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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月亮湖畔

“你们啊!又哭又笑,絮絮叨叨老半天,该饿了,老身做了些饭菜,如不嫌弃,将就用些如何?”无神老太从厨房出来,笑吟吟地问道。楚天舒二人这才闻到厨房里飘出的诱人香味,俩人一齐向无神老太投去感激的目光。

少顷,香气扑鼻的饭菜端了上来,有引人垂涎的松鸡炖蘑菇,香气扑鼻的红焖獐子肉,清新可爱的小葱拌山水豆腐,颜□□人的鸡蛋炒冬虫夏草,还有一盘清香甘美的清蒸雪山鱼,一盘绿油油的蒜蓉雪莲叶,两小碟凉拌菜,还有两个青花瓷酒壶盛的雪莲酒。

那雪莲酒甫一入口,便无比清冽甘甜,堪比琼浆玉液。

无神老太像个慈祥的老妈妈,热情地招呼楚天舒和欧阳青芜,二人也不推辞,放开拘束大快朵颐起来,菜香酒美,吃得端的是十分畅快。

酒足饭饱之后,无神老太安置楚天舒二人在医馆中歇息,她自己则准备独自上山,到雪峰绝顶之处的寒冰洞中打坐练功。

那寒冰洞位于太子十三峰的主峰“心肝山”中靠近心形峰的一端,从峰顶的断崖处往下垂直十余丈,有一块大岩石突出来,岩石远望恰似□□的下巴,一端朝里是千年寒冰洞,一端朝外是万丈舍身崖。

无神老太自从六岁起练习“冰魄还魂功”之后,便一直居住在此。“冰魄还魂功”乃《九阴经》中的一种独门武功,练到极致,能使病死之人起死回生,但练习之人若非居住于极寒之地,且断绝红尘中的七情六欲,不足于练成如此上乘的功夫。

楚天舒和欧阳青芜正待打开门来相送,只见无神老太朝他们挥了挥手,笑了一笑,“傻小子,小姑娘,老身去也!”

说罢,将身一耸,从窗口中飘然而出,倏然不见踪影,欧阳青芜惊叫一声,追到窗边向外张望,但见夜色茫茫,松风阵阵,雪山皑皑,哪里还有无神老太的踪影?

翌日一早,天气晴朗,阳光普照,推窗望去,远处喇嘛寺的塔尖在阳光下闪烁着金子般的光芒,飘扬的经幡在蓝天之下肆意地舞动着,如同藏女妖娆的舞姿,娇艳地怒放在圣洁的雪域高原。

无神老太因要下山去省城一趟,买卖些药材,顺便看望一些老友,因此一早来向楚天舒和欧阳青芜道别,嘱咐他们二人好好在此休养几天,并再三叮嘱他们只可在周围树林果园和草甸花地上走走,千万不要到后山的雪峰上去,尤其不要企图踏足心肝山的□□嘴,一则因为风雪巨大,道路湿滑难行,二则因为山上奇冷,以欧阳青芜目前娇弱的身子,端的是吃不消。三则自然是因为□□嘴天生奇险,非有深厚之内力和轻功,常人只会摔得粉身碎骨,根本无法抵达。

楚天舒与欧阳青芜郑重地点点头,并要无神老太帮忙查找何紫荇的下落,无神老太放心地朝他们挥了挥手,飞身上了一匹雪白的骏马,一扬鞭子,那马蹄声得得,飞驰而去,一人一马,一黑一白,越驰越远,瞬间没入郁郁葱葱的针叶林中,不见踪影。

此时窗外阳光明媚,景□□人,受此诱惑,楚天舒与欧阳青芜两人均游兴大发,想去草原花甸踏青,看看周围圣洁的雪山,望望头上莹莹的蓝天,看看蜿蜒的雪山清泉河流,照照明镜似的圣洁湖泊,采采不知名的野花野草,与大自然融为一体。

于是楚天舒从马棚中牵出两匹马,一匹高大的青骢马,一匹娇小的枣红马。仔细给两匹马铺好马鞍之后,楚天舒小心地搀扶欧阳青芜上了枣红马,自己则跨上了那匹青骢马,俩人并辔徐行,朝着松树林和草原的方向缓缓而去。

穿过了矮小的灌木丛,来到茂密的针叶林。穿过郁郁葱葱的针叶林,来到了芳草花甸上

“青芜妹妹,还记得上次你不慎坠马之处么?”楚天舒嬉皮笑脸地打趣道,“不知道是谁吓得花容失色,拼命地哭爹喊娘,还生生地拿我当肉垫子哦?”

说罢,坏坏地乜斜了欧阳青芜一眼。

“可恶的楚哥哥,你净会欺负人!我不依!”欧阳青芜假装生气地嘟着红红的小嘴道。说罢,便凑过马来,伸手假装要拧楚天舒的胳膊。

她的纤纤素手刚刚伸了出来,露出粉嫩嫩的胳膊,便突然又缩了回去,仿佛有什么禁忌似的,脸上突然一红,粉项低垂了下去,恰似一朵雪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须臾,她又把头抬了起来,把身体坐得板板正正的,一副目不斜视,正气凛然的样子,恢复了大家闺秀应有的端庄模样。

在她的手假装伸过来要拧他的时刻,楚天舒笑嘻嘻地假装一躲,扭身在欧阳青芜的枣红马屁股上掐了一把,那马吃了一吓,一声嘶鸣,撒开蹄子跑了起来。

欧阳青芜在枣红马上一颠一颠地,摇摇欲坠,吓得她哭爹喊娘乱叫起来。

楚天舒怕她出意外,赶紧拍马跟上,深自后悔自己刚才的鲁莽举动,万一把这兵部侍郎金枝玉叶的大小姐摔出个好歹来,自己去哪儿找这么个妙人儿赔给她老爹?

二马奔跑如风,眨眼间过了几个山坡,这才缓了下来。

眼前出现了一大片一大片的兰花草,漫山遍野地在微风中向他们快乐地点头问好。

不远处是巍然屹立的雪山,在温暖的阳光下闪耀着圣洁的金光。

雪山脚下,针叶林边,出现了一个弯月形的湖泊,碧波如镜,清澈无瑕,仿佛天上的瑶池,不经意坠落在人间,只等待婀娜的仙女,在其中翩翩起舞了。

楚天舒突然深情地回望了呆呆出神的欧阳青芜一眼,朝天上举起双臂,对着蓝天白云和鲜花玉湖,蓦地放声高歌起来:

“空中有鸟儿拍翅的痕迹

地上有虫儿吟唱的诗词

风儿把小草的脸色吹得油绿汪汪

树木把太阳留恋的目光涂满山岗

云儿暂且停住漂泊的梦想

为害羞的你披上白色的纱巾

你冷峻了千年的身影

在春阳的感召下开始流淌出满山遍野的金黄

你脚下的泉水

竟然汪成了月亮的湖泊

在她的边上濯洗沾满红尘的灵魂

会不经意瞥见嫦娥的叹息么

给你画一幅肖像吧

天蓝色的巨伞下

河流从你那里蜿蜒出清澈的梦想

徐徐唤醒被牧童笛音吹醉了的田园风光

白云和清流

会是你的忠实信使么

当第一缕春风在你耳边喃喃细语时

会把你的问候

在无数羊儿的欢歌声中轻轻撷取么

会在一个朦胧的早晨

把你无尽的思念

挂在千万里外的船舷上

捎给翩翩飞舞的洁白的海鸥么”

这歌声高亢嘹亮之处如雄鹰翱翔天宇,穿云贯日;低徊缠绵之处如泉水绕过山涧,滋花润草;时而如燕赵侠士慷慨悲歌,时而如私情儿女倾诉衷肠。

这深情的歌声穿越林梢,飞向雪山之巅;穿过山谷,飞向月亮之湖;穿过蓝天白云,穿过繁花似锦草甸,直飞进少女情窦初开的芳心里,欧阳青芜听着听着,突然红晕满面,她偷偷地望着楚天舒高大俊朗的背影,这呆子独自还在歌兴大发哩,一点都不谙熟女儿家的心事。

“楚哥哥,你这唱的是什么?我怎么只听得有人胡言乱语,狂呼乱叫?”欧阳青芜故意地问着,突然脸一红,轻轻咬了咬嘴唇,低下了头。

“青芜妹妹,这是你楚哥哥自编自唱的,你可以给这歌起个名字,要好听的!”楚天舒嘴上说着,其实他心中明白,这是他穿越过来之前,写的一首现代诗。

“那就叫做《醉汉狂呼》,如何?”欧阳青芜媚眼如丝地歪着头打趣道,突然间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即刻又把身子坐得直挺挺的,装出一副严肃的样子。

但这一切细小的变化都逃不脱楚天舒的法眼,他大胆地说道:“那不成,我又没醉,我看就叫做《雪山之恋》吧,这首歌是唱给这美丽的雪山,迷人的风光,可爱的月亮湖,以及给某一位可爱的妹妹的!”

“去你的!”欧阳青芜娇嗔一声,又害羞地低下了头。

楚天舒见她秀发如云,在阳光下闪耀着乌黑的光泽。羞红的粉脸,如同初熟的蜜桃。螓首蛾眉之下,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常常不自觉地偷回眼波看着他,似乎有千言万语需要款款倾诉一般,那欲说还休的神情,那明明心有所属却还要假装正经的大家闺秀身上的小女儿娇态,令楚天舒心中顿时涌出无限的柔情,他情不自禁地靠近她,伸手想要抚摸欧阳青芜飘逸的秀发,想要将她揽入怀中,融为一体。

欧阳青芜乍见他如痴如醉的傻样,以为他伸手要轻薄自己,她乃一个大家闺秀,尚未经人事,不谙风情,如何经受得起些许轻薄,不禁轻嗔薄怒地伸出纤纤素手,“啪”地一声用力打了楚天舒的手腕一下,却又即刻后悔自己是否出手太重,生怕打疼了心中的情郎,随即扭头朝他含羞带愧地媚了一眼,笑了一笑,然后故意头也不回地拍马往前走了。

楚天舒紧紧跟在欧阳青芜后面,又转过一个上坡,眼前出现了漫山遍野的紫色的薰衣草,仿佛天地间铺开了一个巨大的紫色花毯,让人顿时就想放下世间的一切俗事与烦忧,只想在上面乱蹦乱跳,乱滚乱爬,尽情撒欢。

那枣红马见了这等情形,显得尤为兴奋,恣意欢跑起来,甚至有时忽前忽后忽左忽右地跳起了盛装舞步,只见欧阳青芜随着枣红马的一颠一颠,不时地发出一惊一乍的叫声,好像随时就要坠落下来,不过她的叫声似乎并没有上一次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仿佛还暗中夹杂着一丝丝做作的撒娇味道。

为防万一,楚天舒还是赶紧拍马追了上去,看看四周无人,脸一红,心一横,突然一伸手将其从枣红马上横抱了过来。

“讨厌,放开我!你这歹人!”欧阳青芜假装大喊大叫,乱踢乱蹬扭来扭去地挣扎,其实是秀腿娇柔更做作,粉拳无力犹含情,半推半就地顺从了楚天舒这拦腰的粗鲁一抱。

楚天舒把欧阳青芜放在自己的马上,他左手拉着缰绳,右手紧紧揽住欧阳青芜的袅娜素腰,让她稳稳地坐在自己的胸前,欧阳青芜立刻停止了虚情假意的挣扎,再也无心思去端起正正经经的大小姐架子来,此刻她只想做一个红尘俗世之中一个最普普通通的需要男人呵护的女子。

她浑身软绵无力地依靠在楚天舒宽厚强壮的胸膛前,一阵幸福的眩晕让她陶醉在这圣洁雪山下的无垠花海之中,在蓝天白云之下,在阵阵花香之中,她整个人仿佛融化在了楚天舒的怀里,如同洁白的雪人遇到了冬日的暖阳,如同一块寒冰被投入了熊熊的火炉,心甘情愿地被肆意而尽情地融化。

她闭上秀眸,脸儿羞得通红,粉红的嘴唇里喃喃地念道:“楚郎,你好坏!楚郎,你真坏!楚郎……”

楚天舒也晕晕乎乎了,他怀里拥着的是金枝玉叶般的绝世大美女,周围尽是人间仙境,他只觉得自己飘飘然已然得道成仙,于是含含混混地答道:“嗯嗯,芜妹,我是坏人,我是确坏人!你愿意跟我这坏人在一起吗?”

“嗯哪,楚郎,今生今世,千生万世,哪怕你是十恶不赦的大恶人,哪怕你是流落街头要饭的乞儿,我,我都永远跟着你!”

“嗯哪……”

“快看!芜妹!湖!月亮湖!”

楚天舒几声惊呼把欧阳青芜从温柔梦境中唤醒。

原来二人信马由缰,已经走到了月亮湖边,那湖远看形如月牙弯弯甚为可爱,近看则无边无垠,波平如镜,烟波浩渺,如同一块巨大的翡翠,镶嵌在这丛山峻岭之间。湖水清澈无比,岸边的游鱼历历可数,纯净的湖水倒映着湛蓝的天空,春水共蓝天一色,彩霞与大雁齐飞,天水一片茫茫,让人分不清楚水与天的界线。

竟然有一群鸳鸯在湖中游弋,仿佛一群大雁在空中滑翔。更为奇妙的是,靠近岸边的银色沙滩处,竟然是大片大片初绽的荷花,荷叶田田,荷花烁烁,挨挨挤挤,一直向天边绵延不绝地铺盖过去,那粉红的荷花如同瑶台仙子刚刚出浴,羞涩而袅娜,拘谨而骄傲,在暖阳的爱抚之下,显得分外端庄而又分外娇妍,分外持重而又分外妖娆,恰如情窦初开的大家闺秀,天生妩媚而又不失庄重,自有一种媚入骨髓的诱人风情。

青骢马和枣红马缓缓来到月亮湖银色的沙滩上,欧阳青芜依偎在楚天舒的怀里,放眼望去,只见碧天如水水如天,远岫含山山含岫,清澈的湖水如同温润的碧玉,映日的荷花恰似红妆的仙女。

欧阳青芜的心头溢满了诗情画意,便想考考楚天舒的诗词功底,于是柔声说道:“楚郎,如此良辰美景,若无诗词唱和,岂不美中不足?不如我们就以荷花为题,各吟一首小令如何?”

楚天舒穿越过来之前虽然是古典文学博士,平日颇喜欢唐诗宋词,闲暇时节亦经常诵读,但是于作词一道却是略知皮毛,今天见欧阳青芜问起,心中不免有些忐忑,但他生性好开玩笑,于是嘿嘿说道:

“诗词于我,乃家常便饭也,本人自能脱口而出,不在话下,妹妹你就瞧好啦!”

说罢,摇头晃脑自鸣得意地吟了一首《点绛唇》:

“云影留连,

田田莲叶随波绿。

山光无语,

只任红消陨。

望断天涯,

忍见莲舟去。

人憔悴。

清风依旧,

粉魄随流水。”

欧阳青芜听罢,顿时笑得前仰后合,花枝乱颤,差点挣脱了楚天舒的怀抱,从青骢马上跌落下去。

“芜妹,你笑啥?有啥那么好笑!”

楚天舒涨红了脸,料想其中定有些破绽,被欧阳青芜大加取笑,故此有些羞惭地问道。

“我笑你的这首词啊,平仄不对,韵脚更有问题。”

“哦?那弟子楚天舒倒要好好请教请教欧阳女先生了”楚天舒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拱手行礼道。

“好徒儿,你就听好了,不然为师可要赏你板子哟。”欧阳青芜笑道:“山光无语的山字,清风依旧的清字,都是平声字,而此处应该填入仄声字。另外你的韵脚所用的绿、语、陨、去、悴、旧、水等字并非押韵。”

“徒儿看着,为师帮你删改如下,好好学习罢!”欧阳青芜故意板起脸孔,装模作样地摆出一副严肃的老学究模样,口齿伶俐地吟道:

“翠影摇红,

仙台帝子新出浴。

乍逢骤雨,

只盼君怜取。

望断天涯,

忍见莲舟去。

浑无语,

粉魄如絮,

道上和郎遇。”

“好词好词,欧阳女先生果然是名门闺秀,知书识礼!”楚天舒在马上由衷地赞道。

但是,他一见到欧阳青芜那端庄中透露出天然的妩媚,却不由自主地心头一阵荡漾,随即嬉皮笑脸地调笑道:“芜妹,我突然忘了最后一句了,但不知——道上和谁遇啊?”

“道上和郎遇啊!”欧阳青芜不知是计,笑吟吟地答道。

“只盼谁怜取啊?”楚天舒挤眉弄眼,一脸坏笑地问道。

“只盼君怜取啊!”欧阳青芜发觉有些不妥,但是答语已经脱口而出,覆水难收了。

“郎,君?郎,君?哪位是妹妹的如意郎君啊?”楚天舒继续用语言调戏怀中的这位国色天香的大小姐,心中充满了得意。

“唔~~嗯~~你好坏!楚郎,我不依!”欧阳青芜发现中了楚天舒的圈套,登时发起娇嗔来,红着脸回过头来,一双美目射出异样的神采,伸出嫩如柔荑的纤纤玉指,在楚天舒的额头上轻轻戳了一下,骂道:“歹人!痴子!”

又噗嗤一声禁不住笑了起来。她只是嫣然地妩媚一笑,即刻又故作正经地板起脸来。

楚天舒见她回眸一笑的样子,端的是百媚顿生,风情万种,早已经心猿意马,心潮澎湃了,止不住就要鼻血哗哗流了。便一下子搂紧她的纤腰,俯下头来在她吹弹得破的右脸颊上着实亲了一大口。

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让毫无防备的欧阳青芜吓了一跳,她下意识地挣扎了几下,却不料一不留神蹬了一下□□的青骢马一脚,

那马吃了一惊,往前猛跑几步,冲进了湖里,落入了荷花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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