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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灯谜熟诗

余管家又道:“我家小姐奉行一生一世一双人,故而还请已有妻室者自动离去。”

辛棠荞看见不少人垂头丧气,没了先前的激动,却也不肯离去,想来是想看看这魁首之名究竟会花落谁家。

“那么,接下来便由老夫宣布一下比赛规则。这船上共有花灯九十九盏,我会一一取下,念出灯谜,第一个答出者,则可获胜,且可带走花灯。”

有人嘀咕道:“不就是一盏破花灯嘛,要是赢得多了要如何带走?”

余管家显然听见了这抱怨,便笑了笑,道:“花灯确实不值钱,只是这装饰金丝若是扔了,岂不可惜?”

一时间,人群又炸开了锅。

辛棠荞对齐浔道:“这家人也太奢侈了吧?”

“有钱自该挥霍。”

“要不你也去参加一个,得不了名次能拿回几盏灯也好啊。”

“你也太小瞧我了,今日我非得赢个千金回来让你瞧瞧!”

“千金?哪个千金?”辛棠荞说着,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

齐浔瞥了她一眼,道:“自是千两黄金。”

“为何不是美人千金?”

“美人便留给有需要之人,我倒无意参与。”

“也对,你若嫁过去了,我便得少一个同伴,不妥不妥。你我合作,赢个千金回来怎么样?”

“然后再与你平分奖金?”

“那是自然,我也出力了不是吗?”

“那可不一样,单凭你无法参与比赛,你只能依靠我,如何能平分呢?”

“你不是这么小气吧?还说要收我为徒呢,连这点小事也要与我斤斤计较?”

齐浔灿烂一笑,道:“也并非与你计较这许多,只是要你明白这个道理,就按你说的做罢!”

“这还差不多。”

两人闲聊之际,余管家已然取下了第一个灯笼,说:“初次便来个简单的吧,且听:雨落横山上。”

当即便有人抢答:“雪!是个雪字!”

余管家赞许地点点头,道:“这位公子回答正确,还请前来取走花灯。”

“你看,这么简单的被人抢走了。”辛棠荞道。

齐浔自信一笑,说:“无妨,他们也就配抢些简单的回答。”

在辛棠荞看来,齐浔的语气及神态都有些目中无人了,想来他也有此资本吧。

余管家又在众多花灯中挑出第二个,念道:“明月当空云端悬,猜一字。”

他人尚在思索之际,齐浔便已高声道:“是个‘旦’字。”

“哦?何解?”管家问。

“‘明月当空’可解释为‘明’字去掉‘月’,是为‘日’;‘云端’则取‘一’,合为‘旦’字。”

余管家赞赏地鼓掌道:“公子说得好,还请前来取走花灯。”

于是辛棠荞便瞧见齐浔朝自己一挑眉,嘚瑟地上前取花灯去了。

接连好几次,齐浔都能对答如流,几乎不给其他人机会,手中的花灯已经快拿不下。其周遭的人看他的眼神都带着怨怼,恨不得将他赶走才好。

“接下来,”余管家手中拿着一只精巧的莲花型花灯,道:“我家小姐钟爱莲花,谁若能作出一首让我家小姐满意的诗词,此花灯便归由谁。”

“我来我来!”有人举手道:“荷叶绿绿,荷花白白,鱼儿傻傻,露珠亮亮。”

此人话音刚落,便闻满堂哄笑。那人也不觉害臊,反倒挺起腰杆,理直气壮地说:“嫌我作得不好,你们自己作啊!”

但见一公子哥轻摇折扇,眼睛盯着那轻纱之后,面相略带轻浮,道:“一池荷花香,两岸美人忙。蜻蜓戏花蕊,公子爱红妆。”

此诗一出,又是哄笑,却非嘲讽,而带轻浮之意。

余管家脸色稍沉,道:“还请公子自重!”

见人生了气,众人便收起了嬉闹,也并非惧怕,只是担忧倘若人家扭头将画舫开走了,这不白费劲了嘛。

余管家看了看众人,又道:“倘若此题无人可解,那此花灯便作废。”

“有……有。”

此声音显得有些犹豫,显然不太自信。辛棠荞想循声看去,却因人群阻隔而不得见。她转而问齐浔:“这题你怎么不去回答?”

却见齐浔满脸不屑地说:“这种文绉绉的诗词歌赋,我没兴趣。”

余管家见有人举手,却也不抱希望,又不好直接拒绝别人,便略带轻蔑地说:“请答。”

那人犹豫半晌,方支支吾吾道:“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芙蓉向脸两边开。乱入池中看不见,闻歌始觉……有人来。”

余管家先是细品了一番,正欲出声品评,却听自家小姐率先开了口:“公子好诗,我似乎可以想象泛舟湖上,拨开绿荷,采下红莲的场景,虽未做过,却也身临其境。不知此诗可有名字?”

那人支支吾吾地回答:“采……采莲曲。”

“人家小姐都这么说了,想来……”齐浔话尚未说完,便见得辛棠荞已经神色严肃地挤进了人群。

“喂,你去哪里啊?”齐浔冲着她的背影喊道,后者却不予理会,齐浔只好也跟着挤了上去。

辛棠荞在怨声载道中终于挤到了目的地——方才那念诗人旁边。正是这首王昌龄的《采莲曲》让她做出了如此反应。按理说,这个时空的人不应该一字不差地念出这首诗,难道是巧合?若不是,那岂不说明……

当初她跌下幽洞,曾有一双手试图抓住她。

想到此,她有些激动地一把抓着那人手臂,期待地等他回过头来。不出所望地,那人见有人抓着自己,便回过头来一探究竟。

可在看清他面貌后,辛棠荞却失望了。

那是一张陌生的脸,从未在她记忆中出现过。失望之余,她又转念一想:或许是魂穿呢?

可那人接下来的话却打消了她的一切希望:“姑娘,可有事?”

辛棠荞将手收了回来,问:“方才那首诗……”

她的话尚未说完,便听余管家道:“还请公子上前将花灯取走。”

那人有些抱歉地看了看辛棠荞,转身上了画舫。

齐浔这时也挤了过来,便问:“你怎么了?”

辛棠荞始终将目光放在那人身上,深怕他挤入人群便不见了踪迹,回答齐浔的话便十分心不在焉了。

“说来话长,一会儿说。”

好在那人提着花灯又回到了原位,见到辛棠荞时,还不忘咧嘴一笑,倒是十分阳光。

画舫上,余管家又摘下了一只花灯,现场十分嘈杂。辛棠荞二话不说,直接拉着那男子就往人群之外挤。

齐浔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紧跟其后。

男子被辛棠荞拉着,虽是不解,却也并不反抗,一路笑得颇为羞涩。

“姑娘,你这是要带我去何处?哦,对了,在下宴箫,字沅明,大夏华遥人氏,父母从商,在这华遥城内颇有声望,倘若姑娘有意,在下愿意……”

他话尚未说完,辛棠荞便已经拉着他来到一处僻静之处,并且放开了他的手。

“你刚在叽叽喳喳说什么?”

“我……我是说,在下……”

“算了,说什么不重要。”辛棠荞打断他的话,问:“刚刚那首诗是你作的?”

宴箫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

“你这是什么意思?”辛棠荞问。

宴箫道:“实不相瞒,这是我一位朋友作的,哦,这绝非我有意盗取他人……”

“你那位朋友是谁?”辛棠荞再次打断他的话。

宴箫答曰:“就是周家大公子啊,我跟他啊,是……”

“他全名叫什么?”

“周嵁。”宴箫道,他似乎已经习惯了被辛棠荞打断话,并无责怪之意。

正在辛棠荞失望之余,宴箫又补充了一句:“字雨丞。”

此话就如一道惊雷,使得辛棠荞瞠目结舌地愣在原地半晌没有给予回应。齐浔过来时,正见得她如此模样,便以为她受了欺负,冲上去便揪着宴箫的衣领要开打。

辛棠荞这才反应过来,忙拉开了齐浔,并问宴箫:“他在哪里?”

“他刚刚说去溷轩,至今还未归来呢。”宴箫讪讪笑着,想来只有他自己知道,若非在这姑娘面前,他会直言茅房,岂会文绉绉地讲什么溷轩?

刚说完,宴箫又指着辛棠荞背后,道:“哎,他回来了!”

辛棠荞转身,瞧见一锦衣公子哥大摇大摆地走过来,手中还装模作样地把弄着一把折扇,周遭之人都对他避之不及。

他显然感觉到了辛棠荞的目光,在看向她的那一刻,整个人都僵住了,手上的折扇也啪嗒掉在地上。

两人无视旁人地对视半晌,直到周雨丞率先迈开步子,伸展双手一边朝辛棠荞扑过来,一边激动地喊道:“荞——麦——”尾音拉得老长了。

辛棠荞见他扑过来,显然已收不住脚,躲也无处躲,只能像只弱小的猫咪似地被他箍在手臂之下。

一旁的齐浔和宴箫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瞠目结舌地看着这毫不顾忌的两人。除他们之外,还有不少路人开始对二人指指点点,只怕以周雨丞的知名度,辛棠荞也该出名了。

“荞麦,我想死你了!”

“好了好了,你赶紧放开我。”辛棠荞被他勒得颇为难受,便使劲推开了他。

“好狠心的荞麦,这么久不见你都不想我,好歹我们现在也算是共患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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