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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30

坑品不好!可能挖坑不填!更新很慢!但催更是雷点!

入坑不久,可能存在设定错误,女主有名,第一人称视角

文章走正剧向,不救人!原作死亡角色可能活在彩蛋和番外,正文请参考原作

1vn可能有!但非全员向!目前(主嫖)男主是三哥和千冬宝贝!

橘日向死了。

这样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就概括了一个人的人生结局。

直人的状态和最初相比已经好很多了,但是每次看到他时,我都会再一次意识到,距离他姐姐的死亡,现在已经过去了差不多两三个月。

在这一段时间里,我让他和千冬以及一虎搭上了线。我有意地避开了他们这些男人之间的一些交流,只是在他们得出确切的结论之后,才再次现身。

互相点了点头,可能是从那天开始,我们的案件推进就有了大幅度的进展。

证据其实是有的,效率也足够高,但是危险系数同样大大的提升。尽管并没有那么直接,但是形象一点来说,就是明知前面是一片火海,却也义无反顾地走了进去。

我其实是想试着阻拦的,可是每每看到那个小白板上用黑笔清晰地写出的“橘日向杀害事件”时,皱皱眉,我也只能选择保持沉默。

直人非常肯定地得出了结论,自己姐姐的死亡,是由东京卍会的稀咲指使的。

稀咲铁太。

他同样是被千冬怀疑,在十二年前设计了一场群架,继而趁机借一虎之手杀死场地的男人。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话,那实在是太可怕了——因为十二年前的他,应该不过是个十三四岁的孩子,那时的他,就已经逃过了一切的制裁。

而现在已经是成年人的稀咲,如果真的是他设计杀死了日向,那么我们口中听上去就有些虚无缥缈的“证据”,又该从哪里找呢?

“我……是有证据的。”

在难得的,并非为了交换情报的独处时,千冬却对我说出了这样一句话。可此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他只是皱着眉头,然后狠狠地咬紧了自己的下唇。

咬得很用力,几乎是要破皮出血的程度,我不由自主地向千冬伸出了手,却在中途就被他给反握住。千冬勾勾嘴角,勉勉强强地笑了出来,“但是,现在还不能交给学姐……所以,可以再等等我吗?”

抓握住我的那只手在颤抖,我垂下眼帘,沉默了半晌。

再次抬起头时,我与那双绿瞳对视,有的时候,我明明知道自己不应该再退让。

“好,但我不等你太久。”

可他是千冬。

也是我无条件的信赖之人。

但是现在的我是警察,所以对于千冬的让步,也只到十一月为止。

因为真的不能够再拖下去了,明明只差一步就可以将死稀咲的棋,还差最后最关键的证据。我一开始是想不明白的,为什么千冬明明敢肯定他手上的证据是最关键的一把钥匙,却又迟迟不肯交出。

在内心中经过了艰难的斗争之后,我把这个消息透露给了直人。一开始的表情似乎有些意料外,但是很快,他向我鞠躬并道谢,“虽然不清楚松野君为什么要隐瞒这件事,但是前辈其实也不好受吧,要透露给我。”

“证据找到之后直接告诉我结果就好,过程我就不参与了。虽然我知道最终结果千冬不会有太大的事情,但总感觉自己这种行为像是「背叛」一样。”露出了有些无奈的笑容,我明明很少对千冬有所隐瞒的,“毕竟他对于我来说……”

就像是弟弟一样。

可究竟是什么样的原因呢?我没能够把最后这半句话说完。

因为失去了姐姐的直人,曾经也拥有着弟弟的身份吗?或者说……

「“学姐!”」

千冬这样叫着我,无论何时都很可爱。

直人的办事效率很高,暗中搜查出的证据也确实是极为关键的一步,可不知为何,找到证据之后的他竟也有些犹豫。没有把千冬偷偷录下的两段视频拿给我看,直人在我面前低下了头,只陈述了最关键的部分。

“稀咲铁太参与了姐姐的死亡事件。”

“但是在不知情情况下直接下达命令的,是花垣武道。”

花垣武道。

橘日向曾经的男朋友。

松野千冬长达十二年的“搭档”。

“……是啊,其实应该,也只是被当枪使了吧。”

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样的情况,有谁能够想到呢。

很突然地一口气同时端掉了东卍的许多公司——不管是明面上的还是暗地里的。

我和直人的行动小组最终决定于三天之后正式展开逮捕花垣武道的行动。

这个消息瞒着了千冬,也瞒着一虎,从立场上来说,他们两个卧底不会被捕,但是我们无法确定他们是否会阻止我们逮捕武道。

三天之后正好是东京卍会的干部会,而我和直人的计划,便是等到他们的集会结束,以“想见武道”为借口将其单独逮捕归案。

千冬需要跟着武道一起去开会,而尚不知情的一虎将会在我们旁边等着。

11月18日,深夜。

不过是条破破烂烂的小街,路旁却停满了高级的车辆,小巷一直向深处延伸,似乎有着灯光,但是却更加深邃而黑暗。

毕竟是要面对东京卍会这样的集团,所以我们带的人比较多,一虎也没有什么疑惑。一行人暂时安静地潜伏在另一侧的阴暗之处,只是看着一个又一个在通缉名册上的人出现,又消失在我们的视线范围之内。

千冬和武道到得算是晚的,其实我们都本以为他们是最后才到场的,所以本以为只要等到饭局结束就可以。可是我们才稍稍放松的神经,却因为又一辆车的驶来而再次紧绷——车不是什么奇怪的车,但是下来的人,意料之外。

“……没有听说稀咲今天今天也会来干部会啊。”

“暂时……先看看情况吧。”

如果稀咲是跟着他们一块来吃饭的,到时候应该也会一块儿散;如果只是抽空露个脸,对于我们的计划影响应该也不算大。

可问题就出在这里了,过了不久之后,稀咲再次从那条小巷之中出来。

身后跟着的是武道和千冬,三人似乎在交谈着什么,然后很快就上了车。

计划瞬间就被打乱了。

“我们得跟上去,不知道稀咲在打什么算盘。”一虎皱了皱眉,眼前的高级轿车已经开始启动了,现在得快速做好计划,要不然我们将会跟丢他们。

“但是这边也需要有人盯梢。”咬咬牙,直人有些犹豫,毕竟干部会的时间地点可不是这么容易确定的。

放平心态,我深呼吸。

现在的人手,怎么分会比较合适?

“再来两个人,跟我和一虎君一起跟过去,这边的情况就拜托直人了。”毕竟千冬也还在场,我想我的身份会比直人更加适合,互相点了点头,算是达成一种默契的共识,“依据情况变化,随时保持联络。”

我和我手下的两个人坐着一虎的车,一路跟到一家高级酒店门口之后才停下。

视线之中那辆车上走下来的三个人,前前后后地走了进去。

互相点点头,我们暂时开始了等待。

联络是由直人那边先传来的,电话打得急促,甚至要让人反应不过来。

“东京卍会似乎是在肃清老成员!我们赶到现场的时候,林良平和林田春树已经被杀害了!你们那边需要快点行动了,我怀疑松野君和武道君也会有危险!”

我和一虎跳下车的速度差不多,但他比我先一步跑到酒店之内,等我举着枪并出示着警察证冲进门时,他已经揪着前台内的人问清楚了稀咲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

“可恶……已经在楼上了。不知道他们有几个人……但是断电之后再跑上去是来不及的。”一虎握紧了拳头,而我也皱起了眉。

咬咬唇,在思考之后作出判断,“一虎君,你们先上去,留我一个人在一楼负责电力控制。保持好情况的联络,一虎主要负责救人,你们两个负责场后收拾。”

“是!前辈!”

“那你也注意一点,毕竟不知道这附近还有没有其他稀咲的人。”一虎松开了前台男人的衣领,迈开腿还是先往电梯的方向跑去了。

而我干脆利落地跳上柜台,再落地于那男人的身后,快速地反掰过了他的手,并用枪抵住了他的后背,“麻烦了,请带我去电力室。”

明明按照道理来说,房间灯光的控制很好,电梯的断停电也很适当。即便没有受过专业的训练,一虎和我手下的两个人也很配合得来。

但是,但是当一虎再一次出现在我的眼前的时候,他的身上只背着一个人。

而且这个人,不是千冬。

视线相对的一瞬间,他紧紧地皱着眉,脸上是无尽的懊悔与痛苦。

不……这是什么表情?千冬呢?千冬他怎么样了?

我的心跳开始突然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没有开口去问上面是什么情况,我只是咬咬牙,说出最后一句,“一虎君,带着花垣武道先走,和直人联络。”

胸口处忽然传来了闷闷的感觉,我放开了眼前已经被我扣上手铐的男人,转头就跑。为了避免有可能的追击,电梯在一虎到达一楼的瞬间就已经停止电力供应了,所以我是从楼梯上一路跑上去的。

楼梯拐角和尽头处分别见到了我的两位同事,和被他们压制住的打手,他们的脸上带着稍稍的歉意,“抱歉,前辈,我们似乎是让稀咲逃掉了。”

“不……没事……”过快的运动,我急促地喘着气,随后咬了咬牙,“一虎君把车开走了,你们先下去,按照流程来处理就好,记得呼叫增援。”

“是!啊,前辈,那上面……”

“我一个人去就好!”

那是一个现在没有光亮的,几乎全封闭的会客室,但是它很突兀地被打开了的大门,现在仿佛就是刻意地在告诉我——我要找的人就在这儿。

“……千冬?”

我试探性地叫出了他的名字,但是没有回应。

空气中弥漫着有些浓郁的血腥味。

“千冬?”

我提高音量,打开了手机的照明灯。

尽管非常封闭,但是这个会客室并不算小。

周围很安静,安静到让我能够听见自己的呼吸与心跳。

我继续向前走着。

接着,绕过沙发,我看见了地上的血迹。

有一瞬间的呼吸都是停止的。

“千冬。”

我再次迈开了自己停下一瞬的步伐。

然后。

我看见他了。

双手双脚都被固定在已经倾倒在地的椅子上,从脸上到胸口处全都能看见严重的被殴打过的伤痕——如果,如果只是这样该有多好。

但是不止,我还看见了血。

一地的血。

而千冬的头,正抵在那一片血泊之中。

“千冬!!”

双腿失力跪倒在地,我的手机摔倒在地上,灯光在那一会儿变得忽明忽暗,最后是有光的那一面朝上。有些刺眼的灯光,让我看清楚了,此刻倒在地上之人的脸庞。

……被打的好惨啊,比我们初见的时候还要惨。

“……千冬。”

我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冰冰凉凉的脸颊,他早已没有了呼吸。

而即便有头发的遮挡,但他脑侧的那一个洞,又是那么的明显。

血腥味再一次冲入我的鼻腔,手中是似乎还略带温度的粘稠液体,所有的一切,都再反复地向我在陈述着一个事实。

千冬死了。

松野千冬死了。

“……”

视线开始变得模糊不清了,只是一直瞧着倒在地上的人,我才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哭了。吸气,再呼气,我颤颤巍巍地站起了身,走到最近的柜台旁,拿起一瓶酒,狠狠地砸了下去。

玻璃制的酒瓶很快就碎了,我拿着其中最锋利的一块碎片,没有管自己掌心捏着碎刃而流出的鲜血,只是又慢慢地走回到了那个倒在地上的人身旁。

“呲啦——”

我在帮千冬解开固定着他手脚的胶带。

把那该死的凳子从我的视线中踢开,丢开那块碎片,我试图把千冬抱起来。

但是我力气不够,我只能继续坐在地上,最多尽力把他虚抱在我的怀里。

“千冬。”

“……千冬。”

“……千冬。”

“呐……你醒醒啊,千冬。”

我抬臂揽住少年的肩膀,从脸颊至发,依次贴过少年的脸庞。动作是轻柔的,也是痛苦的,我把头埋在千冬的衣领间,“我们不是说好了……不要让自己处于危险之中吗?”

“你不是还笑我……说我比你还迟钝吗……”

“所以为什么啊……你怎么会这么傻傻地……被人给绑起来了呢……”

“你和我说自己打架很厉害,却每次都带着一身伤回来……看来,这次,这次也是这样啊……我不是从以前就和你说了吗……尽量别受伤……”

“……千冬。”

“……千冬啊。”

“……你理我啊。”

“睁开眼睛……再叫我一声学姐啊……求求你了……千冬……睁开眼啊……”眼泪和鼻涕打湿了少年的衬衣,就像他曾经对我做过的那样,“说好了要永远站在我这边的呢……你现在都不理我了……”

可是我如从前的他一般抱着他在哭,千冬却没有像以前的我一样抬起手,更没有揉揉我的脑袋。

“……千冬,理我啊。”

“为什么连你……也要抛下我啊……”

“求求你了……千冬……抱抱我……好吗……”

“呐,千冬……”

“千冬……”

“千冬。”

重复地呢喃着怀中人的姓名,最终是渐小,而被呜咽声所掩盖。

不断地抽泣着,快要无法呼吸。

最后的声音是从心口深处发出的。

我抱着怀里的人,呐喊着,嘶吼着。

哭泣到撕心裂肺。

tbc

别笑我,我是真的边哭边码字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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