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高考加油

马上就到了考前检查身体的时候，这天大家上学的时候，只见学校中间的一栋教学楼，突然多了两个条幅：人生道路千万条，高考只是初分晓；无论准备得多少，保证心态就很好。

也是惹得大家一致的笑了笑这个搞怪的条幅，这会轮到宁心班级，一起坐上大巴去规定的医院检查的。大家还算有说有笑，这边三两说着自己胖了不妙，那边说着自己好像又长高了。外面天气很好，宁心旁边坐了任惜惜，两人也是安安静静的坐着，偶尔搭着话，说几句天气，几句成绩。

郝家成和宣长风隔了两个位置，座位有点高，宣长风要稍微坐直，才能看到宁心的脑袋，郝家成这边怼着他：“回来的时候可要把握机会，提前抢座，不然我可要跟卫心坐一起了啊。”

宣长风看不清也干脆靠着椅子斜了一眼郝家成：“我是怕你寂寞。”

“哎哟哟，这会这么贴心干嘛，我还在差你这点时间。”

“哼。”宣长风不再理他。闭眼假寐。

郝家成，笑嘻嘻的戳了戳他，也是前后左右都很熟悉热闹的说了一路。

男生闹哄哄的比完身高比体重，郝家成这边得意以两公分之差，以182的个头赢了宣长风，闹着要让人请喝饮料。

宣长风却说“你还比我重5斤呢，怎么不省省，请我喝饮料。”

“我这可都是肌肉。”郝家成撩起自己的短袖，开始举手拽拳头秀肌肉线条。

宣长风，伸手拍了拍，“嗯，确实可以论斤卖了。”

“你这是嫉妒。”

宣长风也不顾对方嚷嚷，心里想刚才还看到卫宁心在女生队伍的前头，本来分开测完相应的项目，形状都是基础项目，身高体重之前还打招呼说她去测视力了。看她走进屋子，再出来的时候，一回头怎么不见了。然后就快走几步，想去另一边看看。

郝家成也知道自己兄弟现在想干嘛，就快走几步跟上：“喂，等我啊，找人的话，咱们一起找的快呀。”

正巧看到远处门□□单子的地方，看到卫宁心，正好自己也做完了，就想快步走上去喊她，只是看到她突然好像看见什么，跟老师说了什么，就冲出了门外。

宣长风也匆匆交上资料，说要出去买个水，也跟了上去。郝家成见状，正进退两难，门口自家班主任就说：“家成啊，你也要出去买水？”

郝家成看看找自己聊习惯的班主任，挠了挠头，“额，老师我还没想好。”真是想打自己一下，关键时刻话不会说了。

班主任很理解的说：“哦，要去的话就快去快回，一会大家做完就回去了。”

“嗯。”郝家成慢吞吞走到门外。

老师见他不急也说：“正好，现在出去了四个人，你去帮老师看看吧。让他们早点回来，老师这边还有十几个人，再过一会就集合了。”

“好的老师。”得到任务的郝家成也只能出去小卖店看了看。

只是宣长风和卫宁心似乎没见人影。自己懒得继续走了，遇到俩回来的就说了一声，自己也就在卖店门口再呆了一会，跟店家闲聊等剩下的俩。

卫宁心刚才看到的，正是之前曹云然画面上那张熟悉的脸，内心突然激动就找个理由跑了出去。

宣长风也远远的跟着。看着前面的人鬼鬼祟祟走到下坡的左侧拐角处猫着，自己也顺着她探头探脑的方向看过去，倒没看出什么可疑的。又害怕她跑远，或者不看路，就快步追上去。轻轻叫了一声：“宁心？”

卫宁心没想到后面跟上个人，也吓了一跳，捂着差点轻声叫出来的嘴，转头才发现宣长风的脸正在自己后上方，修长的身躯落下阴影，低头关心的看着自己。

“啊，宣长风啊。”拍拍胸脯，给自己顺了口气，又马上看向前面，还好还能看得到身影。

宣长风看卫宁心惊慌的表情，回想起之前看完曹云然的画的时候，她也是这样的脸色，就直接问“是哪个人？”

卫宁心，回头看了看他，不是问你在干什么，而是问哪个人，看来宣长风已经感觉到自己再干什么了。也不废话，示意他一起探头看，伸手指着一个寸头，穿着灰色连帽外套，黑裤子，黑鞋的人。正插着衣兜，慢慢往远处走着。他站定在下一个路口，往这边转了一下，然后左右看了看似乎准备过马路了。

卫宁心和宣长风一上一下的脑袋一起收了回来。

靠在墙边，一边犹豫要不要再探头看看，宁心一边解释着：“刚才看了大半张脸，又是很熟悉的感觉，所以不小心跟出来了。”

“哦，我刚才看你出来着急，所以也出来看看。”宣长风解释着，然后看她又转脸看的样子也问：“要我帮你继续跟一下看看吗？但时间可能不多。只能大概知道一下他住的方位吧。”

宁心看他作势就要往外走，心底突然透出一种不太舒服的警告：“别去！”

宣长风看见自己外套被拽住，感觉一阵风似的被大力拽回，也对卫宁心此刻发出的力气感到震惊，没想到个子小小的爆发力还蛮大，再看她很有一些不安的表情，也觉得自己是仓促了。往里撤了撤，也给自己留了一点视野。

“嗯，放心，我不去。”

卫宁心看到上方传来安慰般温柔的嗓音，也发现自己好像拽久了。马上松了手：“啊，不好意思，把你衣服拉长了。”

说着就给他拍了拍衣服褶子，听到上面传来轻笑，抬头就看见宣长风舒展的表情：“没事，变形也不怕。没想到你力气还挺大。”

卫宁心，抿了抿嘴也不甘示弱的说：“那别看我瘦小，也是有肌肉的。”

宣长风听着这似曾相识的话，也耐心的看着卫宁心，见她正慢慢回复自己的神采，也放心不少：“没事了吧？刚才那人对你的影响好像很大。”依旧是温柔关心自己的表情，却又很郑重的样子。

卫宁心也放松了很多，靠在墙边，低头踢着小石头：“嗯，我也不太清楚，总感觉自己忘了什么，可能以后想起来就知道了吧。”回头展现了一个勉强的笑想让宣长风放心。

宣长风自然是看出来，对方还是有点逞强的样子。易碎的笑容，自己也不想看到。不自觉的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不要勉强自己，那个人我估计是住在这附近，以后要是在意，我可以再陪你看看能否偶遇，只是下次最好不要单独行动。还有看那你的表现，我觉得下次还是有必要，去侦察所给那张脸备个案。”宣长风此时后半句自然是想轻松的开个玩笑，只是当时连他也不知道，这个玩笑自己要真的做了该有多好。

卫宁心也被除了家人（包括然然之外的）人拍了头，也有点不好意思了。“嗯，你怎么知道他住附近啊？”

宣长风本来犹豫要不要说出自己的分析，看她求知的眼神，也示意她边走回去边说：“我刚看他走进对角那边的一个胡同了，那边看着像老小区了吧。”

“啊，你都看着啦。”卫宁心还不太清楚，这能表示什么，只能继续往下听。

“嗯，就刚才便跟你说话，我这个角度视野不错，就一直看他走到消失。感觉他好像腿脚不太好的样子。”

宣长风看宁心还在想什么的样子，继续解释：“这边医院，估计来看腿的吧，不管怎么说，以后，要是刻意来这边多走动，说不定还会有机会见到。”

宁心继续点点头，思忖了一下：“嗯嗯，说得对。”

宣长风故意想问问她的想法：“所以？”

卫宁心被一问有些不解：“所以什么？”

“你好像很在意这个人，或许跟你记忆有关？我也感觉你似乎，经历过一些不好的事请，但你要是有什么打算？可以多找我们这些朋友聊聊。还不知道是好事坏事。千万不要一个人冲动去了解。”

宁心觉得长风这个人透出的沉稳和周全是一般人没有的，心似乎被暖了一下：“嗯。知道啦。”

有宣长风在的时候，总能让自己安心不少，没理由的跟着自己出来，没理由的陪自己分析，还想帮自己理清思绪。

开玩笑般的说：“也是，等高考完似乎有很长的假期，我听好多同学都要出去兼职。到时候，我想可以来这边探索也不是不可以，对吧。”

宣长风却默默记下了这个选项：“嗯，既然跟你共同见证这个人存在，那我也算是上了贼船，以后有机会的话，还可以一起跟你解密。现在就先做好眼前的事。”

卫宁心看宣长风笑眯眯的看自己，也答：“嗯。”

这边郝家成可算看到俩人慢悠悠，有说有笑的走回来，靠着小卖部的玻璃柜台慢悠悠的说：“哟，都回来了？要不要喝水啊？”

两人一起被声音吸引，就看到某个人，拿着塑料袋在那晃啊晃啊的。猝不及防的被逗笑了。不约而同走了过去，卫宁心先说了声：“水给我们买的吗？”

郝家成挑眉：“那是当然。我多么有远见，知道给你们俩买好免穿帮。”

卫宁心刚开心的拿到谁，听到这句话也不明所以：“啊？”

宣长风及时挡在俩人中间，拿过水，便斜着灌了一口，边瞪着郝家成，示意他不要乱说话。

不料郝家成吐了吐舌头，戳了一下宣长风的瓶底就跑开了。害的他赶紧咽了一口，把水瓶挪离自己。还好水没洒出来太多。

看了眼卫宁心，咳了两声，扔下句：我去收拾他一下，就跑远了。

卫宁心看着两人追逐的背影，这似曾相识的画面。也开心的跟了上去。

有人陪在自己身边的时候，就算对未知事物有所恐惧，但也有面对一切的力量吧。

……

回去的途中……果然还是隔了更远的距离的郝家成吐槽宣长风：“怎么你身边又是我。”

宣长风说：“这话我也想问。”

……见斜前方隔了三个位置，靠窗的宁心身边是个不算很熟的第三者，宣长风自己也不免自我赌气。

郝家成却一脸看热闹的样子，捏了捏对方的脸：“啧啧啧，这怨妇的小模样。”惹得宣长风躲着对方的贼手，然后戴上帽子，一拉拉链，遮起自己大部分脸，只留一点鼻子。

“风风？都五月份了，大下午的这么不热吗？”说着就要去巴拉，但宣长风伸手一档，一转头，也没给机会：“不热。”

郝家成心想你就逞强吧：“行，不管你。睡吧睡吧。”然后自己往后一仰，舒服的调整了一下姿势：“哎呀，我也躺一会。”

这会能看出来大家抽血，排验各种东西，也都累了，车内安静不少。只有外面车流和引擎的声音，透过开着的几扇窗户，传进来。

回去之后又是一阵兵荒马乱的布置作业，讲试卷的日子。这个小插曲就像没发生过一样，平淡被略过去。黑板一角写着的倒计时，转眼就只剩3天了。

倒计时十几天的时候，郝家成还在哀嚎自己多久没和斯言通电话了，见面也匆匆。这几天倒是安静下来了。也许是因为看看宣长风的成绩越来越让人望尘莫及，郝家成也不敢再懈怠一分，

总算稳在了年级前五六十了。每次想要放松的时候，隔着窗户看斯言认真的样子，自己也格外殷勤一些。

渐渐的自己也似乎明白了每天努力的意义。或许是因为结果满足吧。

听到斯言和宁心已经一同稳在年级前十的时候，自己开心的同时，也知道还不能放松，还不能放松。

宣长风看家成天天进步的成绩也是十分欣慰：“根据这几年的升学率，进年级前五十，你的成绩差不多就稳了。”

“光差不多怎么行，我可不想出意外。”郝家成的自我觉悟还是不错的。知道既然答应了，未来可不能小打小闹了。

宣长风满意的点头：“嗯。”

郝家成看他认真答题的样子，思忖了一下说：“你最近都在跟谁较劲呢？”

“嗯？”宣长风被摸不着头脑的一问，也有点摸不着头脑。

“你不觉得你越来越拔高了，各科全校分数的上限吗？”郝家成怕再桌上哀嚎。想了想：“额，除了数学。”这个还是宁心的强项。

宣长风自然是不以为然，继续下笔计算：“啊，哈哈，还好吧。”

郝家成说：“然后呢？觉得高处不胜寒，开始跟自己比赛了？”

宣长风开始解惑：“也不是，上次三市联考，我大概问了一下，自己的档次。”

郝家成彭的一声，坐稳自己刚还在晃的凳子，一脸震惊，但想了想，好像又有点理所当然，这个时候，这位仁兄的什么操作都正常了。

“哇哦，这追求啊，人跟人真是不能比，我要是有你一半的脑子，也不至于学的这么辛苦。你看看我，都瘦了一圈了。”郝家成趴在桌子上伸着拦腰。

宣长风看了一眼，在那边捏自己手臂肌肉的郝家成：“革命尚未成功。谁让你之前总是吊儿郎当的。而且，我虽然比较聪明，也是因为一直有好好努力；别抹杀我本人的功劳。”

家成看对面的人目不斜视，说话也不脸红，认命的爬起来继续看卷子。“啊，那你现在在全省什么档次了？”

“大概前15吧，具体不知道。”宣长风随意说着。

郝家成大喊一声：“ohmygod！就你这样的变态，小小三个市区里，居然还有十五个？！”

这才赢得宣长风吝啬的视线，只见他扯着淡淡笑意的嘴角，拿捏着沉稳的气质朝这边看过来：“什么叫变态。难怪语文学不好，来叫学霸。叫好回去学习。”说出来的话又极具俏皮的反差。

“你牛，你说什么都对。学霸~”郝家成竖了跟大拇指，扯着嘴角极勉强的跨了句。

长风哼了一声：“而且这才周边三个小市区的几个重点学校而已，全国考生那么多，最不缺的就是学霸了。”

家成嗯嗯的敷衍着，拄着脸开始翻书闲聊：“不过，原来学霸也有各种类型呢。”

“哦？”

“之前去找了一个，以前分班分出去的兄弟。目前是文科第一，所以想问问他有什么语文啊英语的学习方法。”

“哦，然后呢。”宣长风也不愧是专业的业余捧哏。

“给我扯了一堆古人云的什么之乎者也的，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那叫一个高高在上，就差摇头晃脑了。”说着还学了一波摇头晃脑的姿势，想起来也是蛮好笑的。

宣长风也不做评价，只问：“嗯。怎么突然想到去找他问呢？”

郝家成转头看选长风答非所问：“你这个第一我倒是比较喜欢。”

宣长风也不接话，知道他会继续解释。

郝家成也果然换个姿势，双手拿起课本，翻着书继续说，“我也是听说上次他语文差点满分了，所以想直接问问有什么背书和写作的方法，集万家所长嘛。你说你记性好，我跟你学不来；但他之前也没那么突出，谁知道这学期就突然在文科班冒了头，所以就去问问咯。”

“那你学到什么技巧了？”继续捧哏。

“emm,他扯了一堆，没怎么听懂。大概总结就是，读书要理解，自己就能总结出方法。但到这个时期了，为了应试我就只有：努力＋重复。”掰着大拇指和食指说了这两个诀窍。

“哈哈，说的也没错。”

郝家成也挺佩服出口成章的人，什么‘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读书时’啊，从人家嘴里说出来，确实毫无违和感。

“哎，人确实也挺厉害，听说他在寝室也偷偷带着台灯学到半夜，你说他这么早睡早起，居然不困哦。”

“也许就是越有野心的人，精神力就越强吧。”想了想这个词好像不对，又改了口：“有上进心的人，精神力也强。”

郝家成也不会计较什么词好不好，倒是没觉得不对：“嗯？不一个意思嘛。”

“嗯。”

……

这段时间的气氛可以说让人又紧张又激动，倒计时临近尾声，象征着一段青春的结束，另一段人生的开始。

总归需要用一纸成绩，来见证自己走过的路，这又让有人不安，有人不满。当想到紧张的生活即将结束，又带着许多分离的信号，更多了许多不舍的情绪。

有复杂彷徨；有单纯正直；有目标一致；有孤独奔赴；还有什么呢？还有就是能学会自己好好生活的机会吧。未来的生活是自己的，只希望每个人都勇敢奔赴，不负少年。

高考加油！

……

三天后的下午，学校铃声响起……一阵欢呼声中，三年之路已达终点。

中间有过相聚，又有分离，有过约定，又有着期许。

长风，宁心，斯言，家成，云然。此时心照不宣的坐在教室，看着一个个同学，彼此说着再见，离去的背影。

到没人的时候，曹云然过去跟斯言说，咱俩先留个合照吧。斯言也笑着点头，想着也好。这也是最后一天的同学了，留个纪念。

然后看着曹云然拿起手机，对着黑板报的匆匆被写上的无悔，算是给俩人的高院时期的情感，画上了一个句号。

然后一起吐槽自己表情不对，说着滤镜开大。

斯言即时收住：“哈哈，走吧。”

“嗯。”说着就一起走到宁心他们所在的教室，见仨人也正对着黑板合照，也默契的冲了上去，一起照了一张。

家成被斯言撞的表情略扭曲，斯言直接大笑着，“赶紧发给陶子。”

这边翁陶正在梦乡，手机弹出许多对话框自然也没能及时看见。

到第二天起来，疑惑的点开看，看到许多教室里，操场上，青空夕阳下，大家开心的照片，自己的眼睛也是一暖。

发了句：恭喜进入新阶段。也开始做早餐，暗自打气，自己也要努力进入这边的生活。收拾好行李，外面自行车的铃声响起，正是这边认识的一个，学院乐队的酷酷的短发女吉他手。同是国人，住的也近，也马上熟络的一起学习一起打工一起组乐队练习了。还好，哪里都不缺志趣相投，性格合意的人。

另一边：众人回家的路上，各自问起暑假准备干什么的时候，斯言的计划也是吓到大家：“额，我准备先考个驾照，之前也报了日语的考级，七月份考完之后再看看能干点什么吧。”

宁心也惊讶道：“言言，厉害了。不愧是你。闷声干大事。”

“那你看看，毕竟日语这东西还挺简单的。而且多考一个证书也不是坏事。先报名考了再说。”看着斯言这波让人心服口服的凡尔赛说法。家成突然有些哀怨：“这么长的暑假，前两个月就，安排这么满啊。”

宁心倒是不奇怪了：“言言，语言天赋确实很厉害。”

斯言也没听进去郝家成说的内容，只觉得憧憬未来的日子的时候，内心还是有极大的满足感的，自己也很喜欢有事干的状态：“哼哼，人生贵在安排。把能做的先做了，我都想好了。以后驾照出来，我们还可以一起到处去兜。多么自由。”

长风也同情的看着自家兄弟：“宁心和云然呢。准备做什么？”

宁心想到之前在那边遇见那个熟悉的面孔，也下定决心想弄清楚自己的反应到底怎么回事，就说：“时间这么长，我打算去找个假期的兼职看看。”

云然想了想：“我应该，先坐等通知书，然后去我爸妈那呆一段时间，什么时候回来不一定。”

家成看着这么有规划的大家，也吃味的说道：“哼，我怎么感觉就我一点规划也没有。”

宣长风笑了说，“现在规划也不晚。”然后眼神略有所指。

家成看斯言在前面跟宁心聊的正开心，也只对长风说：“我也先考个驾照，然后找点活干吧，干等成绩，也无聊。”

“嗯。”

“你是不是打算跟卫心心一样先去体验生活啊？”郝家成也算发现了盲点，宣长风还什么都没说呢。

宣长风也注意到卫宁心若有所思的样子，也不置可否：“到时候看看吧。”

……