接了杯水果茶。

坐在远离人群的某一棵樱花树下,微风吹拂,蔚蓝天空上的云层悠悠飘动,我倚靠着樱花树的树干,碎光透过枝叶与丛丛樱花落下来,照在脸颊上。

“怎么样、主公。我这身白和这樱花很配吧?”

找到停车位停好车再赶来的鹤先生,站在樱花雨和阳光下,张开双臂转了个圈。此时不是冬日,按照习惯穿了一身白的鹤先生闪耀着梦幻的朦胧光辉。

纯立刻吞下口中给她特供的甘梅味咸甜口炸鸡块,双手捂住眼睛,万分配合地哇哇大叫「要闪瞎啦、要闪瞎啦」。雪生顺手给鹤先生加了个星光特效。

低头喝汤的磷抬眼看了看,再咽下汤、对夏歌使了个眼神。夏歌操控着樱花花瓣,在鹤先生身边如卫星般旋转,再如烟花般绽开。我捧场地鼓了鼓掌。

“谢谢~谢谢~”鹤先生如同舞台剧谢幕的演员般垂首鞠躬,抬起头时金眸中的透明光斑恍如钻石的折射,柔软的雪白发丝被风吹动。

“过来吧,在枝头飘落的春雪下跳舞的鹤先生。”我笑着招手。鹤先生向上蹦了一下站直身体,眨眼间窜到我旁边,踢掉鞋子坐下来。

“来的路上在门口那边看见了侦探社。今年他们的赏樱地点和时间又和mafia撞上了。兰波和魏尔伦都不在。应该是出差去镇压黑衣组织的秘密研究所。”

鹤先生盘着腿,捻起卡通牙签插了块章鱼花香肠,咽下后对我说道,接着又拿起鳗鱼饭团啃了起来。

“上上个星期,组织来横滨把17号仓库和24号仓库炸上了天。法国运来的珠宝也有部分被组织截胡了——就是中也阁下之前出差到法国去谈的生意之一。”

“公关官先生的代言难不成也被……?”我想起去给孩子们选购春夏换季的衣服时,在中心街看到的大幅广告牌,上面的贝尔摩德如同挑衅般笑得风情万种。

“没错。还有portmafia的常用药物供应。外科医生都要被组织的做派给呕死了。”鹤先生接过我递给他的湿纸巾擦了擦手,“还好森阁下有自己的供应线,被断掉一些不怎么碍事,铃木也很快补上了空缺。”

“先不提中心区就在mafia脚下,完全就是森伯伯的大本阵,贝尔摩德这是直接贴脸嘲讽。”磷一言难尽地伸手去拿厚蛋烧培根三明治,“我的咒灵们出门遛弯后,回来告诉我巡逻队的成员被骚扰和偷袭了。”

“不止。”雪生嘴角叼着炸虾球的红色虾尾,手里捧着抹茶豆乳盒子,满脸深沉地神秘道,“你们肯定都不知道,安吾叔叔的眠眠打破和加强版眠眠打破都给换成助眠药物了!他喝太多,连着睡死过去三天!”

“我天,那安吾叔叔睡醒后看到积压的工作不得厥过去。这么大范围的打压和报复,斯米诺伏特加真的不是乌丸莲耶的私生子什么的吗?”纯吃瓜吃的手里的芋泥白玉卷都不香了,她战术后仰,脸皱成一团。

【nonono,他可没有那么温馨啊。】这种吃瓜议会怎么能少了阿索菲,梦魔立刻鬼鬼祟祟冒出来连线所有人的精神频道,【斯米诺被琴酒丢进小黑屋关了三天,放出来后又被扔去电击室忍受了两天折磨。】

“要不是斯米诺是重要的代号成员,对他的任务失败处罚不会这么,呃,轻描淡写?”鹤先生表情怪异地说出最后那个词,叹了口气,“组织就是组织。”

“但他们也不是完全没达成目的。不是吗?”随着我的话音落下,大家默默把视线转到了雪生身上。

“……嗯。不出所料。”雪生挥掉落在他鼻尖的樱花花瓣,淡定地说,“谁让我是我们里面看上去最弱的那个孩子呢?我的无效化异能平时又是关闭的。”

“羂索真是讨人厌。”纯的六眼散发着慑人的蓝光,她一眼就看出弟弟身体里被放了什么,瘪着嘴。

“被设置在灵魂层面的禁制,一旦有使用咒力或异能的迹象就会遭到反噬,禁制也会扎根的更深。”

我揉了揉雪生的小脸。这下他除了头脑聪慧以外,就是个真正的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三岁小孩了。

“竟然是计算到雪生很可能会去报复伤害了父亲的斯米诺他们,设置了触发式植入禁制,真气人。”

让弟弟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中招,即使这也在雪生的预料之中、属于可控的非意外,纯还是很恼火。

“没关系,我不是真的完全失去战斗力了。”雪生微笑着安慰我们,“我怎么可能真的把灵魂交到别人手上呢?即使深入虎穴,也一定是自己掌控自己。”

“这回就算了,以后少学你爸爸。他是个会玩假死和濒死,还爱往敌人枪口上撞的。你也来他那一套。”我屈起左手食指轻轻地敲了雪生的小脑袋一下。

“对不起嘛。这次之后我会注意的。”雪生倒向我的方向,我用左手接住他、撑着他的身体,“无论是否尽在掌握,家人都是会担心的……我已经懂了。”

“好了,樱花多美啊。”鹤先生双手合十击掌,示意话题就到这里结束,“我们接下来安静赏花吧!”

“……”手机微微振动,我拿起它解锁屏幕一看,顿时有点脸红,“嗯……是啊。樱花真的很美……”

··

“小镜花。”太宰用拇指和中指拿着纸杯的杯口,轻轻摇晃里面的酒液、用慵懒又温和的语调呼唤。

青年盘腿而坐,左手撑在身后,在樱树和阳光下迎着微暖的春风,脸颊泛着微醺的淡绯,透着糜烂清丽的优雅端庄,以及比空中的云还要遥远的缥缈。

太宰晃了一下坐直身体,抬起左手食指接住慢悠悠飘到他面前的花瓣,粉白的樱瓣亲吻他白皙的指尖,竟比落樱还要吸人眼球。坐在太宰旁边的敦麻木地捧着果汁,习以为常地听到女性们压抑的尖叫声。

织田作嘎吱嘎吱把蔬菜沙拉里的苦菊和紫甘蓝一起吃进嘴里,动作仿佛食草的兔子一样。他举着手机认认真真找角度拍太宰的美照、迅速发送给某个人。芥川也举着手机,坐在织田作身旁对着太宰录像。

太宰知道织田作和芥川在干什么,极为配合地、不着痕迹地凹姿势,还对织田作的镜头飞了个wink。盯着手机的织田作按下快门,抬手对太宰比拇指。

国木田嘴角抽搐,看着他们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深呼吸一口气、转过身,选择眼不见为净。

“什么事?太宰先生。”镜花端着酒瓶,给与谢野添完酒后转过身看向太宰,呆毛晃了晃,“要添酒吗?”

“不哦,还没喝完呢。”太宰张口、吹掉指尖的花瓣,扬起妍丽的笑容,狡黠地说,“为什么不去看看你的腰带里有什么?我是指你左手边靠后的部分哟。”

镜花眨了眨眼,非常听话地放下手里的酒瓶,扭腰去翻自己的腰带,接着果真从里面拿出了两封信。

“那是属于你的礼物。要自己一个人看哦。”太宰笑着对上在看到熟悉的字迹后、惊喜又惊讶的镜花睁大的双眼,向她敬了敬纸杯,酒液随之微微摇晃。

“这是、太宰先生……是谁?”镜花说话都不怎么利索了。她善于暗杀术,却没发现有谁靠近过她。

“呀?谢谢你觉得是我,没想到我在你心里这么万能又体贴~但不是哦。”太宰抿了口酒液,意有所指地说道,“或许是来了只喜爱给人惊喜的白鹤。”

··

“啊啾!”鹤先生突然打了个喷嚏。

“刀剑付丧神也会得花粉过敏吗?”纯从纸盒里抽了张纸,递给鹤先生。

“可能吧。但我感觉是有人在背后说我……”鹤先生接过纸掖了掖鼻子。

我眼神飘忽地想。大概是太宰吧……

··

几天后。

我正在等待工作人员通知我准备开始访谈。这是桐田编辑注意到我怕生的问题,给我安排的。

只需坐在演播室里,除了主持人没有别人,面对面交互人数降到了最低,全靠弹幕和评论提问,有staff帮忙筛选,不会让我看到不合适的问题。

虽然还是不太适应对着我拍的黑乎乎的镜头,但可以忍受。我努力自我催眠这是必要的一步,只要一个小时就结束了,要带着笑容,要亲切一点……

……我掏出了手机,点开line,再找到白兔头像的联系人,手速飞快地打字,连续给「白兔先生」发了五连击的流泪猫猫头jpg,救救我我不行!

「am10:17

白兔先生:兔兔冒头jpg

白兔先生:怎么啦?兔兔摸摸jpg

黑猫小姐:[分享直播间地址]——再过十三分钟我就要上战场了……

黑猫小姐:接了编辑安排的访谈,因为我觉得是时候了……是直播qaq好可怕,万一有人问了很难回答的问题该怎么办。

白兔先生:句式尽量简短,认真回答,不用逼着自己装作亲切又健谈。要是实在不会回答,直接告诉他们不能回答就好。

白兔先生:不善言辞但在专业上能说很多,可以用这个人设。适当的表露一些温和与体贴,羞涩也行。观众会接受你的。

黑猫小姐:猫猫抹泪jpg

黑猫小姐:我会努力的(画人字)。

白兔先生:兔兔打气jpg

白兔先生:别害怕。我会看着你的。

黑猫小姐:猫猫比心jpg

白兔先生:兔兔比心jpg」

“竹老师?”一位女性的staff打开休息室的门,探头呼唤我,见我肩膀一耸、抬头看她,staff小姐微笑着友好地提醒,“还有五分钟。请准备就位哦。”

“啊,好的……请稍等。”我有些拘谨地回应她。和白兔先生暂时道别、将手机收进包里,我站起身走出休息室。staff小姐替我合上门,领着我向前走。

等在演播室坐下,我向所有工作人员微微鞠躬。摄影开机了,主持人开始热场。

我下意识想要和以前一样露出最恰当的、面具般的微笑,却又想起了白兔先生的话……最终,我没有笑,第一次保持了冷淡的表情。

我紧张到胃痛,但还是坚持了下去。因为他说会看着我。我不能辜负我的粉丝。

可是,虽然白兔先生那样说了,但他或许是对我有滤镜。我这样冷淡真的不会引起反感吗……

我不安地看着面前的平板。出乎意料的,弹幕区没有什么恶评——也有可能是被筛除了。大多数都在说我可爱……是妈妈遗传给我的脸的功劳。

“竹老师原来是怕生的盐系美人啊,而且只有二十周岁。想必在此之前,大家都没想到写出《断章》的会是这样惹人怜爱的、仿佛易受惊的幼鹿般的人吧?”

特意为我安排的主持人和来迎接我的那名staff一样是女性。年长我一些,但没有太多。长相十分和蔼可亲、非常有幼师的感觉,说话的感觉也像在带小孩。

我从这位职业能力强大的筱崎女士身上看到了桐田编辑的良苦用心。看来我的编辑非常担心我会在这次访谈中被陌生人吓坏、导致以后再也不接露脸的活动。

筱崎女士用鼓励的、包容又温柔的眼神看着我,帮我暖场,引导观众对我的认知和评论风向。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浅笑了一下,弹幕顿时密密麻麻刷起了一堆。

「竹老师、不对,竹宝笑了哦哦哦!」

「盐系女孩的微笑——大!爆!诞!」

「我宣布今天就是竹宝微笑纪念日!」

「笑死在干啥啊你们,竹老师的第一次露脸变成了偶像的出道现场ww快推来割草机」

「竹宝妈妈爱你,所以再笑一下吧,就一下下,像刚才那样的就好,想要截图当屏保——」

「从首页推荐刚点进来的,纯路人,不懂就问。这美女是谁啊?新出道的偶像什么的吗。」

「是小说家!写《断章》的那个哦~」

「啥?我还以为会是个超阴森的酷哥,结果本体竟然是文静的看起来很柔弱的美少女吗。」

我沉默下来……感受到大家对美女的热情了。

筱崎女士微笑着等弹幕发酵了一下情绪,接着在直播间观众人数上升的档口开始了粉丝提问环节。

问:老师老师,您的插画师是谁呀?画的真好。

第一个问题很正常。我松了口气:“插画师是我的孩子们。谢谢喜欢……有机会的话,会出画集的。”

问:负责《断章》漫画化的是老师的合伙人吗?

我:“其实和插画一样,是我的孩子们负责的。”

问:竹老师这么年轻,竟然已经成家生子了!?

我斟酌了一下:“抱歉,这个我不方便回答……”

问:可以透露一下第六部选用的童话吗?

我:“人鱼公主。这次的泡祸非常庞大。”

问:老师有除了《断章》以外的新书计划吗?

我:“……算是有吧。详细请关注我的推特账号。这次我会和某个大家熟悉的人有合作也说不定。”

问:我找了很久,哪里都找不到《为了同判决于人的残酷命运战斗的骑士们撰写,自深处而来的巨大泡沫之谜,或称存在恶意的传说》这本书。

我惊讶地说:“真亏你可以记住这么长的名字。《恶意传说》是虚构的书,你当然找不到。”

问:可以请老师讲解一下第五部吗?我看完真的好难过啊。为什么麻衣会遭遇那种残忍的事,她什么错也没有,人们忘记了她有多优秀、多善良吗?为什么除了她的家人和坚持救她的宗次郎没有人相信她?

果然会有这个问题……我整理了一下腹稿,认真回答道:“因为在群体中,个人的智慧是不必要的。

群体通常会表现出一种过于激进的盲从和无理性的残忍。群体必然不善于推理,并且过分急于求成,越简单的道理越能被群体所接受,反之则越被排斥。

那些不合他们胃口的真相,必然会成为牺牲品。你可以很自然地发现越是煽动感情的过激言论越能主导群体,煽动者言之凿凿、话语中不存在理智辩驳。

群体不需要理性的讨论。当一个言论出现久了,群体会对它深信不疑——比如,你看过广告吗(笑)?而当一个优秀之人犯了错,人们就会群起而攻之。

因为群体将其视为和自己同等的存在,而不再是高高在上的权威。于是为自己向这么一个家伙点头哈腰的过去的行为泄愤与报复,以此产生优越和快感。

当你想要改变群体的一个观念时会十分艰难,甚至会产生反效果。因为群体一般来说是愚蠢的,他们会彼此同化,减弱个人的理性与克制力,增大恶意。

所以群体会对自身坚信不疑的事展现出毁灭性的破坏力,谁想要动摇他们就都会成为他们的仇敌。人最大的错觉就是以为他们的感情都发自他们的内心。

这就是「乌合之众」。理性总是难以战胜感性,而理智战胜本能则更难。当理智消失,个人融化在无意识当中,你可以看到善良温柔的人会变得多疯狂。

并不是因为神之噩梦是邪恶所以「异端」恶劣,而是因为人的不理智与疯狂本身就是邪恶的。或许有人会不承认,但无论是谁都明白这份邪恶的真实性。”

问:老师,与自身噩梦和绝望战斗,抵抗着迈向毁灭的世界。断章骑士的精神很美,闪耀着人性的光辉。他们的选择和行动是奇迹吗?

我:“首先,谢谢你认可我的孩子们在绝境中的苟延残喘与奋力挣扎。其次,在《断章》的世界里,相信所谓的「奇迹」的人都死了。

天真和希望是剧毒。相信它们的人,有一些会死得更快,也有一些会坚持下去。善良或许是一种软弱,但并不是错误,而是美好的品质。勇敢也许不能所向披靡,但是胆怯根本无济于事。

对断章骑士而言,希望是灾厄之源。潘多拉之盒的盒底藏着希望,骑士们却绝不可以寻找。不过,我希望大家记住,如果你还能相信奇迹,这就是最大的奇迹了。千万不要忘记这份心情。”

问:老师可以具体谈谈「共时性的偶然」与噩梦之泡的联系吗?读书时感觉自己懂了,却没法形容那种仿佛面对命运般无力的绝望感。

我:“泡祸只是发生在某处、降临在某处的绝望。

人类的选择所导向的结果,在噩梦之泡的影响下以噩梦的方式演变成悲剧。即使没有神之噩梦,人们心中的创伤也会让他们迎来悲剧。

或许你听说过「蝴蝶效应」。把它展开、和「共时性的偶然」一起说的话……我们举个例子。有一人将喝完的易拉罐放在垃圾桶上,机车族开着车,高速行驶而过,把易拉罐吹飞到地面。

不远处一辆轿车匀速行驶。此方路面是略微有点向下倾斜的小斜坡,有一位老人在易拉罐滚动的斜前方行走,在老人走到花店旁边的时候,易拉罐滚到他的脚下,老人被绊倒,正在整理花束、背对着老人的店员也被老人一起带着倒在地上。

轿车司机被旁边发生的事吸引了一瞬间的注意力,就在这一瞬间,小孩追着球跑上了斑马线,身后母亲追上去,轿车司机被母亲的尖叫吓了一跳,看到前面的小孩立刻急踩刹车、调转方向盘。轿车撞上路旁的消防栓,消防栓流了一地的水。

后方的车辆避让开前方事故现场,有人打电话呼叫交警。不久后路段暂时封锁,到下午都还没有解封。放学的学生与部分下班的人不得不换另外一条路走。由于绕路回家,心情烦躁的上班族生气地抽烟,没注意一旁住家门口放的废报纸堆。

上班族深吸一口,把大块的烟蒂掸掉,骂骂咧咧地向前走、离开了。火星明灭闪烁缓缓点燃了最上层的报纸,漆黑的烟雾缥缈向上,回到家的女学生打开房间的窗户正好看到这一幕,赶紧出去灭火。因此她没能及时看到男朋友发来的短信。

少女的男友等着短信回复,几分钟后还是没等到,心情郁闷下把刚折的纸飞机扔出窗外,打着旋掉落在院子里趴着的家犬的脑袋上。受惊的家犬睁开眼一下子站起来,迷惑地看着纸飞机。围墙上路过的流浪猫被家犬的动作吓到,跳下围墙。

流浪猫就这样跑进了不远处两家围墙的间隙,穿过间隙跑到了另一边的道路上。那条路上正好有一位推着婴儿车的年轻妇人,被猛地窜出来的流浪猫惊吓,赶紧把婴儿车拉回来避让它……这就是我说的「共时性的偶然」,就好像命运一样。

泡祸会让这种「共时性的偶然」形成一种人类看来的必然。希望有解答你的困惑。”

问:老师,十季的原型是你吗?

这是我最想听到的问题。我扬起微笑:“是的。十季的原型是我。「神狩屋」的其他五位也有原型——包括梦予。或许关注文学领域的人能够联想到梦予的原型是谁。那位老师和我是朋友。”

··

同一时间,武装侦探社。

太宰斜躺在沙发上,他戴着耳机,注视着茶几上立起的平板。在竹知子承认小说的主要角色有原型的下一刻,太宰立即抬头去看同事们的反应。

“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率先提问的是敦。他环顾侦探社一圈,发现大家全都停下了动作。

“……泡上浮又破裂的声音还有口风琴声,对吧?”敦斜对面的国木田严肃下来,和他互相确认。

所有调查员都听到了两种声音……太宰收回视线。这是当然的,因为大家都受过很深的伤害啊。

平板中,访谈还在继续。

由于乱步一言不发,国木田只好询问太宰。对此,太宰只是轻声说道:“「神之噩梦」……上浮了。”

tbc

上一章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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