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〇章　天崩地裂

晚上，吃过饭，看了一阵电视，到十一点，葛翠瑛倦意上来，李正坤便让她去卧室睡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葛翠瑛突然发现已从床上起身，站在屋内，身边还站着几个男人，再看床上，自己却明明还在床上躺着。

想了一阵，葛翠瑛突然明白，原来我已经死了！便哇地一声哭起来。

一个壮实的年轻人拉着她的手：“别哭，你没有死，只是暂时换个地方歇两天。”

拉手的感觉有些熟，但这人葛翠瑛却不认识：“你是谁？”

年轻人笑道：“你别管我是谁，我要替你去看守所里复仇。这几个人会在这两天里陪着你，你不要害怕，因为他们是受我之命保护你。”

不说可知，这些“人”都是鬼，而这年轻人便是李正坤。他拉出葛翠瑛魂魄，命两个鬼陪着她呆在屋里，他则要附到葛翠瑛身上，带着奚群年等几个鬼，回到看守所里去。

第二天下午三点，附在葛翠瑛身体里的李正坤来到看守所大门口。为了叙述方便，仍将这具躯体称为李正坤。看守所所长早已接到孙未果电话交代，此时带着两个看守在门口等着。

进门、登记、更换囚服等等，一应程序均按规定办理，只是按约没有搜身。李正坤被关到原来葛翠瑛所关的号子。

号子里的女犯都是原来那些人，大家都很惊讶，这细皮嫩肉的**怎么才出去几天又回来啦？

女魔头名叫张晓妮，四十岁，身高近一米七，体格粗壮，动作敏捷，这也是她能当上狱霸的基础条件。张晓妮这是第三次进来，前两次都在外省，所犯事项都是拐卖儿童。她自己心里都记着账，“从业”二十年，共骗拐儿童三十六人，可谓疯狂之极。但警方掌握只有六人，她极为狡猾，*装无辜、被迫，又心思缜密，*于察言观色，顺着警方出示的证据，只承认拐卖六人，还是被黑道所逼。因此，她虽罪恶滔天，却因隐藏甚深、乖巧*伪，并未引起警方、看守的怀疑和警惕。

张晓妮叫过李正坤，问“她”为什么又回来了？李正坤说出去后吃不下饭、睡不着觉，非常想念老大，所以又犯了事儿，被关了回来。问所犯何事，李正坤说打了警察的老婆，因为看见警察就不爽，可打不过警察，只有打他的老婆。

张晓妮哈哈大笑，没想到你这**出去后还他妈长本事了。

晚上，张晓妮要入厕。原本葛翠瑛出去后，按顺序本排在她之上的那名女犯，变成了倒数第一，只好接过葛翠瑛的差事，替张晓妮**。那女犯见葛翠瑛回来了，心中大喜，终于得到解脱了，听到张晓妮要入厕，便扇了“葛翠瑛”一耳光：***还不快去老大跟前跪到！

张晓妮大怒，揪住那女犯一顿老拳，打得她口鼻出血：“什么时候轮到你作主了，想造反啊？你去跪到！”

那女犯不敢言声，只得恨恨地盯了“葛翠瑛”几眼，过去跪在便池旁。

李正坤忙道：“老大，这侍候你的活儿还是我来干吧，她笨手笨脚的怕干不利索。”

张晓妮已憋不住了，冲到蹲位上脱裤痛拉。号子里的厕所是敞开的，只有一个差不多齐腿高的半截挡墙遮挡一下，为的是便于从外面监视号仓里的一切。

令人作呕的古怪臭味立时弥漫全仓，女犯们都偷偷摒息憋气，不敢畅快呼吸，但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必须带着微笑，要是谁不小心皱了一下眉，被张晓妮看见，便会被叫过去替换“智能消毒手纸”。

对此众人如避瘟神般的差事，“葛翠瑛”却愿意主动承担，张晓妮心中痛快，赏恩让跪着的女犯起身滚开，换上李正坤来跪下。张晓妮一边拉屎，一边跟李正坤聊天，夸“她”出去几天后回来，变得乖巧懂事，又敢打警察的老婆，胆子也变肥了，已经脱胎换骨，再也不是以前那个胆小怕事、任人欺负的水灵人儿了，可以委以重任。张晓妮擢升“葛翠瑛”升到上八位，最后一次充任“智能消毒手纸”，以后这种事便仍由刚才那女犯来做。

那女犯听了，差点没当场吐出来，但她生生憋着，怕呕吐会惹恼张晓妮，让她提前上岗。这种鬼差事，能少一次就幸运一次呗。

李正坤对张晓妮的饶舌啰嗦恶心之极，差点没呕吐当场，为了不引起她怀疑，还得陪着她瞎聊。臭气薰蒸，堪比地狱，他心中不禁对葛翠瑛生出十二万同情，不知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好不容易张晓妮拉完了，往前挪了挪，半撅起恶心的**，等着李正坤来舔。

李正坤起身来到蹲位上，侧身站着，一只手从张晓妮背后抱着她的腰，一只手暗中伸到自己内衣里面。他内衣里缝着两个口袋，一个口袋里有一只医用橡胶手套，另一只口袋里装着满满的笋壳细毛。笋壳细毛是他从孙未果办公室出来后，去效外农村竹林里辛苦收集半日而得。所谓笋壳毛，北方人也许不太清楚，南方人都知道它的厉害，在南方慈竹的竹杆外面，包裹而生有叶片一样的东西，叶片上面满布密集厚实、又极为细小的黑褐色绒毛，人的皮肤一旦碰上，立时奇痒肿痛，犹如中毒一般……

李正坤先摸索着戴上手套，再将手伸进另一只口袋，抓出一大把笋壳毛，狠狠地抹在张晓妮的**上……

张晓妮只觉得后面传来一阵惊天刺痛，又夹着惊天刺痒，就象是一把粗糙的铁刷子极力擦过那一处细嫩的皮肤，痛苦的感觉无法言说。

张晓妮惊恐万端，不自觉张嘴大叫，却感到喉咙被一双看不见的钢钳般的手死死捏住，出不得声，只能发出低微的呜呜呜——狗一般的叫声。

李正坤顺势将她掀翻在地，她极力想翻身，想用手去挠后面，可似乎有一群看不见的人死命摁住她，不但双手动不了，双腿也被生硬拉开，套在腿上的裤子被拉了下去……

张晓妮虽不知道“葛翠瑛”往她**上抹的是什么东西，但被“葛翠瑛”花言巧语所骗、着了她的道儿，却心知肚明。她**后面好比火烧针挑，万般难受，身子又被压迫束缚，半分动弹不得，似乎有看不见的人在帮“葛翠瑛”。张晓妮从“葛翠瑛”的眼光中看出：这女人已变了一个人，回来是想自己的命！

同监的女犯也目瞪口呆，以前任由欺凌、逆来顺受的傻女人葛翠瑛，竟然将凶残狡诈的张晓妮掀翻在地，褪下她的裤子，而张晓妮竟然傻愣愣地躺在地上，撮嘴耸眉、面目扭曲，看得出痛苦之极，却一动不敢动，且眼中暴泄恐惧之光，就象遇见恶鬼一般。这是从未有过、想都不敢想之事，女犯们纷纷往便池涌，想弄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李正坤低声喝道：“全都回到铺位去，免得将看守引过来。”

众犯被他的凛然之威吓住，但毕竟面对的只是“葛翠瑛”，而不是张晓妮，大家心里并不畏服，有些人站住，有些人还在往前走，李正坤飞起一脚，将奔在最前面一个女犯踢了一个筋头：“给老子滚回去！”

这一下大出女犯们的意料，没想到柔弱如水的葛翠瑛竟有如此凌厉霸蛮的一面，江湖之上强者为尊，立马便镇住场面，众犯再不敢往前，乖乖回到自己的铺位上。

李正坤命被踢翻在地的女犯去门口放哨，那女犯*痛爬起来，咕哝了一句，神色虽不是太服，但终究没敢反抗，也没敢再出声，去仓室门口往外了望。

李正坤又掏出一把笋壳毛，攥在手中，在各犯铺位前走了一圈，给她们看那黑乎乎的细绒毛。女犯们终于明白张晓妮**上被抹了什么，全都**一紧，心中发抖，看李正坤就跟看鬼一样，眼中流露的恐惧之光也比张晓妮还甚十倍。众犯一睹之后，都赶紧纷纷低下头，不敢直视李正坤，似乎担心一不小心惹恼了他，他便会掀翻自己，粗暴地脱下她们的裤子，将那极端恐怖的笋壳毛抹在她们的**上。

李正坤道：“张晓妮不过是一个丧尽天良、人人可得而诛之的人贩子，已被关进大牢，等着她的必定是严厉法律制裁。她本该为自己的恶行买单，关进来也应受苦，可万想不到，她竟然在号子里称王称霸，欺凌你们，过着人上人的舒心日子！难道你们这么多人打不过她一个？居然由着她欺凌、供着她犯横，知道为什么吗？”

众犯本低头盘坐在铺位上，闻言皆仰起脸来盯着“她”。有人小声道：“她太凶，我们害怕！”

李正坤道：“这就是症结所在！现在你们不用怕她了，我已经去了她的恶势。刚才那一把笋壳毛我抹在她的后面，你们猜这一把我要抹在她的哪里？”

众犯见张晓妮还四仰八叉躺在便池上，裤子褪至脚跟，前面黑乎乎一团，脑子里灵光闪现，不约而同低叫道：“前面！”

“回答正确。”李正坤哈哈大笑，来到蹲位上，“张晓妮，你听见了，这就是群众的呼声和要求。平素你作威作福，想欺负谁就欺负谁，居然还让别人给你**，如此下三滥的手段都想得出来，真让人不齿和发指！你虽享了这么久的福，可你并非有福之人，这不，报应来了！接着——”

李正坤将手中的笋壳毛狠狠地摁在张晓妮的下身，并展开手掌在那一团黑草污沟之中研磨，就象是运用弹指神功，挑逗于她。呵呵呵。

张晓妮感觉简直天崩地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