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先梵天咒

“让我们再看一看凶案现场。”孔玉山说，

“墙上的血迹从右侧溅出，凶器可能为金属刃尖，或者其他尖锐物品，现场没有发现被害人，不知道是已经遇害，还是自行离开。现场有凌乱的脚印，但是脚步很稳，没有半脚着地和滑动，脚印在排队的一米一线附近出现，目前尙不知道是属于路人，罪犯，嫌疑人，还是被害者。”

“那就是说一切都在犯罪嫌疑人预测范围内啊……没有混乱痕迹的搏斗迹象，场面控制的相当整洁了。”孔玉山认真听取，提出想法，“你觉得最后这个深刻的双脚印记，一前一后，是不是起跳发力劈砍？”

“这样的话伤口会非常大，”不认识的法医裹得严严实实的说，“也不排除受害人皮很厚的可能性，也有可能是凶手和被害人之间本来有个低矮的柜台窗口，他要蹲下发射暗器，使对方中毒身亡。”

孔玉山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房间，也许受害人中了右边来的刀，前额跟着右耳朵一起掉在了地上，他感到恶心，把痕迹检测交给法医，不敢轻举妄动。这里原本的设施已经拆掉了，根本不像原来的样子，地面全是碎片，很难想象之前这里是一个简单的地下换汇银行。

法医递给他一张照片，说是附近的目击者在第一时间拍别的东西和自拍的时候，拍到的可能是凶案的头部影像，以及“我们现在是要……，不是要……”的一段话。

“猫耳？”孔玉山纵然见多识广，也愣了一下，“抢银行还带情趣道具？他说啥这个拍摄人还记得吗？”

“拍摄人没听见，根据他的回忆，好像这两个省略号的地方是一对反义词。本来说话的人声音就压的很低，所以不容易听到和想起来。”法医摇了摇头，表示他也不清楚情况。

孔玉山心里暗骂我当然知道是一对反义词，我以为当保安的考公考试就够折磨人的了，没想到为了弄清楚辖区发生凶案的真相，一群人居然要拉个群一起做完形填空。

墙的左边和后边没有发现明显的血迹，不过这里的柜台窗口很明显的被砸掉了，还看得到痕迹的样子。有可能右边窗口事发之后，迅速的停止交易，离开了柜台窗口，所以没有得逞，也有可能这几个人先被干掉了，为了掩饰玻璃弹孔，抢匪把所有玻璃都砸了把枪孔那块带走了。不太好说。“难道是猫女coser带着小丑coser模仿电影抢劫？”法医非常头疼，“有人这么蠢吗？”

孔玉山闭上了嘴，当然，coser谁都能当，而且模仿别的coser再容易不过了，可能是避免人记他们特征的小花招。他比较急着知道，凶手是慢慢走近柜台，蹲下起跳碎了玻璃控制了受害人，还是慢慢走远，没回头手背反手一针碎了某受害者的喉管，后者更不容易被怀疑到。这是他一个保安需要知道的部分。

法医眉头突然紧锁。在这滴圆润的血迹里，他发现正中央有一粒不明生物的卵。“难道又是那个？被自杀？”混沌演化模型有固定解的时候，就是金融增长利润动态全部清零，换句话说，如果中了先梵天咒，欲望会带着被诅咒者燃尽德行，回到受害人出生之前，那就是说，下咒的人是中咒之人的蛊母，被逼迫去伤害受害者，受害人死亡的时候，蛊母会重获健康的力量然后繁育后代，比较受害人活着的时候，蛊母将因为正能量过高而不能生育。而先梵天咒的被诅咒者也会解除诅咒，恢复正常。

那粒卵突然掉进了法医因为惊讶而合不上的嘴里。然后就不见了，像是被吸了进去。法医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对孔玉山说，“xxx说的话一个字也不要信，他体检报告上说他有遗传性的癔症。小心伪装成凶案的[离魂咒]。”，随后走出门不见了。

湖水像一面镜子，镜子外面是实在的人，镜子里面是发光的鬼，知道这个秘密的人都疯了，因为癔症再也不能返回人间生活，而河泽汇聚水汽成环。

在这期间，楮实子和威灵仙立奇功。他们发现了关键的证据。一群在飞龙身上偷吃羽毛的跳蚤在黑暗之中被发现，它们被核辐射产生的变异，足以让它们在脖子上容纳八只眼睛。

“非常抱歉，”孔玉山琢磨着法医说的[离魂咒]的使用者会教唆不相干的人跳反和自残来伪装，掩饰他们吸食灵魂的真实目的，“我没有发现这样的跳反者，如果伪装，他们也伪装的超过我这个保安的辨识度，我之前言论过激，没有考虑前辈日夜奋战在技术岗位上的心……咦，人哪里去了……情……”

正中的资料摆着的是猫耳，脚印，和茶花。上下震坎意味着要屯。孔玉山看了看资料，意识到当与君安的红色酒店在村里开业的时候，附近的村民纷纷把店铺名称改成蓝色的阿三乐自助快餐，孔玉山本来以为是市场行当的无良竞争，仔细想想，也许不是单纯的颜色之争，还承载着对于牛肚鸭肠大丰收，防疫提升，治好村里老是攻击红色招牌的圆环跳蚤狗的脑部疾病的美好展望。

圆环跳蚤狗存在于此的时间可能比人类还早。那种野生动物他一直在摇头，用后腿托腮，也是因为脖子上的跳蚤，只咬右边的脖子。

孔玉山逛到右塔，右塔都是和尚在唱男高音，果然右塔被梵音音控制了，他一下子就懂了，还好，小区物业可能又要换领导了，那就不是我这个保安的责任，我按照规则进出当检查的都检查了，小区里的人们也遵纪守法。

孔玉山看到右塔上魅力四射的梵音音，保安见教祖，就好像苦逼卖命凌氏杀手第一次认识一位军官的朋友，第一次知道武器这种东西不是只能深更半夜在危机四伏的看守追杀中，精挑细选的只能拿一把自己趁手的而且不容易被查到的，在黑夜中蹦房顶做任务，而是用证件和令牌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走进仓库开灯自己拉驴车的，过于惊讶的赶紧把自己全身的蓝血都好好的掩藏在壳底下，生怕自己在朋友那里出个什么非礼勿视的致命资料片。

“居然……居然看到了……”孔玉山震惊了好几天，“如果不全部忘掉的话，是不是我一定会死？”

“那个保安在做什么，怪怪的。”凌霄花去看了看，收了钱，也是莫名其妙，“他在日志上写，他要努力忘掉您。”

“可我也不认识他啊，奇怪的人。”梵音音过后就把这事儿忘了。

“难道是自我管理避免他在追的女孩海石花吃醋？”凌霄花推测到，然后被轰出庙里，凌霄花把钱揣兜里，耸耸肩继续做任务去了。

钟摆线在导数混沌不可解与导数混沌可解之间的差异，在于摆动的势能力，和原点的排斥力，还有制动的级数和阻尼，是否团队绝对值能让时程摆动函数在零点附近控制振幅到平衡。

孔玉山，梵音音，海石花，凌霄花，和孔娜娜，被螺旋卷入了这个法医失踪事件的谣言扩散数组收缩空间的常数取值范围中，他们的工作效果将成为别人存活与否的常数变量。

这就是先梵天咒可怕的地方，把一个昆虫物种的繁殖机会压在非昆虫物种的某个特定个体的死亡上。很多攻略只提供了先梵天咒攻速借来的提升buff，没有阐明破城之后需要面对的还债于虫的debuff有多大代价。

黑猫的尾巴，一直在空气中摇摆，划出不可解的曲线，隐匿在城市的阴影里斑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