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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被男主按熟的第13天(6000)

大概是猜到白雪一定会找理由单独行动,宫凌也不反对。只是派了两名保镖和一名助理跟着她,并且明确要求,下午结束后一起回酒店。

白雪嘴里答应得好好的,就是到点时还是该干嘛干嘛,电话助理保镖都催了好几次,她也坚持等忙完,最后才踩着月光回到酒店。

不想,在酒店一楼大厅门口,遇到了被醉醺醺的男人纠缠的小白花女主,白雪才明白系统所说的剧情变化是什么。

这是把剧情点改到隔壁市来了。

林小小的状态似乎也不太好,整个人跟小白花在风中摇曳似的,仿佛能一吹就倒。醉酒的男人也摇摇晃晃的,拉扯着她要进大厅,一旁试图帮忙的保安还被男人骂着。

白雪停下脚步,想了想,回头对身边的保镖东一、东二说:“帮一下她。”

一整天都习惯白雪差遣的东一、东二默契十足地对视一眼,东一留下,东二大步走过去。轻松松地单手一手另一个,把纠缠中的两人隔开。

厉害啊。白雪叹息,往身边站的稳稳当当的东一和助理小莫各看了一眼,后者双双微笑。

“白雪小姐,我们的职责主要还是保护你。”

说完,两人还暗暗对视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同病相怜的悲喜参半。

谁能想到,此时的他们心里已经泪流成河。

跟着白雪一整天,他们一次又一次被刷新他们对天仙似的未来老板娘的认知。

未来老板娘人是随和大方、温柔理性、实力超群,没有丝毫豪门贵人的架子,但胆子是真的大,有事她是自己真的上啊!

好几次危险的事情她都第一个冲上去,吓得他们脸都白了,而这位仙女还面不改色的该干嘛干嘛。

最重要的是她还敢忤逆自家少爷的命令,三催四请都无动于衷,这天底下敢这么干的,恐怕只有她。

那边,身负使命的东二已经拎着两人走过来,问白雪:“小姐,请问要怎么处理?”

“她是我的直系学妹,醉成这样……唔,帮她开个房,麻烦客服照顾一下,等她酒醒了再问问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至于男的嘛……”

白雪仔细瞧了瞧,是个猥琐大叔脸,倒也不是说以貌取人,只是看他今天这个戏份,不出意外就是炮灰角色,便说:

“交给酒店保安处理吧,让他们调查一下监控查查有没有犯事,没有最好,有的话让酒店处理,该报警就报警。”

“好的。”

东二十分轻松的把人带去酒店前台。

白雪还在琢磨林小小来这里做什么,一旁的小莫便忍不住提醒道:“白雪小姐,咱们快走吧?少爷还在餐厅等您吃晚餐呢。”

“……他自己不会先吃吗。”白雪边走边小声咕哝,但想到自己食言在先,心虚占据大部分,不自知加快进电梯的脚步。

将白雪送到餐厅门口,东一和小莫还没有来得及松了一口气,转头又对上郑浩皮笑肉不笑的大脸。

“说说吧,白雪小姐今天都做了什么。”

东一\小莫:“!!”

邪灵退散!

想归想,两人还是战战兢兢地,把白雪一天的行程细无巨细的叙述出来,最后,小莫忍不住唏嘘道:

“郑特助,白雪小姐真的是太厉害了!行事风格明明和少爷完全相反,但达到的效果并不比少爷差,甚至还比少爷……省钱。”

好吧,别的不说,自家少爷就是有钱。

东一也连连附和着,言语里尽是钦佩,“白雪小姐的身手非常厉害,也非常有胆识,一点儿也不像是一般的贵族小姐。”

郑浩见怪不怪,隔着餐厅镂空屏风,依次指了指在落地窗前用餐的俊男美女,五官一顿乱动,语气自带抑扬顿挫的起伏调,惋惜道:

“那边那位小姐,为爱私奔远赴他国留学。对面那位少爷,为爱发电回家继承家业。两人因此双双错过高考,导致两年前的京都市文、理科状元分数线平均降低20分,令京都高中扼腕惋惜至今。”

听得两人震惊不已。

“京都高中在峪国高中院校中排行第一,真没想到少爷和白小姐高中时期就已经那么强,高考状元说不要就不要。果然,优秀的人和优秀的人在一起最般配,而我、我不配……”被白雪支配了一整天的小莫,一时难耐流下痛并快乐着的眼泪。

东二越发崇拜地看向那边的两人,感叹道:“强强联手,少爷和白小姐不在一起简直是天理难容!”

“诶!是这个道理。”郑浩十分赞同这个说法,摸了摸后脑壳,有些头疼道:“他们这种强人还是赶紧在一起吧,以免祸害其他无辜老百姓。”

比如说,无辜的他们。

——

餐厅里的气氛并不太好。

宫凌沉着脸,目光犀利地盯着她,“我看你是真喜欢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不是说吃饭别说话,会影响饭量嘛。”心虚的某人低头假装认真喝汤。

宫凌冷笑,一听就知道她坚决不改下次还敢,“明天再是这种情况,后面你也别想再单独行动。”

白雪一听就不同意了,“凭什么啊?今天一整天下来秦森的人不也没出现,也没遇到什么刁民为难我们,还成功说服了四家征户签了征地合同……”

后面的话越来越弱。

其实也有遇到刁民,但被她仗着胆子大又带了人,把刁民吓跑了而已。

好、好吧也确实遇到了秦森的人,但双方都没有交锋的意思,眼神掐完架就各干各的去了。

但那四家征户签了征地合同是事实好吧!

一天搞定四家,战绩可厉害了。

早上出门前还是个漂亮小仙女,晚上回来除了精神头还在,身上衣着头上发型都肉眼可见的凌乱皱褶。

能让她忙到忘记个人形象,可见她真的用了心。

宫凌深吸一口气,“先吃饭。”

“好嘞,我早就饿了。”

用了心的小仙女一个不小心,晚上吃饭又吃撑了。

——

回到房间瘫在沙发上,白雪浑身细胞都在叫嚣呐喊,让她起来散步运动。但忙活了一整天,她不仅心累身体累,脑壳还疼。

两天没洗头,白天开始她的强迫症在隐隐作祟,逼得只能让自己更忙碌才能忘记这一茬。

但现在闲下来,头皮发麻发痒,甚至觉得自己浑身都是臭味儿。

白雪在沙发上瘫了一会儿,忍无可忍,直接爬起来叫客房服务。她洗头洗不来,找客服帮忙洗总可以了吧?

天真的她等在门口,应得好好的客房服务没来,反而来了个宫凌,背后还跟着医生。

一看这架势,白雪就知道自己头是洗不成了。

她今天一整天都在外面奔波,天气炎热,伤口不仅没好,还隐约朝发炎的趋势变化。

换做是寻常人,头上破了个小口子,好药贵药外敷内用轮番上阵,一天一夜过去伤口也该有结疤的预兆。但白雪脑壳上敷料包一拆,渗血的地方还在渗血,该消肿的地方不仅没消,反而更肿。

医生看完后给她重新上了药,详细说了一大片专业术语,最后语重心长的总结,“这几天天气炎热,您的体质特殊,最好还是能暂时留在室内,以休息为主。”

白雪默默点头,“我尽力。”

她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做,怎么可能一直呆在室内不出门。

宫凌可就没有医生那么好说话了。

坐在沙发上两腿交叠,气势全开,冷觑着白雪,不容拒绝地下令:“现在就把你手上的工作交由其他人负责,这两天你留在酒店好好休息。”

后者还在试图碰触头上的伤口,小嘴叭叭反驳:“我只是伤口恢复得比较慢而已,过几天就结疤了,没必要为了这点小伤口耽误工作。”

看她一副不听医嘱的样子,男人冷笑,“你真想头上秃一块白皮?”

不行,不能够!但真的不想呆在酒店里什么也不能做。

她认真考虑了下,想到一个折中的办法,“我坐在车上不出去,让助理或者保镖传话,或者请人到车上谈总可以了吧?我也不一定非要留在酒店里才算休息。”

“头皮上的伤口处理不好,加上长时间用药,头皮、头发根部都会受到影响。白雪,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这些常识。”

白雪:“……”

叹气。

“好烦,怎么一点点伤都那么难好。”

她郁闷地靠着背椅,摸了摸自己的脑壳,还没有碰到伤口就能感受到一丝疼意,一时间更郁闷。

宫凌视线在她头上的伤口定眼瞧了片刻,没忍心:“明天先不出门,后天再看看情况。”

“后天也不一定能好,你看看,就这速度……”

白雪把自己的手臂伸出来,露出小臂部分。上一次被塔纱洛带人围堵,留下的那道小伤口痕迹仍清晰可见,伤痕最深见血的那一小小块,痂还没完全掉完。

一般人这种小伤口早就痕迹淡到不行了。

“你的恢复力……是有些慢。”男人用词已经很委婉,想到什么,他微微侧头,认真的问:“明天去医院做一个全面检查,查查具体怎么回事?”

遭到她坚决的拒绝,“那倒也不必,小事情。”

宫凌皱眉,不太赞同她不当回事的态度,但见她撑不住疲倦,便放弃和她掰扯,“……明天我多派两个人给你,你留在酒店,把要做的事情交代给他们做也一样。”

丝毫不知道自己躲过什么了的白雪蔫蔫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工作上的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伤神了一会儿,白雪迟疑地扭头看向身边的男人,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你今天不是挺生气的吗?怎么忽然那么好说话?”

宫凌从平板中抬头瞥了她一眼,语气凉凉,“难不成我还不能消气了?”

“也也不是这个意思。”就你忽然那么好说话,令人心慌慌。

正当白雪还想继续探究这个问题时,忽然见他下颌一抬,视线往沙发角落边的两个大箱子瞥了一眼,说:“那边那两个箱子你若是用不到,明天可以直接让人先邮回去。”

“——你说那个啊。”

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白雪才想起机场免税店店员这一茬。

“就是一套衣服,我肯定是穿不到了的。”

她没多想,走过去掀开其中一个纸箱盖子,不出意外,里面就放着她被传送回国那晚穿着的祁国传统服饰。

之所以用大纸箱装着,是因为裙摆是蓬松类型,加上还有裙撑占面积,只能用大纸箱才能保证衣服不会损坏。

宫凌不动声色的放下平板走过去,仔细看了看纸箱里露出半角的衣服布料,剑眉微蹙,“这衣服……有点儿眼熟。”

白雪:“!”

她猛地盖上纸箱盖转身,挡住纸箱,心虚不已地抬头干笑,解释道:“就是女孩子的衣服,不适合你看。”

这可是被强制送回来那晚穿的衣服,宫凌可是亲眼见过的。

她就是穿着这套衣服将他打晕,眼神差点儿没当场将她杀死!

要是被他发现了这套衣服,想起那天晚上他不是喝醉酒,而是被她打晕伪装醉酒现场,那就真芭比q了!

宫凌显然不信她的说辞,侧头视线往后移,“是么,但——”

白雪急匆匆打断他的话,“时间也不早了我准备要洗澡,你快回去休息吧。”

他还想继续追问,白雪心一急,干脆双手并齐,推着他企图往门那边走。

可宫凌根本不打算动。

她用了全力,反倒是把自己给反弹出去,又被地上的纸箱绊住,整个人往后摔去。

晓是宫凌反应再快,也只来得及拉住她的手。

而距离大纸箱也就这么一点距离,加上她手又长……

男人直接拉了个寂寞。

白雪整个人都倒在纸箱上,纸箱承受不住她的重量,直接被压扁,露出了里面的衣服一角。

宫凌:“……”

白雪:“?”

变故只在短短几秒内发生,两人都愣了半响,才回过神来。

“宫凌!”

白雪红着脸从纸箱残骸中坐起身,一把甩掉狗男人的手,凶巴巴道:

“你站那么稳干什么,不知道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吗!”

女人恶人先告状,耍赖似的坐在烂纸箱上,气愤得脚还蹬了两下,脚上的棉拖鞋都被蹬掉,露出白皙圆润的脚丫。

像是某种讨要食物失败的小动物在发脾气。宫凌忍着笑,在她面前蹲下,动作温柔地帮她把棉拖穿好。

又兴致盎然地看着她,声音很是温和,“是我的错,有没有摔到哪里?”

两人都忘了衣服的事情。

白雪落了面子,恼羞成怒,忍不住拍两下他胸口,“疼死了疼死了,你还敢笑话我,都是因为你。”

“嗯,是因为我。”男人忍俊不禁,大手伸到她面前,低沉好听的男声难掩笑意,“为了赔罪,请允许我拉你起来。”

“不必!你走开!”

“好。”

这是她最后的倔强。

宫凌配合的站起身,退后一步。

她一溜烟爬起来,证明自己完好无损,刚想继续赶人,就见男人眼神忽然变了。

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不好!!

男人脸色越来越诡异,白雪来不及多加思考,脚尖一踮,双手直接捂住他的眼睛,气急败坏道:

“别乱看别乱看!都说了让你别乱看。”

男人声音一沉,“白雪,你放手!”

“不放,哎呀你快走吧!我要洗澡了!”

可男人这次没有那么好糊弄。

那衣服露出了大半出来,他越看越觉得眼熟。只是一时想不起究竟在哪里见过,但她欲盖弥彰的态度,越发可疑。

被隐瞒有隐患地失控感令男人脸色发冷,突兀有力的喉结一滚,语气不自觉多了几分命令:“白雪,再说一遍,放手。”

他抬起手覆盖在她的手上,就要强硬的将她的手拉下来。

白雪心急如火,脑子里忽然闪过电视剧里最常出现的狗血画面,脑袋一发热,身体已经有了自己的意识,整个人往上凑了过去。

两片唇相碰,两人浑身都僵硬了一瞬。

虽然宫凌被捂住眼,但白雪眼睛还睁着。

在她眼皮子底下,是男人高挺的鼻梁抵在她的皮肤上,以及鼻息间,男人身上那股争先恐后侵占她领地的陈茶香。

那是他们昨晚喝的那种茶叶香,初尝醇厚,慢慢淡薄,但滋味回甘,令人久久难忘。

一时间,白雪的小心脏仿佛变成一只拼命逃亡的兔子,一蹦一跳的,好几次险些要摔倒骤停。

——我干了什么蠢事?!

——我堂堂影后怎么会接这种狗血戏?

——我疯了还是傻了还是智商为零了?

——我……狗宫凌怎么不推开我?

白雪混乱不安地脑海中渐渐沉淀平复,第一时间就想退出这个意外的局面。

但还是迟了。

送上门的小白兔,大灰狼哪有不叼回家啃的道理。

后脑勺被一只大手强硬按住,男人如汹涌潮水,丝毫不讲道理地决河溃堤,不出刹那,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她的世界被汹涌澎湃的潮水浸泡清洗,一切美好和平都被一一击溃上岸。

这是他们的第二个吻。

第一个是因为错认人,那么第二个……

——是我主动的。

她的心口咯噔一下,宛如山崩海啸,陷入怀疑人生的业障中。

连捂眼睛的双手被男人拉开,控制到她背后后钳制住都未曾发觉。

亦未曾发觉,男人正垂眸凝视着她,漆黑的眸底深处,翻滚着若隐若现的强烈占有郁。

按住她后脑勺的大手稍向下,眷恋地捏了捏她脖颈后的软肉,又用力托住她的后脑勺令她不得不抬起头,迎合他的攻城略池。

时隔两年,宫凌不知在梦里重复过多少次这样的动作。再次真真实实的回到曾攻略过的地方,香甜的气息引他沉醉,流连忘返,只想讨要更多。

女人还在发呆,他眼中不满地情绪在翻滚,不知不觉力道变得不分轻重起来。

铺天盖地令人头昏目眩的深吻,再次将白雪团团包围住,宛如身陷囹圄,寸步难行。

不、不行了。

白雪眼睫颤了又颤,努力在深渊中寻找光明,在迷惘中找回自我。

终于,她被印入灵魂深处的那抹陌生情愫吓得抖了个激灵,承受不住这么猛烈的进攻节节后退,慌不择路的咬了一口嘴里的软肉。

战争霎时间停止。

男人毫无防备嘶了一声,依依不舍地放开她。

漆黑的瞳眸沾染上一层薄薄的迷雾,呼吸粗喘,声音沙哑得不像话,质问她:“还敢咬我。”

“你欺负人当然咬你啊!”

女人白皙的小脸上通红一片,连声音都软绵绵地,没有丝毫气势可言。

但——

宫凌微微弯腰,抬手捏住她小巧精致的下巴,在她水润润的唇瓣上亲了亲,迫切的索取自己的答案,“这次还是认错人?”

!!

你这个时候还记得这事儿!!

白雪眼睛含水愤怒地瞪着他,想将人推开,又发现自己双手被束缚,不由得用力挣扎起来。

“你便宜都占完了还不赶紧走,是想等被打耳光吗!”

落入宫凌眼里,便是羞涩别扭,将女儿心事暴露。他越看,眼神越是炙热。

干脆放开她的双手,改为控制她的腰肢,声音沙哑又撩人,“白雪,在你打耳光前,先回答我的问题。”

“不回答不回答,你走不走?不走我真动手了!”她慌张逃避,下垂的手却是颤抖再颤抖,最后恼羞成怒,自己先迈开脚步往门口的位置挪,“你不走我走!”

男人本可以轻松将她按住,但视线不经意间落在她侧身时,那节白里透粉的脖颈上,喉咙滚动了一下,叹息。

主动配合她的脚步穿过餐厅来到门关处,在她开门前,男人反客为主,动作利落地将其压在墙边上,俯身靠近,不死心的追问:

“告诉我,是不是还认错人?”

灼热地气息喷洒在白雪耳根儿处,刚刚温度下降的耳垂再次通红一片。

她咬着贝齿挣扎未果,气得锤了几下男人胸膛,“你非要把话挑开吗!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不挑开也行。”宫凌退求其次,大手勾起她下颚,逼她直视自己,声音压抑着某种不为人知的情绪,问:

“明天起来会不会像上回一样?”

上回……

说好的第二天给他解释,结果却得来人连夜出国的消息。

我是有这意思但你能不能留个面子?白雪避开他过于漆黑的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试图露出一个笑容来,遗憾的是失败了,只能软声软气地哼哼:“……我明天不出门。”

不出门,那就是不躲。

“记住你的话,不然……”

宫凌深邃漆黑的眼睛中迅速闪过一抹精光,同时也将眸底翻涌的阴郁戾气遮掩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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