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有一次再见面，那天大雪。温渝去参加宜城大学百年校庆。她在主席台看见林净宁。他穿着西装，举手投足之间淡然笑意。文学院副院长走在身侧，问了句什么。他淡声道：“这两年我在京阳。”眼看就要迎面，温渝借口走开。林净宁忽然看过来一眼。他眼神有些冷淡，漠然。像是看陌生人一样，目光不曾停留。只是没有人知道，那一夜林净宁喝了多少酒，在朋友的场子输的惨不忍睹，借着酒意，说了句：“都他妈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