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我可是你妈妈，哪有做妈妈的会害自己的孩子……”
被戳穿了真实想法，秦淮茹心里慌的不行，面上却是一派镇定的胡说八道起来了。
秦淮茹以为棒梗是她的孩子，年龄小，会很好哄的，却忘了棒梗已然是个半大小子了，早有了自己的判断，并不是那么好唬弄的。
棒梗虽然没有再说什么，可他看向秦淮茹的眼神却是不知不觉中已经变了。
“你不相信妈妈吗？妈妈平时有点儿好东西哪次不是给了你，你居然不相信妈妈？妈妈的钱都在你奶奶手里攥着，哪来的闲钱啊！”
秦淮茹其实挺怕棒梗和她生出隔阂的，在她看来她后半辈子可都要指望棒梗了，于是乎拼命的解释着，还把话头引到了贾婆子的身上。
“这些年我每月的工资粮票什么的可都在你奶奶手里的，你奶奶攥的紧紧的，她怎么花的我根本不知道，谁知道她是不是偷偷藏了私。”
“你别胡说！老娘哪里能藏私，你那点儿东西都不够我们一家子塞牙缝的，最后一个月的工资还没拿到手。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碰上你这么个糟心的玩意，临老了还要被你泼脏水……”
贾婆子认为秦淮茹藏了私，秦淮茹却又反过来说贾婆子藏了私，两方对骂起来谁也不让谁狗咬狗倒是十分的热闹。
棒梗急着看热闹，想从两人中分辩出谁是那个骗他的。竟没有人注意到一旁的小姐妹俩脸上明显的不舒服，尤其是小当，意识已经出现了迷糊。
院子里的邻居都听到了动静，却并没有人想过来看一看劝一劝，大多是当做听了个笑话一听而过的。
李良当天半夜弄睡了吕空青后，不放心跑过来看一眼的时候，差点儿看到了一屋的尸体。
但那是后话了。
*
柿子四合院那边送走了宾客之后，已经到了半下午了，四九城的冬天黑的早，稍微收拾一下残局天已经擦黑了。
四九城的婚礼一般都在中午举行，讲究一点儿的人家不仅有午宴还有晚宴，李良与吕空青的婚礼就弄了个晚宴。
只不过李良的午喜宴只要是沾亲带街坊邻居都可以来，参加晚宴的人就少了很多了，都是至亲至近之人，加起来也不过才两大桌一小桌。
小桌是看着带来钓鱼的小孩子多，特地给小孩子们弄的。
晚宴过后本该是闹洞房，但这一步被吕老爷子做主省略了。
“年轻人浓情蜜意的，我们还是不要打扰他们了，免的惹嫌。”
在坐的除了小孩子们都是过来人，哪个不明白吕老爷子话里的意思，看向李良的眼神满满的打趣揶揄。
“是了是了，快进洞房吧，我们就不闹洞房了，别让新娘子等急了。”
听了这满是揶揄打趣的话，一向心如止水的李良也有些紧张起来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
李良紧张，吕空青比他更紧张，两人都是头一次。
尤其是李良，本该是他占主动地位的，但这小子一直中规中矩的，连小人书都没有看过，要不是学了医，差点儿连位置都找不对。
但好在还是让他找准了位置，这种事情男人大抵都是天生就会的，方才还生涩到不行的李良没有两个回合，就熟练的不得了了。
屋里本就烧了炕，此时因为活动气温更是不停的上升，两人好似要燃了起来，被一把火给烧的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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