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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3 章 第 63 章

自那天探望谢琅知道他被打后,唐釉就派了个嬷嬷过去照顾他。

因着谢琅告病,铺子里的很多事都无人打理,她只能自己经常去铺子里看着。

同时,她也记恨上了白孟瑶,别人都欺负到头上来了,她不反击只能乖乖挨打么?

唐釉命人查清了点粹阁的大买家,让人用更低的价格更好的翡翠首饰将人劫了过来。

白孟瑶知道后连摔了好几个茶盏,指天发誓与唐釉势不两立。

**

萧定慷也使了人在朝堂上参了太子一本,指他身为太子却不能明察秋毫,徇私商会,视朝廷礼法于不顾等罪状。

皇帝本就对太子有所不满,他接过御史程上来的证据,一桩桩一件件都明记在册,身为太子却不思如何造福天下,反而弄权作势欺压百姓。

他心中怒急,对太子更加失望,若是他百年后去了,太子能把大邑守住么?

圣熙帝眯着眸子向下瞧去,打量了几眼战战兢兢又缩头缩尾的太子两眼,又下意识瞧了瞧立在下方的萧定慷,头一次动摇了重新立太子的心思。

但圣熙帝到底顾忌他储君身份,狠狠训斥和警告了太子两句,又让他回去闭门反思几日,就没再继续派人往下查了,算是给他留了几分薄面。

可即便是这样,也足够太子喝一壶的,商会的事也就没再继续插手,乖乖在东宫里闭门思过。

众人退朝后,萧定慷又被皇帝独自留下,剩下的朝臣眼观鼻、鼻关心,只暗自称叹萧指挥越发得皇帝看中。

太子转身走时瞪了萧定慷一眼,他知道方才参自己的御史是萧定慷的人,若是没有他的授意,一个小小的御史哪里来的胆子这么做?

圣熙帝领着萧定慷去了内书房,只留了贴身大太监和两个伺候的小黄门,其余人都挥退下去。

圣熙帝垂眸打量萧定慷半晌,眸中罕见流露出几分慈爱之意,他目光灼灼,直到看的萧定慷这种厚脸皮都不自在起来时,他才捋了捋胡子,沉声道:“我已经命人查回来了,当时池娇却实怀着个孩子倒在路上,被上香的萧老太君收留。”

萧定慷抿了抿唇,垂了眸子没做声。

圣熙帝瞧见了继续道:“我又派人查了威远侯萧重山的妾室,当时并无有身孕之人,所以你很可能就是朕的子嗣。”

萧定慷猛地抬了眸子,面上实适露出几分不可思议之色。

福公公也是头一次听说这事,惊的他将手中的拂尘都丢了下去。

圣熙帝回身睨他一眼,吓得他赶忙捡起拂尘跪下请罪,战战兢兢磕头道:“陛下受惊,老奴该死!”

萧定慷已经从方才的神情中恢复出来,他棱角分明的面庞上带着些慕襦之色,“陛下,比事可真?”

虽然现在种种证据都指明萧定慷就是他和池娇的儿子,可圣熙帝是个万分谨慎之人,他沉吟片刻道:“还需要滴血认亲。”

萧定慷当然瞧出圣熙帝眸中的迟疑之色,他心中冷笑,还好有前世的经历,知道若是自己能有其他证明身份的证据就再好不过了。

他也想让这便宜爹打消疑虑,毕竟他还想得到更上面的位置。

萧定慷装模作样的迟疑两句,才道:“我娘临终前给我留了件遗物,说是□□赏赐下来的家传之物,从小戴在身上。”

圣熙帝的眸子亮了亮,他急忙道:“可是枚玉佩?”

萧定慷点点头,掏出怀中一直贴身当着的玉佩,他瞧了眼仍然跪在地下磕着脑袋的福公公,没让他接手而是亲自程给圣熙帝。

玉佩不大,圣熙帝只一入眼就知道这确是池家之物,他拿在手里抚摸片刻,又还给了萧定慷,感慨道:“池家有开国之功,这玉佩乃是大邑镇国玉玺中的一部分,是□□当年亲自赏赐之物。”

有了这块玉佩,圣熙帝对萧定慷的身份更加信服几分,他将玉佩还了回去,默了默才又道:“一个月之后恰是祭天大典,介时你手持玉佩再加上滴血认亲,朕想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认下你,堂堂正正的还你皇子身份。”

萧定慷抿紧了唇,半晌才跪下行礼:“谢陛下隆恩。”

跪在地上的福公公耳朵动了动,虽然他不敢抬头,也没瞧见那块玉佩长什么样子,但他却将方才两人的谈话一字不漏的记了下来。

**

萧定从宫里出来就没再去上值,他寻思片刻打马去了唐氏翡翠铺。

唐釉这些日子一直在铺子里,偶尔累了就去三楼的小厢房吃些茶点,哪里是她特意留出来供她休息的地方。

她在小榻上查了查账册,又休息了一会儿正打算出去时,萧定慷就已推门进来。

唐釉有些惊讶,她瞄了眼天色,此时不过巳时刚过,按着平时的日子,他此时应在衙门里忙公务,怎么出现在此?

她吩咐海棠重新泡了杯茶过来,又引着萧定慷在桌边坐下“今日不用上值么?”

萧定慷端起茶抿了一口,伸手将她拉抱过来,“偷个闲过来寻你。”

他想起今日在朝堂上的事,淡淡道:“我已经使人参了太子一本,皇帝训斥了他几句,又把他罚了禁闭了,近些时日保证不会再闹什么幺蛾子了。”

唐釉正被商会的事伤透了脑筋,这会儿听见萧定慷已替她解决了,如何能不开心?

她抿唇笑了笑,“多谢公子,就知道但凡公子出马,没有什么办不到的。”

萧定慷挑了挑眉,虽面上没什么表情,但心里却有些得意。

他的视线又落在她手边的册子上,想着她近日的操劳,蹙了蹙眉道:“铺子的事不用你亲力亲为,我手中有不少精于打理之人,你完全可以交给他们打理。”

萧定慷顿了顿复又想起谢琅,心中不悦,“谢琅本是大梁罪奴,你买了他已是恩德,如何能将所有铺子都交给他?”

他提起这件事又更多了几分酸意,他睨着她温柔的眉眼,板起脸冷哼一声,“更何况,前些日子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不是说了不再与他见面么?”

唐釉敛了眸子,“他替我挨了板子,有功无过,我怎么好夺了他的权?若是这样以后谁能安心为我办事?”

她面上绽出个笑来,水莹莹的杏眸中泛起星光,“我不仅不罚他,还要赏他,让大家都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东家,都能踏踏实实的为我做事。”

萧定慷绷了绷面皮,心里嫉妒,他伸手掐住唐釉的纤腰,眸色沉沉:“我今日也替你解决了个大麻烦,是不是也应该赏赏我?”

唐釉愣了愣,这是要讨赏?

她斜嗔了他一眼,抿唇笑了笑,“是该奖赏公子”可随即娇美的面庞上又带了几分愁丝,“可是赏什么好呢?”

她这一颦一笑皆带了风情,让萧定慷的眸色越来越深。

唐釉微微皱起黛眉,脑中正寻思着该赏他个什么东西?

她突然察觉耳朵似是被舔了一口,带着丝丝热气,声音低沉亲昵,“既想不出,那就把你赏给我吧!”

唐釉惊的回头去瞧他,却突地被他压倒在了桌子上,茶壶和茶碗轻轻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

海棠就站在外面,她听见动静连忙隔着门问:“姑娘,可需要添茶?”

答话的却是萧定慷,“到楼梯口那里去守着,谁也不允许上来。”

海棠撅了撅嘴,她应了声“是”,就乖乖的到楼梯口守着了。

萧定慷又俯下身来亲了亲唐釉的额头和鬓间,额头抵着她的额心,嗓音低沉暗哑,“怎么样?”

唐釉不防被他推到,更没想到他今日竟在这里起了心思,当下立时羞红了脸,轻啐了他一口,“也不瞧瞧这是哪里?”

萧定慷却不以为然,他的手灵活的抽走腰间的束带,裙摆轻轻扬扬飘落下来,惊的唐釉连忙去拽,却仍然晚了一步。

他探下身子,蜻蜓点水般亲了亲她的唇角,狭长的眸子微微扬起,“我是来讨赏的。”

***

屋外海棠手中揪着帕子,百无聊赖的守着楼梯口,视线突然瞄到楼下的人,她眼睛亮了亮,起身迎了两步,“谢公子?”

谢琅今日一身圆领白袍,袖口和下摆处绣着青竹,衬的他清俊又挺拔。

他瞧见海棠轻轻的“嗯”了一声。

海棠上下扫了他一眼,“你伤好了么?”

谢琅点点头,他笑了笑“好多了。”又问:“唐姑娘可在里面?”

他顺势举了举手中的两个白瓷瓶,“我是来还药,都还没用过。”

其实这不过是他的借口罢了,方才在楼下问过管事,这些日子唐釉一直都在,比以前来的次数多了不少。

他太想见她了,若是知道她这些日子都在铺子里,定不会继续在床榻上歇着了。

海棠闻言点点头,“姑娘是在里面,可是不见人。”

她这话刚说完,前面的屋子里突然传来两声凳子倒地的声音。

谢琅蹙了眉头,他有些担心,记得有一次唐釉就扭了脚摔在了地上,还是他进去后才发现的。

他敛了眉道:“我去瞧瞧吧。”

海棠咬了咬唇,最终是摇了摇头,“姑娘不让进的,也不让我进。”

谢琅的眉头蹙的更紧,低头瞧了海棠半晌,他突然捂住了后腰,轻“嘶”一声。

海棠也瞪圆了眼,想到他曾经受过板子,脸上也露出焦急的神色来,“怎么了?可是伤口又疼了?”

谢琅点点头,他面上泛起些难受之色,身子也缓缓坐下来,“方才上楼的时候扭到了。”

他声音清润,“我在这里缓缓,你可以下去帮我倒盏茶么?”

海棠扶不住他,只能让他暂时坐在楼梯上,忙不迭的点了点头,面上还有些担心,“好的,你坐在这里不要动。”

谢琅瞧见终于支走了海棠,心中想念唐釉,却又担心她方才出了什么岔子。

他忙不迭的走到尽头的屋门前,刚想抬手敲击门板,却突然听见里面传来娇糯的轻吟声。

那声里带了颤,却一声娇过一声,丝丝缕缕的滑进他耳中,就像是淬了毒的尖刺一般,狠狠地划过去,扎进他的心里,血肉翻飞,疼得他喘不过气来。

谢琅的面色霎时白了下来,他的嘴唇狠狠地抿着,抬起的手僵在门前,似有千金重,竟然半分都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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