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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3 章 魂源不稳

曲尘暗道糟糕,但还是硬着头皮站起身,对他笑道,“辞衣,你来了,是……给我送药的吗”。

解辞衣凝眉站立,一抹厌恶浮现眼底,“为何玉佩会在你这里!”

“额……”曲尘对此本就有些心里发虚,顺走玉佩也是一时嫉妒作祟,如今却直接被本人抓了个正着。

见曲尘眼中有轻微的闪躲,这让解辞衣在心里的猜测变得更为笃定,“所以,这玉佩是你偷的?”

“不是……你别说的那么难听吗”,曲尘对上他那满眼无声的质问,本能下意识的就想否认,好不容易因为替他祛毒的事,对自己开始有那么点改观,结果才一会儿的功夫就打回了原形。

“难听”,解辞衣冷嗤怒叱道,“魔主既然能做出这等小人行径,还怕别人说嘛,真是让人恶心?”

这时,曲尘在一丝慌乱之下想起刚才司空玉腰间别的玉佩,咬牙沉心的说道,“如果我说……这个是我在花灯节时……买的,你信吗”。

“呵,堂堂的魔主也会拿这种烂大街的借口来搪塞我,你说我信吗!”

曲尘看着满脸对自己讥讽的解辞衣,那眼中的厌恶简直毫不掩饰,甚至比之前更甚,“辞衣,我……”。

“闭嘴,别这样叫我!”说完,他视线下意识瞥向曲尘那还染着鲜血的手,眼里闪过一瞬的复杂,但最终咬了咬牙,而后愤然转身离去。

“辞衣”,见他离开,曲尘略加思索后,及步跟了上去,可不管如何唤他,都当做视而不见,早知道这样那晚就应该毁了,不,确实如辞衣所说的,本就不应该。

他跟着解辞衣一路来到了后堂的一间卧室,其实并已猜到了几分。

解辞衣上前,抬手轻叩两下房门,“六长老,你在吗?”

曲尘因为自觉理亏,于是站在了离他半丈远的距离外,可看到来找司空玉,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足足等了好一会儿,门这才从里打开,司空玉理了理衣襟,看到解辞衣嘴角并泛起一抹温和的笑意,可当他无意瞄到曲尘这边时,那笑顿时僵凝住了片刻,缓神后,急忙对他打躬作揖,“魔主”,拱了拱手后,他转头看向解辞衣,“阿辞,你们前来?,可是有何事?”

解辞衣回头瞪了曲尘一眼,然后把手里的玉佩递到他面前,“六长老,你的玉佩被某个小偷扒了,现已找到,便来还你”。

司空玉看着那手里的玉佩,复又低头看了看,一时愣的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见此,解辞衣也顺势睇去,清俊的脸顿时凝起一丝疑惑,他顾不得礼数,直接伸手摘下那腰间玉佩做了比对,“这……这怎么会?”

司空玉手握成拳的抵住嘴,咳了咳声,“阿辞,你这玉佩……是从何处得来的”。

解辞衣没有回话,而是转头向曲尘方向望了过去,等再说话时,已没有了先前的那般坚定,但随及又问道,“六长老,你这玉佩可是一直在?”

被此一问,司空玉稍想半晌,好像貌似隐隐明白了什么,“啊……是,一直在”。

听到答案,解辞衣把刚才那摘下的玉佩还给了他,“不好意思,我好像弄错了”。

“嗯?,弄错了什么?”

“没……现在没事了,打扰你休憩了”。

“……无碍”。

解辞衣回以抱歉后,转至向曲尘走来,然后就看到曲尘正一瞬不瞬的盯着他,脸上顿时浮现一抹尴尬,他有丝难堪的抿紧了唇,想起自己刚才对他说的那种难听的话,可又拉不下脸来道歉,最后就把另一玉佩直直丢在了他的怀里,低头就想迈步走掉。

曲尘堪堪接住,但也没想到司空玉会“帮忙做伪证”,看到解辞衣那一脸纠结又羞愧的样子,他岂会错过这机会,于是速度极快的故意用那受伤的手一把抓住了他,但随后又松开,发出了痛嘶的声音。

解辞衣手上被人一握,随之又听到那吃痛声,脚下顿住,转身,并看到曲尘微抬起左手,俊脸紧蹙一副痛苦的神情,直到现在才看清那左手腕上是血肉模糊,甚至还有当时自己咬出的血洞。

曲尘故作忍着痛意,然后对他浅浅一笑,对刚才的事只字不提,“辞衣,我这伤好像有点严重,你刚是要来给我上药的吗,你真好”。

闻言最后一句,解辞衣嘴角不禁微微一抽,可抬眸凝去,却隐隐感觉他有卖乖之嫌,可看他除了因为疼痛而眉宇微皱外,却又一切如常,一时分不清真假。

“辞衣……”,曲尘再一次叫唤。

解辞衣剜了他一眼,再次抬步转身离去。

但这次曲尘却笑了,他转头看了眼站在门口边的司空玉,然后举步急忙跟上。

司空玉看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身影,了然,“原来如此!

曲尘亦步亦趋的跟在解辞衣后面,而手上却在暗自发力,把玉佩直接用灵力捏碎成了齑粉,拍了拍手后小跑到他身侧,“辞衣,别走那么快,等等我”。

解辞衣不予理会。

但走过曲折的长廊后,曲尘再次拉住了他,“喂,不是要给我上药吗,我的房间在那边”。

“放手”,解辞衣撇头说道。

“好,可是我的手……”。

“少废话”。

直到一路跟到了水榭凉亭,曲尘这才明白,原来只是不想去他房间,见解辞衣择一石凳坐下,他赶忙也坐在了旁边的位置,把左手放置于青石圆桌上,拉起袖袍,甚至还向他面前移了移。

解辞衣对此,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然后拿出了小药瓶,当看到曲尘手腕上那狰狞的伤口,眉心也不由的轻蹙起来,待他抬眸凝视了眼曲尘,却发现从刚才起就一直对着自己笑,这使他快速的敛下了眼帘。

然而当他打开小瓷瓶,看着那伤口,一时又有点犯了难,想了想后,刚想站起身,曲尘像是知道他的意思般,直接一个挥袖,圆桌上便出现了处理伤势的包扎工具,更甚者还装有热水的铜盆与帕巾,就像是预料好了一般。

他皱眉再次看向曲尘,曲尘微歪着头粲然一笑,然而又遭来一记白眼。

解辞衣拿帕巾浸了浸,将那血迹一一揩拭,拿着瓷瓶用食指敲了敲瓶身,药粉均匀的散在伤口处,曲尘凝睇着解辞衣那认真给自己处理伤的样子,心里就漾起一抹甜来。

想起那晚自己对他表白时,满脸的愤恨与厌恶,怒吼与嘲讽,现在却能“心平气和”的坐下帮他清理伤口,这在当时简直无法想象,不过想到两人的关系有那么一点的进步,让他很是开心。

然而当解辞衣拿起细布绷带要给他包扎时,曲尘下意识的就把手抽了回来,因为这让他想到第一次给他系带时用力拉紧嘞出血的场景,那股狠劲到现在都让他心有余悸。

见手抽回,解辞衣动作一顿,只稍片晌,俊脸上就浮现起一抹窘态,貌似他也想到了,有些僵住没有再动。

曲尘偷睃着观察他的表情,一丝的愧疚在眸底凝起却转瞬即退,快的仿佛像是错觉,但还是被他捕捉到了,尔后把手慢慢的伸到他眼下,一脸赔笑,“这次……轻点”。

解辞衣见此,依然不见有所动作,于是晃了晃手腕,“疼”。

俄顷,始终低头的解辞衣终于拿着绷带向他手腕的患处一圈圈绕去,动作没想到轻柔了许多,宛如真的担心把他弄疼了似的。

曲尘一怔不怔的盯着那张脸,越看眼神越是炽热,因为低头那浓密而细翘的睫毛半覆盖眼睑,但隐隐还能看到那黑白分明的瞳眸,俊挺的鼻梁,削薄而淡红的薄唇,细碎的刘海垂落微遮他的眉眼。

一指宽的玄紫相间发带绑于额间与鬓发编织相缠,原本的高马尾此时是半披束,直直的披散至腰间,一袭暗紫色劲装勾勒出他修长精瘦的身姿,而此时的曲尘脑海里却突然浮现起了解辞衣跪趴在床,衣裳凌乱半果,还有那压抑而疼呼的低吟声,而随即眸色却是一沉,因为刚才闪现的这些画面全是来自于花九楼的片段。

解辞衣不知道曲尘现在在想些什么,等替他包扎系好结带,待他抬头时,却看到那一眨不眨如狼盯视的眼神,而这暗沉带着一丝欲望的眼神让他太熟悉不过,吓的他立马从石凳上站起。

被他这突来一惊的举动,曲尘这时也回过了神来,眼眸撞进他的眸底,“怎么了”。

解辞衣怔怔的睇射了良久,最后深深拧起眉,冷然吐出了两个字,“龌龊!”,说完旋身踏步出了凉亭。

“喛,不是……怎么好端端的又骂我”,曲尘也赶忙起身追去,“辞衣,怎么了,你在生气什么,辞衣,别走这么快,等等我”。

却不知,在一处暗角,一直有一双眼睛在恶狠般的看着他们。

黑夜降临,乌云遮月,一袭凉风吹进窗户,床幔如云般随风缥缈浮动,床塌上坐着一人,紧盯着某处不知在想什么,直到房门被人推开,走进一名男子,他抬起头,脸上立刻掀起笑意。

“曲尘哥哥”,声音尽是抑不住的兴喜。

男人脱下斗篷,随手掷于一边,然后来到塌前,伸出骨节分明的手勾起他的下巴,嘴角邪魅扬起,“可有想我”。

苍御紧抓着他的手,“嗯,很想,时时刻刻都在想”。

曲尘满意的点点头,而后在他眼视的扫视下,苍御乖乖的解开腰带,半脱下上衣,只见皙白娇嫩的身子满是纵横交错的鞭伤与暧|昧的痕迹,见此,这让他更加满意,甚至眼时都嵌入了笑意。

他也褪去自己的衣物要上榻时,苍御肩膀瑟缩了一下,“曲尘哥哥,可不可以不使鞭子,我……我疼”。

曲尘倾身却顿住,“怎么,这就害怕了,你不是说受的住吗,看来你也不是很喜欢我,既然如此,那罢了”。

苍御赶忙抱住,“不,曲尘哥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不能不要我”。

曲尘捏起他下颚,力度跟着收紧起几分,眼里袭起一抹狠意,“记住,这是你最后一次拒绝,现在后悔还来的及”。

“曲尘哥哥,我真的错了,我愿意,我什么愿意,无论你做什么都可以”。

“这可是你说的,以后我不想再听到类似于拒绝的话!”

苍御连连点头,眼里盈起一丝湿润,“好”。

今夜似乎沉的特别的暗,晚风阵阵吹袭,犹如鬼哭狼嚎般阴恻森怖,灌进房内吹乱着纱幔,在飘动沉浮间,能看到床上两人恣肆而疯狂的放纵,而不消一刻,一阵大雨倾盆,在黑夜中狠狠的砸落地面,噼啪作响。

雪影一身白衣,手执白染佩剑,面无表情的站在房门外,对于里面发出的声音充耳不闻,凉风吹起她的衣袂与秀发,她都纹丝不动。

“谁”,雪影警觉的瞥到一抹暗影,冷声沉言,“谁在那,给我出来!”

黑暗中有一个人影在移动,等走到半明处时,雪影秀眉一蹙,“是你”。

“是我”,摘花裹着外衣走出来,“我起夜时,隐隐听到这边有声音,有些担心便过来看看”,说着,就想凑近看清一二。

雪影立刻用白染横拦在他面前,“大胆,里面可是魔主,怎么,你现在连魔主的床|笫之事都要窥探吗”。

闻言,摘花停住了脚步稍做后退,然后拢了拢外衣,“也对,这阵仗……除了魔主还能有谁”,只是心下略有思疑,这次魔主来这醉风楼,与以往不同,仿佛转了性般,不唤男倌,不沾女色……原来是改在深夜里偷着玩,果然是魔主会做的事,差点把自己也给骗了,只是不知苍御那单薄的身子经不经的住,既然得偿所愿,想必也是甘之如饴吧。

这时,房间里的动静倏地戛然而止,然后传来一抹低沉而有些暗哑的声音,“是谁在外面”。

雪影微侧过头,“回魔主,是花护法”。

过了一会,里面就传出窸窸窣窣的穿衣声,还有一个状似微小而虚弱的低吟,“曲尘哥哥……”。

“你先休息吧,明晚再来找你”。

尔后,房门从里面打开,一个身披斗篷,头带兜帽的男人走了出来,因为兜帽的宽大足足遮盖住了他半张脸,只能看到下半张那完美的下颚线,他转至摘花的方向,声音倏冷,“好个摘花,竟敢打扰本尊雅兴!”

摘花听言,立刻躬下身道,“原以为是发生了何事,所以过来看看,竟不知是魔主,属下愿意领罚”。

“哦”,曲尘走近他一步,伸手抚上了那张艳丽的脸,但身上却还能闻到欢愉之后留下的麝香味,这让摘花几不可闻的皱了皱眉,而那只手宛若深情般细细描绘他的脸,“领罚啊,要不摘花拿自己的身体做为处罚如何”。

话落,摘花身子不由一怔,稍稍退后,也同时离开了那只手,“魔主不要开摘花玩笑了”。

待他还要说什么,这时雪影上前小声唤道,“魔主……”。

“呵,真是无趣”,他看了一眼摘花,便转身往回廊深处走去,雪影也急步跟了上去。

直到他两人的身影没入了黑夜,摘花这才松了一口气,但却又奇怪魔主为何要披戴斗篷,把自己遮的如此严实?

暴风骤雨呼啸作响,但一间带有女人香的卧室里却是烛光盏明,香炉里一缕轻烟幽幽飘逸,发出淡淡缱绻的香味,男人侧躺于软塌,一手支着下颐撑在小案几上,而左膝弯屈狂狷的踩在塌沿边,烛火摇曳,却只能照映出那下半张脸,兜帽遮掩,看不清全貌。

雪影单膝跪在男人面前,右手握着白染剑抵地,声音清冷,面容无波,“魔主,换颜丹只能保持两个时辰,刚才幸是摘花,若是别人,恐会暴露,今后还是小心为好”。

花九楼淡淡的乜了眼女人,声音虽平静,却无形透着一股威严,“你是在教本尊做事吗”。

“不敢”,雪影低首,“属下只是担心魔主的安危”。

花九楼放下手慢慢坐起身,“不是有你在吗,真要被发现,杀了便是”。

“魔主”,雪影还要劝说,就被花九楼有些不耐烦的摆手制止,“好了,本尊不想听这些废话”,他身子微倾,问道,“换魂镜寻的如何?”

“回魔主,换魂镜有了丝眉目,具打探中得知,好像遗落在了妖界,但不知在何处”。

闻听,花九楼微微皱眉,“那魔葬呢”。

雪影暗暗握紧白染,“还没找到”。

“废物!”花九楼一个起身,并抬脚狠狠的往雪影胸口踢去,“这都给你多少时日了,既然还没找到,简直是废物!”

雪影面无表情的爬起,继而跪着,仿佛刚才的那一脚不是踹在她身上般,“魔主息怒,魔葬在第一任魔主大战之时就已丢失,想要寻回,实属难事,恳请魔主在给属下一些时间,属下定当全力寻回魔葬!”

花九楼闻此这才稍稍平了怒气,然后坐回软榻,可头部神经却在这时泛起疼来,他抵住两边的太阳穴试图揉按,但一波波的疼痛不断袭来,让他禁不住痛嘶出声。

雪影见后,连忙起身,“魔主,可是魂源又不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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