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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燎原之势&我名你姓

昏天暗地藏不住激吮相贴的唇,姜亦额头滚烫,却烫不过叶延坷炙热无比的怀抱。

她跨坐在他大腿上被禁锢于其中,充分感受啃噬与吸吮。

【…wecanletthisdriftaway,我们可以让以前的对错随风而逝,ohweletthisdriftaway,我们可以让过去的是非顺水而去。…】

很急,急的毫无章法,电话铃声都化身催情剂,好像只有通过肌肤相贴的方式才能让对方深刻感知无处安放的思念与喷涌而出的爱意。

满口血腥味儿。

他的,她的,与香烟爆珠混合在一起,激发出最具燎原之势的干柴烈火。

【…andthere‘‘salwaystigeyourmind,我们随时都可以冰释前嫌,ohthere‘‘salwaystigeyourmind,我们随时都可以和好如初…】

叶延坷的手迫切而急促的在她前胸后背摸索,迟迟寻不到纽扣与拉锁。

姜亦也着急,冰冷的手指探进他衣摆,点抚他仍缠裹白纱布的左胸。

【…ohthere‘‘salwaystigeyourmind,我会一生守候你回心转意…】

瞳孔被埋葬于最漆暗的黑,冰冷与火热剧烈碰撞,姜亦双臂环在他肩头,下巴颏搁在他肩膀上沉喘,追着他侧颈啃吻。

她红唇张合,一遍遍在他修长的脖颈上用力留下一个个青紫色、泛血丝的牙印。

叶延坷实在无法找到脱去她连体毛衣裙的下手点,狂躁而急切的亲舔她耳垂,双臂紧搂着她腰骂,“去他妈的,老子真想现在就把你捆户口本上。”

“难道不是更想扯坏我衣服吗?”姜亦喉间哽着,鼻头微抽,单手撑他肩膀而起,主动将毛衣裙下摆顺沿大腿撩至腰间,媚眼如丝。

单向窗外灯火通明,陈子羡边砸东西边拎着酒瓶灌酒,脸与眼通红,朝话筒狂吼:“他妈的为什么别人的爱情都能有结果!就我的不能!!为什么啊我草你妈的这狗社会!!”

与他有相同境遇的徐宁意欲上楼来阻止,却被死守在门口一有人靠近就龇牙咧嘴的杜宾吓退。

鞠喻捷被陈子羡的话搅起满心心酸,未置一词的安静陪伴在江欲铭身侧,为挽留这段风一吹就能散的感情一退再退。

屠杳不知道在和楼晋尘吵什么,看样子下一秒就能打起来。

单向窗内姜亦双手支撑玻璃,在无人打搅中被双目彻底猩红,裹挟暗沉至极的欲望与痴迷,鸦黑吞噬所有理智的叶延坷蛮横闯入。

他终于,终于,终于又在暴风雨正式降临前,冒雨重新回到她身边,陪她接受狂风暴雨的洗礼,为她提供遮风挡雨的庇护。

从此,她再不畏惧风雨交加。

只因他在。

泪水忍不住从眼角滑落,委屈、难过、崩溃、憎恨、欢喜、幸福、后怕都融进其中,顺着侧脸线条滴下,被从后紧拥她的叶延坷一点一点含吻。

他心满意足的叹好紧,她破碎迷离的喊混蛋,他一次又一次在她耳廓贴下亲吻,低吟‘我只爱你’,她眼泪接二连三的脱落,哽咽沙哑的呢喃‘我也爱你’。

爱意与□□漫天掩地而来,姜亦陷落在他如火如荼的给予中,五感皆失。

……

再从漫无天际的黑中获取光明,姜亦额头贴盖冰冷毛巾,缠裹在厚被子下的肌肤水湿潮润,神智与身体皆轻快。

四下入目全是红木家具,镂花窗户只透夜色不透寒,体感温度偏高,庄重而古朴。

姜亦瞥见衣架上她三十晚上落下的外套与用限量版球鞋堆积成的墙面,瞬间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不自觉僵了僵。

卧室门开。

提药箱的医生先进,叶延坷跟在后头,见她醒,将手中温度稍烫的玻璃杯搁在床头柜上,侧坐在床边抚摸她水湿的脸。

老医生甩甩温度计递来,叶延坷接过让她含在唇中,听老医生慢慢悠悠的下结论:“她啊,就是心火太旺,气急攻心,心病去不了这身体啊就好不了,什么药都没用,只要心病一走,不用吃药都能好。”

满脖子牙印的叶延坷向老医生道谢,双手递还温度计,熟唸又不失恭敬:“秦叔,37度1,退下去了。”

老医生正打算扶鼻梁上的老花镜眯眼看,听他率先报出数字,将温度计甩甩装回布袋,浑浊的瞳漾开笑意,“哟,这就又不是你小子着急的时候了。”

“实在抱歉,秦叔,大晚上还辛苦您跑这一趟。”叶延坷从床边站起身,视野一下从仰视变为俯视。

姜亦没忍住接连打了两个哈欠,朝老医生抿笑。

“无碍无碍,疼媳妇儿的男人有前途,好好陪她吧,多让她喝点水,老头子我也得赶紧回家陪老伴儿咯。”老医生摆摆手,冲她和蔼的扬笑,扭头朝门外走。

叶延坷单膝跪在床沿,俯身亲她唇角,大拇指楷去她脸上的汗渍,跟她耳鬓厮磨:“再睡会儿吧媳妇儿,要是饿了就下楼,有你想吃的黑香醍泡芙。老爷子最近不在,把这儿当自个儿家造,我去送送秦叔,一会儿就回来,嗯?”

“嗯,路上小心。”姜亦应,他又亲了亲她,帮她掖好被子,才走。

想睡,又睡不着,可能是昏灯仍有点亮,又可能是昏沉好几天的脑袋难得有清醒的机会,便不想再回到之前的状态。

姜亦在床上翻了两个身,起身,进浴室。

热水澡彻底冲走病毒与疲乏,姜亦从衣柜随手抓了套叶延坷的黑衣服穿上,边甩袖子边下楼。

她的手机还在伍姐那儿,只能被迫与世隔绝。

独自坐在诺大的餐桌上,暖灯照的人通身发亮,姜亦有一口没一口的咬黑香醍泡芙,听闻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她对面。

男人单手拉椅子,坐下。

姜亦凝滞的视线被叶维峥填满,回神儿,奶油沾在唇角,脱口而出,“我不是小三儿。”

叶维峥闻言愣怔一瞬,扬起的眉稍暗含意趣,随后健壮的体格轻抖,轩昂的气宇软化,腹□□:“嗯,知道了,孩儿他妈。”

“……”

不想跟他掰扯这有的没的,姜亦更在意另一个问题,“叶叔叔?能问你个问题吗?你那晚为什么说叶延坷惦记我?”

“不用见外,跟延坷一样喊我二叔就行,”叶维峥没碰餐桌上东西,把放黑香醍泡芙的瓷碟往她面前推了推,背靠椅背双手交握搁腿上,“延坷接你来之前就告诉过我和老爷子了,他走不开又怕饿着你,老爷子怕吓着你,只能让我跑腿。”

“老爷子知道?!”姜亦惊讶,口中香甜的泡芙都变苦,暗自头疼,“叶延坷没告诉过我,早知道我就下来打个招呼了,这也太没礼貌了。”

叶维峥轻笑了笑,铮铮铁骨在她面前全收了起来,没有任何压迫感,很舒服,“没事,那小子,做一百件事儿肯主动说一句都算好的,不知道很正常。”

姜亦不能再认同的点点头,总是让人追着他问‘为什么’,问了不一定说,但不问一定不说,“那他这半个月里……”

伤怎么样,做了什么,有没有提起过她……

“他不是故意不去找你,”叶维峥不紧不慢的说,“三十那晚大哥心肌梗塞进急诊,延坷背着我们所有人去找你,老爷子发了火,都不准他在医院里养伤,罚他去灵堂跪了七天,又回祠堂跪了七天,十五刚过零点他就偷跑出去找你了。”

十五刚过零点?

那不是徐宁意在微博上发照片之后、她在医院打点滴的那个凌晨吗?

可是她没在医院看见他啊。

“十五晚上他不是还和徐宁意一起吃饭吗?”姜亦拧眉问叶维峥走向厨房的背影,没有回音。

但她知道他听见了,口中细细嚼着泡芙,等他给她答疑解惑。

三十那天来直接从地下车库坐电梯上三楼,没机会好好观察过一楼。

一楼又空又大,一个客厅比她家整个公寓的面积都大,筷子碰在碗碟上的声音带着回响,随处可见的庄严肃穆,没什么烟火气儿。

仅有一位厨师候在厨房,叶维峥大部分时间都在江北军区,这么空旷的家里只有一只手数的到的人。

怪不得叶延坷宁愿住酒店也不愿意回来。

叶维峥打了两杯气泡水返回,往她面前搁一杯,坐下之后才又老神在在的开口:“你觉得我们为什么十五要一起吃饭?或者换句话说,徐宁意为什么要自乱阵脚在网上爆你是小三?”

“我不是小三,”姜亦着重强调第二遍,才回答,“因为她喜欢叶延坷,但叶延坷又没到法定,她想通过舆论绑住叶延坷。”

摇摇头,叶维峥抿了口水,没多吊她胃口,“三十晚上两家见面,徐家以为差不多就能定下来了,没想到大哥突然出事。十五晚上老爷子以‘父亲去世儿女三年守孝期内不谈婚嫁之事’为由回绝了徐家的联姻意向,徐宁意坐不住了。”

连叶维峥这种看起来就像不关注娱乐新闻的人都知道她‘倒贴当三’的录音跟徐宁意有关,那关于她的舆论得发酵成什么样子。

姜亦不敢深想。

不禁扶额捏眉心,她未免也太能得罪人了。

这都不是墙倒众人推,就光松了块瓦,众人都得齐心协力给她硬生生推倒。

有点发愁。

“没上网。”叶维峥手持杯子问,明明是问句,但从他口中说出来就是陈述句。

姜亦扯扯唇,不自在的眨了眨眼,在他似轻却重的注视中坦白,“七点半的时候不知道事情这么大,就看了看,后来不敢再看了,也没拿手机。”

随后又想到什么,陡然僵住脖颈,“现在不会又——”

“没有,”叶维峥明白她的意思,递来手机,“延坷都帮你解决了,要看看吗?”

姜亦接过,道谢,翻微博。

现在不过是夜里十一点多一刻,距离事发也才过去四个多小时,她的名字一时半刻不可能从热搜前五消失。

不过都已经从负面的变成正面的。

《flamge》执行女主编用私人账号发博,博内是医院开具的姜亦右脚踝关节肿胀明显、外踝处压痛无法活动的诊断证明,以及被姜亦踢到场外的那个断了跟的右脚高跟鞋照片。

并发文夸赞姜亦有职业素养,公开表达对她的喜爱与支持。

茗格传媒紧随其后,po出一段一群人在杭临泫泗海疯玩的未剪辑视频。

视频中不仅有施骋mv里的面孔,还有江欲铭和陈子羡,更有张乐绫口中的黄色兰博基尼和红旗l5。

楼晋尘借热度发出他前女友的九张‘把他当atm,只取不爱’的证据图,并配文:呵。

屠杳在营销号刚发布录音的不到三分钟内,就怒转微博,配文:抱走我家小贱人,谁是小三谁自己心里清楚,别他妈的贼喊捉贼,傻逼,叶延坷是你这辈子都得不到的男人。

鞠喻捷点赞,席南洲也点赞。

本来挺晦暗的指向,却正好对应十五晚上徐宁意po出的和叶延坷吃饭的照片,又加上席南洲点赞的那把火。

徐宁意的微博评论区毫不意外的沦陷。

这场姜亦还没真切体会过风吹雨打的暴风雨,就在叶延坷悄无声息的庇护下窥见天晴。

“谢谢二叔。”她锁屏,狠狠松了口憋在胸腔内的气,递还手机。

叶维峥笑笑,承了她这声二叔,接过手机捏在指尖转,“送你的见面礼还喜欢吗?”

“见面礼?”

随姜亦格外疑惑的问句落下,静谧的客厅内突然被‘啪嗒啪嗒’一阵重响打破,与之一同而来的,还有一条沉喘着直往她怀里钻蹭的巨型杜宾。

姜亦被它的鼻息和动作弄的很痒,展眉弯眼的咯咯笑,右手下放抚摸它激动兴奋的头,眼中的喜爱之意多到快要溢出来。

“姜可,离我媳妇儿远点。”玩世不恭的叶延坷双手插兜跟在它后头,边嚼泡泡糖边朝她走来。

杜宾不听,越蹭越兴奋,最后干脆直接把整个狗头都埋进姜亦胸间,惹的叶延坷直想揍它。

他也穿了一身黑,踱闲步迈到她椅子后方,双手搭揽上她肩颈,喊‘二叔’,姜亦欢欣鼓舞的在低头摸狗,被它蹭上一胸的哈喇子也不生气,就笑。

叶维峥不疾不徐的摁亮手机,没离开椅子便向后转身,手臂高抬令前摄既能捕捉到他,又能对准身后两个人,猝不及防:“姜亦!”

姜亦闻声猛然间抬头,双目圆睁,神情懵懂。

套黑色连帽卫衣的德系杜宾比她反应更快,双腿一撑直立,双臂搭在桌沿上,吐舌头。

手机在那一刻立即捕捉成像。

叶延坷指节修长的手抚摸她脸,混不吝的话也随即落下,他说:“姜亦,不出意外,这辈子我是改不了名,没办法跟你姓了。”

“……”

“但答应过你的不能失约,所以,二叔送给你的这条退役军犬我给它起名叫姜可,融我名,冠你姓。”

“从今往后,我们爷俩守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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