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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大陆第一剑圣_无法容纳

不得不说,尽管陆青山做足了心理准备,盛名在外的筑基丹还是给了他一个极大的惊喜。

甚至惊吓。

刚服下丹药后,起初陆青山并未觉得有什么变化,自丹药中传来的丝丝缕缕的灵气甚至还不及他在炼气高阶所服用的凝元丹。

陆青山内视之下,才发现这筑基丹根本就没有怎么破开,以近乎完整的状态顺着经脉入了丹田。

看着这么大一枚丹药悬在丹田中,陆青山疑惑之余,还有点担心。毕竟,这种情况是他先前从未见过的。因此,丝毫不敢放松,认真地炼化起筑基丹上散逸出的些微灵气。

而直到两个时辰后,筑基丹似乎才发挥起了其真正的效力,突然间令整个丹田都暖暖的。

感觉不像是什么不好的变化……他刚心里产生这个念头,心神微松之际,筑基丹中却突然爆发出一股绝强的灵气,自丹田之中倒灌向全身经脉。

那磅礴的灵气自丹田入体内时,陆青山差点以为自己的经脉要被撑爆了,甚至下意识运行起了血玉纹。那之后,他就一直努力默念运转着九天烟水诀。

而这股灵气因是自丹田中所起,在冲出的过程中便不断冲刷着丹田内壁,如同有人拿了一把钝刀在上面反复刮蹭,令他痛苦不堪。

一旁护法的薛从烟见他不光双目紧闭,还眉毛微皱,额头布汗,也不禁有些紧张地攥紧了手。只是,她也明白修仙者冲关的时候最忌讳打扰,终还是忍住了探问的冲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虽他不能在内视中看出丹田究竟受到了什么影响,却忽产生了一种明悟。那就是,他的丹田其实正发生着天翻地覆的变化,逐渐变得远比先前要强韧。

想必,这就是那位李师叔跟自己所讲的,改造丹田了。陆青山心知这是正常情况,遂不再多想,一心吸纳起筑基丹的药力来。

到了最后,因为体内累积的灵力委实太多,陆青山甚至感觉丹田处传来一种肿胀的痛感。

这是丹田内气态灵力达到极限,再也无法容纳的表现。

但陆青山并没有停下对九天烟水诀的运转,而是进一步地增进着法力,直到让气态灵力过多,互相挤压之下,呈现了有如实质般的粘稠感。

他眉毛微动一下,心知这是让法力和真元由气态转向液态的关键一环,也是最容易功亏一篑的步骤。

筑基丹不愧是修仙大道上最为关键的丹药之一,其药力竟似绵绵不绝,在服下后接近二十个时辰的时间里一直为他提供着充沛的法力。

陆青山则在这段时间里一刻不停地运转功法,以转化出尽可能多的法力。

首先发生变化的,是他的真元。

以他天灵根资质的精纯法力,配上顶阶功法九天烟水诀,在历经足够长的时间后,终于水到渠成般地将原本呈气状离散着的真元压成了凝实的一潭。

随后,多余出来的药力又开始将陆青山的法力向液态转化,只是这具体过程,他却不太能感觉得到了。

无论是周围原本依稀能听到的薛从烟克制的呼吸声,还是内视之下体内法力的流动,乃至他的所有意识,都在渐渐远去。

但意识虽沉没,却似乎仍能听到有模模糊糊的话语传来。

黑暗之中,陆青山感觉自己在努力尝试想听清那些声音,却又说不清自己做了怎样的尝试。直到很久之后,那些话语才终于清晰起来,且还伴随着时不时闪出的人影。

“几位弟弟不过开开玩笑,做兄长的包容一下便是了。”一个年近弱冠的白衣青年转过头来,面含微笑。

一名貌若而立的和善男子拍了拍他的肩。

一个他厌烦了很久的男人递过来了什么东西。

“我真的是把灭族之恨当做责任么,还是说……我只是一直在这样告诉自己,好教自己能理智地走下去,不为仇恨所蒙蔽?

这份仇恨的强烈情绪,真的应该被压抑吗?”陆青山嗫嚅着,就忍不住往下深思,却被面前闪出的一幕打断了思绪。

一个缓缓跌落的熟悉身影。

“怎——么——会。”

……

看着面前小师弟周身散出的汹涌灵气逐渐收敛,痛苦之色也已尽去,却又无故不停地流下眼泪来,薛从烟知道他已彻底冲破法力上的瓶颈,到了最后一个步骤——幻景。

虽然是最后一步,不过这突破的过程却不是按先易后难来排的。

可以说,除非某一执念严重到了心生魔障,不然幻景只会让人心里难受些,而不会影响人筑基成功的。

而从目前“陆缘”的表情来看,应是无事了。

她稍松口气,身体往后挪了挪,打算躺靠在侧面凸出的石壁上。

但她只躺到半途,便忽然一个激灵地起了身。

就好像一个凡人将头伸入水里,马上就会因窒息感而惊觉一样;薛从烟躺下时,明显感觉到从某个点开始,周身就瞬间没有了任何灵气。

天地灵气,自然是遍布天地。尤其是这等仙家秘境,虽因灵脉好坏,在灵气上又了浓厚与稀薄的区分,却绝不可能没有。

更不可能,在本来有的地方,突然出现一小块空荡荡的缺口。

除非,是有什么原因造成了这结果。

薛从烟顺着自己躺靠的方向看去,看到一片仿佛漫无边际的黑。那黑过于死寂,让她一望之下竟判断不出,到底是过于浓稠的黑水在翻滚,还是一片伏地的妖邪潜在了一块黑色幕布之下。

而且,那黑在迅速逼近,只不过转眼间,连她自身的法力都被封掉了。

她强忍着不要喊出声,怕打扰了身边人的突破,将手放在储物袋上,想取出紫罗破元伞,甚至那“太清道剑”的符宝。

然而,毫无反应,少女仿佛一下就成了一个凡人。

而且还不止于此,随着那黑继续迫近,她感到连自己的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似乎肺被紧紧压住,每一次扩张都要花费从前数倍的努力。

尽管头脑突然变得一片迷蒙混沌,但薛从烟也明白,让那片黑暗及身后绝对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她忙勉力起身,昏昏沉沉地向洞外方向走去。

但她要经过陆青山身边时,那近乎本能的求生行为突然停了下来。

面上挣扎之意一闪而过,明明已神志不清的薛从烟却勉力掀了掀眼帘,迈出一步,张开双臂,挡在了自家小师弟和那片黑暗之间。

“我对陆家,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单纯因为我是被保下来的人,所以自觉有了一份责任么?但若果真如此,我又为何要回想起这些话语……”

某个不知是否真实存在于世的黑暗角落中,陆青山神情渐渐现出一丝狰狞。

他面前,是一个被无限放大着的黑衣散发之人,正要充斥这黑暗的每一寸。

看那穿着神态,正是当日破了陆家大阵后于空中耀武扬威的浩然楼谢思学。

“我将这份感情压抑到,连自己都信了啊……谢思学,浩然楼!”

有些歇斯底里的声音穿透那黑衣与黑暗,却又击出一点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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