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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0章 乱臣贼子的自我修养(22)

落文轩和叶梓晨将工人和侍卫们安排在了江南城里的酒馆内,便随着林水荷朝着她家的方向走去。

林水荷家里并不住在城里,但离城里也不算太远,从此地一直朝着北走,很快就看到了龙沿江,这条江河十分宽阔,从此处能看到不远处的山影。

如今是夏天,所以还能从江边的草丛中听到蝉鸣鸟叫,看到天上的小鸟飞回故乡,东边的夕阳依然落山,但从这里还能看到东边的火烧云。

波澜壮阔的美景配上这安静的蝉鸣总能让人感受到恋爱的气氛。

“落文轩。”本以为会一路无话,关系户却开口打破了落文轩对风景的欣赏,虽然被打破了看美景的意境,但落文轩还是应道。

“怎么了?”叶梓晨沉默了片刻,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此时此刻叫对方的名字时内心总有种失落感。

那种失落感就好像是自己本来应该与他认识很久,但如今却只能两不相认一样。

“等到你帮我抢来了皇位,还会一直留在我身边吗?”

突然来这么一句,落文轩有些听不明白,叶梓晨这是要干什么。

“怎么这么问?我不在你身边还能在哪?”

“我的意思是说,你会一直陪在我身边吗?”叶梓晨停下脚步,回过头去,看到的就是被夕阳染红的白衣,落文轩站在他的面前,那距离仿佛是触手可得,又仿佛是遥不可及,他内心一直有一种力量在牵引着他。

他并不知道这感觉是从何而起,或许是他想要给小国师保媒的时候,就有这种感觉了吧?

落文轩有些愣怔,看着叶梓晨那认真的眸子,都有些不敢相信,这是原剧情中,那什么事都斤斤计较毒舌直口的反派叶梓晨。

“我当然会一直待在你身边啦,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

“你保证。”他这话并不是疑问,而是命令的口吻,“是是是,微臣谨遵王爷圣旨。”两人说得很小声,以至于在前面走的林水荷走了半天,才注意到后面的人没跟上。

“两位大人,前面就是小女的家了,天色不早了,咱们还是早些过去吧。”

顺着江边往前没多久,就来到林水荷家中,这里可真的跟她说得一样,不是多么富裕。

林水荷家里因为是养鱼、捕鱼维持生计的,所以家中离着江边比较近,江南城最北边,江南村村如其名正是靠着江,村子的北面就是一条开阔的江水。

家中的院子非常小,里面除了菜园子就是一个主屋,主屋坐落在院子的东侧,从正大门进去只穿过菜园子就能看到。

这里可不像是皇宫那么气派,这里用来盖房子的材料无非就是黄土以及草棚子,黄色的稻草从屋顶铺下来,若是下雨阴天的情况下,这种屋子绝对是长潮神器。

墙上挂着鱼叉以及各种打鱼的工具,一切看起来凌乱但却和谐。

院子虽然不大,但大部分都是菜园子,里面的菜品多半都荒废了,如今上面已经是长满了杂草。

离屋子很近的地方是一片空地,地上摆放着的是一些零零碎碎的工具,最引人注目的除了晾在院子里的那张大网,就是摆在角落的大缸。

渔网上面还残存着一些细小的水珠,像是刚用过没多久一样,渔网上破了个大洞,大洞旁边摆放着各种针和鱼线。

角落中摆放着的那口已经发旧的大缸,虽然表面上脏兮兮的,但里面盛着的水还是非常清澈,朝着缸里望去,还能看到几枚铜钱。

这应该是林水荷父母结婚的时候摆在家里的大缸,这口缸的作用意味着招财进宝,有许多村落都还保留着这样的习俗。

多半用在结婚或者丧事上,在用来盛放饮用水的缸里放点铜板这叫引财钱,放在炕上叫压炕钱……

这么做可不单单是为了图个吉利,由于皇亲贵族他们吃饭的时候都会用银针试毒,百姓们虽然用不起银子,但也觉得铜钱应该可以。

因为在他们眼里那些都是属于钱一类的东西,所以才会在缸里面里放上铜板,以做试毒,虽然没啥大用,但也是图个新鲜。

这缸里的水十分清澈,那几枚铜板躺在水中看上去也是光彩照人,可见这一家子以前的日子是多么幸福的。

来到里屋,林水荷的父母正坐在床上,林水荷的母亲曹凤芝哭得眼睛通红,脸色十分不好看,身旁扶着她的是林水荷的父亲,林镇北。

据说他家祖上是捉妖师,后来芸悦阁出现,镇妖林家就逐渐没落了,后来就销声匿迹,再有人听说他,就是在江南村打鱼了。

村里人都叫他水上漂,可别以为这个外号有多酷,实际上这个外号的含义就是个破划船的。

靠近里屋,就从里屋传来了一阵熟悉的神调,落文轩还以为是摸凹猫越狱成功,提前来到这里准备给他们一个惊喜。

刚想要点一个举报再给摸凹猫送回去,就见林水荷打开了门,这才听得真切,那声音根本就不是摸凹猫的声音。

屋内的陈设非常简单,一张有些发霉的床桌子上摆放着还没捡下去的脏碗,林镇北和他老婆就坐在床上穿了一身白色。

“哎呦喂我的大闺女啊,你叫爹娘以后可咋办呀,真就白发人送黑发人了呗!”这差点没给落文轩和叶梓晨送走的歌喉正是出自林镇北之口。

见他哭丧哭得正嗨,落文轩也没有上前打扰的意思,但这两口子可能是杠上了,还没等林镇北唱完,他的老婆就赶紧开口。

“哎呦我滴闺女~你咋就这么惨~你这一走让我和你爹咋办呀~白发人送黑发人可真苦呀,我曹凤芝究竟是得罪了哪路神仙,才让我中年丧女啊~”

两口子一唱一和知道的他俩是捕鱼的,不知道的可能就要以为这两口子是专业团队专门哭丧的呢。

落文轩可算是知道,摸凹猫那个神调是从哪里学来的了,“爸!妈!我回来了!”

林水荷见到爹妈,正要哭着扑上去,谁承想,却被她爸拦住了,“呔,哪里来的魑魅魍魉竟敢冒充小女?”

“爹,是我……”林水荷还没说完,就见他娘提着根擀面杖,踩在椅子上,大喝一声,“呔,我丈夫林镇北可不会怕你的!老公,上!”

林水荷,“爹,娘,我是水荷啊,您们这是怎么了?”

曹凤芝的擀面杖掉在地上,脸上的表情已经失控,分不清那是伤心还是害怕,“你真的是水荷?”

“是我啊娘,你忘了,今天早上的辫子还是你给姑娘扎的呢。”

曹凤芝一看,这辫子的确是出自自己之手,非常好认,不是说她扎得有多好,而是别人扎头发根本就扎不出这么……别致的鸡窝。

一根不规则长短不一的麻花辫从脑后绕到头前,刘海被他用头绳缠了几个冲天鬏别在脑后有两根头发像是龙虾的虾须立在头顶。

那两根头发要多帅就有多帅,就好像插在齐天大圣紫金冠上的两根野鸡翎。

也得亏她家姑娘貌美如花,若是换了别人,被她这般折腾,非得是“强迫症做家务,丑到无可挑剔”不可。

“这,你真的是水荷?”

“是我啊,妈妈。”本想给自己母亲一个熊抱,但没想到却扑了个空。

别看曹凤芝如今人已到中年发福期,但却身手矫健,好似从前,“啊啊啊!鬼啊!老公!老公!”

林水荷:“……”

本以为生死离别见双亲的画面没有出现,两口子被吓得跳上了本就不大的床铺瑟瑟发抖,落文轩见到这一幕,虽然有些憋不住想笑,但出于礼貌,他还是要上前安慰几句的。

但刚要上前,林水荷就开口了,“娘,你快下来,这样很危险的!”

家里的这个床有些年头了,若是任由她爹她娘这俩虎背熊腰的大体格子跳上去,那家里还能再有床的容身之地?

“我们不下去,我们最怕鬼了,你是人是鬼?那帮狗养的根本就不可能放你一命,你若是人,那肯定不是我们女儿,你若是鬼,那可别回来吓唬我们。”

“娘,我是水荷啊,我活得好好地,是这二位救了我。”

说着,她就指了指站在自己身后,有些不知所措的落文轩和叶梓晨二人,身后二人见到该自己上场了,正要行礼然后做个自我介绍。

却不想两人刚一行礼,就被一阵嘶吼声打断了,那声音具有穿透力,仿佛是直冲云霄,“啊啊啊!无常鬼啊!”

叶梓晨:“……”

落文轩:“……”

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总感觉自己今天穿的这套衣服就不适合出门,一套黑一套白确实像极了老八和老七。

出门应该看黄历的,这不嘛,又被人误认为是无常鬼了,诶,他们为啥要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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