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是云一想的太多了。
其实大家在云一露面帮顾庭的时候,就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了。
刚才大家都被挑动的有些冲动,现在冷静下来一想,哪有人通敌叛国还光明正大的。
这大营中人来人往,加之喀让身份特殊,守在周围的士兵并不少。
顾庭就算每日进进出出,要做些什么事,也都在大家眼皮子底下盯着。
最重要的是大家冲进来时,顾庭好像没有多少慌乱。
顾庭见大家都安静下来了,忍着脑海中的眩晕,沉声问石头,“是谁告诉你我与南疆人人勾结的?”
石头脖子一梗,瞪了顾庭一眼,“你管他谁告诉我的。你人都在这个地方,还要狡辩吗。”
苦木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担心自家公子出事儿,忍着痛冲进来,就听到这话。
“若是在这儿营帐中就是与南疆人勾结,那你们岂不是都与南疆人勾结了。”
苦木扯着嗓子就怼了石头一句。
“苦木。”顾庭叫住撸着袖子就要与人吵架的苦木。
苦木虽然被喊住了,但除了一根筋的石头之外,其他人也清醒了。
平日里与石头关系较好的人,悄悄伸手拽了拽石头,微微摇摇头。
石头见他那个模样,以为他是怕了顾庭。
愤愤地将手抽回来,一转头又瞪了顾庭一眼。
顾庭自然没有错过石头眼中愤慨,直到今日要是不讲话与他说开,这一根筋的莽小子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儿来。
“其他人先出去,石头留下,我有话要与你单独聊。”
其他人左右看看,眼观鼻鼻观心,都不知道顾庭要将石头留下做什么。
平时与石头玩的比较好的几人,想到顾庭的身份,心里也有些打鼓。
刚才石头一冲动,把顾庭给打了,若是顾庭与石头计较计较,那石头绝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想着平时时候对大家挺仗义的,于是鼓着勇气站出来,想着尽量为石头说说情。
“顾参军,刚才是石头他太过冲动,要打要罚也是应该的,只是他毕竟也是担心……”
顾庭抬手止住他们的话,“你们放心,我不会对他做什么的。”
顾婷话音未落,石头这愣小子又跳了出来。
“要杀要剐随你便就是,别给我来假惺惺那一套,我就是看不惯与南疆人勾结在一处的家伙。”
石头那几个友人听见石头还这么说话,差点没急死。
他们还想开口说什么,却被云一一股脑的都拉了出去。
石头梗着个脖子依旧恶狠狠的瞪着顾庭。
顾庭毫不怀疑若是没有喀让在这儿挡着,石头一定会冲上来,将自己打翻在地。
云一将人带出去之后,又很快折了回来,就是怕石头冲动之下又做出什么事。
这么一来,前有喀让后有云一,石头就是真想做什么也没办法了。
“若我与你说,不是我与南疆人勾结,而是南疆人与我们勾结,你信是不信?”
石头听着顾庭一通勾来勾去的,没懂什么意思,但却知道顾庭是真的勾结南疆人了。
一瞬间又要握着拳头往上冲,却被云一反手就将石头扣住。
石头被云一完全压制住,盯着顾庭的模样却是恨不得将他拆骨剥皮。
“你果然与南疆人勾结了,你这个卑鄙小人。”
喀让看着石头这样子却想起来拓蝶,也是这么傻愣愣的一根筋。
顾庭皱着眉看着完全没理解自己话的石头,心里想着该怎样换种方式与他说明白。
“不是顾庭与我勾结,而是我想借你们大雍之力去打南疆。”
石头猛的转头看着说话的喀让,眼中还有着震惊与不解。
“你一个南疆人,怎么会想让大雍去打你的国家?我石头虽然不聪明,但也不是个傻子。”
喀让听着石头这话,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看着顾庭问了一句。
“你们大雍军营里都是这样的傻子吗?”
石头一听可不得了,“你个南疆人怎么说话的?”
“你可不就是个傻子吗?你也不想想我凭什么在你们大雍的军营中有吃有喝还有人伺候。”
石头环视了营帐一圈之后沉默了,过了半天憋出一句,“那都是顾庭搞的鬼”。
喀让:“……顾庭他有这么大本事吗?宋炀和卫怀都是摆设吗?”
石头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才能反驳。
此时不能与石头明说喀让的身份和喀让真正的目的,顾庭也有些为难该如何说服石头。
毕竟石头在军营中还是很有号召力的,管好了石头也算管住了大多数都兵了。
顾庭微微眯了眯一双桃花眼,真真假假的与石头说起来。
“其实喀让他是咱们大雍派到南疆的细作,就是为了出兵攻打南疆这一天做准备。”
石头看着喀让那典型的南疆长相,根本不相信顾庭这这些离谱的话。
“你还记得之前卫小将军给你们讲的伏击点吗?就是喀让提供的南疆军队布防图。”
说到这个事情,石头皱起眉头来,那几个伏击点定的很突然,也的确是逮到喀让之后。
“之前不是捉了许多南疆的奸细回来,其实就是为了掩盖喀让的身份。”
石头听着心中有些动摇,但还是不太敢相信顾庭。
而站在石头身后的云一接收到了顾庭的视线后,立马反应过来也开始附和。
“顾参军说的都是真的,若是你不信,我可以带你去找卫小将军。”
听着云一的话,石头垂下眼眸似乎是相信了。
“可…你为什么要阻止小将军带我们出征。”
石头这话一出,便是意味着心里相信了顾庭的说词。
“因为我们大营中也有南疆的奸细,若是不找出来,让南疆人发现了我们的意图,喀让送来的布防图就废了。”
石头听着这话手紧了紧,看了看卡,让又看了看顾庭。
“真的是我错怪你们了。”
“若你还是不信,便等着之后看,可这事儿你一定得保密,因为关系着数十万士兵的性命。”
顾庭神色间带着凝重,看得石头都不由紧张起来。
“我…我就信你一次。”
说完石头垂着脑袋就要离开,苦木不干了。
“你打了我家公子就想这么走了吗?”
石头脚步一顿,面上露出几分尴尬的神色,但却还是不觉得自己有错。
“此时你家公子所说的还不知真假,若是以后真是我错怪了他,要打要骂,要杀要剐,打赢了南疆后随他便。”
说完石头闷着头就冲出了营帐,气的苦木直跺脚。
顾庭有些疲惫,跟喀让告了别之后就打算回房休息了。
微烫的水裹住顾庭的身体,将一天的疲乏洗去了不少。
其今晚上这事儿如果不出所料,一定又是那宋卿在作怪。
“苦木,你去给卫怀带几句话。”
苦木将浴巾挂在一边的屏风上,记着顾庭的交代飞快地朝卫怀那边跑过去。
顾庭又把身子往水下沉了一些,水面刚好没过喉结,停在白皙的下巴处。
不过一会儿接触到水面的下巴尖,便泛起了淡淡的粉色。
顾庭闭上眼,静静的在水中躺了一会儿,感受着水温渐渐凉下去,苦木也还没回来,于是伸手想自己将屏风上的浴巾拿下来。
刚从水中站起来,眼前便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黑雾,整个人还有些犯恶心。
顾庭赶紧伸手扶住浴桶边缘,可整个人还是有些站立不稳,呼吸也有些急促。
顾庭以为是起身急了,于是缓缓弯下腰,想要重新坐回水中。
却没想到一阵阵的强烈的晕眩感不停的冲击着卫怀的控制力。
终究是没有顶住晕眩感,顾庭整个人一下子软了下去。
身体不受控制的倒向浴桶外,下一秒却落入一个稳稳当当的怀抱中。
“顾庭,你没事儿吧?”卫怀一脸懵的抱着顾庭。
卫怀匆匆看了一眼,便红着一张脸,赶紧移开了视线。
无瑕的白玉中透着淡粉色,水珠圆,白玉润。
苦木见状也吓了一跳,赶紧扑过去扯过巾子将自家主子盖起来。
苦木本是去给卫怀带话的,可谓怀问了些问题,苦入答不出来,就只能带着卫怀一起过来了。
苦木知道自家主子还在洗澡,便让卫怀在外厅等着。
卫怀才刚坐下来,就听到了内间的水声。
本想着自己来的还挺巧,顾庭他刚好洗完。
谁知道下一秒就见那屏风一下子倒了下来。
而一同倒下的不止屏风,还有顾庭。
身体不受控制的倒向浴桶外,下一秒却落入一个稳稳当当的怀抱中。
“顾庭,你没事儿吧?”卫怀一脸懵的抱着顾庭。
卫怀匆匆看了一眼,便红着一张脸,赶紧移开了视线。
无瑕的白玉中透着淡粉色,水珠圆,白玉润。
苦木见状也吓了一跳,赶紧扑过去扯过巾子将自家主子盖起来。
苦木本是去给卫怀带话的,可谓怀问了些问题,苦入答不出来,就只能带着卫怀一起过来了。
苦木知道自家主子还在洗澡,便让卫怀在外厅等着。
卫怀才刚坐下来,就听到了内间的水声。
本想着自己来的还挺巧,顾庭他刚好洗完。
谁知道下一秒就见那屏风一下子倒了下来。
而一同倒下的不止屏风,还有顾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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